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方朔——”
丁盈盈在天麻麻亮之时,就来到了这山洞之下,她要验证一下:自己亲爱的未婚夫是否还住在这山洞之中,是否说了谎?
当她见到亲爱的站在那洞口边沿,激动得两手打成罩儿,高呼一声。
第298章 画鱼
听到未婚妻一声呼唤,东方朔身体未动,那魂魄儿早已贴住了她的身,她的唇。
“唉——我那亲亲爱爱的盈——我来了——”东方朔双翅一展,便来到了丁盈盈的身旁。
东方朔激动,一把将自己亲爱的抱起、抱起、再抱起。经过这再三抱起,两手已经环住了她那白晃晃的小腿肚儿。
丁盈盈吃了一惊,自己那裤头的拉链,此时正与的他的口部平齐:这家伙想干什么?莫非莫非莫非他要吻我这个地方?脏脏脏,今早我尿过尿了,再说那也不是个接吻的地方。
再看他东方朔,似乎并没有和那不该接吻的地方有那接吻之意,只见他右手手掌托于她的运动鞋的鞋底之下,说一声“站好!”便一手把她托了起来。
丁盈盈一时是心惊胆战:如果要让你托住我与让你吻我不该吻的地方作一选择,我宁愿选择后者。
“站好!抬起头来!”
丁盈盈抬起头来,只见那东方的太阳喷薄而出,她的恐惧感突然消失,心中荡漾着幸福的波涛:朔,我的朔,你是我生命中的歌,是我生命中的曲……我们曲曲折折的走到今天,我我我我此时此刻,无限的幸福……
东方朔抬起头来,只见那丁盈盈的表情庄严而肃穆,她如同那维纳斯女神的多了两个胳膊的雕像,她就是自己心中永远、永远不落的太阳……
东方朔轻轻的把她放下,四只燃烧的目光烧在一起,如果此时有那山风刮过,定会将他们眼中的火花吹入山林,定会引起一场山林大火!
“朔!”
“哎!”
“不许你讨我的巧!”
“我怎么会讨你的巧呢?这‘朔’与‘叔’虽然在我们方言中是一个音,其实,在普通话中是两个音的。从今以后,你就叫我‘叔’好吗?”
“我我我我怎么看都像你在讨我的巧。”
“便宜没出当家,讨巧就讨呗!”
“你真坏!”
“‘叔’是你自愿叫的,如果你感觉吃亏,也可以换个称呼,盈儿!”
“我就叫你‘朔’吗,你看你叫我盈儿多好听啊!”
“如果你愿意,那你就继续叫我‘叔’呗!”
“你……朔,你带我上那山洞里看一下好吗?”丁盈盈心里始终有个结,那攀岩者说没有洞口,那照片又似有非有,现在不看一下,心里总好像有件事情没做一样。
“……我还没吃饭呢,这山洞,以后再来好吗?”东方朔有些担心,自己带着一个女孩子进去,也不知道祖他老人家高兴与否?
“不吗?我现在就要进去吗?”丁盈盈这个时候不仅想看那山洞洞口,更想那被他抱住引体向上的感觉,还有他那坚硬如钢的家伙抵住大腿部位的感觉。
为了心爱的人,可以去受苦、去受难、甚至去死,心爱的人一个个小小的要求难道都不能答应吗?
因而,东方朔不管道祖是何态度,是何感想,他抱起自己心爱的人儿引体向上,直至那似是而非的洞口。
丁盈盈到了柳枝之上,踏上一平台,望向那原先的洞口之处,仍然似洞非洞,说那里没有洞口,似乎又是有;说那里有洞口,又似乎是无;当她好奇之际,心爱的人掺着她的手,似乎经过一道竹帘,进入了洞里。
浓郁的药香味儿窜入她的鼻腔,药壶上方的白烟在整个山洞内飘浮缭绕。丁盈盈感觉如入仙境一般。再看向那南方,则见有一长方形的洞口,里面金光闪闪,金光柔和而不耀眼,闪闪宜人而不眩目。
丁盈盈迫不及待的快走几步踏了进去。
东方朔紧随其后,仔细观察东侧墙壁道祖的表情:只见道祖无半点愠怒之意,倒是有见了儿孙的爷爷那般慈祥。
东方朔见了,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想起盈盈她头脑中曾出现的白光,心想,也许这丫与道家有缘。
这丫进得后洞,只奔那圆形水池,她那目光如这水池中金色鲤鱼的鳞片,满目都是那闪闪烁烁的金光。
她就这样盯着八条金色的鲤鱼,不一会儿,她就分别给那八条金色鲤鱼起了名字。
那游得最快的便是那东方朔,那紧随其后的便那自己丁盈盈,那在一旁似乎对自己羡慕嫉妒恨的便是那姐姐丁香香,那憨头憨脑的便那爸爸丁大憨,那对那憨鱼似有抱怨的便是那母亲孙汝霞……
丁盈盈的腿蹲得麻了,站起来揉了又揉,然后再次蹲下再细细观看。
“有了!”
突然,丁盈盈大叫一声,只把那细心观摩那石壁上《道德经》的东方朔吓得惊了一下。
原来,这丁盈盈自从姐姐给了她十万元钱之后,她从中提出五千。买了衣服买了鞋,买了文具买了包。用零钱买了一支银笛,又把那零零钱买了高档的画纸画笔。
银笛基本没有吹。美妙的笛声常常像荡漾在河面的小船那样在她的心头漾起。她从没有吹过笛子,因而,这银笛便是一种摆设,一种信仰。
她小的时候,倒是喜欢涂鸦,特别是喜欢涂家中东边的山涧,山涧中的水流,水流中的石头,石头之间的水草。更兼那山涧两侧的树木和那岸边的鸡鸭鹅狗猫。
自从买了那高档的画笔画纸在家,却又全无了那画画的兴趣。
她看到这水池中的金色鲤鱼之后,突然,感觉手痒痒的难受——抓心般的难受——她想急切的把在这水中流动的东方朔、丁盈盈、爸爸丁大憨、妈妈孙汝霞,以及姐姐丁香香等等等等八条金色的鲤鱼立即画下来。
“朔,我想回家拿画笔和画纸,我想把这几条金色鲤鱼给画下来,你把我送下去,再把我接上来,好吗?”
“盈儿,叔可以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乃至牺牲生命都在所不辞,更何况这点小事呢?叔愿意!”东方朔说着,抱起那丁盈盈便向洞口走去。轻轻一飘,便飘到了那地面之上。
丁盈盈撒腿便向那山下的家中跑去。
站在陡崖边,大树旁,草地上,东方朔陡然间又想起了那六万六之事。于是,东方朔便给严俊来打去了电话,说明天就要到那学校报到,今天要准备准备,最近几天不能去那乡里上班。
请完了假之后,东方朔又望向天空,绿的是树梢,蓝的是天,白的是云,飞翔的是小鸟。他望着这些又犯起愁来。
他深知人无信不立的道理,既然答应了人家孙汝霞那订亲的六万六之事,定要在三天内实现自己的诺言。否则,自己有何颜面去见那江东父老乡亲?
不一会儿,丁盈盈又飞回来了,拿着画板、画包、小板凳。从那包里拿出一包苏式五仁月饼,一瓶矿泉水,递向那东方朔道:“朔,你把送上去就吃吧!”
“嗯!盈,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叔吃!”东方朔接过那月饼和矿泉水,手都有些在颤抖,这些月饼和矿泉水在自己心爱的人的手里,已经不是那普通的物什,里面已经充满了亲情。
“我,我我我,我怎么还感觉你想在讨我的巧?”
“嗯,好孩子盈儿,叔不讨你的巧!你上去画吧!”东方朔说着,引体将那盈盈抱在怀里,飘向了那山洞。
东方朔把丁盈盈送进山洞——不送她是进不去的,因为洞口有他东方朔的一层意念护层。然后,坐于那洞口的柳树之上,吃起了亲爱的人送的含有亲情的月饼和那矿泉水——有亲人的感觉真好!
丁盈盈进得山洞,在水池边上,支好画板,放下小板凳,认真的描述每一条金色鲤鱼,她先从那“东方朔”画起,再画那“丁盈盈”,就这样,依次画完之后,也有模有样的签了字,盖上印章,写上了那年月日。
第299章 待宰的狗
东方朔早已站在她的身边细心观看,她由于专心致志的临摹而浑然不知。
丁盈盈画完之后,再把自己的画中“人物”与那池中的“人物”一一作了对照。
她不仔细看不打紧,越看越生气,直把那“东方朔”画成了齐天大圣孙悟空,直把那“丁大憨”画成了天蓬元帅猪八戒,其他一些更画得不堪入目。她气的从画板上揭下画纸,两手拿于画纸中间两侧。
眼看看富有生命的一件“艺术品”将要粉身碎骨、英勇就义、行将就木,在这霎时间,东方朔一把轻握着她的两个手腕:“盈儿,手下留情!”
“你让我把它撕掉……你看我把你都画成什么样了!”丁盈盈咕嘟着樱桃小口,美眸中也有了那晶莹的泪花。
“怎么?这里面还有我?”东方朔深感意外。从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