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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完谷宇说的话以后,立刻和那些瓷器保持了很远的距离,生怕离得近如果一股风给吹倒了也会懒上是我们弄的。
离开了那片险地之后,看到前面有新疆人在卖千层糕,千层糕是北京的特色小吃之一。千层糕制作精细,糕体松软,层次丰富清晰,色彩缤纷,味道香甜可口,外形四四方方的,堆得很高,像一座摩天大楼,一层一层的叠在一起,让人看着就有食欲,我们都听说过,但都没吃过。
“小伙子,买点千层糕尝尝?绝对的香甜可口。”新疆人见我们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用那不怎么好的普通话和我们说。
“怎么卖的啊?”谷宇问。
“三十元一斤。”新疆人说。
于是谷宇看了看,用手指了指说:“就这些吧。”新疆人按照谷宇说的地方,一刀切了下去,一直切到了底儿。谷宇其实就是想要一层而已,谁知道那个新疆人竟然把切下来的一大块去上称称,足足得有十多斤,我们看到以后都楞了。
“等一下,我们吃不了那么多,就要一层就行!”谷宇忙解释道。
“那可不行,是你说要切这么多的。”新疆人说。
我们知道上当了,于是便说不买了想走,但是新疆人把我们拦住了,说:“不买可不行,你们不买了,我们还怎么卖给其他客人?”
“我凑!你特么还想强买强卖啊?”罗子急了。
“今天你们想买,也得买,不想买,也得买。”新疆人说完以后从旁边又过来了七八个新疆人,看那意思是不买的话就别想全身而退了。
“凑!怎么的?还想跟我玩社会那一套啊?妈的,别以为我们好欺负!”冯洋说完一脚把他的摊子踢翻,这场战斗也随着冯洋的一脚开始了,我们知道对方人多,所以抱着边打边跑的原则,杀出重围,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
最后我们成功的脱险了,可是我还是被那个新疆人用刀划伤了后背,虽然刀口不深,但还是出了不少血,谷宇他们要把我送到了医院去处理伤口,我说不用,这点小伤自己包扎一下就行了,谷宇说那可不行,万一感染了可就麻烦了,后来还是把我送去了医院。
刚到医院,警察也跟着来了,带走了冯洋他们,说是去了解情况,由于我受了伤,要在医院处理伤口,所以没有让我去派出所,说等我处理完伤口以后再给我做笔录。
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等医生来给我处理伤口,这时,向我走过来一个年轻医生,另我不自觉的小声“我去”了一下,她的美不是用词语可以形容出来的,乌黑的长发在脑袋后面盘了个小嘎达,除了嘴上涂了一点唇彩以外,我再看不出她对脸的其他部位做了任何修饰,可以说毫无缺陷,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而且还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名副其实的素颜美,一尘不染的白大褂让她更是显得超凡脱俗,我在这一刻完完全全被她吸引住了,如果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的话,那么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大白菜了。
虽然她的美色足以让我垂帘的不行,但为了不给她留下一个色狼的印象,除了说那句“我去”时脸上流露的惊讶表情以外,一直保持的很镇静,而且还略带点不屑于看她一眼的感觉,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酷的样子,等着她向我走过来。
“你刚才去什么?”晕,竟然被她听到了,这耳朵也太灵了吧。
“哦!没什么,就是刚才伤口有些疼。”我故作镇定的说。
“跟我走吧。”我多希望她说的是“跟我回家吧”。
我跟在她的后面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谈谈的香水味,虽然是比较廉价的,但绝对不俗。不一会我们来到了医务室,她让我把上衣脱掉,要处理伤口,虽然我的身材还算不错,但是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在她的面前展露。
“快点啊,怎么还不脱?”她催促到。
脱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但是为了让她觉得我像个男人,我并没有叫出声,只是咧了一下嘴,我是背对着她的,所以没有让她看到我那狰狞的表情。并且回过头,很酷的说了一句:“可以动手了。”
她做好准备工作之后要给我检查,当她的手触碰到我后背的时候,我不禁颤抖了一下,这是与她的第一次零距离接触,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触电的感觉。
“怎么了?碰到你的伤口了啊?”她显得有些紧张,小心的问我。
“没有,就是你的手有点凉。”我说。
“哼!挺着。”说完继续给我检查。
我觉得在她给我检查的时候应该和她说点什么,不然总是会觉得怪怪的,“你当医生多久了?”我晕,自己竟然问出了这么一句没有水准的话。
“才一个多月,是实习的。”没想到她真的回答了。
“啊?实习的?那你的医术行不行啊?别在给我弄死了。”我说。
“哪那么多废话啊,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一般死不了人。”她说。
“那就是说还有死的可能了?我的命可是交给你了,一定不能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的信任啊!”我说。
“你还真贫呢!伤是怎么弄的?”她说。
“打架!”我实话实说。
“一猜就是!”她说。
“可是你也没有猜呢啊!”我说
“不用猜就是,像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打架斗殴。”她说。
“哎,拜托,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人家先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我是被害人。”我可不想让她觉得我是个不良少年。
“不用和我解释,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她说。
我还想再跟她解释,刚想张口她却先说:“伤口挺长,需要缝针!”
“啊?我看不用了吧,我的肉皮挺合的,你就给我简单处理一下就成。”因为我特怕打针,所以只要吃药能挺过去的病,我从来都不打针。
“那怎么行,我是医生,就要对你的病情负责,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把命交给我了。”
“那也行,不过缝针的时候就别打麻药了。”真是自己下套往里钻。不就是缝个针吗,老子能挺住。
“不行,你的伤口太长了,必须打麻药。”她坚持道。
“没关系的,我挺着住,人家关云长都是在边下棋边刮骨疗伤呢,我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只要给我个镜子,让我一边看着你,一边缝针就行,这叫视线转移法。”我说。
最后,再我的坚持下,她决定不打麻药了,可是当缝第一针的时候,我就已经受不了了,说:“还是打麻药吧!”
“哈哈!”她大笑起来。
缝完针之后,她对我说,一会打个破伤风针就没事了。“啊?还要打针啊?不打不行吗?”虽然我知道这种坚持是没用的,但还是试了一下。
“切,这么大的人了,还怕打针!”她说。
“怕打针怎么了,又不是只有小孩才怕,大人也会晕针啊,这又不是什么丢人事,还有,激将法对我没用。”我不以为然的说。
“哼!你的反对对我来说也没用!”她说。
“……”
她给我打完针以后就走了,这时警察也来找到我了,要我做笔录,我和警察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然后警察说我们五个的笔录大致一样,也调查过了,确实不怪我们,那群卖千层糕的新疆人,早就有人投诉了。
但是冯洋踢翻了人家的摊子还是要赔偿的。我说这是在为民除害啊。警察说事倒是这么个事,但一码归一码,砸坏人家的东西还是要赔偿的。我说那我的伤怎么算?警察说医药费全部都由新疆人赔偿。听完以后我的心里才算得到了平衡。看来冯洋这一脚踢翻的不是桌子,而是我的后背。
做完笔录以后冯洋他们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们已经出来了,问我的伤势这么样,我说问题不大,已经处理完了,让他们先回了宾馆,一会我自己打车回去。
临走的时候,我又看见了那个实习女医生,于是跑过去和她说:“我确实不是你想的那种不良少年,今天的事真的不怪我们,不信的话你可以问警察,他们刚给我做完笔录。”
“干嘛要和我说这些啊?”她说。
“我可不想被你认为我是个喜欢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不良少年。”我说。
“呵呵!我相信你了。”她说。
“那就好,不然我保持了二十多年的正面形象该毁于一旦了!”他终于相信了我不是那种不良少年。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忙了,还有,你的伤还没好,最好这段时间不要喝酒,拜拜!”说完她就走了。我站在那琢磨了半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