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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我的头:“丫头,你的人生的真美好。”
我瞪了他一眼:“我的人生不是你的。”
他的笑从嘴角敛去又扬起,垂了眼帘说:“对,我们一起的人生。”
:“对了,你上一次不是说要从学校搬出来吗?”
:“是啊,他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我就头大。
我们公司开始扩大规模,于姐说那边空间太小要把它搬到市中心去,这下可苦了我那个地界离我学校有一个小时路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是繁华地带,早上堵车能堵到你吐血,这才是我决定要从学校搬出去的缘故,搬到一个离公司比较近的位置上下班方便,反正现在大三很多课程我们不用按部就班的上,只要一些重点的课程回来上就好了。
想法是很美好,可是现实很残酷,这个陌生的城市找一间房子就像在迷宫里找一个出口难于登天。
:”需不需要我帮你找?”
:“不要,我摇头:“现在他也是关键的时刻以前落下课程需要补,而且新课程也需要跟上,一个人分身乏术哪还能让他为我分心。”
他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丫头,我是你男朋友你可以倚靠的人,你这样拒绝你就不怕我伤心。”
我解释着:“不是这样的,你不觉得我太依赖你了吗?现在我总得学会独立自己做一些事情,若是以后你有什么事情不在我身边,那我岂不是没法生活了。”
他听这了这话若有所思的答:“也对。”
周姐这几天一直呆在宿舍一边是替我清理东西,一边是心情不好。
我看着周姐想又问又不知从何问起,我知道大概是陈皓相处的并不愉快,于其两个人在一起都不开心,我想分开也许会好一点儿,可是这话我又不敢说出口,周姐一直无法放弃她青梅竹马的恋人这是众所周知又心照不宣的秘密,现在任何一句都可能成为她和陈皓分手的导火索。
:“许言,周姐叫:“你这些东西都要搬走吗?”
我看着床上大包小包有些不好意思:“是啊,我本来也不想的,可是这个不想丢那个也不想丢索性全打包带走。”
周姐感慨的说:“许言,你是恋旧的人啊。”
:“是吗?”我笑容满面:“我也这样认为。”
:“臭丫头,给你一点儿颜色你就开起染房了。”周姐笑着打了我一下,然后又担忧指着那些东西:“那这么多你怎么搬?”
:“哦,我看着床上的东西大手一挥:”不要紧,远帆说了,他来替我搬。”
听了这话周姐羡慕极了:“你这个男朋友真是没有话说,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捂在口袋里怕融了,许言,陈远帆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呀,这辈子要被你这么折腾。”
我摊手,耸肩,傻笑。
我把这当笑话说给远帆听,正吃着面的陈远帆听了这话似很感慨:“唉,周姐还真是好人知道替我叫屈了。”
我不依怒目而视:“陈远帆,我很让你委屈吗?”
这男人拿起乔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打量着我火气直直上冲说:“你倒不委屈,我就怕是我委屈了你。”
这还差不多,我大口大口高高兴兴吃着碗里面。
房子是后来于姐托熟人帮我找,于姐说:〃看着你是公司三朝元老的份上,这就算是她给我的福利。”
听了这话我受宠若惊了,赶忙说了一句:“呀,你也知道你平日里是怎么苛刻我的,我说老板,我都怀疑你是周扒皮托世的。”
于姐一听这话皮笑肉不笑:“许言,你那份企化案赶完了吗?明天我就要,你今天晚上哪怕干到半夜鸡叫也要跟我做完。”
我听了哀嚎:“不要这样老板,我一个字还没动呢,你要我的命吗?”
她笑的更欢:“对,谁叫我五百年前和周扒皮是一家呢?”
这是明目张胆的打击报复,我要抗议。
小蜻蜓给我打电话在那头哭的十分伤心,她说:“许言我无人可说,只剩下你了。”
我请了一下午假赶到宿舍,小蜻蜓神情憔悴眼眶红红的坐在床边,一看我就像溺水者抓到了浮木:“许言,救救我。”
这么严重,我听了紧张起来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怀孕了,她说完放声大哭。
我脑袋里一瞬间的空白,好半天才找到自己舌头:“是,是他的吗?”
、第三十七章
红|袖|言|情|小|说
:“嗯。”小蜻蜓一边哭一边点头。
:“那他呢?”我问。
:“我没告诉他,我不想让他担心。”她低着头说。
这个蠢女人笨死了,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还在这里玩痴心情长,气的冲她吼:“你不告诉他,这不是他的责任。”
:“许言,你小声音点儿,小蜻蜓惊恐的四下张望:“这事儿要传出去他没法做的人的,你知道我们现在是学生,你知道他在学校出名。”
:“那又怎么样?”我气得肚子都痛,在对面床铺坐下:“不管他多有才多有名,一个不负责任的人都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
:“我知道,我知道,小蜻蜓急急的说:“他说我他会对我好的,但是许言你现在要帮我,她握着我的手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我:“你知道的这个孩子我是绝对不要的,现在我们宿舍只有你一个人在外面做事,你放心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我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自家姐妹没必要说这个,你想清楚就行了。”
:“嗯,她坚定的点点头。
我跟于姐找了个理由请了几天假,带着小蜻蜓到一家大医院检查,是个中年女大夫一看小蜻蜓情况,严厉的神情里多了一份无奈,声音严肃冷漠口吻却有一种像对孩子一样恨不铁不成钢:“你们这一辈的女孩子就是不知爱护自己,二十几岁还没有结婚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值不值啊,而且这种手术特别是第一次哪怕科学再发达也会有一些失误,如果你以后再也不能有小孩儿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然后,她把病历往小蜻蜓面前一放手指了指:“你们虽然年轻不过也是应该承担责任的年纪,回去好好想想再来吧。”
不等我们再说什么,就被扫地出门了。
我去学校打开水,排了好久的队,前面一对情侣又在那里打情骂俏,虽然在学校里这是司空见惯实在让人有些难以适应,那男孩子很高声音也很听,不知说了几句什么逗的前面女孩子咯咯的发笑,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笑都忘记看前面的队伍离他们有一大半的距离,我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那男孩子的肩:“喂。”
那男孩子回头望了我一眼:“怎以了?”
我一副像见鬼的表情:“江城。”不能怪我这样大惊小怪,江城,就是小蜻蜓的男朋友学生会副主席,我也是最近才对他关注的,小蜻蜓发生那样的事他却还在这里和别的女生兴高彩烈的打情骂俏,他尴尬的望着我,我气得开水都不想拎着空瓶往宿舍走。
谁知道那个极品竟追了上来:“许言。”
:“干嘛。”我口气不善。
:“请你不要跟小蜻蜓说,这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我气的差点儿要拿开水瓶砸他的头:“逢场作戏,你不会不知道小蜻蜓的事情吧。”
:“麻烦你小点声,这里是学校。”他一副怕事情败露的表情四下张望了一下。
我气的眼睛一闭有气无力的问:“难道你不打算对小蜻蜓负责吗?”
:“呵,江城像看外星人一样打量我一下:“许言,你是活在古代吗?现今这社会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有什么负责不负责。”
我点头:“我知道了。”
:“那就行,回去你乱说就行了,他一副命令的语气:“哪怕你说了她也不会信。”
:“你说的是,我点头一副大彻大悟的表情看他作势要走叫道:“江城。”
:“什么?”他回头,我一脚狠狠的踹过去,他疼的蹲弯下腰怒气冲冲盯着我:“你。”
我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想知道理由么,我告诉你,小蜻蜓是我的姐妹这一脚是我替她踹的,不管你把她骗的有多么伤心可怜我告诉你,她还有我们我们会替她出气,我转身走了几步又像想什么似的回头:“还有,你不要告诉小蜻蜓是我踹了你,不过你说了也不要紧,她是不会信的。”
我拎着空空的开水瓶往宿舍走去,前脚踩着后脚极快的向前走,不愿意见到这样一种人的嘴脸把爱情当成一种挥霍,还那样洋洋得意,我知道这世间多的是这样的爱情,可是我还是愿意相信它的美好。
走到宿舍门口调整了一下心情准备进去的时候,却听见小蜻蜓刻意压低了的声音。
:“江城,我不这样的,我也没有让你负责。”
:“是,我知道。”
:“我只是觉得这是我们共同,我想那天你能在我身边。”
:“好,我明白了。”
我靠在门边,听着屋里女子那低低的委屈的又顺从的声音,我要不要说,我要不要告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