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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的怀疑,让我感到震惊。我拍了拍镜中人的脸,不能慌啊,不能慌,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候,我对自己说。别的什么坏了,还都可以拿来修复,只是心态坏了,即便是遇上了也一样会错过。
刚准备抬腿出去,正遇见蛋蛋端着个水杯进来,我便有了等她一道出去的心思,借着洗手的名义偷眼打量她的一举一动。这家伙进来后先是把水杯搁在一旁,倒是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梳子,将本来也不算凌乱的长发细细地又梳理了一遍,看来倒水的动机也不单纯。
“好了没?等你呢。”我有些无奈地敦促到。
“没呢,我还要倒水。”蛋蛋从洗手间的化妆镜上方注视着我,注视了一会,眼神便有了进一步的突破。
“哎!小眉,我自个站这独个地看,肤色还算是中等偏上的,可你往边上一站,最多也就只能算中等偏下了,没天理啊没天理!”
无语中……
晚上,被蛋蛋拉去新街口吃韩国烤肉,其实,吃烤肉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目的在喝酒以排遣郁闷的心境。上回的约定,她一直惦记着呢!
去的那家烤肉店看上去很是地道,服务员统一着装花色素雅的韩服,素净修长的手指端上6味颜色各异的小菜,看着就很有食欲的样子。
只是,我们俩的着装貌似有点不妥,工作在城市的边缘地带,郊区的风向来比市区要来得野。三月里,春寒料峭的天气,我选择了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袖毛衣,蕾丝小吊带衬在里面,没想到今天刻意地着装出来烤肉,文胸自是没戴。而蛋蛋自然也是全副武装三明治装束。
而该死的2012让今天的天气热得反常,烤肉店里放眼望去,居然多是色泽光鲜的短袖T恤,当然人家有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做外援。
蛋蛋借用洗手间之名褪去了中间的毛衣,背心掩饰在宽敞的外套下,显然一下子比我清凉多了,而后盯着我硕大的痰盂领一个劲地坏笑。
“笑什么笑?我向来是畏寒耐热。”我气极。
“姐姐你想多了。”
蛋蛋假装忽略过去我的不爽,将脑袋埋在菜单里,仔细地研究菜色。半晌,十来份大盘的肉品齐刷刷地放在了眼前,还有两瓶蛋蛋的大爱——清酒。
我看着面前的一堆,眉头直皱,这丫头究竟遇到多大不顺心的事,值得这么大动干戈的么?清酒哎,那可是白酒!况且,我相当怀疑,明天天亮之前,这些菜能不能消灭干净。
往周围随便眺望一下,很显然,齐刷刷的目光中,我们这桌又成焦点了。
一个字,热。
两个字,很热。
三个字,还是热。
本想甩开腮帮子将连日的不快统统吃下肚里的美好愿望,在被炉火烤得吱吱冒油的肉片上袅袅地蒸发了个干净。
现在很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那个设计我身上穿的毛衣的设计师给拎哒过来暴扁一顿,你说痰盂领也就原谅她了,偏偏搭配上硕大的道袖,想大块朵硕地吃肉那袖子怎么也摞不上去,它就在肉肉上晃荡啊晃荡,偶尔沾一点肉星的油腻。
最后不得已,只好拿出练就毛笔字的功力,左手拽住右手的袖口,方便右手筷子的来去,左手的袖口呢?自然是牺牲了!
“为着我们吃下去的郁闷,姐姐,我敬你一杯。”
吃罢一个回合,中场休息的时候,蛋蛋端起酒杯,振振有词地向我祝酒。
我一个抱拳,双手一合,一杯清酒仰头而下。很有点古人吟诗作对邀月对饮时的风范,这袖子的用场算是派到了这。
喉咙里有火辣辣的灼热,我抓起一块羊排垫了垫。
“你上回那是为了嘛事郁闷的啊?”我轻轻浅浅地问到,试图不要让蛋蛋感到为难。
“你说哪次?”蛋蛋为我俩各自又斟上一杯。
“上周食堂的那次吧,你说对口的业务处室的人,貌似欺负你来着。”我估摸着上回她想表达的意思说。
蛋蛋,颦着眉,似乎是在进行艰难又认真的思考。
“我记不得了。”半晌,思考未果。
大汗一朵,这孩子单纯得也太彻底了吧?!不是说郁闷才出来喝酒的么?只这一会的功夫,便把郁闷的初衷给忘了个干净。
见我表情奇怪地看着她,蛋蛋很活跃地找到了新的话题。
“你,你,你知道什么是备皮么?”
好专业的术语,我死劲地摇摇头。
“就是,上回你记得我脚上长血管瘤的那次,开刀住院的。”
“嗯嗯,我想起来了。”
“我下午不是要开刀么?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也挺无聊,旁边病床上有个老太,看年纪也有七八十岁了吧,她比我还要惨,下午也有个小手术,是大腿内侧什么的,结果医生就喊她脱光裤子躺在那,护士跑过来说是要给她备皮,我就不解,当时就在旁边看是怎么回事,后来才了解到,备皮的意思就是将阴毛剔除干净。那老太很囧,还跟护士说,年纪大了,毛都掉光了,这道工序我看就不用了吧?!那帮子医生护士的也不搭理她,还是照程序进行。我当时就很郁闷,想着亏好我在脚上,要是在其他地方,还不知道会被整成啥样?没人权啊没人权~。”蛋蛋说完,用叉子继续翻烤着一片肥的流油的五花肉。
の,我说,这思维也有点太跳跃了吧?况且,这个时候,提这个,她是想逗笑一下活跃气氛呢还是想败我的胃口?
蛋蛋见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反应,准备接着酝酿下一个话题。
我连忙打断她,“备皮,我已经知道了,那你脚上的伤口好的利索了吗?”
“嗯嗯,差不多了,胶水粘上去貌似比缝针来得快。”
蛋蛋拉起一只裤脚给我看,果真只余很浅很浅的淡粉色的小疤一道。
“你说是用胶水粘上去的?”我的声线里透露着难以置信。
“嗯嗯,没想到吧?现在医学发展到了这么进步的程度,这比缝针省事多了,又不用吃拆线的苦头。”
酒至兴时人微醉。
如果再过了兴的那个点,就成宿醉了。
后来我跟蛋蛋又聊了什么,我完全没了印象。反正尽是些郁闷的话题,而我的郁闷明显比她的多的多。
蛋蛋事后告诉我,那天是她帮我拦的车。塞进出租车里的时候,我很蛮横无礼地要求司机关上背景音乐,嚷嚷着自己很会唱歌,强迫人家听我唱歌。
我唱了什么?我很好奇。
蛋蛋说,貌似是香香的三月,很动听的酒喉。
我看见是春天
愁莫愁过三月间
洪波暖纺丝线
结莫结过半生缘
梦般容颜笑在眼帘
回忆表演邂逅之前
这是执念自我敷衍
骗莫骗过自己的语言
冰冷的三月春寒到明天
呵气叹白烟相对两无言
矜持的三月北方暖归燕
只是听不见释怀的誓言
梦般容颜笑在眼帘
回忆表演邂逅之前
这是执念自我敷衍
骗莫骗过自己的语言
冰冷的三月春寒到明天
呵气叹白烟相对两无言
矜持的三月北方暖归燕
只是听不见释怀的誓言
冰冷的三月春寒到明天
呵气叹白烟相对两无言
矜持的三月北方暖归燕
只是听不见释怀的誓言
烟雨眩人自怜蓦然谨诉三月天
48。第五章第六节 空降部队
老胡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也坐了一段时间了,终于,某某上层将管理车队的“特权”下放给她,总算免去了她每日里舟车劳顿的痛楚。见不到她,嗯,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有了可供调遣的专车,下一步,主任着手的自然是楼下我们政务大厅空悬的办事员的空缺。这段时日,她每周下楼来开例会的次数日益频繁,万变不离其宗的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她已经着手楼下大厅的招人计划,报告也已经打了上去,本来两个的,批下来一个。她的考虑是这样,楼下的所有人员要更多的参与进局里各项大小会议及其各项活动,只有参与了才能融入。这一点是我也同意的,可接下来的就有点美其名曰的意思。
楼下的值班的调休制,是她单方面为我们争来的福利,既然是“单方面”基本等同于不得公开,也就是说,任是谁对我们楼下这帮人的调休产生疑义,她所能做的只能是无条件地取消这项福利。其实,我很想问她,那么你强加给我们的值班是否可以一并取消了去?!既然这项调休是因为值班而产生的疑义。
话说回来,在疑义没有形成之前,我们暂时还存在着调休半天的自由。那么,这半天万一再发生什么紧急事件,可能产生的人手不够的状况,这就是主任急需补充人员的充分理由。
再就是局里安排临时外出学习什么的,她得保证充足的人手,顺利完成日常工作。
对于那帮丫头们来说,她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