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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他扑上来抓起她狠狠的掼在椅子上,她的脑袋撞向车窗,生疼的厉害,耳朵也是嗡嗡直响。她不挣扎也不反抗,趴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她只当她欠他的,现在都还他好了。
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袋,拉开拉链,底朝天的把里面东西全倒出来,他拿起地上的钱包,取过她的身份证。钱包中有子星和司徒浩的合影,他已是发现了,一并拿出来,子星爬过去,争夺着那张照片,他伸过一只手来按了她的脑袋在椅子上,她再也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摇下车窗,把照片连同钱包一起扔出去。
“你还给我!”子星看到照片飞出窗去,挣扎着尖叫,可是脑袋却被他紧紧的按在椅子上再也起不来。
她奋力扭过脑袋去咬他的手,却怎么也够不着,他看出她的动机,冷笑着松开手去,揪过她的衣领,一把拎起她来,就往车厢后面扔去。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痛的仿似都要散架,趴在地上半天也没爬起来。头发乱成一团,她并不想哭,可是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他又拿起地上的护照,撕成碎片,而后拿起地上的袋子,连同护照全都抛出窗外。
作者有话要说:
、相爱
“钟凌风,你神经病!”她看到护照被撕,只觉得透心凉,绝望到了极点。
钟凌风把她的手机身份证全都交给前面的阿龙,而后转过身来,凶狠的盯着她,仿是千年寒潭,冰冷不见底,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凶残的仿佛野兽般,她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往车尾后缩去。
他伸手过去拽住她的脚,往前用力一拖,他的样子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你放开!”她恐惧的大叫,拼命甩着脚想要摆脱他。
他像拎只小鸡一样的把她拎起来,扔在长椅上,他脱去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解开衬衫上的钮扣,扯松脖子上的领带。子星惊恐的看着他,阿龙认真的开车,对车厢后发生的一切恍若未闻。
强烈的恐惧支撑着子星条件反射般的跳起来,钟凌风一把抓过她的双手拖过去,按在椅子上胡乱的亲吻着,她双手抵在胸前拼命的推他,他反而迫的更紧些。
“阿龙,阿龙!”子星慌乱大叫。
阿龙听不见也看不见,眼睛目不转睛的直视前方,专注开着车。
“你以为他会救你吗?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莫子星!”钟凌风讥诮。
他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那不是吻,近乎是野蛮的发泄。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拼命的挣扎着,肺里的口气仿似都已被挤出,她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毫不留情的将她翻转,禁锢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
她的脸被迫朝向椅子,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泪水和头发粘在一起,呜咽着,“钟凌风,我恨你!”
“那你就恨好了,你以为我在乎吗?”他恶狠狠的说,“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他松开一只手去,扯着她的衣服。她心里大乱,双手胡乱挥舞着,趁机爬起来往前面扑去。他一把扯住她的衣服,往后用力一扯,她仰面摔倒在椅子上。他的手探进去,另一只手也跟过来,扯着她衣服上的纽扣。
她的双手抵在前面和他撕扭成一团,他鼻息咻咻的喷在她的脸上,一把揪了她的领口,用力一扯,扣子飞溅拍打在窗上车上。她只觉得身上一凉,衣服已被他在扔地上,她的手紧紧的揪住车窗上的帘缦,像陷在网里的鱼,怎么挣也挣不开那网去。他呼吸低沉急促,牢牢牵制着了她,她伸过手去抓他的胳膊他的手,胡乱拍打着,“你混蛋!”
他扣过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我忍你很久了,莫子星,今天我就混蛋一次让你看看!你这辈子都是我钟凌风的女人。”
“阿龙!!”子星哭喊。
阿龙沉默着车开到荒无人烟的一角,拉开车门下去,他走出很远,而后站定,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烟,拿出一根,点上,大口的吸一下,静静的站着,眼睛看着遥远的前方。
钟凌风的吻又狠又密的落在子星的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和身体的恐惧同时吞噬了她,她大声尖叫哭泣,而后发不出任何声音。时间慢的出奇,这样的疼痛仿佛无边无际怎么过也过不去,眼前的世界都混沌成一片模糊不清。
她身上披着钟凌风的外套,蜷缩在椅子的一角。外套宽大,罩在她身上,更显得她只有小小的一团,她茫然的睁着双眼,不哭也不动。他摇下车窗,阿龙看见了,把烟扔地上,狠狠的用脚踏灭。脚底下,已有一堆的烟蒂,他上车来,重新上路。
车子抵达别墅,钟凌风抱了她上楼,小月奔过来,推开卧室的门,房间装修的很温馨,墙上挂着两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笑容璨若星辰。
钟凌风对小月说,“你先出去!”
他在浴缸中放满水,把她抱进去,很细心的帮她擦拭干净,而后用一张大浴巾包裹了她,把她抱到床上,又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她如木偶般任他操控,一动不动,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
小月推门进来,“太太,今天是你们结婚大喜的日子,你也别太难过了,你不知道上午先生在礼堂里有多高兴,可是后来他发现。。。他发现。。。”
子星别过头去,眼泪顺着眼角大颗大颗的落在枕头上,滩了一片。
“你还下楼吃饭吗?”小月听她不作声,叹气,轻轻退出房间去。
吴妈端着碗汤进来,心疼的说,“子星,起来吃点?”
子星一动不动的躺着,吴妈走近些在坐床边坐下,“孩子,别哭了!我看少爷也不好受,你们这俩孩子,也不好好过日子,尽让人操心,连我这老太婆看着都难受。”
钟凌风是吴妈一手带大,她已习惯喊他少爷。
她扶子星起来,子星默默的喝完汤又躺下去,她只觉双脚酸痛全身无力,伸上都是被抓咬过的痕迹,火烧火燎的痛。
钟凌风并没有来房间过夜,他独自在三楼卧室里睡了。子星只觉得累,很快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钟凌风推门进来,她拉过被子蒙了脑袋,不愿见他。他走到床边伸过手来扯被子,她拽着被角不肯松手,两个人僵持着,他干脆抓起整床被子都扔在地上,她蜷缩在床的一角。
“起来!”他口气败坏,扯过她来,掐着她的下巴说,“你有什么资格生气?要知道,结婚是你自己答应的,日子也是我们一起订的!如果你昨天不跑,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做的只不过是一个丈夫应该对妻子做的事,你别扭什么?”
“我不爱你!”子星倔强的瞪着她,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
“爱?我不需要你的爱!你以为到现在,我还希望从你嘴里听到爱这个字吗?但你也别忘了,你生是我钟凌风的人,死也是我钟凌风的鬼!”
子星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他把她拎起来,迫使她站在地上,是命令的语气,“穿好衣服,下去吃饭!”
“要吃你自己吃!”
“你就是要和我对着干是不是?”他怒极。
子星沉默不语。
他一把推了她在床上,欺身上去,“你是想我再来一次?”
“我下去吃饭!”她猛的推开他,不得不妥协。
“我在下面等你,五分钟后,我要看到你出现在餐桌上!”
他一转身出去,她就抓起桌子上的花瓶砸在门上,她不得不换好衣服下楼。
午饭过后,钟凌风拖了子星上车出门去,子星也懒得问他去哪里,两个人一路缄默。车子抵达民政局,子星抓着车门不肯下去。
钟凌风一把拖下她,“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合作,别做无谓的抵抗!”
“钟凌风,你这样有意思吗?”她只后悔当初救了他。
“进去!”他懒得和她多费唇舌,拽了她就往里走。
“你休想,我不会签字的!”
“哦?我可不这么想!”他按了她在椅子上坐下,前面还有两对情侣等着叫号。
“如果你想看到王昭如和林默然身上少点什么,比如,一只耳朵,一根手指,或是其他什么部位,那么你可以不签。”
子星忍不住干呕起来,她知他必定说到做到。
他轻抚着她的背,“亲爱的,轮到我们了。”
他飞快的签了字,把文件推到子星面前,她看着眼前的文件,不动。他笑盈盈的看着她,极尽一个好丈夫的本色,握住她的手。
工作人员笑眯眯的说,“莫小姐,太激动太紧张了是不是?”
“亲爱的,别紧张,你看都让人笑话了。”他拿过笔塞在她的手上。
子星脑袋空白一片,恍惚之中只记得自己抖抖嗦嗦在纸上写下几个字,然后工作人员盖上红色的公章,递过来两本小红本,“恭喜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相爱
一直回到家中,子星都是茫然的,灵魂仿似已离了肉身。别墅的每个人都喜气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