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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觉?那赶紧是好,咱们再重温一遍吧。”
我不说话了,明显听出他憋了笑意,故意在拿我开涮呢。见我不搭腔,他伸手过来理了理我凌乱的发,刚才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给扯开了皮筋,全都散乱在那,额角被汗浸湿了。挺烦他老是喜欢拨弄我头发的,一个顺手就让飘散在后,我嫌那碍事。
他将下巴抵在我头上,半环着我缓缓开口:“小九,今儿这事我不后悔,你迟早就也得是我的人,只是将这程序提前了。其实也不能怪我,当时我那个火蹭蹭蹭地直冒,一般人有点脑子的,都知道服个软,你倒好,梗着脖子硬上,非要惹我,事前也给你警告让你别给我横,你这轴脑袋完全不听,就只晓得往自己那一条筋的思路里钻,我是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很恼,磨着牙根:“说得你好像挺委屈似的。”明明占尽便宜的是他,还敢指我没脑子,真相淬他一脸,要没要脸的呢。
他又笑出了声,“不委屈,跟你在一块怎么会委屈呢,不知道我这一刻有多满足。”以为他又要在那说胡话,却听他接下来道:“小九,老实跟你交代了吧,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可能一开始是你起了头对我表达好感,而我还因某些顾虑拒绝了你,看似这天枰要往我这边偏一些,可是你能在黑竹沟事了之后做到毫无半点留念地飘然而离,而我却处在在水生火热中。那一会,当你是死了,只觉万分悲痛与自责,后来发现你活着,你不知道我当时那个心,跳得跟擂鼓一样,这时候天枰就已经在转偏。后来找到你后,你对我表现得也并非情深如许,哪怕陪我一同来这了,始终还保留着那方寸距离,就好比。。。。。。关于你的过去,关于那个叫庄聿的男人。”
他在最末处顿住,加重了那句话的定义,我心中起了波澜,这才知道,原来他对聿哥是这般介意,甚至我听出了他语声里敛藏的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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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原本此章内容更多一些的,可是审核被驳回了,哭啊,大家想看详尽内容可以加v群,群号我留在下面,你们懂的。
☆、165。开诚布公
陆续顿住不语有好长一会,再开口时带了苦笑:“小九,你都把自己交给我了,还不愿意对我坦白过往吗?”我愣了下,这才意识到他刚才是等我开口,可是。。。。。。
但凡有这个转折,就代表心中有迟疑。
他也不打破沙锅问到底,环住我的手又紧了些,自动转移开了话题:“小九,你这人太过敏感,戒心又重,无论对谁包括我都难以真正去信任。你给我的感觉是,随时都可以放下离开。就如之前,我转身之际看到你就站在暗处沉默,心头莫名慌乱直跳,后来一言不合之下,你我大打出手,那时候你是存了离开的心思吧。”
我有吗?回头想了想,自己也不确定,就是当时觉得挺心凉的,不想听他那些胡编的理由。但如果真的让我走掉了,而他也没来追的话,我会如何做?回到疯子睡觉的地方,从包里拿走自己东西然后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寻路回地面去?这几乎不可能。我能想到的自己极端做法也是从此与他陆续划清界线,但既然身处这里了,也会陪他走完全程,等出去后再分道扬镳。
想通后,我如是肯定地告诉他:“没有,当时我并没有要离开的念头。”
他坐起身来,目光细细览在我脸上,似要辨别我说的真伪。我心中坦然,也任由他去看,过了片刻他才说:“没有最好,今天之后你要有那念头,我会治得你想都不敢想。”
在他话声落时,我刚好身体慑缩了下,他连忙附身凑过来说:“别怕,我治你的方式肯定是甜蜜的,就比如刚才那种。”连带着他还坏笑了下,我在他腹部捶了一拳,没好气地说:“谁怕了?我是冷!”这种气候,当体温从高热恢复成正常时,寒意就袭进了毛孔。
陆续表情僵了僵,但他脸皮厚,不当回事,拉过旁边我的外套先盖上后,就把我搂抱在身前,见他拿了内衫往我头上套,忍不住开口:“我自己来就行,你穿你的。”
他给我瞪了一眼,“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比这更亲密的人都做过了,还害什么羞?赶紧的,小心别感冒了。”我一口气给噎在胸口,这时候晓得来体贴了,早干嘛去了?反正他也不征求我同意,自顾自地一件一件帮我套在身上,才去拣了自己衣物一一穿上。等他俯身要去拣那件蓝色外套时,我瞥过一眼,发现衣摆处疑似有血迹,猛然想起什么,立即扭转了头去。
只要想到那外套是之前垫在我身下的,脸就忍不住火烧起来。听到他轻拍了几下,又好像在擦拭什么,隔了片刻就听他在身后唤:“走吧。”我回过头,蓝色外套已经穿戴在他身上,视线没法控制往他身后衣摆处飘,被他一下就捉住了,似笑非笑地问:“小九,你看哪呢?”
我连忙收回目光摇头:“哪也没看。”藏着嫣坏的低笑传来,在某些事上,女人永远别去跟男人比脸皮薄厚,男人可以肆无忌惮地谈论或者探讨那件事,女人总是难免羞涩不敢提及。
他走来拉了我一把,被带着走了两步才想起要问:“走去哪?”
瞥转过来一眼,“之前承诺给你说等事情办完了,再来跟你探讨那信任问题。既然说得你听不进去,那就只有带你亲自去看了,喏,拿着。”
突然手里被塞进了什么,低头一看,发现正是他那块金属片,没等我发问,他就道:“看清楚上面地图,是不是画得这里。”
我粗略扫过,就找到之前陆续扛了我跳下来的位置,然后有小半片基本上都是画得这处的地形。
“来,跟你说说为什么不喊上你一块的原因。”他拽了我的手,边走边道:“金属片上所标出的不光是我家老头藏宝点,也标了韩建成的位置。可能因为当时老头子怕韩建成起疑心,不敢把东西往远处藏,所以两个点相离得并不远。这趟韩建成假借死亡谷探险任务之名明修栈道,实则暗渡陈仓为寻宝。至今他都未曾出现,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藏在此处,假若我不先来搜查过确保安全,焉能放心带你一同过来?这是其一。”
一般情况下,陆续算数能说会道的,很多时候我只有听的份,插不进嘴去。我没有表态,等着他的“其二”。但他突然停了下来,朝前面指了指说:“喏,这就是韩建成藏宝的位置。”
我向前一步探头去看,发现就是一块原石,与旁边的石块并接在一起,于是底部形成一个对三角的曲线。心中一动,弯下腰,立即就发现端倪了,原来那三角区域之间是凹陷进去的,假若把东西塞在里面,除非是伸手进去探摸才有可能发现。
不用说那里面现在一定是空的。陆续又带我往另一方向走,这时他才讲他的其二:“之前我们也都看到了,有个黑影匿藏在旁,那个人是谁无法确定,但极有可能是梁哥那边的。三种可能:一、疯子依旧怀揣异心;二、他过来是不小心曝露了行踪;三、他身上可能被梁哥暗藏了追踪器。在这种情形下,你说我能光明正大地跑来吗?”
听到此处我的嘴角扯了个细小的弧度,不曾想也被陆续瞧了去,“有什么想法就说,不要烂在肚子里,既然我把心思都告诉你了,也就是全开诚布公了谈,免得你心里还存了疙瘩。”
既然如此,我也挑开了说话:“刚你说得第一个原因暂且不论,就第二个而言,陆续,你话中有漏洞。你觉得疯子有三种可能存在的问题,完全可以避开他去,哪怕是与我说句悄悄话,他身上有追踪器还能窃听了去?所以你在当下绝对是另有念头。我不想乱猜,你自己说吧。”
在我说话时,视线没离开过他脸,倒是没发现他有任何心虚的表现。只在最末处见他挑了下眉,眼角还抽了抽,沉吟了片刻,他才开口:“我给你承认,当时的念头是在最短时间内过来搜寻一遍,然后再回去。那样,即使梁哥在疯子身上按了追踪器,或者有人暗藏在旁监视,也只会以为我是去解手了。只是没想到这处那么难找,而且面积很广,在你来之前,我费了好些时间才搬开压住入口的石头,心里很着急,但人已经来了这处,不搜寻一遍又不甘心。”
原来他起的念与我最初以为的是一样的,只是。。。。。。“既然你都怀疑有人藏匿暗处,你就放心让我和疯子两个都睡着的人留在原地?”
这时陆续的眼神终于有些闪躲了,我眯了眯眼轻问:“你做了什么防备措施?”心念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