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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缇觉得有种被涮了的感觉,于是晚上吃饭买单她果断没有逃出钱包,心安理得的看着陈白玖从皮甲里掏了卡出来结账。
陈白玖问她:“明天你表演什么节目?”
“我给邓副总做助理。”
“魔术?”
“准确的说是魔术表演里的小时工。”
陈白玖皱眉:“你就这么点出息?”
江缇大方表示:“我就这么点出息。”
陈白玖仿佛有些无可奈何,只好说:“你倒是挺忠心。”
江缇笑了笑,突然想起什么,谄媚的看着陈白玖:“陈总,不如你先给我透露一下你明天晚上会请台里哪个姑娘合唱?”
陈白玖神情愉悦:“你问这个干吗?”
江缇告诉他:“因为现在台里很多人都在打赌,猜你会点中谁,人气最高的是莫海伦、俞冰和范晓霜。当然,也有一些比较冷门的人选。你现在偷偷告诉我,我好去下注,到时候赢了好给大、小宝添新衣。”
陈白玖哭笑不得:“你们就不怕到时候会出其不意?”
江缇承认:“我就是怕才到你这里打探的。”
陈白玖只告诉她:“反正你谁也别买。”
虽然陈白玖让江缇谁也别买,但为了在行动上支持莫海伦,她还是下了一百元的注。
可结果是这一百块钱打了水漂,因为等晚会差不多进行到最高潮,陈白玖上场点兵点将,竟然把别的台的大将秦一月给点来了。
全场都被轰动了,是个人都知道秦一月这是跳槽了,还跳的这么招摇过市。
莫海伦当场就看不下去了,没等陈白玖和秦一月那首广岛之恋唱完就拉着江缇往外走。
江缇的魔术表演还没上场,但见莫海伦在气头上,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便打了电话告诉邓副总,说遇到紧急情况,先走了。
莫海伦走的快,江缇费力跟上去问她:“怎么?吃醋了?”
莫海伦没理。
江缇开玩笑说:“你不知道吗?所有唱广岛之恋的人都没有好结果。”
莫海伦猛地停了步子,看着江缇,说:“我不是吃醋,我就是在想陈总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把秦一月弄来?他是想告诉我们,以后台里的一姐是秦一月吗?这也太夸张了吧?完全没有把我们几个放在眼里。”
江缇点头:“这一点他确实做得不好,不过也许他有他的原因呢?海伦,你和俞冰、晓霜在台里这么多年,谁敢小瞧了你们去?哪有什么一姐不一姐的,秦一月最多也就能和你们并称四大花旦。”
莫海伦一扬脸:“什么四大花旦?我们三姐妹绝对不允许她随随便便插进来。”
江缇双手搭在她肩膀上:“行行行,你们三朵金花,她是塑料花。咱回去行吗?”
莫海伦不同意:“还回去干吗?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去看林画的演唱会呢!走,咱到外边过圣诞去!”
说是到外边过圣诞,可先前把各类宴请都给回绝了,这会儿不管哪儿都是人山人海,莫海伦又最怕挤,两人只好说去喝点小酒庆祝一下。
上了车,让司机往中山东一路开。
莫海伦仍旧不平,拉着江缇问:“你说陈总把秦一月挖角过来是准备开个什么节目给她?”
江缇耸肩:“陈总高深莫测,轻易猜不到他的想法。”
“他们不是初恋情人么,没准陈总是想和她旧情复燃。”
江缇想起秦一月和蒋靖允的关系,摇了摇头:“这个应该不太可能。”
莫海伦斜眼看她:“你有内幕消息?”
江缇故意掐了掐手指,说:“我算出来的。”
莫海伦含笑推了她一下,她不经意往车窗外看了一眼,正好有辆车经过,开车的是老杨,后边坐着的是覃焕。
她的心咯嗒了一下,迅速回过脸,仿佛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莫海伦见她神情异样,问:“怎么了?”
她从包里拿了张纸巾出来:“鼻子有点塞。”
莫海伦倒也没多在意,过了一会儿,突地问她:“你不用和你男朋友过节?”
江缇很自然的告诉她:“他不在上海。”
第19章 醒不来(9)
和莫海伦喝到微醉的江缇决定去找沈留苏。
其实她并不确定他在不在医院,今天过节,加上差不多已经十二点了,就算是值夜班,机率也十分渺茫。果然,她拉了从面前经过的小护士问沈留苏值不值班,小护士告诉她,沈留苏今天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要等到元旦才会回来。
这运气实在不怎么样。
她在医院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一小会儿,准备离开,却又在大门前和沈留苏撞了个正着。
沈留苏仿佛什么都明白,问:“他又生病了?”
她觉得有些好笑,还带着点无奈:“我来找你的。不过小护士说你请假了。”
他十分惊异,又有些高兴:“我明天要去一趟南昌,可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身份证落在办公室了。”他小心翼翼问她:“找我有什么事么?”
她认真点了点头。
他是和另一个人共用一间办公室,可是他的桌子极易分辨,因为摆了盆茉莉花,那花正是开的最好的时节,雪白雪白的,满是都溢着一股淡然的清香。
她怔怔看了一会儿,问他:“你还喜欢种茉莉花?”
他把泡好的茶端给他,看了一眼那花,说:“还是那盆,没舍得扔,就带回来了。”
她笑了笑:“这花的寿命可真长。”
他见她笑,想起那年她第一次到他办公室,他说起这花他从大学就开始养了,她便说了句‘这花的寿命可真长。’心里少不得升起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她轻轻啜了一口热茶,有些烫,一路滚到心眼里,却只能硬生生的接住。她有些拿不准语气,亦觉得这样的话并不好开口,想了许久,最后抬眼看他,问:“那时我拿结婚来威胁你,是不是很蠢?”
他眼睛有些润,放低了眉眼,停了一阵,又重新看她:“江缇,那时我并不知道你要结婚了。”
一室静谧,满室惆怅。
他说:“医院临时抽人组团去汶川,愿意去的人不多,我想着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冷静一下会好些,就报了名参加。我留了信给你,到了那边就下到了山区,也没机会打电话。我是九月份回来的时候才看到你的喜帖,离你结婚已经两个月了。我去找文景夏,她说我伤你伤得挺深的,而且你已经结了婚,就别去打扰你了。”
她不信:“你骗人。”
他声音有些哽咽:“是我先提出的分手,有这样的结果也是我咎由自取。”
她仍然不信:“你骗我。”
“江缇,事到如今,我骗你还有什么意义吗?”
她忍不住眼泪,哗啦啦落了两行:“你总说我闹,你不喜欢闹的姑娘。你还说我太刻薄,我已经很努力的改了,可你看不到我的努力。我恨不得把我的心都掏出来给你,可你一点都不在乎,说分手就分手,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
他撇过脸不敢看她,颤颤巍巍说:“对不起。可我真的迷惑了。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那么爱我,我找不到原因,我不安心。”
她突然想起他们的初见,他额头在流血,却还对她微微一笑,他没让她掏医药费,还安慰她说没事。文景夏问她为什么那么爱他,她说,因为他对她好。其实她只不过是个被生活打磨的失去了太多温暖的姑娘,她太渴望被爱,也太渴望被人呵护的感觉。所以她爱沈留苏,爱到义无反顾,爱到愿意失去自我。可他却退却了,却害怕了她急于想献给他的真心。
原来这世上的感情,并不是一味的给予就行。
和覃焕结婚的时候,她提出要省略那一段问话,什么愿不愿意照顾对方生老病死,什么愿不愿意甘苦与共,真是滑稽的可笑。而更可笑的是,她处心积虑导演的戏码竟然压根没通知到男主角?那她和覃焕结婚的意义是什么?仅仅为了给自己一个了断,或者逃离一座城池?
江缇当夜没回家,跑去莫海伦那里借宿。
莫海伦正睡得迷迷糊糊,跑来开门,却还不忘八卦一下:“怎么?和男朋友吵架了?反正他又不在上海,怎么连家都不回了?”
江缇伸手扒开她贴上来的脸:“要么让我进去,要么我走。”
莫海伦知道她脾气直,连忙帮她拉进屋子:“我正缺个人暖被窝。”
一上班,江缇就向邓副总提要求。
“副总,我想要间公寓房。”
邓副总正在看近来的广告合同,抬眼看了她一下,说:“你又不是没房子,何必和那些漂泊无根的小青年争这个?”
江缇口气认真:“我没房子。”
邓副总见她表情严肃,想了一下,说:“我留意一下,看能不能找出一间。”
结果第三天下午房子就找出来了。是刚刚被外派的记者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