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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水汽。洞螈生活在水中,它身体里滋生出来的细菌肯定也扩散在水中,然后此古洞最常见的一种异像就是水汽升腾。通过这种方式,来传播到各处,最后附在了岩石之上,再渗透入内,这经历的是一个繁复过程。优胜劣汰,当这些微生物能够很好的结合,成为一个庞大的系统时,才算真正起到效用。”
说到这里,他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球珠上。我立即明白过来,所谓微生物庞大系统形成时,这颗球珠相当于心脏也一起成型,溯本归源,它其实就是微生物与岩石在那颗晶石磁场感应下的产物。
而且,晶石发出的光是幽绿的,刚刚死去的这头洞螈眼睛也是幽绿的,我这颗球珠同样也是幽绿光,三者间不可能没有联系。不是晶石改变了洞螈的生态平衡,就是洞螈滋生微生物细菌,然后那细菌通过水汽漫布到四周,包括晶石内,从而使得它们散出幽绿的光。
依此类推,那我们所踩的脚下岩石,身周的石壁,头顶的石层,其实都潜藏着微生物。并非如之前所想的,只是在某个区域存在那样一个群体系统。于是也明白了为何在水中的岩泥是软的,在空气中的却会硬化,因为那水里遍布了微生物细菌,它们相互感应能起到某种催化作用。
突然想到一个事,刚好陆续在旁轻呼了声,两人同时扭转视线对上,只见他扯了个难看的笑容说:“小九,我刚才好像喝了不少那潭里的水。。。。。。”
嘴角抽了抽,想说我也喝了,本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这般一分析后,顿然觉得肚子里似有虫子在爬,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
但陆续下句话顿令人哭笑不得,他说:“算了,当是免费滋补一次吧,别人求还求不到呢。”我真心对他无语,倒是挺会自我安慰的。
是因为危机解除了,才有了调侃自嘲的心思,但心头的阴影依旧未散。还没走到头,这只是在半途遇上的一个险难,就好似孙悟空师徒西天取经共有九九八十一难似的,一重又一重。梁哥留下的紧急口讯是:救他们!到此刻,我们都还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出现。
一想到这层,两人的视线同时凝向了前方那个泥潭,由于洞螈的全盘脱出,导致那泥潭凹陷下去了。隔得有些远,无法看清泥潭里面的具体状况,深吸了口气,从地上爬起身来。
虽说明知眼前这头洞螈已经死去,但心理上总还觉得忐忑,绕走在它身旁时,全神戒备着。就怕万一之前判断错误,它只是暂时性的休克。等走到它尾端时,屏住的呼吸才缓缓溢出,已是能确定,它是真的死了。因为在刚才这么一小段路里,我一直侧耳在听,动物的生命特征表现形式不仅仅是呼吸,还有心跳、脉搏,甚至身体里的部件都会有运动,只要有运动就会产生声音。
从前到后,我没有听到任何一个音节,这即使是休克状态也不可能会发生的,所以它是真的死了。由于它身体极长,以至于从泥潭里冲出近二十米,尾巴还垂落在潭中。
走到近处就看到岩泥离地面下陷了一米左右,奇怪的是,黑皮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全都浮在岩泥表面,有的是整条横躺在那,有的是头冒了出来,但却是同一种结果:死了。不说无以计数,起码也有好几十条,场面可谓诡异又阴森。
脚下石子溅落潭中,在岩泥层上滚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我与陆续对视,岩泥已经硬化了?附身捡起一块硬石往里用力丢,不但没有陷下去,甚至还弹跳了下,可见其硬化程度。这也实在太快了吧,转头去看那静止不动的洞螈,会是因为它吗?
原本这处本来是平常的岩石地面,因为它的到来才变成了岩泥潭,它身体里应该储存了不少水,等它钻出时,也带走了水份,使得岩泥曝露于空气内,不过是我们说话这会功夫,岩泥变回了岩石,只留下洞螈曾到过的痕迹,一个潭坑。
我见陆续蹙紧了眉头,眼中有忧色,开口而劝:“应该不会的,假如他们是被埋在了底下,肯定会留下什么痕迹,你看这四周并没有。”虽然这个理由不太能令人信服,但我不太认为疯子、韩冬灵等一干人会都被埋在底下。
却听陆续道:“他们自然不会在那里面,我只是在想这个驱蛇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微微一怔,他是在思考这问题?
“小九,其实是这些蛇救了你。是它们突然在岩泥底下的游动,惊扰到了洞螈,从而使它钻出岩泥层。之后,蛇群更是引开了它的注意,假若它从岩泥里一出来就对我们攻击,恐怕刚才所有的分析都是白费,即使它同样会死,那也是在我们之后。”
我将陆续的话在脑中理了理,必须承认,前后顺序确实是这样。不无自嘲地说:“那我看来是因祸得福了。”陆续偏转头来看我,眼神莫名幽深。
以为他要开口说什么,却矮下身去向潭内跳。我大吃一惊,伸手欲抓已是慢了一步,指尖只碰到他衣片,他的人已经站在了底下,惊急而问:“你干什么?”
他头也没抬地回:“试下这硬度,应该是硬到足以能走人了。小九,你在这等一下,我先走个来回看看。”说完他就迈步而前进,我想也没想也跳了下去,听到动静他回转头来,“不是让你等一下了吗,急什么?”
我没好气地走到他身边,手圈进他臂弯,“你做什么事能先跟我商量一下不?当自己还是以前?现在就一个病秧子,要试就一起试,有什么意外也好及时反应。”
“可是。。。。。。”
“陆续,”我加重了音,“什么时候你变得这般婆婆妈妈?”磨牙声传来,却也成功让他闭上了嘴。两人走得很缓慢,每一脚出去都是先度了度其软硬程度才下脚,还要绕开黑皮蛇的位置,终究踩在蛇身上的感觉不太好,总算一直走到另一头,都没再发生下陷的状况。
爬上岸后回头而看,幽暗深深,只看得到洞螈的黑影,而刚走过的泥潭像天坑似的,无不透着阴森。
☆、207。白玉像
谁也没再开口,向前踏出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尖刀之上,随时都有可能被刀刃割穿鞋底。这是一种心理的隐射恐惧感,在经历过大“黑龙”似的洞螈生死之劫后,已经隐隐预感到最后那刻即将来临,这个古洞的终极秘密就在不远的前方。
可,到底那个秘密是我们能够承受的吗?古时那位君王可谓费尽心思,设下精妙的一环又一环,他要保护守卫的龙脉秘密很简单吗?显然是不可能,只怕到那最后,会有更繁复的等着我们。
试想过很多种可能,也没想到当走到路的尽头时,会是这样一幅光景。
远远就可见前方火光明亮,人声亦在传来,但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等近了之后,已是能辨别出那是阎九的声音,但他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是在大声嘶吼,情绪近似疯狂。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他,赫然明白为何不见其影了。抬眼的霎那,听到两道倒吸凉气声,一道来自我,一道来自陆续。阎九在顶上!不光是他,一、二、三、四、五、六,所有人都在了,从韩冬灵到于秋远,再到疯子和韩建成,包括向晚。
梁哥所说的他们,原来是囊括了所有人,当可谓是。。。。。。一网打尽。
没错,就像是一张黑网,将所有人都网在了顶上,但定睛而看,就发现那不是网,而是顶上岩石中徒生出来的类似于藤蔓一般的将人给捆缚悬吊。一干人中,除去向晚、疯子和阎九外,其余三人都是紧闭了眼,似昏沉似已无气息。
这是我第一次见向晚这般狼狈,她似卸去了全身力气般,脑袋耷拉着。疯子的目光显得有些呆滞,定在某处一动不动,至于阎九,他是唯一一个可算是例外的,其余人都是捆缚紧贴于岩顶,唯有他是倒吊在那的。我没见过阎九,也是能一眼就认出人来的,除去对他声音的辩知,还有他的年龄,满头银发特别显眼。
最初听到他声音时,中气十足,此时嗓子已见嘶哑,但他还在咒骂。好一会才听出他在骂什么,叛徒、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等等,都是这类的词。
恍然间想起,除去我和陆续,并不是全员到齐。还有那个驱蛇人!
难怪那人能在洞螈泥潭处驱蛇攻击我,因为他丢下阎九跑了,可能刚好慌不择路间逃到那处,正遇上我们,且看到我陷进了泥潭内,于是心生歹意,落井下石,想再送我一程。
是向晚最先看到了我们,她原本无神的脸上立显惊怒:“阿续,快离开这!”可她的话等于是废话,在看到如此情景后,陆续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