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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夜晚空气里依旧带着一丝燥热,动『荡』的因子在身体里头逐渐膨胀,带着某些难以琢磨的意味。
陆浅夏从那么多人当中依旧一眼便看到自己的父亲。
看来这一次霍柯鸣为了霍氏岌岌可危的境况是真的下了功夫的,凭借着曾经在军队的关系再加上爷爷退休首长的强大关系网,这一屋子的人随便一个都是商界亦或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他此刻正带着自己的二老婆穿梭在各个商界、政界贵胄之中,每个人脸上都是阿谀奉承的笑。
只是她知道今天晚上的主角还没有登场。
耳边流动的夜风之中带来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侧过头便看到灯火辉煌处一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奢侈霸气。
霍氏大少,空降a市,继承了爷爷手上百分之四十的原始股,一夜之间成为霍氏最大股东,某种意义上更是轻而易举解决了霍氏的倒闭危机。
探照灯将那一片照的恍如白昼,刺眼的光芒之中却好似丝毫遮不掉那人身上所散发的强大气场,所有人出来相迎。
而他从容不迫卓尔不凡,锃亮的皮鞋踩在大红『色』的地毯上不发出丝毫声响,却又每一步都掷地有声,好似走在所有人心尖上。
而后是精致优雅的面容自那一圈灯光中凸显出来,好似上帝的精心杰作,只一眼便足以记住他的每一个细节,单手擦在裤袋里,更显几分雍容华贵。
看多了走红毯的男明星,却从来都不会有这一次来的震撼人心。
宴会厅瞬间吵杂起来,霍予爵毫无悬念的成为这场宴会的主角,所有话题都围绕着这位霍氏新少东亦或是政界新星展开。
浅夏靠在柱子上,巴掌大的小脸上闪过一丝落寞,把玩着手上早就被关掉的手机,只是犹豫了半分钟的时间便起身往宴会厅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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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裤白衬衫加上帆布鞋,不做丝毫修饰,陆浅夏抬着头,嘴角偏执的带着一抹礼貌的笑意,最吸引人注意的往往是两个极端的部分,最顶层的星光闪耀,以及最底层的惨淡不堪。
上流社会的社交圈子里头怎么会有人不认识霍浅夏,那个今天之前霍家唯一的千金,却在母亲死后偏执随母姓,在演艺圈小有成就的模特界新星陆浅夏,极美的容貌却有着最恶毒的心。
七岁,亲手点了一把火烧死的是比自己年长十岁却同父异母的哥哥,十二岁,一脚踹掉后妈肚子里的孩子,十七岁,害死自己的双胞胎姐姐……
这么一说来,眼下空降的霍家大少或许便是传闻中被她烧死的小三的孩子。
章节目录 【可以避免私生子二代的形成】
【可以避免私生子二代的形成】
如此突兀的出场,想不引人注意都难,那边是霍予爵为中心的交流圈子,这边却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的中年贵『妇』富家小姐。
这霍大小姐又想使什么花样,哥哥的欢迎宴会迟到就算了竟然还穿成这幅模样。
种种种种,等传到那边霍柯鸣耳中的时候自然已经不知变本加厉多少倍了。
霍柯鸣皱着眉头往这边看过来,双眸之中盛满怒火与刚刚看着霍予爵时候的骄傲神情天差地别。
浅夏既然来了自然不会再耍变扭,不闪不躲甚至直接迎了上去,往全场最热闹的方向去了。
手心被指甲掐破,握紧的拳头带着轻微的颤抖,类似于咬牙切齿的恨此刻却完完全全压一下来,故作淡定的时候只有自己才明白这颗心究竟有多动『荡』不安愤愤不平!
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某种不卑不亢的意味,倔强的神情好似永远学不会低头,站定在霍柯鸣面前,宴会厅里头瞬间多了某种一触即发的强大气场。
周围交谈甚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而后出于礼貌远离了这一片是非之地,经验告诉他们霍大小姐出现的地方,尤其还是像这种存心搅局的时候往往都会激发一场家庭恶战。
霍柯鸣深吸一口气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似的,或许是碍于此刻在场皆是重要人物,撕破脸面的事情私底下可以慢慢来。
他压低声音,甚至于唇角还未装出一丝慈祥的笑意,以至于这么多年陆浅夏觉得自己头一次有种受宠若惊的错觉。
“浅夏,这是当年险些被你烧死的哥哥,叫!”
又是这句话,两天的时间,他是第二个说这句话的人。
她歪着头没有理睬父亲的冷嘲热讽,闪烁着某种光亮的黑眸定定的看着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颜
似乎同小时候很不一样了,她心底如此感概着,时间真的是把杀猪刀,苦中作乐,唇角甚至于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生活在镁光灯下的人,永远能够将自己的笑容收放自如。
气氛有一瞬间的过于沉静,然,安静过后却是另一场血雨腥风,这具小小的身子里有似乎蕴藏着无限能量,永远能够将事情推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哥哥?”
她轻声呢喃,手上却也没有忘记忙活,在包包里一阵『摸』索过后,全场哗然。
只见她竟掏出一大把白花花并且已拆封的避/孕/套,而后神『色』从容之中带着某些戏谑的意味:
“呐,见面礼,我一直在用的牌子,质量有保证,可以避免私生子二代的形成……”
一句话,她的声音并不大只是却在此刻本就安静的宴会厅之中传出很远,私生子三个字好似某种罪名般套牢在霍予爵头上,而她幸灾乐祸,依旧是所有人眼中歹毒的霍家小姐。
章节目录 【不是帮你】
【不是帮你】
一句话,她的声音并不大只是却在此刻本就安静的宴会厅之中传出很远,私生子三个字好似某种罪名般套牢在霍予爵头上,而她幸灾乐祸,依旧是所有人眼中歹毒的霍家小姐。
是了,纵使今天的成就再怎么光芒万丈,别人也不可能只看到你的发光点,他确实是私生子,是破坏人家家庭搞得人家家破人亡的小三的儿子,这便是陆浅夏此行的目的。
霍柯鸣大概是气疯了,这女儿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变成了这幅『摸』样?一甩手,倘若准确无误,他杯子里的红酒将会从陆浅夏脸上泼下去。
陆浅夏闭着眼睛不闪不躲,这个父亲有多狠心反正有不是今天才见识到的,反正无所谓,反正她早就声名狼藉。
只是等了一会如期的冰冷『液』体没有泼到她分毫,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墨绿『色』的宽阔后背。
是那个男人,他胸前的衬衫上还残留着红『色』的酒渍,一身酒水却丝毫不显狼狈,依旧是从容不迫的面容,从容的好似刚刚给他难堪的根本与浅夏无关。
“予爵,你……”
不要说霍柯鸣想不通,换做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也想不通他为何会为陆浅夏挡下那一杯酒。
那边慕清竹更是心疼极了自己的儿子,大惊小怪的尖叫一声过后连忙上前擦拭他身上的污痕。
声线平稳的无一丝起伏,只是一定要深究,或许与一开始不同的是这个男人眸光之中多出的那一抹厌恶,不知是针对谁,只是接下来的话却是说给霍柯鸣听的:
“她是你养了十七年的女儿,我只是个你见了几次面的陌生人,这样不值得。”
这话一出口,霍柯鸣脸上又是一阵红白交加,尴尬的境地,似乎这便是上流社会中人永远的悲哀,亲生儿女永远没有平常人家那般亲。
浅夏被这一场所谓‘英雄救美’的场景弄得更加反感,小脸更是皱成一团。
“谁要你帮我的?”
今天晚上以来,她语气第一次这样冰冷的厉害:
“你以为帮我一回就能彻底摆脱你私生子这个身份的肮脏不堪?!”
话一出口其实是带着几分后怕的,光就是霍予爵一双眸子里头迸发的寒光就足以将她从盛夏带入严冬。
是那种繁华过后的苍凉感,带着一丝无力,她怔怔的看着那双眸子,却始终移不开自己的眸光。
直到那眸光之中的玄寒最终归咎于平静,他才再次淡淡开口:
“不是帮你,只是看不惯而已。”
顿了顿,他又回眸看向霍柯鸣:
“衣服脏了,我先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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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不惯而已,好几天陆浅夏的思绪都离不开这一句话,无一丝起伏的声线好似带着某种魔力,时刻环绕在耳边,倘若再早几年,在她绝望之前说出这一句话,她的生命会不会有一丁点的不一样?
章节目录 【我姓陆】
【我姓陆】
宴会因为主人的离场自动散去,这之后霍家或许又是另一番外人所看不到的血雨腥风。
匆匆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今天除却这场宴会她还有一项不可缺席的重要活动,好友苏以沫的生日party,晚上十一点开始,她有足够的时间做好万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