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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见自己包得像粽子的两只手,眼角一抽。哪里来的庸医。绳索磨损的小伤,居然这般小题大做!
“雁儿,帮我解开这布条。”
“姐姐,万万不可。”她吓得不轻。连忙摇头。
“只是小伤而已,这样包着,我什么都做不了。”沉玉脸色有些尴尬,吃饭雁儿还可以帮忙,如果上茅厕的话……
“小玉儿还想要做什么?本王很乐意代劳。”江怀闲大步踏入,听见她的话,薄唇微微勾起。
“没什么……”当着他的面。沉玉自然不敢把话说出来。君 子 堂 首 发急忙转开话题:“今日没有去宫里,皇上怎么说?”
“他不但免去了小玉儿的罪。还派人送来不少珍宝给你压惊。”刚刚太监总管亲自送来礼单,绸缎、金钗、夜明珠和玉如意等等。不知道赵怀津打什么主意,居然为了王府一个小小的侍妾,如此大费周章地赏赐。
见江怀闲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沉玉干笑道:“如果皇帝倒是挺大方地,王爷,那些东西都归我么?”
她双眼发亮,期待地瞅了过来。江怀闲挑起眉,略微一笑:“东西都收入王府的库存里了,小玉儿的东西不就是本王的么?”
强词夺理!
沉玉暗暗腹诽,想到一大笔钱财还没摸着就给人藏起来了,委屈地扁着嘴。好歹让她看两眼,过过瘾也好……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她眨眨眼,默然地将他痛骂了上百遍,幽怨地叹道:“王爷说得都是对的,就这样办吧。”
躺了下去,把被子一裹,沉玉背对着江怀闲,下了逐客令:“时辰不早了,恭送王爷。”
他瞧着沉玉散落在床沿上的乌发,凉凉地问了一句:“难道小玉儿对今儿的事,就没有要对本王说的?”
“王爷,今早出门途中被人偷袭。护卫挡住贼人,我匆忙赶着马车逃跑。后来停不下来,本打算用绳索套住路边地树桩,谁知失败了,然后……”沉玉转过头,抱着被子瑟瑟发抖,看起来心有余悸。
“然后?”江怀闲看了过去,专注于沉玉的神色,没有放过她面上一丝一毫地变化。
她蜷成一团,嗫嚅道:“看见马车要撞向前方的巨石,我就吓晕了。醒来后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就摸索着走回来。之后地事,王爷是知道的……”
“照这么说,小玉儿没有看见救你的那个人了?”江怀闲弹了弹袖袍,缓缓笑了开来。
见他如此一笑,沉玉倒是没有急着回答,仔细想了一下才摇头道:“……没有。”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江怀闲起身道:“本王明白了,今儿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见他终于走了,沉玉连忙叫来雁儿,把烛火都吹熄了,紧了紧被子转过身去。雁儿看她睡了,蹑手蹑脚地把火盆往床下一挪,轻声关上了房门。
沉玉瞪着眼,根本了无睡意。下午见着江怀闲的时候,担心他发现端倪,便假装虚弱无力,运功闭息,似是昏迷过去。实际上这段时间在仔细考虑着应对的措辞,连神情动作都包括在内,毕竟江怀闲可不容易糊弄。
方才看他的神色尚有狐疑,但大抵掩饰了过去。沉玉用被子捂着头,偷偷吁了口气。平日她这番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功夫,连师傅都没看出来,可这江怀闲目光灼灼,仿佛了然于胸的神情,让沉玉大为不安。
在床上滚了滚,她心里把刚刚告诉江怀闲地措辞又默念了几遍。这也是她多年来地经验,假的事情说得多了,不就跟真地一样了。多念几遍,连沉玉自己都开始相信了,更何况别人?之色,恭谨地禀报道。
一旁的阮恒亦躬身开口道:“跟随的探子两人死,被人一刀致命。尚未查出何人所为,但显然对我们的行事方式极为熟悉。不排除出了内奸,或是……”
“或是谋划已久,在王府周围布下了眼线?”江怀闲冷冷一笑,美目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阮恒立刻跪地告罪:“王爷息怒,此事是下官的疏忽所致,才令沉姑娘受了伤……请王爷降罪!”
江怀闲垂下眸,冷笑道:“好一个声东击西,也不怪得长史。再说,小玉儿也并未说出实情。”
阮恒一怔:“沉姑娘说的,与下官今儿观察的完全吻合。车辕上有匕首的刻印,开头应是想用匕首砍断,却失败了。缰绳被砍断,套在了树桩上,但受不住马车的冲力被连根拔起,拖出了数十丈之外。再加上沉姑娘掌心的伤,就知是拉扯绳索时所磨破的……”
如此分析,根本毫无破绽,他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皱起眉头。
江怀闲轻叩着桌面,笑道:“小玉儿的一番措辞,听起来确实没有半点破绽。可是有一点,本王问的是否见过救她的那个人。”
阮恒一听,恍然道:“若沉姑娘真的晕倒了,根本不清楚救她的只有一个人……那么,沉姑娘当时便是醒着的,但为何要极力隐瞒?”
“她素来不会多管闲事,也不是什么菩萨心肠之辈。难得小玉儿这般坚持,本王又何妨顺一顺她的意?”江怀闲轻笑一声,吩咐道:“长史,不必特意派人跟着沉玉,只需城中的眼线盯着便可。”
阮恒拱手道:“王爷打算来个黄雀在后?”
他微微颔首,饶有兴致地道:“不错,本王也很想知道,那背后之人究竟谋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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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章 美色害人
面圣因为意外遭到搁置,沉玉总算是解脱了。掌心有伤,每日有雁儿细心服侍,痊愈得很快,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惬意得紧。只是王府这样的是非之地,想要清净怕是不容易。
“姐姐,婉姑娘刚让人送来红参和少许碧螺春。舞姑娘则是几匹丝绸与一只彩雀,还有茵姑娘、熏姑娘……”
“好了,把鸟笼放下,其它都收起来吧。”沉玉趴在床上,懒洋洋地打断道。自从皇帝派遣太监总管来宣旨,事后又送来好几箱的赏赐,府里的侍妾便争相恐后地向她巴结示好。
凌云阁没有江怀闲的允许进不来,她们便托人送礼。吃的、穿的、用的,一应俱全,才两三天就堆满了一屋。原先沉玉还有几分兴致,跑去细细翻看一下,然后发现来来去去都是差不多的东西,不免有点意兴阑珊,也就不怎么理会了。
雁儿将鸟笼放在桌上,笑道:“姐姐,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七色彩雀,听说叫声犹若天籁。不过,很难让鸟儿唱歌就是了。”
沉玉下了床榻,乌目一闪,手指隔着笼子逗弄着色彩斑斓的小鸟:“乖,叫一声来听听?”
鸟儿抖抖漂亮的长尾,乌黑的小眼看了看她,转过身去。沉玉撇撇嘴,朝小鸟做了个鬼脸。旁的雁儿见状,抿唇笑了起来:“姐姐,不如拿些小米过来,或许吃饱了。彩雀才愿意唱歌。”
沉玉坐在桌前,双手托着两颊,淡笑道:“被人困在笼子里。即使锦衣玉食也高兴不起来。如何会唱歌?”
闻言。雁儿一窒,垂下眼没有吱声。有的人在笼子外,却拼了性命想进去;有的人在笼里,欣羡地望着外面地风景,盼望着离开。
人与人之间便是这般不同,或许笼中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也或许,笼外的人不懂得自由地可贵。**JunZitang。**
想到这里,雁儿眼神一黯。沉玉何曾不是那笼里地人。而自己却是……
“小玉儿这么说,可是对本王不满?”江怀闲挥手让雁儿退下,唇角浅浅一勾。
沉玉盯着笼子里地漂亮小鸟,淡淡道:“王爷误会了。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他坐了下来,笑道:“本王没有下令禁足,小玉儿不妨在府内走走。”
“不必,这里很好。”府内那些人送礼这般起劲,出了凌云阁,还不得把她吃了?沉玉下巴搁在桌上,继续逗弄着小鸟。忽然想到一事。沉玉转过头。奇怪地问起:“王爷怎么一天到晚都在府中,难道不用上朝?”
江怀闲笑了笑:“本王征战归来。又刚纳了新侍妾,自然留在这里享受美人乡了。”
瞥了他一眼,沉玉挑眉道:“王爷打算韬光隐晦,好暗地里行事?就不怕皇帝在早朝时与百官商议,慢慢剥夺王爷手中的权力?”
伸手揉了揉她的乌发,江怀闲笑得愉悦:“本王不上朝,不等于朝中无人。当下,皇帝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对付本
沉玉歪了头,避开他的手:“那幅藏宝图,王爷已经送给皇帝了?为什么连我受惊都有赏赐,反倒王爷打了胜仗,又带回宝图,却不见半点恩赐?”
“没有更好,”江怀闲冷哼一声,笑道:“本王如今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