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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有不少的手下从四面八方取得消息,还有酒楼青楼内得来的消息,然后每天会有专人把这些消息统一的收集起来,进行分类,这样一来,天鹰楼内的消息不但精细而且永远比别处来得快。
流胤和孙涵领着童童住在了绿桐楼等候消息,他们相信,既然那人说了要给他们消息,相信一定会禀报给澹台文酒,如果他不出现,他们绝不会善罢干休的。
而凤离歌立刻把这个消息发送出去,这时候,夏候墨炎和晚清刚告别了云痕出了飞唐关,和国师闻人上还有大将军武风会合到一处,各人整装收拾一番,然后回京。
一行数人刚出了金夏的边境祟关,便得到了消息,轩辕国撤了兵将,只留守了驻境的兵将。
轩辕的皇帝果然撤兵了,国师闻人上和大将武风还有随行的兵将全都欢欣不已,这一次算是把事情圆满的办好了。
每个人都很高兴,兴奋的彼此祝贺。
“没想到此事竟然圆满结束了,世子妃大功一伴”
“是啊,是啊。”
人人赞同这样的事,此次的事件,世子妃首功一件,若不是她夜闯飞唐关,连夜赶往轩辕国的奉城,恐怕这件事根本成不了,而且没想到世子妃竟然是金夏国大将军云倾天的外甥女,有着这样的身份,云倾天一定会帮助她,所以此事又添了胜算,若是别人,未必成功。
众人高兴之余,好多人望向夏候墨炎,然后闻人上小心的开口。
“世子妃,传闻世子爷治好了傻病,不知道是否真的?”
闻人r话音一落,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夏候墨炎的身上,生怕他发怒抓狂,再揍他一顿。
这世子爷一惯是最讨厌人说他傻的,所以若这传闻不真,只怕他会狂性大发,所以闻人上才会小心翼翼。
晚清听了他们的话,再看他们的神态,好笑极了,侧首掉头望向旁边的夏候墨炎,并没有说话,既然他不准备装傻了,这件事自然是他自己亲口回答的好。
只见夏候墨炎唇角一勾,便是凉薄凌寒的话。
“闻人国师所言不差,本世子已经治好了病,所以现在正常得很,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
那份狂妄霸气,倾泻而出,瞬间,刺激了所有人的眼睛,心底叹服,好强好霸气的气魄,天生王者的风范。
再看他长得如玉般完美,配上那独特强大的气势,真是天地间的第一人,耀眼至极。
“没什么好问的,没什么好问的,我们是替王爷高兴。”
是啊,这下汉成王可算高兴了,没想到世子爷治好了病,竟然成了如此出色的一个男子,那汉成王府以后可是屹立不倒了。
“好说,走吧。”
夏候墨炎率先领着晚清上马车,一众人继续赶路。
马车行了两天,夏候墨炎接到了凤离歌发出来的消息,脸色微变,眼瞳暗沉,立刻吩咐停下马车,然后让国师闻人上和大将武风等人先行回京,他们有事要办,稍后回京城。
闻人国师等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不过看世子爷脸色难看,眼瞳凛冽如苍鹰,哪里敢多问,便应了一声,领着二百兵将浩浩荡荡的回楚京去了。
夏候墨炎和晚清只带着回雪和王府的几名侍卫一路绕道前往阑干城。
马车内,晚清微眯眼睛望着夏候墨炎,轻挑眉淡淡的开口。
“发生什么事了?”
夏候墨炎轻逸的叹气,然后开口:“童童到了阑干城。”
“他去阑干城干什么?”
晚清脸色陡变,睁大眼睛,眼瞳中腾腾的冒火,这死小子,上一次去龙番的时候就答应过她不再乱跑,没想到竟然又跑了一次,再一个,自己不是派了孙涵和流胤保护他吗?他们两个怎么能由着他胡来呢?
晚清前思后想一番,她知道孙涵一向是稳重的人,断然不可能鲁莽,如此一想,晚清便断定,他们定然是在汉成王府遇到了什么事,不过他们该找自己才是,怎么会去阑干城呢?
夏候墨炎瞧见晚清心急的样子,忙伸手握着她的柔夷。
“你别着急,他是去找澹台文灏的。”
“找他?”
晚清眉头紧蹙,一下子便想到了,童童应该知消他亲生爹爹是澹台文灏这样的事了,所以才会去阑干城找他吧,一时没了声音。
夏候墨炎一伸手便拉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着:“晚儿,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这一次去阑干城,他要当着晚儿和儿子的面告诉他们,自己就是澹台文灏的事,不管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这都是他该承受着的事。
这些日子相处,他知道晚清表面淡漠,但内心其实很善良很柔软,所以他更不该骗她。
“晚儿,如果我曾经隐瞒了一伴重要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他轻轻的问,可惜靠在他胸前的晚清,心思全不在他的话里,陷在焦虑中,满心的担忧,不知道儿子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若是澹台文灏真的说出不要儿子的话,儿子会不会受到伤害,如果那家伙真的胆敢伤害儿子的话,她绝对饶不了他。
夏候墨炎紧紧的搂着怀里的身子,心一寸寸的沦陷,晚儿,你是我的,不管是知道真像,还是不知道真像,都改变不了这样的事,你可以骂我打我,甚至于用刀用剑的惩罚我,但是我是绝对不会放开你的,因为从来没想过认真的去要一样东西,既然想要了,我就绝不会松开我的手,除非我死。
马车一路直奔阑干城,行了一天一夜的路程,在这一日的傍晚,他们赶到了阑干城。
落日的黄昏,别样的美丽,绿桐楼好似拢了一层烟霞,坠在云山烟雾之中,飘渺婉约。
酒楼里人很多,热闹异常。
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一出现,便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这两人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耀眼至极。
掌柜和店小二看呆了眼,然后热情的奔了出来招呼客人入内。
“客官是?”
晚清早心急的趋前一步,一把拽住那年老掌柜的衣襟,满脸的凶神恶煞,大叫起来:“快说,我儿子住在哪里?”
她手下力道太大,衣襟勒得太紧,使得掌柜的一时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扒她的手,然后恍然间想起,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着漂漂亮亮的一个女人,原来却是个疯子,这疯病还不轻?不过已容不得他再多做感概了,赶紧的哀求起来:“客官,放下老朽吧,老一朽喘不一一过气了。”
说完咳嗽了两声,身后的夏候墨炎由前一步,便把掌柜的从晚清的魔爪下解救出来,然后安抚她:“晚儿,你别急,容人家掌柜的说清楚。”
他说完掉首时,却是冷酷无情的,那隽美如玉的脸上,罩着冬日的凌寒,眼瞳暗沉似海,令人不寒而粟,掌柜吓得赶紧开口:“不知道你们要找谁?”
“姓孙的。”
夏候墨炎沉声开口,掌柜的赶紧的叫了店小二过来:“领客人去孙公子的房间。”
“是。”
呆了的小二回过神来,赶紧的应声,招呼了一句,在前面领路,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虽然长得美丽耀眼,可却都是带刺的玫瑰,一个不小心可是会刺伤了自己的,等他们一行人上了二楼,楼下大厅内的响起了议论声,不少人在猜测这些人是什么人。
阑干城远离京城,绿桐楼虽是这城内最豪华的酒楼,但对于这些才貌双绝的人,还是很少见的,刚才这些人一看便是那种金尊玉贵,出身不凡的人,周身的光芒,好似被群星环绕的皎月,璀璨夺目。
楼下大厅,各人议论纷纷,晚清和夏候墨炎却并不理会,跟着小二的身后往三楼走去。
二楼是雅间包房,三楼是住宿区,童童和孙涵流胤等住在一间上等的雅房内。
一连三天过去了,这几个家伙有些不耐烦了,焦燥不安起来,此刻房间内隐约传来他们小小的说话声。
“为什么还没有我爹爹的消息,看来那个假冒的人根本没有送消息出去,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如散出消息,那澹台文灏一直以来都是人假冒的?”
这话虽然幼嫩柔软,却带着一股愤怒,还有生气。
不是童童又是何人,小二停在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气恼的声音:“谁?”
门外,晚清早急不可奈,愤怒异常,根本不等小二的说话,一脚便踢开了门,冲了进去,冷冷的怒视着房内的一众人。
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子,一瞬间的错愕过后,所有人都理亏的垂首,像犯了错的孩子。
“老大(娘亲)。”
几道声音同时响了起来,晚清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凉飕飕的望着,房内几人的头垂得越发的低了,都抵着胸口了。
门外夏候墨炎一挥手,吩咐小二:“你自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