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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看错?若是我看错了,又怎么会被她关了这么久呢?”卫东渟急急的道,“二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可是……”卫东琳一时六神无主了,若真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哥可要如何自处?这绿油油的帽子戴上了,他以后可怎么见人?怎么执掌江淮?
“大……大哥他知不知道这事?”她忍不住问。
“我哪里晓得?”卫东渟百无聊赖的道,“大哥已经被那狐狸精迷晕了头了,怕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再说……不是说大哥他那……那方面有些问题吗?许是他默许的也未可知呢!男人么!一旦自己不行,就会忍不住纵容妻子。”
卫东琳惊愕的望着卫东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妹子被关着的一年多里,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哪里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再者大哥的谣言外人说也就罢了,自己妹子如何能相信?
“二姐!”卫东渟见她没了主意,急躁的低语道,“现在不是大哥怎么样的问题,而是关系到我切身利益的事啊!我若再被这么关上一年,准疯了不可!二姐,你得救救我!我只有指望你了!”
“我……我又能怎么做?”卫东琳白着脸道,“你……你不是说我不能去求王妃的吗?”
“是不能去找季浮霜,但是我听说如今掌管内宅的是三婶,二姐你就去悄悄的求三婶,让她把我放出来吧。”卫东渟终于说出了她的计划。
卫东琳一愣,脱口而出道:“那我和三婶怎么说?要说王妃偷……那个的事吗?”说罢,她自己的脸都红了。
“当然不能说!”卫东渟急急的喊道,“说了我就完了!二姐!季浮霜蛇蝎心肠,若她知道我在背后嚼舌,哪里还能容得下我活着?我只告诉你一人的啊!”
卫东琳更是被吓得花容失色,不至于要人命吧……可是……
“那我以什么理由和三婶说呢?”
卫东渟胡乱的摇摇头:“二姐,你随便说些什么都成,反正千万别把我告诉你的事捅出去,我只是想重获自由啊!二姐!”她其实也没想好出路,只是昨儿得知有机会出府,就打定了主意要找卫东琳帮忙,编派浮霜也是她忿恨已久的缘故,可若真的让三婶知道了,三婶那人是定会找浮霜对峙的,届时别说她逃出牢笼无望了,还不知道浮霜会怎么整她呢!
她如今对浮霜是又怕又恨,一肚子的怨毒只敢埋在肚子里。
“好……好吧。”卫东琳的心脏还扑通扑通的跳着,着实怕的厉害,可想想自己这妹子也可怜的紧,不帮她就真没人管她了,最终还是犹犹豫豫的答应了下来,“我就跟三婶说你的病好了,是时候放你出来吧。”
“好二姐!我下半辈子都指望你了!”卫东渟热泪盈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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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 拜祭(一更)
城外的法轮寺是润州香火最旺的寺庙,这一日早已肃清全寺恭候多时,寺外扎满了祭棚,头一个最大的祭棚的竟是京都皇帝御赐的,虽说皇帝在江淮也不算什么,但这脸面上倒还是十分荣光。
其后是西蜀睿王的祭棚、北地怀王的祭棚,以及福建庆王的祭棚。广东越王处由于战事交恶,自然没有来拜祭。
最后面才是各个世家富户和百官的,他们不敢逾制扎得比各地王爷们的大,却在颜色和花样上翻新,试图引起王府人的注意。元吉捧着册子跟浮霜介绍:“前三个是润州柳家、封家和任家的,他们三家是润州最大的世家。柳家和封家前朝就发迹了,延绵至今也有十多代人,都是耕读世家,名声都是极好的。
任家是本朝开国元勋世家,他们家祖上跟着太祖爷打过仗,后来又出过一名武状元和两名尚书,如今到是没有人在朝中任职,但任老爷子在江淮清流中的声望那是极佳的。”
浮霜皱了皱眉:“任家?就是月前封城时,闹着要离开,结果被曹都尉斩掉了一个庶子的任家?”
元吉微微一窒,叹了口气道:“正是他们家,他们家的子侄辈倒是有些不成器的,那时候闹起来,曹都尉也是无法,只能拿他们立伟。过后曹都尉还被参了,只是王爷听说是您下的令,便压了下去。所以这会子任家只送来了祭棚,却没派人来。许是对王妃您还有怨气呢。”
浮霜满不在乎的道:“要怨就让他们怨,如今我身处高位,不招人怨恨就怪了。不过只要他们老实,我也不会轻易去动他们。”
“是是!王妃能理解就好!”元吉忙笑着道,“世家盘根错节,互为姻亲。这里面的水深着呢,朝代更替,他们世家不倒,积累了多年资本的世家一旦狗急跳墙,说不得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所以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的好。任家丢的也不过是个庶子,想必也就是气一阵子罢了,他们还能怎么样?”
浮霜抿紧了嘴角,一言不发,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反对。
于是元吉又接着说道:“这后面四家祭棚,一是广陵的毛家,也就是毛尚书和二夫人毛氏的本家。年中因毛尚书辞去了润州官职。奔了镇州,毛家便离开了润州老宅,迁往广陵了,恐怕是担心王爷王妃迁怒他们家,所以这次送来的祭礼格外丰厚。
第二和第三的是盛天府的王家和槐家。这两家倒是无碍的,听闻在盛天府,他们和吴将军的关系极为融洽,吴将军夫人王氏就是王家的女儿,王家和槐家又是几代的姻亲,因此吴将军其实与王、槐两家都算得上是联姻。如今吴将军已经明确表态支持王爷。他的独子也在王爷麾下效力,所以王家和槐家对我们自然是很亲近的,王妃届时见了他们的人。可得多说两句。”
浮霜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最后这一家么……”元吉说道此处,捂着嘴偷笑了一下,“王妃大可不必去管,这最后的孙家就是个暴发户!他们家是贩药材出身。才传了两代人而已,若不是家底实在是丰厚。严格说来还算不得是世家。”
“银子?”浮霜闻言来了精神,“他们家很有钱吗?”
“可不是吗!”元吉道,“这连年征战,各处都缺医少药的,孙家大发特发,不仅是江淮,几乎天朝各地都有他们家的铺子,全天下药行的人都知道有个江淮孙家,听闻他们家的银子堆满了数十个仓库,都没处放了!”
“银子多的没处放了啊……”浮霜意欲颇深的舔了舔嘴。
待到上前还礼的时候,浮霜着重和润州的柳封两家、盛天府的王槐两家,以及银子多多的孙家客气了两句,把孙家的代表激动的眼睛都冒光了。
众世家也对此非常惊讶,暴发户孙家竟然获得了王妃的重视?莫非是要发迹的先兆?
事实上只有元吉猜到了些,或许王妃是惦记上人家的银子了吧?
还礼完毕,走到法轮寺的山门前时,只见数十顶八人抬大轿,百来顶两人小轿,外加上祭祀的陈设、花圈、纸钱塔和纸人等物,浩浩荡荡的,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见王府的车马来了,众人忙退避的退避,让路的让路,腾出中间道来。同来祭祀的官员们两边夹道恭候,浮霜行至礼部尚书面前时,笑着冲他道:“尚书大人堂上承诺,必将请来广陵二老爷的呢?”
老尚书抹了把额头的汗,硬着头皮道:“微臣无能,不过鉴于王爷也未亲临,二老爷来不了也是情有可原了。”
浮霜冷笑数声,没有再说什么,快步行了过去。
进了法轮寺,早有数百个和尚一起诵经,一时间法鼓木鱼齐响,幢幡宝盖飘摇。重重法事奏起,香烟缭绕。大堂兄卫东甄作为嫡系子侄,捧着牌位敬到香坛前,众僧便绕着香坛开始念起了金刚经。
卫东甄读完了京都皇上亲笔写就的祭词,便率男人跪拜,浮霜率女眷跪拜,大雄宝殿内乌压压的跪了一地的人。
念经超度后便是焚香烧纸,三老爷卫齐儒早已哭成了个泪人儿,东炎东琳等也都泪湿满襟。浮霜却有些哭不出来,毕竟她不过与老王爷相处了不到一年,且不常常见,此刻只被周围的气氛弄得有些情绪起伏而已。
但哭不出来,样子却不能不做,尤其是卫东洌Р坏匠。囊痪僖欢透裢庖俗⒛俊8∷有渥永锩鲈缫驯负玫难蠼谧帕骋荒ǎ芸煅劾峋玩╂┑南吕戳恕K质歉黾嶙鱿返模旌斓难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