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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海伦又把她的脸扳回来,说:“我猜八成是那个覃焕的。除了他,翁颖就没和别人传过什么绯闻,而且女明星嘛,最好的归宿也就是嫁个有钱人。况且你我都见过覃焕,难得这么有身份有钱的人还那么礼貌客气,长得也不赖,简直就是天上掉了馅儿饼到翁颖头上,没准她就能成为第二个许采薇。”
江缇扯开莫海伦扒在自己脸上的手,提议说:“你这么有八卦精神,不如去跟踪翁颖,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莫海伦蹙眉,还真像是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江缇只得打断她的想法,赶了她回座位,并下了命令:“你这么有空,下两期的节目都交给你做主。收视率如果下滑了,我就把秦一月请来跟你打擂台。”
莫海伦噘嘴:“你就会用这一招。”
江缇十分好脾气的点头,说:“你再有异议,加到三期。”
莫海伦只能作罢,乖乖坐回自己的座位。
江缇终于清静下来,打开电脑看了会儿制作好了的节目,可精神有点恍惚,不太能看得进,恰巧陈丽英打了电话来,说是撞车了。
江缇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小宝的安危,好在陈丽英把他们留在家里让保姆带着,所以要被送进医院的只有陈丽英一个人。
她说要叫陈白玖一起去,陈丽英急忙阻止她:“就是怕被他知道了要批评我,所以才找你。我这会儿还去医院的路上,等到了医院看是什么情况,咱们再商量商量怎么处理。”
结果去了之后江缇才知道陈丽英不是肇事者,实属被后边的车突地亲了下车尾,对方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姑娘,叫佟佳,生怕陈丽英会留下什么后遗症,非把她送到最好的私家医院做全身检查。
这样的盛情,要是不接受,就太对不住人家了,所以陈丽英直接把车撂给了保险公司,高高兴兴跟着佟佳上了医院。
结果检查的项目太多,佟佳还有事要办,就交代了医院等结果出来立马告诉她,又拿了自己的名片给江缇。
江缇第一次见到这么负责任的肇事司机,很是有些欣慰。
她在休息室坐,护士小姐泡了茶,又端了些干果给她吃。电视节目并不太吸引人,她换了几个台也没看到合心意的,又觉得有些困,便靠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七点,屋外已经是漆黑一片,陈丽英叫醒她:“江缇,江缇,走啦。”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揉了揉太阳穴,问:“检查的怎么样了?”
陈丽英笑了笑,见屋里没别人,说:“基本正常,个别的要等明天才能知道。免费做了个全身检查,这车撞的挺值。”
她提起陈白玖:“车被拖去修理厂了,回家你要怎么解释?”
陈丽英说:“就说送去做保养了,我整个人好好的,他也不会怀疑。”
江缇同意了这说法,起身,拿了围巾往身上挂。
陈丽英又想起了什么,告诉她:“我刚听那些小护士说,翁颖这两天也在这家医院。没准是做全身检查,我挺喜欢她的,不如我们去找她合照吧?”
江缇急忙拉住她,大概动作有些急促,手上用的力也有些过大,陈丽英回头,皱眉看她: “怎么了?”
江缇连忙放开陈丽英的手,顿了顿,说:“也许她生病了,不愿意被人打扰,还是下次吧。”
陈丽英觉得这话有道理,便打消了这念头,改口问:“那咱俩去吃点什么好?不如东北菜吧?我很久没吃过地三鲜了。”
江缇说好,然后跟着陈丽英走出休息室。正巧有几个人从面前走过去,穿着一色的西装,唯有中间那个六十来岁的老头穿的是休闲外套。
江缇只看到他的背影,她觉得有些眼熟,却又不敢肯定什么,只在他转身走进某间病房时,才终于发现,那人是覃鸿程。
第30章 一刻暧昧(10)
文景夏是在江缇回到家,刚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的时候打来电话的。一开口就说:“江缇,我觉得我老公好像有外遇了。”
江缇短暂的沉默之后,问她:“怎么说?”
文景夏叽里呱啦开始说:“他前几天无缘无故送了我一条蓝宝石的项链,昨天问我想不想去迪拜度假,最诡异的是今天我无意中发现他正在看楼,而且压根没跟我提过这事。肯定是在外边藏娇了,又觉得对不住我,所以用物质来弥补我的损失。”
江缇没好气:“这就是你认定他有外遇的证据?”
文景夏摆出她的理论:“你没看电视上演的?这些就是前兆!只有那些没心眼没头脑的主妇才会当这是老公疼爱自己的表现,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已经遭到了威胁。”
江缇反问:“你觉得自己的地位会有威胁?”
文景夏一下子堵住了,隔了片刻,放低了声音,说:“你明知道的,即便他真有什么猫腻,也不会轻易动摇我们的关系。可是江缇,你信吗?我是真的爱上他了,不愿我和他之间只存在一条牵动彼此利益的锁链。”
说起来似乎挺简单的,可往往有些人自打出身以来,就被别人算计,也在算计着别人,不是不渴望一份纯真的感情,只是渴望了也白搭,到头来伤的还是自己,倒不如早早把真心锁起来,不被人触碰,就不会痛,也不会苦。只是偶尔午夜梦回,发觉自己并不知道身边躺着的人究竟在想什么,或者发觉他想着的从来都是怎样把你利用殆尽,那该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情。
宝石是珍贵,可再怎么珍贵也就只是一颗石头,连温度都没有,凭什么去温暖人心?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玩意儿罢了。
她心里掺杂的东西太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文景夏的话,最后迷迷糊糊问了她一句:“如果他真的有,如果他真的爱那个人,你会成全他们么?”
文景夏也没音了,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说:“我也不知道。可他不该来招惹我,更不该偷走我的真心。”
江缇打断她:“也许他不是有意的呢?也许他一直在保持距离,保持清醒,只不过你沦陷的太快了。”
文景夏听到这份上,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反过来问江缇:“你和覃焕没事吧?”
江缇轻快的笑了笑,说:“你就别瞎操心了,送你礼物也疑神疑鬼的,不放心就直接找他问清楚,你一贯风风火火的,怎么在这事上慢了步调了。”
文景夏大叹:“这世上哪个人遇到感情的事不是像变了个人似的,小心翼翼,又怕猜错对方的心意,又怕表错情,更怕错过,当然,误会这玩意儿也挺可怕的。”
江缇说:“是是是,误会这玩意儿是挺可怕的,你千万别乱给你老公扣帽子。”
文景夏笑了笑,最后说:“你也一样。”
江缇刚挂了文景夏的电话,覃焕就回来了。
浴室的门,江缇刚才急着跳进浴缸里,没关紧,加上覃焕大概不知道她在洗澡,或者连她回来了也不一定知道,所以他都没打招呼,直接就开了门。
江缇彻底呆住了,覃焕也呆住了。
最后,还是他先恢复正常,退了一步,一边关门,一边解释说:“余管家没告诉我你回来了。”
她觉得自己接哪句话都不对,只能故意打开电视机,把电视节目的声音调大。真正是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可只要能化解这一刻的尴尬,哪里还顾得上是用的什么方法。
她在浴室里磨叽了好半天,最后出来的时候几乎把自己包成个粽子。
可覃焕压根不在卧房。她舒了口气,匆匆忙忙爬上床,只想着等他回来了,她已经睡着了才好。
谁知道她刚把被子盖好,覃焕就回来了。四目相对,少不得又是一阵尴尬。
她慌忙之中想起几个小时前见到覃鸿程的事,便问起他:“爸最近还好吧?”
他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覃鸿程,顿了一下,才回答说:“前两天说北京太冷了,要去新加坡住一阵子。现在应该还在哪儿。”
她心里顿时生出疑问,按理说覃鸿程来上海,还那么巧去了翁颖住的那家医院,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可覃焕现在表现的好像完全不知情一样,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就是覃鸿程发觉了什么问题,非得瞒着覃焕才能解决,要么就是覃焕压根就有事情瞒着她。她觉得这两种情况都向她昭告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翁颖和覃家关系密切,或者确切的说,是和覃焕关系密切,而覃鸿程大概是怕翁颖坏了明和同连家的关系,所以亲自来解决问题。可笑的是,明明应该神不知鬼不觉的秘密,竟然被她接连知晓和撞破?
她想起之前在覃焕老师家看到的照片,还有那一首小诗。也许从一开始,她就做了个恶人。如果她不去主动找覃焕提出要结婚的事情,就不会被覃鸿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