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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风出生后不久……我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一个你会否认的机会……”不知道五皇女是什么表情,但是她的声音还是没有一丝波澜的。
“现在的你是帝王了,真正的一代帝王……”
“不,不可能的……”这两个人是不是疯了,她们在说什么,我不懂。
“我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遭到人伏击,还有你处置的态度……”五皇女的声音空洞的继续说,“我曾想过,若是他平安无事,怎么也会让我知道,或者给小雅送信……可是,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对他的……千人伏击,母皇,你真看得起风啊!你就这么想置他于死地吗……”
“你们说清楚,大哥到底怎么了,皇上你为什么要杀大哥……”我大喊着,扑上去,恨不得咬眼前的人一口才能泄恨。
皇上神色未变,仅仅是扫了我一眼:“毓儿,从今天起你就是真正的帝王了,没有了任何弱点的你,会成为千古一帝的,你的成就会超越嘉裕任何一代帝王……”我一愣,然后扳过五皇女的肩膀:“你说,不是的,大哥没有事,我们只是还没找到……”
五皇女如同带上了一层面具,轻轻的把我的手拿开:“母皇,你错了,一个没有弱点的人,甚至不能称其为人,更何谈能成为什么千古一帝。一个人,连心底最后的一点念想都不存在的话,别的一切就都已经无所谓了,母亲,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这个国家变成什么样子吗?”
第一百四十三、一百四十四章
历史记载的永远是胜利的一面,后人可能没有多少人会知道,在新皇登基的同时,死的不仅是一个皇女,同时还是无数手下的谋臣死士的生命。朝天门的鲜血尚未干透,天下却已易主。
我木然的跟着众人一起跪下,向新皇道贺,五皇女,不,从今天起不能叫她五皇女,该叫皇上。她神色淡然的接受着众人的跪拜,如庙里的泥塑一般,脸上带着恰到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欣喜,好像只是冷眼看着一切。
我竟然没有发现,她是从什么时候带上了这副表情的。
模糊之间,听见不停的有儇天监的宣布皇上……太上皇的诏书。
皇七女……德行有亏,念其……尚知悔改,特赐葬于东陵,谥号曰……
就因为这个位子吗,明明大哥没有错,但是为什么后果却是他,生命的代价。
帝王是不能有弱点的,你太重和白风的感情了,这会成为你的阻碍……
派出去的是最得力的,围攻了两天……他力尽,才坠了崖……
五天后在悛河支流发现的尸体……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理智没有动手打那个‘太上皇’,遥,我可差点打了自己的‘婆婆’呢……
在看到五皇女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之后,心里的痛更盛,即使我再怎么摇她,她也只是说了一句:“风,真的已经死了。”从空洞的眼神中倒影不出我的身形,我一振松手。
听到她还是用那种声音和皇上说:“现在,如您所愿,我再没弱点了,是时候您写诏书了……传位诏书……”
涌上来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然后心像被撕成了一片片的,怎么也拼不回来
一个千古一帝,一个坐在皇位上可以为这个国家操劳的机器吗,没有了任何感情,只知道江山社稷的机器。
“华宁雅听封……”周围的目光箭一般攒过来。
我默然而立,并没有要跪下的意思。我并不稀罕官位的,若是我所有的一切都用来换回大哥的,也是值得的。可是,为什么,大哥……大哥,比至亲还亲的大哥,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大哥……
“华宁雅听封……”唱礼官再喊,已经带了几分催促。
我抬头看高高在上的人,一顿,转身,离去。
这并不是我要呆的地方,我还要去找大哥,只要还有一点希望……
其实最后那尸首也还是被水冲走了,寻去的人也只看服色像,并没看清,所以,还是不能确定……
“华宁雅……”尖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周围一片躁动,我脚步不稳的传过众人,她们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只慌乱的看着我。
肚子,痛……
我顿住脚步,身子一偏,抚着坤泰殿的柱子,痛的弯下腰去。
“宝宝要叫什么名字呢……”
“……先让那几个大夫看的,如果真的遇上什么绝症,再用你的灵力来治疗也不晚,而且你就没有那么累了嘛……”
“第二次……”
他俯下头:“弟子之过……”
了尘摇头:“意为心所控,遥,记住我说过的,三次……”的
他默然,拢在袖子下面的手轻轻的握住,腕上的同心结不知何时变得比平常紧了些,勒进了皮肉里
那人还好吗,现在过的如何?
碧水寒潭摇曳着,扯碎的微光撒在墙上……
一个月后的登基大典,场面不尽奢华,但是极其恢弘。
我与百官一起跪拜的时候,心却意外的平静,站在九尺高台上的那个还是五皇女,但也不是她了,我该称呼皇上了,见面也要行跪拜之理,真的不同了
长皇女正式赐名姬怀风,然后载名入册,还特赐等她长大了可以自行决定自己的字,据说是十分不得了的荣誉。
我依旧拒绝了首辅一职,除去那天的失态,理由正当而充分——本人是孕妇嘛~~
我搬搬手指头,还有三个月。
遥,你可能看不到孩子出生了。
“夫人,到西门口了。”
瑞雪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我愣了一下:“嗯,去城外。”
几行嫩绿,道旁烟笼。
京城虽大,怎么能和现在的城市相比,一环套一环,不够了再来卫星城。走了没多久就出了城,马车轻快的飞驰在土路上。行出两三里,进了一出庄院,停了下来。
场院中,一个庄稼人在修理农具,十分的认真,仿若对待最心爱的珍宝。
瑞雪扶我下车,然后悄然退到一边。
我挺着肚子坐到院子里另一张椅子上,她停下手里的活计。
“田里的事情还好……
“嗯,这两日刚播了种,不过今年雨水少,怕是不好长……”
“农具坏了就让铁匠去修吧,你不惯弄这个的……”
“没什么惯不惯的,过一年半载自然就上手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谢你,”她顿了一下,然后说,“谢谢你保我,不然,我现在也是七皇女乱党之一了。”
我默然无语,当初在采臣投奔太女之时,我和五皇女便查到,当初推荐采臣去太女那里的是谁,一路追查到七皇女身上。
太女倒台,本就在意料之中,我和五皇女一直在等,在等一个让七皇女的人明目张胆的进来的机会;等一个,当敌人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却发现一字落错,满盘皆输的时候。我想过这个人可能就是采臣,当她真的开始向五皇女靠拢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些事,原来会是即使知道却无可奈何的。
“谢谢你,最后保我,若不是你,可能我现在已经是一抔黄土了。”的fc49306d9760
“……不,是你自己救了自己,若你不是最后把药换成了迷药,恐怕我也无法说服五……圣上,放你一马……
宁采臣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她曾无数次的羡慕她,本以为一样是榜上有名的,最后才发现,自己就算用尽一切手段也还是输了,以为给她们留一条生路,其实是救了自己一命。
本无颜以对,但也知道,若此时还不惜福知命,恐怕连蝼蚁尚且不如。只是,当一心一念想成了大事一瞬间变为了朝露,在太阳升起的瞬间消失不见。才)恍)然(网)如从梦中惊醒,自己错的多离谱。
“这个谢字,还是要说的。”的
“……我要走了……”
“我知道你忙,就不送了,有空来看看,年下我留着菜干给你。”她的脸上换上了一种轻松的表情,她自己也许还不知道,很久都没有在她脸上出现过的真实的表情。
“嗯,我知道了。”
说罢,起身,上车。
采臣的身影逐渐在车后隐去,周围的农田里不断有庄稼人吆喝牧牛的声音。
也许不久,我们就可以放下心防,重新回到在书社一起学习时的日子了。不会很久的,我知道。
遥,你呢,还要让我等多久呢?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是一切欣欣向荣的时节,正如这个刚改朝换代了的王朝,一切都十分的繁盛……还有一样,我忘了,春天也是动物发情的时候!
“充盈后宫???”我惊叫一声,然后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也是哦,现在皇上后宫中出了从小服侍的人封了贵夫之外,中宫尚悬,而这个世局不稳的时候,无论从安抚人心也好,还是祖宗礼法的角度都该,TNN的充盈后宫了。
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