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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背后是个开关,他扳动开关,没多久就觉得心脏难受的厉害,当时的欧阳旭没多想,人踉跄的出了房间,再后来,万丰就死了。
警方介入调查,除了万丰是死于心脏病外,并没查到其他,可知道问题也许是出于那幅画的欧阳旭却一直心神不宁,他找来了当时跟着万丰的秘书,得知这个东西是万丰从特殊渠道买来的,据说是种改良的声波武器。可欧阳旭想不通的是,万丰死了,该是没人关了那开关的,为什么白天去的人没事。
心神不宁的他找回了欧阳慕,欧阳慕从小替欧阳旭担事儿担惯了,说句“没事,我在呢,先得去把你的指纹擦了,其他的到时候再说。”
也是因为哥哥的责任,欧阳慕去了就再没回来。
时间推移,接手东都的欧阳旭找个机会取下了那幅话,之后他也明白了,画后面有个类似齿轮的东西,每天也只有到了一个特定的时间,画后面的东西才会发出次声波。
随着时间的推移,画一直安放在欧阳家的一个角落,直到一直追查父亲死因的陆扬发现“害死”父亲的是一直很照顾自己的欧阳旭时,新一轮的死亡事件开始了。
还记得东都大厦发生的几起员工晕倒事件,也是同次声波有关,次声波可以杀人,也能伤人。
至于关于阮立冬那段,是陆扬自己说的。自从知道欧阳旭是“杀死”父亲的凶手后,陆扬找机会去欧阳家偷了画后面的装置,他是大学生,读理工科,对照着电路图,自制了那个可以拿在身边的杀人武器。
杀李中平是意外也不是,当时欧阳旭打算卖掉东都,陆扬把这个举动当做欧阳旭是在掩盖过去的罪过。而且在他眼里,万丰虽然没和母亲结婚,却对他很好,他不想父亲的产业被人变卖,所以那天,他把第一个目标锁定在平时为人刻薄的李中平身上,事发当天,李中平才借着复印的机会,害他妻子站在复印机旁足足两小时。
于是借着给老婆道歉的机会,陆扬约了李中平去洗手间,他是后进门的,进门前他随手放了块“故障整修”的牌子在门外。就这样,他在李中平大号时,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把杀人武器的喇叭口对准了李中平那个隔间。
水声掩盖掉李中平的痛苦□□,堵在隔间门外不让他出来的陆扬多少也受到喇叭外溢的影响,不过变快的心跳反而让他兴奋,最终,李中平不再叫了。
关于阮立冬那段,说实话,是陆扬担心欧阳旭再耍花样,于是打晕了来东都的阮立冬,准备在二十八层给欧阳旭犯下最后一宗罪,他想这样的话欧阳旭就跑不掉了,东都也保住了。
可陆扬没想到,欧阳旭竟然在最后关头赶到了二十八层,欧阳旭看了眼才失去意识的阮立冬,当时要陆扬和他换了衣服,也和靳怀理说的那样,上衣尺寸两人相差太大,欧阳旭把外套一并给了陆扬。
当时的陆扬完全是弄不清状况,不过欧阳旭笑着看了他一眼:“你爸是我害死的,这样你就能报仇了。”
说实话,虽然知道如果不是欧阳旭的胆小怕事,他哥是不会死的,不过这事儿终究还是让阮立冬唏嘘。
陆扬招供后的第二天,依法移交沭封第五看守所看押,他面临的是故意杀人罪及非法制造使用危险器械等几项罪名的指控。一同被送去看守所的还有欧阳旭,他的指控原因主要是最后的知情不报以及误导警方调查。
“他们其实也都挺可怜的。”阮立冬坐在沙发上,晃着脚说,她甚至忘了今天来不是来在这儿和靳怀理玩儿感慨的,她是来问靳怀理什么时候能接受她采访的。
靳怀理似乎浏览完了网页,他关了电脑,起身拿了包朝门口走,他边走边说:“我为什么要同情?”
“为什么不?他们本意都不是去害人,可现在却要为此付出这么高昂的代价。”
靳怀理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下巴微微昂起,视线以一个下倾角落在阮立冬身上,阮立冬听见他丝毫不带感□□彩的声音响起:“与其同情两个本来就犯了错的人,我认为被一个同情心泛滥地四处播撒的傻女人占着房子的我更值得同情。今天的紫外线指数挺高,不过你……”靳怀理看着阮立冬的脸,“够厚,穿不透。你走是不走?”
“啊?”阮立冬看眼腕上的手表,“这么早。”
靳怀理鼻子哼了声,说了四个字:回去搬家。
搬家?
搬去哪儿?
、第11章 广播电台
第十一章广播电台
有件事阮立冬是怎么也想不通的,她想不通就算搬家,萧砚干嘛会同意靳怀理的提议把他的心理门诊搬到东都大厦这座曾经的“凶楼”来呢?
这么想的时候,她正跟着靳怀理出了东都大厦的十层电梯,几个正忙活着搬家的工人怀抱着成摞的文件夹进了电梯。本来觉得奇怪的阮立冬等看清那些文件夹上的题目时终于明白了什么,她张大嘴,“啊”了一声,“难怪我姐的工作这么快就有着落了,难不成萧砚不光接手了David的心理诊所,连我姐这个会计也一并接手了吧?”
靳怀理哼了一声,样子就像在说“不然你以为呢”。想想自从和姐夫离婚后一直单身的阮圆,阮立冬释怀了,她看了眼靳怀理,故意强调似的说:“萧砚平时看着挺老实的,追女生挺有一套的嘛。”
靳怀理又哼了一声,“就他那实心球似的脑袋想得出这招?”
阮立冬当然知道萧砚不是这样的人,她也想得出这招肯定是靳怀理出的,但她就熟悉看靳怀理想否定却总是绕个弯子说话的样子,太傲娇了,却那么讨人厌。
“喂!”阮立冬喊靳怀理,她想问他干嘛那么傲娇,可被叫的人没听见一样朝不远处一扇门走去了。在门口,阮立冬看到正在忙活的姐姐阮圆,还有和姐姐在一起的萧砚。
“草在哪儿呢?”靳怀理问。
“顶层露台上面。”萧砚笑眯眯的看靳怀理。阮立冬不懂了,什么草啊?萧砚懂她的意思,他竖着指头指指上方,“我是为了让老靳增加点儿运动量,所以把草搬我这儿来了,这样他想遛弯就先要从家来我这儿。”
阮立冬又看到靳怀理在哼,她自然是不知道一向最不爱运动的靳怀理是打算好了,他是打算以后常驻在东都大厦,这样方便溜草。而萧砚也想不到,他的一番好意换来的是个大瓦数灯泡。
当然,跟着靳怀理来他和萧砚的“新家”不是阮立冬的本意,她是来“求”靳怀理接受电视台专访的。
“不要。”阮立冬没想到都已经算得上是“熟人”的靳怀理拒绝起她来还是和才认识时那么干脆,这次靳怀理倒是给了她理由。
“晕镜头。”他说,“讨厌圆形东西。”
阮立冬眼皮抽筋,“我看你头也挺圆。”
“所以我总会不时自我厌弃一次。”站在东都大厦天台上,溜草完毕的靳怀理耸着肩说,“不过如果没有那玩意儿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接受下你的采访,再回答几个明显是在浪费智商的问题。”
阮立冬忽略掉了靳怀理的自恋,她真开始动起脑子,如果没有摄像头的情况下,能不能做这个节目呢?
阮立冬把她的想法和潘美英说了后,端着咖啡杯的潘美英默默看了她几秒,“阮立冬,我们做的是访谈节目,针筒摄像头用在什么时候,我们的采访对象是犯罪分子?还是说他是农贸市场缺斤少两的菜贩子,需要我们去曝光的?乱弹琴。回去好好想想,要知道,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阮立冬知道潘美英说的机会是什么,不就是咸鱼翻身的机会吗?电视台多少人瞧不上阮立冬这个曾经的大小姐,她怎么会不知道。不过说句实话,阮立冬真不是多有雄心壮志的人,之前她不在乎别人出于嫉妒她背景说的那些“坏话”,现在更不会因为领导对她的寄予厚望而多努力多少,说白了,无论时间推移到什么时候,阮立冬都是那种有张舒服的床,每天能让她睡足美容觉,有漂亮的包包和衣服,那就足够了。
她是个容易满足,生活方式简单的人,虽然这种简单目前都是靠她爹妈留下的算不上多的东西来满足。
阮立冬又想辞职了,这次不是赌气,是真觉得她干不好这活。
出了潘美英办公室的阮立冬脑子里想着她和阮圆说她又要辞职时,阮圆可能出现的表情。有人从她身边经过,他们错身又各自走出几步远,阮立冬听见那人叫她:你是阮立冬?
阮立冬回头,她打量着这个打扮入时的中年女人,心想这人谁啊。
女人说她叫韩应琼。
阮立冬没想到这个叫韩应琼的女人这么神通广大,真就很快实现了阮立冬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三天后,阮立冬拿着调职书站在了和电视台只隔着一条马路的一幢四层楼房面前。
有了年头的楼房和街对面年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