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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倒也没抗议,看来我那神童的噱头还挺管用的。
刚把外套接到手中时,陆续突然凑近到耳旁,以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去暗的地方换,最好是把里面的也脱下来,帮你烘干了再穿回去。”我的脸上飞过红晕,低了眼帘没看他站起身,向旁走远了些,才脱下自己的湿外套,本想就这么穿疯子老棉袄的,但迟疑了下还是把内衬的单衣给脱下。等我抱着自己衣服走出去时,两道目光刷刷扫过来,那眼神是各有千秋。
疯子是以一种特自豪的眼光看我,就好像我穿了他这件老棉袄,是件多给他上脸沾光的事。至于陆续,不提也罢,那眼底的笑意从我缓步走过去开始,就是愈来愈浓,等我坐下时,他边从我手上拿走湿衣服边说:“小九,你这身行头能赶上今年时装界的复古风了。”
疯子耳朵尖,听到时装界眼睛就亮了,傲娇地对陆续道:“是不是很流行?我就说了,别看我这件军绿棉袄有些年头了,还不比你那种几千块一件的所谓羽绒服要耐寒又时尚?”
陆续懒得理他,忙着摊开外套,发现我的内衬单衣滚落在地时,朝我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把我看得脸又开始热了。幸而他没说什么,沉默地捡起来,将外套先放在了一边,然后对疯子呵斥:“转过身去。”疯子不明其意,语带不逊地问:“干嘛?”
“叫你转就转,哪那么多废话来着?”拳头挥起时,疯子老实地转身过去背朝这边了。
我悄悄看了眼陆续,火光耀在他脸上,俊朗轮廓之下疑似微微泛红。原来他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呢?想了想开口要求:“我来烘吧。”没道理自己的衣物让他在弄,又瞥了眼他那光裸着的上半身,好心提议:“你也赶紧烘干一件穿上,别感冒了。”
“我不冷,热着呢。”他凝神在烘衣服上,神色专注。见状我只得起身去拿他晾在旁的单衣,重新坐下时,他往我身旁移了移,小声说:“小九,你其实挺关心我的,不过我真不冷。”他把唇压到我耳旁,气息轻吐着说悄悄话:“我一想到手上拿的这件衣服是你贴身穿的,就浑身发热了。”
轰的一下,血气全冒头顶去了,我能做的本能反应是将手上他的衣服兜头扔过去,然后去扯自己的,但他的大手捏得很紧,我一下没拽动,反而是被他给拖了过去,一把揽抱在怀。
☆、162。打是亲骂是爱
低笑在头顶,陆续用两手把我圈住在怀中才道:“美女投怀送抱,这便宜不占白不占。”低头把我端详了下又改口:“说错了,不是美女,是村姑。不过我喜欢。”完了还在我唇上轻啄了一口。
我恼怒地扭动,试图挣开他,却被他紧了紧低斥:“别动!小九你再动下去我会更热的。”我立即顿住了,这才意识到身后的他是上半身光溜溜的,头靠在他胸前,明显能感觉到那热度,他还真没忽悠人,是真的不冷。
只得恨恨地低骂一句:“不要脸。”赢来他哧哧偷笑声。
这时背转身的疯子忍不住开口了:“我说小六啊,怎么着我还在这呢,就不能收敛点吗?”
陆续眼睛一瞪:“收敛什么?老子跟自个媳妇亲热碍着你事了?少在那唧唧歪歪,非礼勿视四个字你应该懂吧,老子再教你四字:非礼勿听,把耳朵给闭上,然后不许回头过来。”
疯子很受教,不耻下问:“敢问耳朵要怎么才能闭上?”
陆续冷笑出声:“你就不会拿个纸团塞耳朵里吗?找不到纸团,用地下的石子。”然后疯子没声音了,索性拿了两手捂住耳朵,背朝这边躺下睡觉了。
“有你这么欺负他的吗?”我没好气地数落陆续。他鼻子里哼了声气后答:“我又没怎么着他,就是提供良心建议。本来就是,咱两亲热,他跑来插一脚算什么事?”
我面上一红,恼怒地说:“谁跟你。。。。。。亲热了?”没他脸皮厚,说到后两字时压低了声去。他嘿嘿一乐,把脸搁在我肩膀上,皮厚地回说:“刚说你是我媳妇,你也没反对,这事可就定下了啊。”
什么叫定下了?我不是没反对,而是他与疯子在说话,我连插句话的空隙都没找到。正想开口反驳,他的大掌直接捂住了我嘴,唇抵在我耳旁密语:“别想耍赖,你被我抱过也亲过,现在还有了肌肤之亲,就差了那一步,不当我媳妇你难道还想找别人?门都没有。”
我张嘴重重咬了一口他掌心,他也不收回,只在那嗤嗤地呼疼,等我松了牙后,哀怜地说:“看,牙印这么深,你真忍心咬呢。”低眼一看,果然一圈红印,齿痕清晰。不知道是否脑子发热了,我干了一件事后极其后悔的事,竟然伸舌出去轻舔了下那圈牙印。
嗤!陆续倒抽凉气,转而听他以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问:“小九,你干嘛呢?”
我顿然间也有些懵,不晓得刚才自己为啥那么做了,愣愣地回转头想要解释,可刚一扭头,强烈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温软的唇被重重吻住,浅尝辄止已是满足不了他,一下就将我搂紧了以膝盖抵着背,大手有力地控住我后脑不让有半点挣动,肆意兴然地启开我唇齿,勾动我的舌。
当微凉的手指从下方衣摆探入时,我心中一惊,随后本能地反应开始挣扎。怎么可以现在?疯子就躺在旁边,不管有没睡着,也是绝对不行的。陆续在察觉到我挣扎时顿了顿,可能是理智回笼了些,手也撤退开了,转移到我的头上轻抚。渐渐狂风暴雨似的侵略进入了尾声,当他撤开唇时呼吸极重,喘出来的都是粗气。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敛着眸,但仍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火辣辣地射在我脸上。他用额头抵住我,鼻子对鼻子,唇抵着唇,又轻啄了一口,才听他开口:“小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由于离得近,他嘴唇张张合合间总能触碰到我,于是他说完就笑了,“发现这种说话方式挺好的,能一直得到你的香吻。”
见我不作声也不看他,拿头顶了顶我,坏坏地问:“你一直盯着我胸口看什么?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性感?”我本处于放空状态,被他这么一说,立即觉得视线都无处可放了,听他沉沉在笑,恼怒地抬眼骂他:“不要脸。”
被骂了他也不恼,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有句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小九,你这是在向我表达爱意吗?”我想骂不能开口,想要打他也不能下手,只能干瞪着眼。
陆续噗哧而笑,捏了捏我的脸,“你这样子真好玩,像只青蛙。”
我还是下手了,探手到他腰间软肉,捏住之后就是一百八十度旋转,陆续嗤嗤长音,嘴里嚷着:“打是亲打是亲啊。”管你打是什么呢,我这不叫打,叫拧!两者之间区别可大了。
等满意收手后,陆续那原本一脸得意样变成了苦瓜,把我往旁推了推,就着火光低头去看那腰处,然后就嚷开了:“小九,你下手可真重,都青了。”
我随意瞥了眼,“有吗?是你本来肤色就是那样吧。”他怪吼:“我哪有那么黑?而且你有见过全身上下都是白的,就一块黑的皮肤吗?”我掀掀眉毛:“有啊,胎记不就是如此长的?没准那是你的胎记呢,之前光线暗谁还留意呀。”
他不说话了,把我往身前一揽,用手捂住我眼睛,不高兴地说:“给我闭嘴睡觉!”
嘴角牵起弧度,终于有扳回一城的快感了,要不他当我是病猫,可着劲的在那欺负。眼睛上捂着的手没动,另一只手探上来抹开我嘴角的弧度,野蛮地命令:“不准笑!”
我任由了他去,不与计较。阖上眼时才发觉眼睛异常酸涩,身体的疲乏也如数涌来,到底是人不是铁啊,而且似乎有陆续在身旁后就会产生依赖感,不像以往独行,再深的疲惫都会藏匿于无形。即使与彭野和佳禾成为合伙人兼朋友,但始终没打开心防。
突然念起他们,发现那个世界离自己很遥远,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了。人与人之间的纽带,有时候真的很薄弱,其中一方断了联系之后,时间一久,双方就会渐渐遗忘彼此。
我和怀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呢?会有那一天吗?假若这里的事了结了,今后该走什么样的路,我一时间有些迷茫。想要抓住,却又不晓得该以何种方式。曾为好多客户出谋划策,编写各种文案,来哄取对方心意,可事情临到己身时,觉得原来的那些方式都不可取,更何况,我与陆续就是那般认识的,难道我还能再继续给他发短信啊。
在胡思乱想间,不知不觉地意识迷离沉睡过去。但应该是身体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