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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墨炎紧盯着晚清的手,蹙眉思索:“从信上的内容来看,定然是慕容府与人家的交易,不过如果是一般人,根本不足以打挎慕容家,除非是?
他眼睛一闪,陡的沉声:“难道这是慕容家主慕容崭的手笔,所以稼木盈秀才会如此费力的塞到你的手里。”
夏候墨炎如此一说,晚清也有所感觉,不过下面没有署名。
“墨炎,父王一定识得慕容衔的手笔,让他一看便会知道是不是慕容衔写的,如若真的是慕容析,我们就逮住一条大鱼了。”
晚清兴奋的开口,如果真是这样,紫玉和孩子的死也是有所值的。
“这倒是,如若这真的是慕容衔的字,那么我们可以让父王取来他的墨笔,就算没有他的亲笔署名,也可以指证他经营生色场所,结党谋私,另外还可以买通楼里的那些小姐,其实很多人恐怕不是心甘情愿的远离故土来到这里的,若是给她们一笔钱,一定很多人愿意重返故土。”
“嗯,这主意不错,如若真的查证了这封信是慕容析写的,我会派人去做这件事。”
夏候墨炎的脸上拢了欢色,这是他们一连吃了几次亏才换得的这么一点‘机会,一定要善加利用,到时候再加上离歌和孙涵还有夜飞鹊等人查到的事,定然可以治慕容家的重罪。
马车内两人不再说话,一路回汉成王府。
汉成王爷也和他们一起从宫中回来了,所以墨炎和晚清二人一下马车便跟着汉成王的身后进了他住的院子。
汉成王一见,知道他们俩定然有事要说,便挥手让厅内的人都退出去。
“你们两个有话要说吗?”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点头,然后奉上了那封信,汉成王夏候臻先是不以为意,然后脸色慢慢难看起来,周身罩着戾寒。
“没想到慕容斩竟然做这种事。”
汉成王一开口,晚清便高兴了,又询问了一句:“父王确定这是老候爷的墨宝吗?”
“嗯,父王与他共事多少年,他的字父王岂会看错,没想到堂堂金夏国的候爷,竟然做出这等贩卖人口的事,还经营声色场所,若被查实了,这些罪名可够他受的了。”
夏候臻气狠狠的开口,虽然想对付慕容桁,但知道这些事,还是十分的气愤。
夏候墨炎沉声开口:“父王你是否可以拿到慕容斩的字,这样我们让他无话可说。”
“好,这件事父王去办。”
汉成王一口答应了,他要拿到慕容斩的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正厅内,两父子说定了此事,晚清还有一个问题没问:“慕容崭身为金夏国的候爷,要做生意,怎么会亲自写信呢?”
这次夏候墨炎回答了她的疑惑:“贩买贩卖人口是一宗大罪,那与慕容家接头的人,也不敢随便乱买卖,只有慕容斩这样的身份才足以取信于人,否则那人怎么做这宗生意,慕容斩身为皇后的父亲,又是第一世家的家主,那与他交货的人自然是信服的。”
晚清一想倒也是这个理,随着夏候墨炎的身后起来,跟汉成王告了安,两个人出了院子,自去古宛。
昨夜恩爱一场,半夜没休息,进宫折腾到现在,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都累了,盥洗一番休息,什么都不想,等睡醒了再说。
这一睡只睡到傍晚,晚清起来的时候,夏候墨炎已不见了,回雪禀报主子。
凤离歌和孙涵等回来了,世子爷去与他们商讨事情了。
晚清点头表示知道了,舒展了一下身子,睡了这半天总算好一些了。
回雪侍候她起来,然后给她梳头,两个人正说着话,门外喜儿走进来禀报。
“世子妃,王妃派人送进补的红参给世子妃,说这红参是别的小国进贡的,皇上赏了王爷,王爷只吃了半枝,还剩半枝王妃派人送来给世子妃补身子。”
没想到母妃有这个心,晚清很高兴,挥手示意喜儿把人带进来。
门外很快走进来三道身影,为首的竟是那个玉莲,身后跟着两个仆妇,三人一起走了进来,恭敬的一福身子,有礼的开口。
“见过世子妃。”
“嗯,起来吧。”
晚清虽然不喜这玉莲,不过倒底是母妃身边的人,而且母妃好心给她送红参,自然不能拂了母妃的面子,所以淡淡的开口。
玉莲站起了身,虽然知道世子妃不喜她,不过没有表现出似毫的不恭敬,走到今时今日,她知道眼前的女子,地位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就是汉成王和王妃都是极疼她的。
所以她们这些小丫头还是当心些好。
“世子妃,这是王妃派奴婢送过来的红参,请世子妃查收。”
玉莲奉上锦盒,晚清一侧的回雪上前一步收了锦盒,然后捧到晚清的面前打开,里面果然是一枝吃了一半的红参。
这红参极名贵,而且可以补血强身益休,王妃之所以送过来,便是晚清怀孕了,正需要进补的时候,反正王爷的身休好得差不多了,便把这下剩的半枝送来给晚清炖着补补身子。
“嗯,这红参收着了,你和母妃说,谢谢她的费心了。”
“是,奴婢知道了。”
玉莲应声,逶迤窈窕的身子轻慢的转身,端庄的往外走去。
屋子里的灯光轻耀,一抹红芒闪过,晚清和回雪同时望去,只见玉莲的鬃发间,插着一枝红艳的莲花,透着妖治的光彩,一行三人慢慢的走了出去,屋内留下淡淡的香味儿”
晚清挑眉望向回雪,一丝不安拢在心底。
“她头上是什么花儿?那么鲜艳,我们汉成王府有这种花吗?”
“回主子的话,没有这种花,奴婢从来没看过这样的花儿,好像是莲花,可是又不像,因为莲花根本就没有这种颜色,鲜艳的红色。”
晚清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沉声命令回雪:“打开窗户。”
因为不知道那倒底是什么花儿,所以晚清赶紧命令回雪打开窗户,回雪应声打开了房间内的窗户,那淡淡的香味儿很快散了,不过想想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
人家戴在头上都没事,她们只是闻到味道便惊慌失措了,这还真不像她,想着笑起来。
“瞧我小心的,其实就是怕人对孩子不利。”
晚清解释,回雪恭敬的应声:“奴婢知道。”
一听她说奴婢,晚清便不满意的呵斥她:“你别总是奴婢奴婢的,你是我妹妹,都说了几次了,我们在一起就是互相做伴儿。”
“是,我知道了。”
回雪也就是顺口一叫,没想到引起主子的反应,赶紧的改口,收起了那半枝红参,然后过去扶着晚清起身往外去:“主子是不是饿了,去吃点东西吧。”
“好。”
两个人一起出了房间,往门外而去。
长长婉延的抄手游廊中,迎面看到夏候墨炎高大的身躯走过来,一看到晚清醒了,温润如暖玉般的开口:“晚儿醒了。”
“嗯,过去吃点东西,你吃过没有。”
“没有,陪你一起吃。”
磁性的声音暗沉动听,一直走过来,伸出手接了晚清的手,牵着她一起往古宛的正厅而去。
正厅里,早摆好了晚膳,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坐下用膳。
“你知道我先前做梦梦到什么来?”
晚清吃了两口,忽然停住了动作,夏候墨炎望了她两眼,然后笑着开口:“看我们是不是做一样的梦?”
“你也做了。”
晚清惊奇的望向夏候墨炎,见他点头,不由得追问他做了什么梦?
夏候墨炎见她提起了精神,心里总算放心一些,其实先前他确实做梦了,梦到了童童,如果他猜得没错,晚儿也做到了儿子。
“我做到童童了。”
“我也是,我也是。”晚清高兴的叫起来,没想到他们两个连梦都做的一样呢,想到儿子,她便思念得紧:“我做到儿子回来了,他就站在门口,长高了好多,高兴的对我叫,娘亲我回来看你了,我真高兴啊,可是一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儿子并没有回来。”
晚清说到儿子,落寞起来,然后放下手里的玉著,不想吃什么东西。
夏候墨炎见她最近的胃口都不太好,不由得担心,细心的挑了几样放在她的碗里劝着:“晚儿,童童学好艺就会回来了,我们不是还有肚子里的宝宝吗?你不吃如何行?”
一提到肚子里的宝宝,晚清不再说什么,倒是依言又摸起筷子吃东西,可是刚吃了几口,她的脸色便有些难看,慢慢的放下筷子,手下意识的去捂肚子,然后疼得叫唤起来。
“墨炎,我的肚子好疼。”
夏候墨炎一听她的话,脸色陡白,一层阴骜的冷寒罩在眉间,撤旦般幽冷无情,一把推开眼前的桌椅,伸手便抱起晚清,坐到一侧的软榻上,害怕的问。
“晚儿,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