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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
陈美丽豪气的拍拍手,这重要人物,就是要这最后关头,来个总结性的结尾不是嘛。
甩给那头头几个铜板,说实话,被打成这样,不给钱,陈美丽都觉得不太好意思。
“行了,都结束了!再打都要出人命啦!”
拍拍男人的腰,示意他从那人身上起来,开玩笑,他陈美丽可不想见官。
“哼,算你走运!”男人起身,拍拍手:“老子也就松了把骨。”
“才伯,给。”妇人捡起地上的东西,递给老夫妇。
“汗,老头子,这日子怎么是好噢!”老太太摸泪。
“行了,不就是卖个糖葫芦嘛。”陈美丽最见不和人家哭闹了。
拍了拍手:“大婶,大哥,我们给他们来一手。”
打铁要热,这不,那些围观的人还没有离开,正好给这老夫妇卖那葫芦。
男人见势,一个单手倒立,引来众人齐拍手,叫好。
女人也不弱,真接拿起几窜糖葫芦,甩手就在空中这么扔着。
得,看来这关键的活还得自己上,陈美丽无奈。
举手示意车夫。
车夫抬手点了点自己的鼻头,原来他也有份,便乐呵呵的跑了过来。
扛起地上的糖葫芦,跟随着陈美丽的身后。
“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妈、、”
陈美丽扯起前襟,大声的招呼着看客。
“您瞧这二老可怜吗?这绝活好看嘛?重点是这东西好吃啊!”
“大家有钱的出个钱场,有爱心的献点爱心,喜欢看表演的这也有,也给这二老搞点活路、、、”
虽然这耍杂技,卖艺,卖糖葫芦没试过,可是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嘛。
重点是来银子,他陈美丽才不讨论自己是哪行呢。
“叮叮”
铜板声四起,只见有人丢钱给夫妇的,有买糖葫芦的,总之就是都在给钱就对了。
“当当。”
车夫愣神,居然还有人给自己袍里塞钱,咧嘴傻乐。
陈美丽一把捉过:“冲公!”车夫连连点头。
都说冰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
都说冰葫芦儿甜;可甜里面它裹着酸
糖葫芦好看它竹签儿穿;象征幸福和团圆、、、
把幸福和团圆连成串;没有愁来没有烦
山里红它就滴溜溜的圆;圆圆葫芦冰糖儿连
吃了它治病又解馋;你就年轻二十年、、、
这不陈美丽一得意,又唱上了。
偶遇秋红
颤抖的从陈美丽的手中接过银子,老夫妇一脸的感激,没想到这小姑娘,帮了自个如此的大忙。
“小姐,多谢你们了啊!”
陈美丽不好意思的搓着自己的手,不就是给了点银子嘛,搞的气氛怪怪的。
“大爷,大妈,莫言谢,莫言谢。”
“哒”
陈美丽的眼前的大妈的手上,赫然多出了一锭银子。
视线上扬,对上一张妖媚的脸。
陈美丽闭了闭眼,怎么这放大的脸,如此的眼熟!
“是你!”陈美丽一步跳出老远。
手指着那人的鼻尖,居然是他——“花魁”秋红。
“你、、你、、你怎么在这。”
“哎哟,我当是看错人了呢,真是小姐您啊!”秋红捂唇,甩了甩自己的手巾。
陈美丽的心里一阵的恶寒。
在这地方,也能遇见熟人,老天也太不长眼了吧。
眼珠一转,陈美丽突然靠近秋红的脸,咬着他的耳朵。
秋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陈美丽的变化为何如此的巨大。
“不会是我哥也在这吧!”
想起上次遇上哥哥和他的幽会,陈美丽直觉的联想到。
秋红无辜的摇了摇头,
“公子怎么可能和我一起在这啊!”
低头,小小的失忘,还以为哥哥找到这了呢,陈美丽嘟唇。
“丫头,走了!”
不知道何时,妇人和男子已到自己身边。
“噢!”
陈美丽黯然的转头:
“那我走了!”
失神的走在这热闹的大街,原来一个人有了牵挂,是这样的感觉。
也许是这么长的时间里,见着了一个算是认识的故人,陈美丽的心里烙上了一层影子。
想念哥哥,想念小红,想念福全,还有那个——他。
“有意思的丫头!”
秋红看着略显哀伤的陈美丽背影。
想不到一个人的表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有如此的多变。
“还有,他怎么会到了这。”
想到陈美丽方才的表情,和询问自己的话语,秋红簇眉。
“帮主,那个人就在上面。”
一女子状式无意的走过,轻轻的落下这么一句。
秋红伸手,摸了把脸,自己怎么这么轻意的就走神了呢。
“好,我这就跟上,你先过去。”
女子点了点头。
秋红回头瞅了眼陈美丽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大街。
花魁?人妖?
洛阳市位于河南省西部,亚欧大陆桥东段,横跨黄河中游两岸,“居天下之中”素有“九州腹地”之称。
它位于暖温带南缘向北亚热带过渡地带,四季分明,气候宜人。年平均气温14。2‘C降雨量546毫米。
由于洛阳地处中原,山川纵横,西依秦岭,出函谷是关中秦川;东临嵩岳;北靠太行且有黄河之险;南望伏牛,有宛叶之饶,“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
“洛阳地脉花最宜,牡丹尤为天下奇。”陈美丽摇头晃脑。
“可是小姐,牡丹的花期可是4——5月啊!”车夫见意。
妇人不无感叹“可惜啊,可惜。”
车内一旁的男人则一脸得意,还好现在都十来月的天了。
不然,谁知道这丫头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陈美丽咬牙:“无所谓啊,花没有,枝总在的吧!”
“看枝?”三人一口同声。
陈美丽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鱼虾也好。”
妇人拍手,男人无奈的摸额。
“好,跟着小姐啊,就是热闹。”车夫一甩马鞭:“就光这点热闹,我就跟定小姐啦!”
男人白眼,晕,又一个大脑发昏的怪物。
‘牡丹国色天物,花魁名来甲天下’
“莫非这十来月的天还有牡丹?”车夫摸头。
只见人来人往。
“吧”
“笨蛋,你没看到花魁,啊,是在选秀呢!”
男人猛的一拍车夫的头,言醒梦中人。
选秀,陈美丽乐了,这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看来自己的八字还是一个‘好’。
“啊哼!”
陈美丽转头。
“小姐来晚了噢!”
一个蒙面男子直直的立在自己的身后。
陈美丽看了眼自己的左右,确定他是在和自己说话。
怪怪,这古代也有搭讪的?
正犹豫间,男子拉下了面纱。
“你、、你、、”
见鬼了,这脸,这脸。陈美丽用力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大婶,你掐我一下!”碰了碰身侧的妇人。
“啊!”摸着自己受痛的手臂,确定不是在做梦。
“你究竟是男,还是女?”
只因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才见过的秋红。
不同的是,之前他穿的是女装,发的是女声。此时陈美丽如果不是耳朵出问题的话,他刚才发的是男音。
“嘻嘻、、”那人得意的一笑。
陈美丽转身,太受打击了,花魁、妓女、男人 ?'…'
不做大头
秋红无处在,有时陈美丽都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卫星定位系统跟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有人群的地方,不期然的就会有秋红的影子。
而陈美丽也确定了一点,这家伙真真切切是个,男性。
从偶遇,到常见,干脆到同行。
既然有人愿意包吃包住,还有免费的帅哥欣赏,他陈美丽也无所谓了那么一下。
于是,他就这么一下,问题也就多了起来。
不知道哪一天,陈美丽发现自己人从四人党(车夫,大婶,李大哥,他自己),变成了一个篮球队。
更让她担心的是,这形式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于是忽,有这么一天,她打算领着自己原班人马,静静的消失。
“丫头,这方法行的通吗?”男人低声问。
“行不通,你留下,我和大婶走!”陈美丽领着自己的小包,继续观察。
在这夜黑风高的晚上,出现这类事情,也是平常不是嘛。
男人看了见自己妻子没有变化的脸,一脸苦笑
“得。”他一句话,领着自己妻子走了,那自己留在这干嘛!
“喵、、”
一阵猫叫声音。
“这定是只公猫,还是只发情了的公猫!”男人摇头。
“吧”一把掌。
男人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无比的后悔,想当初,妻子在自己面前可是大气都不敢出啊!
“笨蛋。”女人低语。
陈美丽一甩手,二人忽的一下消失在了身边。
陈尴尬,原来自己是后者。
“小姐,都按你的布好了!”车夫一脸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