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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瞧见父亲就同父亲说冯莺想要拿那只簪强换我的金镯,谁曾想她拿到了金镯却不肯交出凤镯。”粉裙女子嘱咐道。
明显其余几人都以她马首是瞻,慌乱之中忙着点头。
随后,粉裙女子看向绿裙女子开口道:“五妹,此番委屈你次,待到拿到好处,姐姐断然是不会忘了你的。”
绿色罗裙略显年轻的女子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脚下一轻,身后一股极大的推力袭来,转眼间,她便掉入了开满荷花的池子里,扑通着开始挣扎起来。
虞挽歌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这颠倒黑白的一幕,就像是亲眼瞧见有人杀人越货之后,却开始处理现场,将现场伪装成另一个现场,嫁祸给她人。
不过,按照年纪来说,这粉裙女子确实是个极有心计的,倒是难怪冯莺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不出几息的时间,绿裙女子尚在扑腾时,冯大人便已经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瞧见这一片鸡飞狗跳,当即走了过来,先是让人将绿裙女子救了上来,随后背起手厉声道:“如今府中有贵客,你们在这府中胡闹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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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 护她周全
绿裙女子被人捞上来后,浑身湿漉漉的,发髻也是摇摇欲坠,轻风拂过,惹得她打起一阵阵冷颤。
绿裙女子先是怨恨的看了粉裙女子一眼,而后垂下头,眸中溢出两串泪珠,开口道:“爹爹,你可要为燕儿做主啊。。。揠”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掉到水中?”冯大人蹙起眉头。
“是。。。是女儿失足不慎落水。”绿裙女子看了眼冯莺,随后低头嗫嚅道。
“到底发生何事,还不快些交代!”冯大人怒声道,似乎对她的迟疑很是不喜花。
随着这一声质问,绿裙女子赶忙跪在地上,轻啜起来,如竹筒倒豆子般道:“是三姐今日瞧中了二姐的金镯,非要拿头上的玉簪强行交换,二姐不愿,谁知三姐好言劝说一番后,就动起手来,二姐自是不愿,两人便扭打起来,我。。。我好心劝阻,谁知却。。却被三姐甩手推入河中。”
泪眼婆娑,绿裙女子好不委屈,加之一身的湿漉,显得有几分我见犹怜。
冯莺闻言后,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抹冷笑,开口道:“哼,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巧嘴,倒真是能把这黑的说成白的。”
冯大人蹙起眉头,扫了一圈狼藉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在同样狼狈的冯莺和粉裙女子身上,来回打量着。
“莺儿,对于此事你有什么可说?”冯大人看向冯莺开口道,眸子深处藏着几分复杂。
闻言,冯莺抬起头,看向这个所谓的父亲,凝视许久。
两道血红的抓痕在那张白皙的脸蛋上格外眨眼,滚动着细微的血珠,在阳光下有些潋滟。
冯大人的眉头又蹙起了一些,却依旧在等着冯莺的开口。
半晌后,冯莺嗤笑一声:“我没什么要说的,父亲若是要相信谁,她便是不解释父亲也会信,父亲若是不信谁,即便是费尽口舌,也不过都是徒劳罢了。”
察觉到她眼中的怨恨,冯大人心中微痛,可是却没有开口解释,将目光移到其余几人身上:“你们几个可瞧见是怎么回事?”
“回父亲大人,儿所见正如五妹所言,三妹想要同二姐交换首饰,无奈两人却动起手来,儿本欲劝阻,奈何父亲便已经到来。”
“回父亲,女儿也是瞧见,这三姐姐有些欺人太甚,实在是跋扈的狠。”
其余几人纷纷开口,冯莺的眼中闪过浓浓的嘲讽,还真是讽刺,明明被人欺辱的是她,可最后她却成了那强取豪夺,十恶不赦之人。
冯大人没有再做询问,看向冯莺,开口道:“既然如此,便罚你到祠堂面壁三日,罚抄经文十遍。”
几女低着头,只觉得这惩罚未免轻了些,却又不敢冒然开口。
虞挽歌看着面前的一幕,心中知晓,想必是在当年诸多构陷之中,这冯大人对冯夫人的怀疑以及对赵姨娘的信任,甚至是这些年来冯大人对冯夫人的冷淡以及对赵姨娘的信任,使得冯夫人和冯莺这对母女对冯大人伤透了心。
因此,这冯莺甚至是连解释都不愿解释,只觉得可笑。
虞挽歌走上前去,开口道:“冯大人此举未免有些严厉了。”
冯大人只见远处一道迤逦的身影缓缓走来,一身清透的粉色抹胸长裙,胸口绣有大朵大朵的芙蕖,细致的水晶如同滚动着晶莹的露珠,两寸来宽的金玉腰带高高束起,小腰盈盈不堪一握,只觉得这于夫人虽然容貌平平,可这气韵却有着少见的风华。
“原来是于夫人。”冯大人拱手道。
虞挽歌的目光扫过几女,开口道:“此前闲来无事,瞧见这里风景独好,便来逛逛。”
“刚刚本官的家眷在此争吵,实在是让于夫人看笑话了。”
“无妨,只是刚刚我远远瞧着,觉得两方并无太大的争吵,不过是寻常姐妹间偶尔的小矛盾罢了,冯大人端正家规固然是好的,只是如此怕也是会破坏她们姐妹的情谊,倒不如年轻人的事,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去吧。”
虞挽歌并未帮谁说话,可是冯大人混迹官场多年又哪里不明白。
虞挽歌这一番话的意思,岂不是在说,刚刚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正巧目睹了全程,眼下她这般处置冯莺,明显是有失偏颇,怕是冤枉了她。
“于夫人说的是,夫人目光如炬,
tang不愧为御史大人的贤内助。”冯大人躬身道。
虞挽歌浅笑着没有再开口,毕竟有时候寒暄也需要适可而止。
不过话说回来,她瞧这冯大人虽然是武将出身,却对官场一道也颇为精通,若说他到这等年纪,依旧只能在如今的地位,只能说这个人心计不够,没有太大的谋略,因此才一直止步不前。
“既然于夫人都开口了,你们就都各自散了吧。”冯大人挥袖道。
几名庶出的子女心中不愿,却不得不就此散去。
粉裙女子抬眸看了虞挽歌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恶毒和怨恨。
虞挽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果然是许久未曾遇见这般‘单纯’的人了。
就在粉裙女子转身离开的刹那,虞挽歌缓缓开口:“这位姑娘请留步。”
众人纷纷顿住步子回头,虞挽歌的目光正落在粉裙女子身上。
粉裙女子对上那双黝黑的眸子,只觉得心头莫名的发颤,那漆黑的深潭仿佛漩涡一般,让她连心跳都快了,呼吸也加重了。
虞挽歌浅笑着开口,抬起葱白的玉指从头上摘下一只小巧的玲珑簪,伸到粉裙女子面前:“这位姑娘觉得这只玲珑簪如何?在下想交换姑娘手中的金镯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众人有些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他们不太知道这女子是谁,却也知道她是如今府上的贵客。
粉裙女子的脸色有些难看,这只玲珑簪虽然精致,可是却只一朵指甲大小的玲珑花苞而已,怎能同她满是宝石的金镯相比。
心中知道定是刚才她拿素银小簪逼迫冯莺的那一幕让她瞧了见,才会有如今这一番场面。
再看虞挽歌的皓腕上一只精致的嵌满蓝宝石河带的金镯,就知道她断是看不上自己手中的这只。
冯大人看着这一幕,自是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看向冯莺的眼中闪过一抹歉意。
冯莺对此无动于衷,只看了虞挽歌两眼,便事不关己的冷眼站在一旁。
“既然于夫人能看中你这只镯,这是你的福分,你便换了罢。”冯大人对她再没有什么维护。
粉裙女子红了眼,僵持在那,抿着唇,眼中满是不舍,半晌没说出一句话,心中知晓她这是为难自己,可这只镯可以说是她所有首饰中最喜欢最珍贵的一件了。
她是庶出之女的身份,近年来母亲也并不受宠,若非她自己心眼多些,只怕是如今在这府中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这般质地的金镯于她而言实在是太过珍贵,今日若非突发意外,她断然是不会利用起它。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粉裙女子始终未动,气愤一时间有些尴尬,冯大人眼中有些恼怒,一面警告着粉裙少年,一面对虞挽歌陪着笑脸。
粉裙女子的目光在自己的金镯和玲珑簪中来回徘徊,却迟迟不肯松手。
半晌后,虞挽歌轻笑着开口:“看来这位姑娘不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