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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啊,清宫戏看多了,季然在心里吐了吐舌头。
听季然这么一说,何启铭也忍不住看了眼季然,这女人还真能演!王雨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但还是将季然的外衣挂了起来,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季然也没用继续赶他,将碗端到何启铭旁边,盛了一勺,吹了吹:“来,尝尝这汤,刘姨熬了一下午呢。”
“我没胃口,吃不下。”何启铭依旧没有抬眼,文件太多,而且自己也是真的吃不下。
季然就这么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咬着下唇,满眼的委屈,声音还有些哽咽:“老公~,我错了,我不该任性,不该不理你,不该和你吵架,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你气我没关系,但不能为了气我而伤害自己的身体啊。你看你,每次一和我吵架,就一定会病倒,我好心疼啊!”
何启铭气得瞪了季然好几眼,他什么时候柔弱到会被老婆给气病了?一世英明毁于一旦啊!一旁的王雨甜也是一愣,还有一丝惊讶,难道她仰慕已久的何总竟然对这个女人用情这么深?
看到何启铭一脸有气还不能发作的表情,季然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当然,王雨甜是看不到的。
“老公,你还是不喝是吗?”
“我都说了,我没胃口。”何启铭的语气依旧平淡。
“矮油,老公好讨厌啦,就会逼人家用那招。”季然娇嗔道
何启铭迎上她的视线,纳闷地问:“哪招?”
季然娇羞地眨了眨眼:“就是,就是,你看王秘书在这呢,怎么说嘛。”听她这么说,王雨甜愈加好奇,但还不好发问。
何启铭看着面是娇羞眼中却是狡黠的季然,突然猜到了什么,然后有些期待地看着她:“哦,我想起来了,老婆是要亲自喂我啊!”
不错啊,反应还蛮快的嘛!季然暗自赞许了一下他。而王雨甜却没听明白,这不是正在亲自喂吗?
季然张开小嘴喝了口汤,还惹人深陷地舔了舔嘴唇:“刘姨做的汤真是赞啊!”看得何启铭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当然,不是因为汤。
“哎呀,我怎么把汤给咽下去了?应该含着的,不好意思啊。”季然后知后觉地反应到
听到这话,王雨甜终于明白“亲自喂”是何喂法了。难道何总会让他这么喂?何总虽然年轻但在下属面前却一直严格要求自己,在公司从未传什么花边新闻,也从不把女朋友带回公司,这次会在自己面前和妻子这么亲热吗?由于被季然的背挡住,王雨甜只能听声音来想象。
季然再次拿勺喝了口汤,含在了嘴里,然后向前倾身到何启铭唇边,但却没有停住,而是继续将唇靠向了何启铭的耳畔,“咕咚”一声,咽下了嘴里的汤。受到声音的刺激,何启铭全身一僵,一猜这女人就不可能所谓地“亲自喂”,自己竟然还有些许期待,更该死的是她还在他耳边这么暧昧地“咕咚”!
季然以王雨甜听不到的声音轻轻地对着何启铭的耳朵说道:“乖乖喝汤!为了怕这汤凉了,我可是花了五十多元打出租车来的!”
何启铭知道五十元对自己来讲都不能算钱,但对季然来讲却是一两块钱公交车费的好几十倍。季家现在欠款还没还清,季然为了不耽误学业已经不打工了,而她手上的五十万也没动,一是那是她想早日离婚的筹码,二是就算要用也是用来还季家的欠款。所以心中没有感动那是假的。
不过,他还是欠揍地在季然耳边用同样的声音说道:“刘姨没有告诉你啊,这个保温饭盒,冰天雪地下放四五个小时也照样保温!”
“你……”臭何启铭,还不领情。季然想要向后退回到椅子上,却被何启铭没有输液的那只手轻轻搂住,耳边传来了他温柔略带笑意的声音:“你能为我花这五十元钱,我很开心!”季然的心漏掉了一拍。
看着两人凑地这么紧,尤其是何总还有手搂住季然,王雨甜满眼冒火,她帅气多金的何总怎么就被这小丫头给迷住了!
两人恢复了正常的坐姿,季然一勺一勺地喂他喝汤,何启铭也不再看文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完全忽略了沙发上的王雨甜。
“有病了怎么不告诉我?”季然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干嘛要告诉你?”是你先对我突然冷漠的好不好?
自己的却是想和何启铭保持距离,可是他不联系自己,自己心里又不是滋味。
看季然陷入深思,何启铭又出了声:“告诉你我也不会马上好,而且你这几天学习也应该挺忙的,不是有考试吗?还有,你前几天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冷漠?”
听他对自己挺关心,季然心里悄悄滴乐了。可一听到他的问题,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是转移话题,问何启铭:“你还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王雨甜终于坐不住了,走到病床旁边,打断季然:“医生说了,何总病还没太好,不能随便吃东西,只能吃些清淡的!”
“哦,真么说这几天都是你在照顾启铭啊!”这秘书怎么就和自己对着来呢,总裁的老婆不好当啊!
“是啊。”王雨甜脸上竟有丝自豪。
何启铭看出了王雨甜对季然的敌意,却没有什么表现,他是想看看季然会怎么反击。
“那医生有没有说你们何总要多休息啊?”季然继续发问。
“说了。”王雨甜点了点头。
季然拿起一沓文件,晃了晃,声音提高了些许:“那看文件算是好好休息吗?你身为秘书是怎么照顾他的?不让他吃东西,然后没完没了地看文件是吗?”
“不,这……我,文件是何总要看的。”
“那你的何总现在要吃饭,可不可以啊?王大秘书?”季然放下文件,双手环胸地看着王雨甜。
王雨甜着实被季然气到了,她可没想到这个上次还自己丢脸的偷巧克力贼,竟然有这么大的气势。王雨甜向何启铭求助:“何总~”那颤音不亚于季然的那句“老公”
听得季然一震恶寒,嗯,还是自己嗲得比较好听。
何启铭保持中立,闭目养神。季然瞪了他一眼,自己想要秀恩爱他却不配合,那只好演悍妻了。“腾”地站了起来,走到王雨甜身前,后者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季然依旧双手环胸,眼睛斜瞪着王秘书,冷哼道:“何总什么啊何总,那个音调只适合喊“老公”,而你没那个资格!去把医生找来,我要问问启铭的饮食有哪些禁忌。”
王雨甜一时没反应过来,季然不耐烦地又来了一句:“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王秘书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地窝着一肚子火去找医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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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甜刚走出病房,何启铭就“啪啪啪”地鼓起了掌。季然以为他是在鼓倒掌,不希望自己这么做,而且自己怎么就那么自己拿住正室老婆的气势,于是手一边比划一边解释:“那个,她吧,对我态度不太好,所以我就……而且我这不是要演得像点嘛,是吧,哪有正牌老婆给看上自己老公的女秘书好脸色的,你要是不需要我这样就悄悄提示我一下。”难道他真的和那个秘书有些什么吗?心中不由得酸涩了一下。
“我要是不喜欢干嘛还鼓掌啊。”
“你真的没生气?”季然不信。
“要是自己的老婆不在乎自己不吃醋,那才该生气呢”痞痞地语气,并向季然眨了下眼:“是吧,老婆?”
“老婆个大头鬼啊,跟你说正经的呢。以后啊,你得给我列出个单子,好让我知道对哪个人该演妒妇,该让哪个人知道咱俩没关系,不然哪天你喜欢的人被我气跑了该怎么办,到时候你不得扣我工资啊。”真不知道何启铭有没有喜欢的人,要是有……自己怎么这么不开心呢?
“原来刚刚你那正室老婆的嫉妒劲全是演出来的啊!”何启铭有些失落地喃喃自语。
“啊?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在纳闷你怎么那么大火气呢?”何启铭很了解她,知道她除了面对孟丹妮,平时都是个很能隐忍的人,即使生气,即使不开心,也很少表现在脸上,更别说是与人对着吵了。当然,和自己的那种叫打情骂俏。
“嗯……首先是你这个秘书啊,对我态度恶劣,而且仗着我现在你正室老婆,正好可以有理由教训她一下,报上次之仇。”
“你挺记仇的啊,那其次呢?”何启铭对这个其次很好奇,难道是有人惹到她了,结果她把气都撒到王雨甜身上了,王秘书,你好可怜啊。
季然垮着身子,愁眉苦脸地交代了:“今天下午考六级,估计是明年得接着考了!那题啊,恶心死我了。你这秘书也怪可怜的,惹上了一个刚考完六级而且饿着肚子的人!”
“六级?饿肚子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吃晚饭呢?”何启铭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新闻联播都快结束了,她跑了这么远的路还没吃饭。
“是啊,刚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