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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转身继续前行。
“小气!”沉玉站起身,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山洞的岔路极多,选中其中一条路,每隔十步把袜里的绿苔留下,便能轻松按照原路回去重新再选。她还道自己想到了个好方法,谁知江怀闲一眼就看穿,面色淡淡地丝毫没有半点赞赏之色,让沉玉憋屈不已。
望着一排四个洞口,沉玉歪着头,随意朝第二个指了指:“嗯……走这边。”
江怀闲瞥了她一眼,率先抬步走入。微弱的光亮洒了进来,鼻尖嗅到丝丝花草的味道。刚才他就发现,这女人胡乱指的路,十有八九是正确地。便索性由着沉玉带路,如今看来显然是明智的。
火把早已灭掉了,纵使有些弱光,沉玉依旧有些担心脚下。起初揪着江怀闲的衣角,拽得皱巴巴的,他脸色不善,伸手牵着她,才保住了衣衫不再被沉玉继续蹂躏。
“你猜出口外面会是什么样的地方?”洞里只听见两人单调地脚步声,沉玉不由打破沉默,好奇地问道:“你说,会不会是一处世外桃源?”
“不会有这样的地方,”江怀闲头也不回,斩钉截铁地答道。
她撇撇嘴,这人果真无趣:“我说的是猜,总是有可能的……”
“或许,”懒得跟沉玉继续争辩这种虚无的话题,他敷衍地打断了一句。
冷风徐徐吹入,冰凉的感觉一丝丝渗透到全身。沉玉身子颤了颤,前头的光线越来越亮,踏出洞口,只觉眼前一亮。
雪白的飘絮随风而散,她抬起手,片片淡香的花瓣打着转,轻轻落入掌心。一望无际地花海,沉玉微微眯起眼,粉唇愉悦地扬起:“真美……世外桃源,总是在的。”
美景当前,江怀闲亦舒心一笑:“雪樱每隔十年开花,没想到居然让我们碰上了。”
“那里有一间木屋,说不准有人可以问路。”沉玉这一说,他才发现隐藏在数棵雪樱下的屋子,缓缓颔首。
可惜两人推开门,只看见木榻上的骸骨。屋内满是蜘蛛网与灰尘,这人该是死去好一段时日了。江怀闲上前看了一眼,淡淡道:“是个男人,死因是服毒。”
沉玉一愣,看到骸骨隐隐发黑,了然却不禁皱眉:“在这样美丽宁静的世外桃源里,竟然要自尽?”
“这人肋骨曾受损,许是被人追杀,误入此处的。”江怀闲指着骸骨地胸口地裂痕,便转向榻前的用刀刻下地模糊字迹:“沉沉浮浮,缘起缘灭。有怒有愧,了却残生……”
闻言,沉玉的乌目中掠过一丝愕然,转瞬即逝。深深地看着榻上的骸骨,叹道:“既是有缘遇见,应该好好安葬此人,让他入土为安。”
虽是这样说,江怀闲自然不会相助。她用匕首挖了个坑,轻柔地把骸骨放了进去。徒手把泥土掩埋,沉玉十指已是鲜血淋漓。
他看得不顺眼,见她在一棵雪樱下想要折枝,足尖一点,劈手取下,扔到沉玉的脚边。
她一怔,笑了开来:“有劳公子了。”
没有墓碑,只把开满雪色花瓣的树枝插进墓前。沉玉双手合什,神色少见的庄重与肃穆,眉宇间甚至凝着一丝若无似有的哀伤。
看惯这女人没心没肺的嬉皮笑脸,突然露出如此神色,让江怀闲不禁嗤笑一声:“不过连萍水相逢都算不上的陌生人,值得如此么?”
拍去腿上的尘土,沉玉转过身,面上又有了笑意:“天色不早,今夜我们就在此借宿一晚。将骸骨抛出屋外,也极不厚道。难不成,公子还想跟这里的主人共寝?”
取下腰间的竹筒递给他,沉玉抬步就要进屋收拾。江怀闲喝了一口,猛地将水一洒,把她指尖的血迹与泥土冲刷而去。把竹筒塞回沉玉手里,他转身就走:“我去找吃的。”
沉玉愣愣地看了眼双手,哭笑不得。他把清水就这么奢侈地倒掉了,自己待会喝什么?
小沉玉就是典型滴样样会,但是没一样精滴说!竟在山中独居,小病小痛一般自己搞定,自力更生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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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坦诚相对
这片世外桃源被岩石包围,除了刚来时的洞口,根本没有别的出路。沉玉甚至趴在石墙前敲敲打打,想着会不会有密室或是暗门,被江怀闲冷冷嗤笑。
即使是他用上八成功力,也只能留下一道印记,丝毫打碎不了,可见这里的山石坚硬无比,何人有本事能挖开?
这夜江怀闲醒来,察觉身边没了人。榻上还有她的余温,应该离开不久。半晌不见沉玉回来,他索性起身出了木屋。雪樱的白色花瓣迎风飘落,给大地铺了厚厚的一层,犹若冬日的皑皑白雪。
此处了无人烟,江怀闲很快循着沉玉的气息,找到了她。
刚刚踏入洞穴,热雾扑面而来。他挑挑眉,这里居然会有一眼温泉。隐约瞥见不远处一道瘦削的身影在池中,江怀闲浅浅一笑:“小玉儿好兴致,找到这么一处好地方却不告诉我?”
沉玉一惊,急忙抓起岸上的衣衫,胡乱地掩在胸前,面朝向他不悦道:“公子,非礼勿视。”
“同寝多日,你全身上下哪里没有被碰过?再说,小玉儿也算得上是我的人了,何必害羞?”江怀闲美眸一眯,先前虽有擦身,却未曾沐浴。看着这一潭热池,抬手便解开盘扣,褪下外袍。
“没想到公子对我泡过的洗澡水也有兴趣?那么,恕小女子不奉陪了。”池子不大,若他也下水来,两人就得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了。沉玉单手捡起衣衫。就要从池里起身。刚抬头,江怀闲转眼已至跟前,一手抚上她的肩膀。
看似没有用力,沉玉却被压制得半点移动不了,不由恨得咬咬牙。**JunZitang。**这男人恃着自己武功高强,居然欺负她这样的弱小女子!
“小玉儿何必这么急着走,帮我擦背吧。”他抿唇一笑,将一块手帕递了过去。
沉玉无奈接过,江怀闲大方地脱掉亵裤,施施然地走入池中。背对着她坐下。撇撇嘴,一看就知平日被侍女们伺候周到,丝毫不懂避嫌。
不过他如此坦荡,自己扭扭捏捏反而只会被嘲笑。沉玉索性把捂着胸前地衣衫丢回池边,反正江怀闲背后没长眼睛,也不怕他看到什么了。
江怀闲舒服地眯起眼,这女人别的不说,一双手解乏的功夫极好。看起来与平日的婢女没有不同,但力度适中,又熟悉几道活络筋骨的穴位。一番下来,令人全身爽利。
“小玉儿这手功夫从何学来的?”
“看书自学的,”沉玉本想半夜偷偷来泡温池,如今居然沦落为这男人的丫鬟之流。心里郁闷得不行。“师傅长年征战,留有旧疾,潮湿雨天经常痛楚万分,也就寻法子帮他舒缓,可是……”
她眼底一黯。想到师傅根本不领情。说是那样的痛,会让他牢记一个将士的尊严和过去。
“可是什么?”侧过头,江怀闲淡淡问道。
她摇摇头:“可是以前能用地时候不多,这几日倒是便宜了公子。”
想了想,沉玉又笑道:“既然公子也觉得不错,若以后没米揭锅,倒是可以考虑靠这门手艺吃饭。到时,有公子在背后,怕也没人敢闹事……”
有王爷这座靠山。君 子 堂 首 发她已经可以预见大大的金子、银两在眼前飞来飞去,正沾沾自喜。忽觉手臂一痛,被江怀闲扯至胸前。
一手搂着沉玉的细腰,指尖轻轻滑过她手臂上的一点殷红,他含笑道:“芮国女子素来不得抛头露面,而且。小玉儿难道还想这般与人共浴?”
腰上的手勒得她生痛。沉玉仰起头,两人的面容靠得极近。江怀闲眼底的阴沉她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嘀咕着这男人真是喜怒无常,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小蛮腰给折断,只得勉强挤了个笑容:“我换上男装,就不会有人认出来。共浴……倒是不必,嘿嘿。”
轻柔地抚着她湿润的乌发,江怀闲盯着沉玉,柔声道:“以前你蓬头垢面,别的人当然没发现,如今地话……若果他们想要对小玉儿意图不轨,又该如何脱身?”
眨眨眼,沉玉觉得他们的对话好像往诡异的方向去了。她也是随口说说,在芮国没有正式的文碟,不要说开店做生意,怕是被官差发现,早就拖进牢房或是直接扔去奴隶市场了。不要说八字还没一撇,连半撇都没见着,这样讨论下去有何意义?
在池里泡地久了,她热得满头是汗,尤其喉干舌燥。想到被江怀闲浪费掉的清水,不禁舔了舔唇角。
乌黑湿润的双眼,酡红的脸颊,小小的丁香在红润地粉唇上一舔,暧昧而诱惑。江怀闲美眸一沉,没有半分犹豫,俯身便吻了上去。
开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