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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早就来啦,你是最近才过来的吧?”
“哎~到你了,要点什么?跟她的谈话被迫中止在窗口传来的炸雷般的吆喝声里,一脸横肉的打菜的师傅很不耐烦地给我递送了个白眼。
臊红仿若触电般堂而皇之地布满了我的面颊,我自己都很难分辨出是因为在这里见到她还是没带餐卡,或许两者的综合比较贴切眼下的情势——因为在这里遇见她的同时我正巧没带餐卡!
“我的餐卡落楼上了,明天补给你行不?”我有些窘地试图跟师傅商量,语气里有些beg的嫌疑。
“下一个,下一个,我哪知道明天哪个是哪个?!”师傅似乎一点不留转圜的余地。
在一个熟识的旧同事,而且还是一个曾经心仪过的女的面前,因为忘带餐卡而被食堂的人拒绝吃饭是一件灰常灰常掉链子的事,我差一点就头低过脚尖,即刻在脚下刨出一个洞来逃之夭夭。不想,她却体贴地挡到了我面前,遇事从容一向是她的个性。
“我要那个,那个和那个。一会等他点好了,一起刷我的卡。”说完向我莞尔一笑,丢下餐卡在餐台上,便先行寻找合适的餐位去了,似乎替我解围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点好餐,抓起餐卡,便快步追了上去,落座在她对面。
“真不好意思,谢谢了。”我的话语都因为脸上的热度怯怯地映射成绯红。
“没什么,一起同事那么些年再说这个,可真的是生疏了。”她仍是笑着说,镜片后的目光依旧轻灵。
望着她餐盘里煎炸得酥黄的鸡排,我的思绪开始缠绕在记忆的迷宫。
淼淼,原先那个电力研究院的女同事,从我大学毕业进单位那年开始,我们便在一起扎线实习,后来又一同被分进同一个部门。我学的是工科,本身在学校里这个专业的美女就少,工作稳定下来后,才注意到这个单位的女性是少之又少,偶尔,好不容易遇见个热心介绍的同事,见到的姑娘多数长得奇形怪状。倒是淼淼,贤淑的外貌,温婉的个性一直深得男同事的倾慕,一直是焦点中的焦点,堪称作我们院的院花。
曾几何时,我也曾很努力地去争当那片呵护院花的院草,无奈蒹葭苍苍萋萋又采采,只得将对花朵的呵护之心深深埋下。可是那些草们也很烦躁,动不动就劳烦院花为他们复印这打印那的,看着走近那朵花的草们在花面前肆意言笑,我的心底一度满是怨念。后来,好容易积聚了所有的能量和勇气,预备向院花表白,却不幸得知院花早跟本部门另一个相熟的男同事拍拖已一年之久,我的初恋便在单相思的情绪中渐行渐远。
再后来老天将个性开朗的小眉送到我的面前,我才第一次真正了解到恋爱的个中滋味,小眉顺利地成为了我的妻,有了属于我俩的宝宝。在那之后,我和小眉还一同参加了淼淼的婚礼,大家相视一笑,所有的过往早已经尘埃落定。
再再后来,为人妻为人母的淼淼,先我两年,即在我预备辞职单干的那年也跳槽来到了这里。直到命运的轮盘再次旋转将我俩的重逢戏剧化地安排在这间气闷拥堵的食堂内。
那餐饭吃得很轻松也很随意,我跟淼淼谈论的尽是些有关工作啦,家庭啦,生活啦,不着边际的话题,只是我跟小眉的婚姻状态我刻意地做了隐瞒,我不想向外人流露,特别是向她,她只须知道婚后的我跟她一般幸福,就已经是完满了,至于更多的,今后我会努力让自己获得幸福。
也许是小眉对我的刻意冷淡,剥夺了许多原本我可以向异性倾述的机会,淼淼的突然出现,让我禁不住一下聊了许多,工作中的压力无形中得到了释放,连心态一下都变得平缓了许多。
那顿不是很美味的工作餐,我和淼淼却吃得甚是愉快,直到临了下午快上班,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了各自的部门。
34。第四章第四节 原来你也在这里
(他他自叙)
新的工作伊始,我再次恢复了以前的繁忙,日子一天和另一天没太大的差别,与我而言,每天都是白夜。跳槽真不是一个好主意,本以为可以丢开原本就不喜欢的背景专业,临了兜兜转转一圈下来,还得指靠这项技能混饭。况且,丢了的那两年,多少也丢弃了那个专项的与时俱进,眼下的工作,不仅要一项一项的重拾回来,还要不断地添加交叉专业的知识,私企老板的10W年薪果然是不好拿。
小眉?我不是对她没有耐心,可要真正实现事业与家庭的双赢实在是力不从心,特别是好不容易重新上岗的起步阶段。开始,我是真的想要跟她和解,百般讨好万般取宠,100次示好,可能真正起到效果的只有那么一次,却在第101次出现的时候彻底颠覆了,她将喜怒无常发挥到了极致。
我也曾试图找机会坐下来,想一对一地了解加互换彼此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可她总是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没有一次能够安静的坐下来。我说的那么多,她似乎在听,又似乎什么也没听。
渐渐地我便倦怠了,因为所有的努力跟付出都换不来她眼底一丝内心起伏的情绪,她的心,对生活的期盼和热情似乎统统被万年冰封的雪山团团围住,在她周围,我不止一次地感到顺着脊柱嗖嗖上窜的寒气。
上班第二周的第三天,中午加班加到12点半,才离开办公桌去食堂用餐,急急忙忙间餐卡就给落在抽屉里了。待浩浩荡荡的用餐长龙排到我面前只剩下一个的时候,我摸着口袋才开始注意到被我忽略掉的事实。
God!要知道我的办公室在这栋大厦的17层,而我眼前却身处这栋大厦的负二层,一个来回过来,恐怕今天我只有喝刷锅水一般的配餐汤的份。我的脚因为这个可怕的念想已经开始轻颤起来,咽了下口水,眼神贪婪地寻向周围,希望有好运气真巧遇上一个组的某位同事,以解眼前的燃眉之急。
扫描了一圈,确定没有记忆里任何一个熟识的面孔,正颓败ing,突然注意到另一队的前排有双熟悉而又温和的目光正注视着我,可能刚刚扫描的时候,她正要转向另一个方向,而当此刻她发现我也注意到她,便很温和地笑了。
“你也在这?”我微笑地跟她招呼。
“嗯嗯,早就来啦,你是最近才过来的吧?”
“哎~到你了,要点什么?跟她的谈话被迫中止在窗口传来的炸雷般的吆喝声里,一脸横肉的打菜的师傅很不耐烦地给我递送了个白眼。
臊红仿若触电般堂而皇之地布满了我的面颊,我自己都很难分辨出是因为在这里见到她还是没带餐卡,或许两者的综合比较贴切眼下的情势——因为在这里遇见她的同时我正巧没带餐卡!
“我的餐卡落楼上了,明天补给你行不?”我有些窘地试图跟师傅商量,语气里有些beg的嫌疑。
“下一个,下一个,我哪知道明天哪个是哪个?!”师傅似乎一点不留转圜的余地。
在一个熟识的旧同事,而且还是一个曾经心仪过的女的面前,因为忘带餐卡而被食堂的人拒绝吃饭是一件灰常灰常掉链子的事,我差一点就头低过脚尖,即刻在脚下刨出一个洞来逃之夭夭。不想,她却体贴地挡到了我面前,遇事从容一向是她的个性。
“我要那个,那个和那个。一会等他点好了,一起刷我的卡。”说完向我莞尔一笑,丢下餐卡在餐台上,便先行寻找合适的餐位去了,似乎替我解围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点好餐,抓起餐卡,便快步追了上去,落座在她对面。
“真不好意思,谢谢了。”我的话语都因为脸上的热度怯怯地映射成绯红。
“没什么,一起同事那么些年再说这个,可真的是生疏了。”她仍是笑着说,镜片后的目光依旧轻灵。
望着她餐盘里煎炸得酥黄的鸡排,我的思绪开始缠绕在记忆的迷宫。
淼淼,原先那个电力研究院的女同事,从我大学毕业进单位那年开始,我们便在一起扎线实习,后来又一同被分进同一个部门。我学的是工科,本身在学校里这个专业的美女就少,工作稳定下来后,才注意到这个单位的女性是少之又少,偶尔,好不容易遇见个热心介绍的同事,见到的姑娘多数长得奇形怪状。倒是淼淼,贤淑的外貌,温婉的个性一直深得男同事的倾慕,一直是焦点中的焦点,堪称作我们院的院花。
曾几何时,我也曾很努力地去争当那片呵护院花的院草,无奈蒹葭苍苍萋萋又采采,只得将对花朵的呵护之心深深埋下。可是那些草们也很烦躁,动不动就劳烦院花为他们复印这打印那的,看着走近那朵花的草们在花面前肆意言笑,我的心底一度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