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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既然都商量好了,大家都休息一下,各自启程吧。凡事多小心,活着最重要。”夙拂晓凝神嘱咐。
众人听罢,皆在心中感叹,是啊,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几个人各自休息去了之后,夙拂晓故意留下和鵺歌空在后面,等其他人都离去后,夙拂晓这才皱眉严肃道:“鵺,你刚刚想和我说什么?”
鵺歌空长叹一声,这个夙拂晓,其他的都聪明完美,想的也周到,偏偏感情这方面迟钝得让人无语。
耸耸肩,他无奈道:“还不是月锦和魔沉晶之间的问题。”
“他们有什么问题?”夙拂晓问完,就了然过来,“你想说刚刚故意让魔沉晶留下来,是因为不想让她和月锦一起去?”
鵺歌空嗔怪地瞥了她一眼,责骂道:“我说小家伙,你再怎么忙,也该抽点时间好好关心一下你身边的人吧。你没看到月锦和魔沉晶那两个孩子,都会深陷情海了。”
夙拂晓疑惑,挑眉道:“他俩爱就爱了,这有什么关系?”
鵺歌空气急,“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难道你忘了月锦是谁的孩子,魔沉晶又是谁的孩子了?”
“他们不就是……啊……”夙拂晓了然地惊呼一声,明白过来,“我差点忘了,他们俩可是姐弟!”
眉头一皱,这下可麻烦了。之前没想到这个问题,还在那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乐见其成,真是失误啊失误。
鵺歌空也皱着眉,垂着头,唉声叹气起来。
“会不会他们之间只是血缘上的吸引和亲近?”夙拂晓侥幸地想。
鵺歌空瞪了她一眼,反问道:“你说呢?”
夙拂晓被他一瞪,笑得有些讪讪,“放心吧,经过了这次短暂的分别,他们的感情会理智地沉寂下来的。唉,鵺,感情的事,顺其自然吧。哪有那么多禁忌,就算是姐弟,如果他们真的是相爱,难道你还想像当年一样让他们经历和你们一样的伤害吗?**又怎样,这个世界上,拥有真情的又有几个?!何苦去为难谁?”
夙拂晓说到最后,面容有些冷寂和肃穆,鵺歌空听着,虽然觉得离经叛道,可是又不无道理。
“唉……我也老咯,听你的,顺其自然吧。”鵺歌空此时眸中闪过沧桑和落寂,和他孩童般的面容南辕北辙,实在不搭。
夙拂晓看他这样,心中微痛,面上依然笑道:“说什么老不老呢,你不知道你现在是我们中最年轻的家伙么,真是故意来刺激人。”
鵺歌空面容哀伤,仰头望着天空,落寞无语。
夙拂晓站在他的旁边,淡淡道:“鵺,有时候,当你伤得体无完肤又脱胎换骨之后,重生不仅仅是生命,而是灵魂。”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鵺歌空听罢,心中闪过一抹震撼,这个看上去不过十六的少女,到底经历过些什么,心境才会有这般大彻大悟的清明和超然?别过头望她,却发现伊人已经慢慢走向另外一个方向,那里,有一个带着微笑等待她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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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拂晓替帝莲澈戴上之前他伪装的那个普通面具,眨眨眼,调皮笑道:“天下人都知道云中城的帝尊天澈绝代风华,倾城倾国,一袭雪袍,趁着高贵,迷死了不知道多少女人。为了情敌少一点,我看我哪天还是把你这绝世的美貌毁了的好。还有啊,最好你一辈子都戴着这面具,只有在我面前的时候,才会脱下来。对了,去归海国后,为了不引人注意,你还是把这雪袍换成黑袍吧,也挺有神秘魅力呢。最好,澈所有的美好,天下间只有我夙拂晓一个人看到,其他人,都不许窥视!”
某女一边帮帝莲澈整理面容,一边开始表现出她无赖又霸道的一面来。
帝莲澈失笑一下,无奈又宠溺地摸摸她的鼻子,笑道:“好。”
夙拂晓当即就得逞地撒娇,“还是澈最好。”
帝莲澈还是有些担忧,“我当真要和你去归海国吗?我担心魔神殿的人看出来让丫头……”
夙拂晓的手指拦住了他要说的话,眸光一冷,深邃如苍穹,望着他,低声道:“放心吧。现在以我们的实力,可以不再惧怕他了。现在的魔战天,不会伤害我父亲的,因为他知道,现在只有用我的亲人才能威胁到我了。他不可能就毁掉这个筹码。”
没有我父亲做筹码,母亲哪怕死,也不会嫁给他吧。魔战天那么想光明正大地得到母亲,怎么会让父亲出什么事呢?而且现在自己和澈都突破了神级,已经积蓄了一定的力量,不用再像之前一样,忍气吞声了。一想到澈为了一路陪伴她,保护她,毅然毁掉自己的面容,让魔神殿的人打消怀疑,她就忍不住心痛不已。再也不要让澈如此伤害委屈自己了。
“好。”帝莲澈一边戴上面具一边抚上她的脸,“这面具,从来都是为你而戴,为你而摘。无怨无悔。”
夙拂晓得意地眨眨眼,“那我一定要好好珍惜了。这天下独为我戴的面具。”
“傻丫头。”帝莲澈揉了揉她的发丝,忍不住,轻轻吻上她嫣红的唇。
夙拂晓闭上眼,搂住他的脖颈,顺从自己的心,慢慢地回应他,一起加深这个吻,沉醉于此。
酒醉的香,弥漫了几公里,羡煞了世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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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国。皇城城楼处。
一袭绯色锦袍的男子站在高高的城楼上,迎着风,发丝轻舞飞扬,衣袂飘飘,在这凌乱唯美的画面中,那张绝色妖娆的脸,从飞舞的青丝中露出来,远山青黛一般的眉,飞扬狂肆,高挺的鼻梁,宛若雕塑家手下最完美的艺术品,狭长的凤眸,此时闪烁着犀利而邪魅的光芒,微薄的红唇,鲜艳欲滴,紧紧的抿着,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随时等着人来采摘。
昳丽更甚世间女子,倾城更比红颜祸水。这句话,概括了这个邪魅的男子到底有多美。
一旁的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恭敬地站着,低声道:“殿下,殷将军他们一去已经三日了,到现在还没消息,会不会?”
男子懒洋洋地瞥朝说话的人,声音却冰冷如蛇一般,“下去,掌嘴五十。”
侍卫一愣,随即咬牙恭敬道:“是。属下领命。”说完,不用其他人多说,自己就下去乖乖领罚。
在众人眼中,殿下,永远是他们心中的神,是他们的信仰。殿下说的话,就算是死,也要去完成。
此人,正是归海国太子归海罗刹殿下。
归海罗刹一个人迎着风站在城楼了很久很久,目光望着遥远的地方,一个遥远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落在哪里的地方。
殷惠一去不回,而且和城里断了联系,刚刚他虽然惩罚了那个说话的侍卫,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魔神殿这样近乎残忍而恐怖的袭击中,殷惠他有没有活着出去带来希望的机会。
不知道,那个人,此时在做什么,她可好?
如果这一次,归海国过不了这个难关,那么,他也愧对她,也只能以身殉国来和她告别了。
而今日,便是那最重要的一战,如果他们成功了,那么归海国就取胜了。如果他们失败了,那么归海国就要从此消失在这天伦大陆中了。
归海罗刹想着,嘴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容,让旁边的几个侍卫,看得一怔,实在,太美艳了。殿下的容貌,别说女人沉迷,就算是男人,也常常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啊。
正想着,突然城楼下又想起一阵阵呼喊声,归海罗刹双眸一眯,又要来了吗?
一个侍卫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跌在归海罗刹的脚下,喘着粗气道:“殿,殿下,魔神殿的人这一次全部出动,一举攻过来了!”
归海罗刹冷笑几声,帝彻天,到底还是等不下去了么?
城门外,传来一个阴冷而低沉的声音:“归海罗刹,我念你曾是魔神殿右护法,如果归海国此刻投降,我向你保证,每一个人都有一具全尸!”
“投降?!放你妈的狗屁!”一群血性的归海国汉子,恨恨骂道。
走到城门高处,归海罗刹凝视着自己的臣民们,然后,看着下方那个一袭战袍,骑在一个魔兽身上,断了一臂,依然意气风发的男子身上,一字一顿道:“我……归海国永不降!吾国万岁!”
所有归海国的百姓和士兵们都望向他们心中的神,归海国最美的太子归海罗刹,顿时,一声声“归海国永不降,归海国万岁”的呐喊声一浪又一浪,直冲云霄,几乎淹没了整个战场。
帝彻天面无表情地凝视了所有人一眼,冷血无情地下令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所有魔神殿兵士听令,一举进攻,杀……无赦!!”
归海罗刹,今日是你与整个归海国的死期!!这里,便是你们的坟墓!谁也……救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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