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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是从后视镜里看见她走过来,立马从车里走下来迎过去帮她提箱子。
“热死了!”希安刚坐下来就嚷嚷,用手拎着衣领抖抖。
“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气温又创新高了。”林是看着希安汗津津的面孔,有些心疼。
希安抽出两张餐巾纸擦擦脸,说:“我舅妈叫我暑假回去。”
林是不满意地皱起眉,质问:“这件事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希安连忙撇清自己:“不是的,我也是前天接到电话才知道的,大概是没回去过春节吧。”
“那你什么回去?打算在家呆几天?”
希安眨了眨狡黠的眼睛,认真地回答:“没办法,应该是和你去完丽江就回家吧,然后暑假过完直接回学校。”
林是对这个回答果然很不满:“我不同意,要不然你过几天回家好了,然后我过来接你去丽江,之后一起回来。”
希安一副很纠结的模样,故作艰难地开始收复失地:“回来的话也可以,那我不要每顿都做饭。也可以赖床。”
林是的眉松了一点,轻笑了一下说:“就你这点小心眼还想和我讨价还价。不过,我今天心情好,这些我就同意了。”
希安没料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开心异常地打电话给舅妈,“喂,舅妈,我是希安呐。嗯,学校放假了,我过几天就回来,大概就这一两个星期吧,对,票还没买。嗯,我住在学校。没事的啦,学校里有同学一起的。嗯,嗯,我一直有好好吃饭的,身体别提有多好了!哥哥不回来啊,我好想他啊,要是有机会我就去S城看他。嗯,好,再见。”
林是听完希安和家人撒完娇,问:“你还有一个哥哥啊?”
“嗯,表哥,超级帅的哦。以前我们班的女生都很羡慕我有一个哥哥。他是去年毕业的,之后就留在S城工作了,好久没看见他了,舅妈说他交了一个女朋友,怪不得隔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希安抱怨,语气有点酸涩。
两个人到家歇了会儿,希安就一头钻进了浴室,简单淋浴了一下之后就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就出来了。打开冰箱之后,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冰激凌,当下兴奋地向在书房的林是喊:“林是,吃不吃冰激凌啊?”
林是的声音是和夏天迥然不同的清凉:“特意给你买的,这么甜的东西,我吃不下。”
希安乐得高喊:“林哥哥万岁!”
林是莞尔。
希安翘着脚呈大字型地摊在沙发上看电视,手上还拿着个冰激凌,听见身后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连忙转过头,果然林是拿着个杯子走了过来。
希安举着快要吃完的冰激凌,笑眯眯地说:“来,林哥哥,我们亲一个。我特地拿了个绿茶味的冰激凌吃。”
这小情话说的是够直白袒露,通俗易懂的,勾得闷骚型男林是心里直冒火,这股子邪火的温度绝对比外面的柏油马路要高很多,什么今年气温再创新高那都是浮云啊。林是立马绕过沙发,把杯子放到矮几上,寻着希安的唇就吻了下去,先是轻轻地,试探性地,咬咬希安的下唇,马上又把舌头伸了进去,急促又不失温柔地吮吸着,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希安的上颚,唇齿相接的感觉真好。高效率型牛人林是,一边亲,一边不忘去掀希安刚换上的棉T恤。
希安被亲得晕乎乎的,忽然觉得肚皮一凉,忙回过神来,推开林是。
“不疼的,乖。”
希安听见林是说这句话,马上意识到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她的初衷了,更加连推带拽地折腾。
林是捉住希安的一只手,往下面探过去,喘着气说:“你摸摸,我都成这样了。”
不管外表再怎么冷静果敢,希安也还是个纯情的小丫头啊,手里忽然多了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吓了一大跳,发了好长一会儿愣才意识到这是什么,那厢林是早就手脚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衬衫了。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一点都不疼的。”
希安欲哭无泪,我这是作孽啊,可我怎么知道林是这么不禁撩拨啊,本来好好的一个让人如沐春风的冰川男怎么就变身大灰狼了呢?但希安显然还是对林大灰狼给予了最后一丝期盼,希望他能保持住最后的那份人性。
“林是,林哥哥,林大侠,我怕,我们下次吧。”希安的声音颤颤的,尾音一直抖,听得林是一阵心疼,小心肝抖了抖,但是显然,林是的身体现在是兽性占上风,他停不下来:“乖,别怕,我会很小心的,我们只做一次。来,我们到床上去。”林是一边抱起希安,一边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希安的脸,脸上的神情是希安从没见过的狂热。
希安刚洗过澡,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也许是柠檬,也许是菠萝,或者是其他的热带类水果,带了热烈的阳光意味。年轻光洁的皮肤可以与最华贵的绸缎相匹敌,散乱在床单上的乌黑的头发有些湿,潮潮的,像是沾染了南方三四月份时节下的雨,新鲜的水汽。林是沉溺于此。
希安有点不知所措,但是林是没有让她思考太久,唇舌细细地描绘着希安的身体,欲罢不能。希安的手松松地环住林是的脖子,闭着眼睛弱弱地呻yin,声音像是出生不久的幼猫,过了一会儿,林是终于强烈而不失温柔地进入了希安的身体,进入的一刹那,希安情不自禁地低低喊了一声,有点疼,但也不是难以忍受。林是不轻不重地抱着希安的腰,缓慢而有力地抽动。希安沉陷在情欲的海洋里,像是一叶小小的扁舟,被抛向高处,又跌到低端,类似于坐云霄飞车一样悬浮忐忑的心理。林是一遍一遍地亲吻她的嘴唇和锁骨,乐此不疲,温情脉脉。
拜方丈为师
晚上八点过,希安才醒过来,刚才林是帮她洗澡的时候,她就被浴室里蒸腾的热气熏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几乎头一沾到枕头就睡过去了。林是的手臂放在她的肚子上,有一点沉。希安刚想起床,就发现自己的大半头发都被林是压住了,小心翼翼想地把头发抽出来,刚俯下身,一抬头,正好撞见一双泛着笑意的眼眸,林是支起左手手肘,一把搂住她,用手紧紧地环住,问:“肚子饿不饿?腰酸不酸?”
希安别扭地把脸转向另一面,瓮声瓮气地说:“不饿。”但是腰酸。
林是伸出舌头情色地舔舔希安红得宛若透明的耳垂,希安惊呼一声,在林是怀里难受地扭动着。
“林是,我怕痒。”声音有点不情愿。
林是扳过她的脸,鼻尖对着鼻尖,问:“不好意思了?”
希安被说中心中事,只好气鼓鼓地回答:“没有。”腮帮子被撑起来,可爱得像一只吃了太多的猫。
林是笑,抱着她,觉得心满意足:“我去做饭。”
希安不说话就是默认,林是知她脸皮薄,也不再问,趁她不备亲了亲她的脸颊,就快手快脚地下床做晚饭去了。林是在和希安交往之前,是信奉并遵守着君子远庖厨这句千古流传下来的孔子名言的,但是和希安在一起之后就会下意识地想做点饭菜给她,或许并不美味,但的确是放了十足心意的,可能是下意识地把她当做了张瑜意,想补偿她。当初年少气盛,别扭得近乎固执,凭张瑜意怎么说,就是不肯做饭,他至今还记得那个晚上,坐在日光灯下的张瑜意脸色苍白,她红着眼睛,咬着下唇,无限凄楚:“林是,给我下碗面条好么?”
他什么也没说就出了门,离出租房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公园,他一个人漫步在公园荒芜的小道上,默默抽烟,昏黄的路灯倒映在池塘里,晃出点万家灯火的味道。等林是回到家的时候张瑜意已经走了,是真的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的飞机,目的地是美国。他为此痛不欲生,后来还是去了美国找她,只不过是人面不闻,桃花依旧。那个在雪地里笑得比谁都干净的女孩子被他弄丢了,他坐在车上,眼睛里全是血丝,无言地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牵手逛街吃晚饭。他犹自不死心,托人调查,确认了那个男人不是她任何有血缘关系的亲属,也不是普通朋友。他们在林是来美国的前一个月确认了关系,感情这种事慢了一步就是一辈子的事,林是从此没有在张瑜意的面前出现过,却没办法不把她放在心上。林是不怨她,也没那个资格,是他先放手的,所以这样的结果他活该承受。只是不甘心罢了,死也想力挽狂澜,给那段再美好不过的感情一个完美的答复。但是一切仅限于想,林是骨子里是再骄傲不过的人。
“希安,起来吃面吧。”林是关掉床前的小台灯,打开吊灯,声音里带了烟火味,不似平常那么冷清。
希安终于称心如意地在自己家的卧室的床上吃了一次饭,虽然是南方人,但是她却一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