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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他是一个优秀的人,相信也会是一个很好的老公。”
“你必须嫁给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那个所谓亲生父亲的人最后冷冷的抛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地,陈美丽冷冷看着眼前的人,心中的疼痛早已麻木。
自己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时候。
母亲辛苦养育自己的时候。
母亲生病去世的时候。
自己无依无靠受人欺负的时候、、、
眼前的这个自称是她父亲的男人又在什么地方。
陈美丽从来都知道,他之所以和自己相认,就是因为自己有着一张好皮囊。
这付皮囊曾让他吱吱称奇,这付皮囊让自己在过去的十年里,过着还算安逸的生活。
在更多的日子里,陈美丽情死了这付身体,但她也知道自己所能依靠的也只有它了。
音乐振天响的包房里,气氛异常的冷。
“你这个表情,怎么看都不像待嫁的新娘。”
阿飞斜瞄了陈美丽一眼,如果那么不开心,为什么要嫁人。
“眼里进沙了吗?”小亚好奇。
陈美丽摸了一把脸:“不,是眼泪。”
“汗”阿飞得重的叹了一口气。
“没什么,只是有点感触。”陈美丽淡笑。
每每想到自己的父亲,眼泪就会不受控的落下,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次为他落泪了吧!
陈美丽感叹自己的无能为力,自己比谁都清楚,即使有这样的父亲,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得到他的关爱的吧!
面对他的种种安排,陈美丽本可以一走了之,以她现在的能力,养活自己并非难事,自己之所以没这么做,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
“喝,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想到自己能为他做的,就只是嫁人。男人对于陈美丽来说,也就这个和那个的区别,嫁了再认识,认识后再嫁也没多大区别。
陈美丽豪气的一仰脖子,一口咽下杯中的红酒。
面对好友关心的目光,妩媚一笑,下定决心,从此她陈美丽的人生,自己做主。
就这么穿了
“美丽,这的风好大噢,空气好好噢。”阿飞将头探出窗外,用力的招着手。
司机满头大汗,这是他开出租车以来最为后悔的一单生意。
三个妖艳的女子,在KTV门口招手上了车,正得意于自己艳福的司机,此时早已满头冷汗。
有见过醉酒的女人,没见过醉酒后不怕死的。一个个的‘高难度’动作,直接可以媲美好莱坞动作大片。
“司机先生,你怎么不出来吹吹风啊。”
那个被叫做美丽的女子,媚眼迷惘,说出的话令人失魂。司机先生抬眼,吓的刹车一踩到底。
不是他胆小,只见一辆行驶着的‘的士’上,三个女人齐刷刷的将身体的三分之二探出车窗外。
夜色里挥舞着的双手,怪怪,她们以为自己坐的是敞棚跑车不成。
司机先生,抚了抚逛跳不止的胸口。
算自己倒霉,她们有福气坐,自己可没命再载啦!
‘吹风’自己就让这三个女人在这吹个够。
“阿飞,司机先生走了也,哈哈哈哈、、”小亚大笑着直接躺到了马路上:“这里可看到星星也。”
阿飞用力拍向小亚:“女人你喝醉啦,怎么坐地上啊,怎么也要坐到毯子里嘛。”说完一屁股坐向斑马线的白条上,得意的拍拍身边。
“对噢,地上好脏的,还是毯子上好!”为了表示认同,小亚直接爬向阿飞。
“1、2。”阿飞用力的甩了甩头,用手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小亚:“1、2、”
小亚一把捉住眼前的手指:“你在做什么啊?”
“3?3去哪啦。”阿飞大惊。
“3?”小亚看了看周围,再看了看阿飞,一脸不解。
“你,我,美丽。1、2、3、、、3”
两人对视了足有半分钟,酒惊醒了一大半,最后向着车子开走的方向大喊。
“美丽、、、”
此时可怜的出租车司机,一脸安详的开着自己的车子。
总算脱离这三个危险份子了,钱可以少占一点,性命要紧啊。
越想,司机越得意,最后开心的唱起了歌。
眼偶尔漂了眼后坐,惊呆了,恐惧、吃惊,万般感觉袭上心。
本应无人的后座上,赫然坐着一个长发的女人。
“啊、、、”一声惨叫撕心裂肺,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啊”,“啊”,“碰”
接着男女合音,最后碰撞声,车子直直的撞上了一辆货车。
就这么穿啦
“美丽,怎么一个人在这,外面风大,快进来!”
陈美丽抬眼,嘴角微扯。眼前的男孩,与之年龄不同的老成,满脸的责备下难掩关爱。
“哥哥、、”陈美丽伸手欲让他拉。
每次只要一想到自己要管这个十几岁的,小自己一载的男孩为哥哥,陈美丽说不出的不情愿又无可奈何。
谁让自己现在是这样的身躯,整一8岁小女孩的身材。(没错,告诉大家一个天大的消息,她,陈美丽穿越啦!)
自己怎么到的这里已无法想清,只知道迷糊间听到糜麈之音,犹如寺院里的唱经声。
陈美丽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弄错了。
自己与母亲可是基督教徒,如果真的离开人世,怎么可能听到唱经。心里暗暗的起祈祷‘上帝啊,我是你真诚的子民,是你的儿女,让我回到你的怀抱吧。’
在这人世里,自己本就已无牵挂,只是舍不得多年的好友。如果真的要离开,就让她去母亲那吧。
一想到母亲,心头微热,陈美丽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破旧的屋子。
伸手,欲挡,发现自己的手,大惊。
逛奔到最近的河边,看到水中的影子,大脑完全当机。
上帝,不要告诉我这就是我。这样的小胳膊,短腿的小女娃,让她怎么想。
陈美丽用力的拍打着水面,随之而起的涟漪,像是对她的耻笑。
“娘,这个妹妹怎么啦。”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
陈美丽本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只有两个可能:1、自己在做梦。2、穿了。
全身的酸痛,残忍的将第一条直接删去。
穿越了,在自己就将成为别人新娘的这个晚上,自己竟然就这么穿了。
用力深吸了口气,也罢,本就抱着必死的心,起码自己现在还有口气。
妇女看了一眼河边拍打水面的女孩子,孩子的衣着,显然是个乞儿。
“我们走吧!”妇女拉着自己年幼的儿子,准备离开。
“可是、、、”男孩欲出口的话,在母亲瞪视下,吞了下去。低下的头,不时的回头,瞅瞅已转身看向自己的女孩。
陈美丽暗暗的叹了口气,当下也只有这样了,抬着小腿,默默的跟了过去。
就是赖着你
布庄门前,妇人熟诺的与掌柜闲聊。
小男孩吃痛的转头,只见刚才还在河边的小女孩,正满含泪水的拉着自己的辫子,轻轻的摇晃着。
男孩看着女孩脏不拉圾的小脸,脸微红的想要从她的手上拉回自己的头发,谁知反被她握的更紧了。
“爹说了,男女授受不清。”小男孩一脸严肃,满脸通红。
“哥哥,我饿。”
陈美丽努力的忍住笑,什么破思想,把个可爱的小孩都教傻了。再说了,就这么点大的小屁孩,就是‘授受’了还能有多复杂。
眼看小姑娘的眼都红了,小男孩生怕她再扯自己的头发,一把将藏在胸口的一个大饼,塞进她空着的那只手里。
“给。”
本以为她拿了大饼就会走了,谁知陈美丽微微一笑,将大饼塞入怀里,继续握着自己的头发,小男孩满脸黑线。
“礽焘,走了。”
妇人自顾的走出了几步,才发现儿子并没有跟上,于是回头。
只见儿子呆呆的站在原地,并没有想走的意思。
“礽焘?”妇人寻问。
男孩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女孩手中的自己的头发,一脸委屈。
妇人上前,微笑着摸了摸陈美丽蓬乱的头发,满眼慈爱。
“哥哥要走了,下次再来和你玩好不好。”
说话间,从陈美丽的手中拿回自己儿子的头发,拉着儿子的小手,转身离去。
陈美丽有一瞬的闪神,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
曾几何时,自己也曾拥有过。
“母亲、、、”
陈美丽盯盯的看着妇人的身影,慢慢的尾随其后
小男孩不时的回头,看看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小身体。
“娘、、、”
就在一间标有‘李府’门牌的朱红色大门前,男孩拉住了自己的母亲。
“妹妹她、、、”
知子莫若母,看出儿子的意图,生为母亲的妇人伸手拍了拍儿子的头,转身向陈美丽走来。
“你叫什么。”
妇人在陈美丽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