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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你个头!”我伸手在她的头上打了一下。
“你拍错地方了!”她咯咯地笑着,指了指自己赤裸裸的屁股。
“只要你不喊痛!”
打闹了一番,她突然又正经起来,“一张一张的写,太麻烦了!等会儿,我到电脑上给你打出来,多印几份,不,印上几百份,只要你想做爱的时候,就拿过来给我,填上日期,签上字。不过,你不能拿给别人哦!”也不是知道她的是不是真心话,还是笑话,反正闻起来味道不是很正,有一股馊锼的味道。
“那就谢谢了!”
“签过字的,你要保管好哦,不要让我撕了,那你可就有麻烦了!”她跟我开起了玩笑。
“当然,我会像保管我的贞操一样,保护它。”
“你还有贞操啊?”
“你这可是性别歧视,凭什么你们女人有贞操,我们男人就没有呢?”
“男人有贞操,反正我是没有听说过,总是感觉怪怪的?”
“那是你少听多怪,多听听就习以为常了!”
“唉!俞大头!让我怎么说你好呢!“突然间,就换了副口吻,老者样子,大口地叹着气,苦口婆心道,”你就不能放下负担,好好地享受爱吗?”
“什么意思?”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为什么总有种危机感呢?要是别人看了那则新闻,肯定不会像你一样,顾虑重重,在做爱的时候,都觉得有人要害你。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紧张,你就不能轻松一些?”
“我也不晓得为什么这样,”我苦笑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或许是我的忧患意识太强了吧。总是担心乐极生悲。”
“你的家庭倒底是什么样子?跟我说说嘛!有什么不好说的,”她使劲地摇着我的胳膊,以为我是摇钱树或者椰枣树,只要使劲地摇就有果实下来。
“不要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都问你N回了,多多少少你也透露一点给我,吧?”
“不想说!你为什么要逼我。“我生气地说,”难道你想听假话吗?”
“算了吧!我不问了!我怕你了!”她摆着手道,“那你为什么也不问问我是什么样的家庭出来的?爸爸妈妈又是干什么的,”
“没兴趣!也不是没兴趣,我不问你,也就是不想让你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嫌烦,”
“你是不是只是对我的肉体感兴趣?”
“不。我喜欢你!”
她抿嘴笑了笑,有点儿得意,“你为什么不说爱呢,为什么只是说喜欢?”
“说不出口,”
“跟我说,‘我爱你’!”她以为她是人民教师,只要开口,就有人跟她后面鹦鹉学舌。
“不要,我跟你说过了,我说不出口,特别别扭,象当着很多人的面,放屁一样难堪。再说,也没有象你这样强迫人家说爱自己的。”
“那你讲讲,你倒底喜欢我哪里?”
“你问多少回了?”
“永远是第一回。”
“心肠好!”我有点无耐地说。
“仅仅就是心肠好?”她永远能在清汤寡水中,寻找到盐的成份。
“还有比较蠢!”
“我哪里蠢了!”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这是我第一回说。分明是不乐意,在我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跟我在一起,就说明你很蠢。你去问问人家,你是不是很蠢!跟一个打工仔拍拖,屁好处也没有,不是很蠢吗?”
她好长时间不吭声,只是幽幽地望着我,再次让我春心荡漾。“还有呢?”
“还有,还有,我恨你!”我突然道。依然装做是一本正经地。
她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咧着小嘴呵呵连声,“为什么?”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恨你!”
“恨我,你还跟我谈恋爱!”
“恨你,想折磨你,不跟你谈恋爱,又怎么能折磨到你呢?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弄不明白。”
“你好变态哦!你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脑子里想得东西,就和人家的不一样!”
“以前没有发觉是吧?”
“是的!”
“是不是后悔了?后悔还来得及!”
“去你的!少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噘着嘴,再次打了我一下。
“现在不后悔,你以后,也会后悔的。”
“有新目标了?胡芳(长沙姐姐的名字)还是别人?”
“没有,”
“那你说这样的话。你要是有目标了,你就告诉我们一声,也好做好撤退前的准备。”
“告诉一声,你就撤?太好讲话了吧!”
“那你想怎么样?背上扛一个,脚底下还想拖一个。美的你。”
“你会那么潇洒,不是讲故事吧?”
“那你以为我是什么?柏油?口香糖?粘上了就扯不脱?”
“你难道不是那样的人吗?难道是我看错了?”
“哈哈!哈哈!”她干笑了两声。
“没话讲了吧?”
“算我没白痛你!一点也没错,我还真不是那种潇洒的人。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自杀。”
“这我信。”
“信你个大头鬼。我才不会为了你自杀呢!”
“你就哄我一下么!”
“我哄你?有没有搞错。人家总是男哄女,哪里有女哄男的。”
“改革开放么?什么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你说对不对。”
57。第五十七章上天的礼物
老肖被边防武警还给抓了去,罪名是帮助两名的湖州人偷渡到日本去。
贝儿说,若不是看在那天xm边防过来,要把“好望角之鹰”开走,刘经理拼命阻止的份上,刘经理也肯定是要进去的。即便如此,也还是妥协的结果,否则,码头就要玩完了。
听贝儿的口气,并不只是老肖与刘经理两个人涉嫌偷渡案件。应当还有别人。可是,她就是不说。让我忍不住怀疑,她的舅舅是否,也存在协助别人偷渡的行为。要不然,她有什么不好说的?
“好望角之鹰”终于走了。它的船主,居然是一个宁波人。宁波人说,他把船租给了一个青岛人,青岛人把他的船转手又租给了一个大连人,大连人又租给了一个韩国人。最后,就不知去向了。找了三年,听说在这里,他高兴坏了。可是,看着被小偷无数次光顾过,拆的背心没有袖子的船舱,他就又笑不起来了。痛心地说,起码得花一百万来修这条船。
中国历史上的九大商帮,徽帮、晋帮、陕帮、山东帮、龙游帮、江西帮、福建帮、广东帮、宁波帮,其它的商帮要么没落,要么精神流传到海外,唯有宁波帮是个异数,硕果仅存,流传到现在。
宁波除了出过著名的红帮裁缝,就是船老大了。他们的代表人物一个人是被称为东方的奥纳西斯的包玉刚,另外一个就是首届香港特首董建华的父亲,董浩云。
除了未来的花费,船老大,还得付给我们码头上好几万块钱,泊费。刘经理开出的价是六万。讨价还价之后,变成了四万。
“好望角之鹰”一走,过来条“忠诚”的荷兰籍的船。八百万美金买过来的,用了两年之后,现在,被一个美国佬给买了,一千两百万美金。
停在我们码头上,大修。其中,修理主发动机缸体的是两个日本人,来自于日本三菱重工。一个年岁大点的,五十岁上下,一个年纪轻的,都是皮肤煞白煞白的。好像是住在市里面的宾馆,两个人是早出晚归。
也许是自知对中国人犯下过滔天罪行,两个日本人,从未见他们正眼瞧过码头上的人。也从来未曾看到他们露过笑脸。哪怕,我有一次出于好奇,主动去找他们说话,他们也是一声不吭,不动声色。让我止不住疑心,他们是不是根本就是看不起我们中国人。于是,再也不去跟他们罗嗦,自讨没趣。
土匪还是那个德性,一件三角裤衩,一双拖鞋,坐在大门口,大腿跷二腿,任那黑漆漆的蛋露在外面,也不去管一管。
碰到那两个日本人过来,他就嘴一咧,见到得味的小菜一样,亲昵地叫一声,“婊(几)子儿!”自个儿马上就笑了。
那两个日本人,脸板的死死的,不苟言笑。听见,也跟没有跟见一样——当然,主要是听不懂土匪湖南腔的三字经。
不过,这一天,他们还是听清了,不过,不再是三字经,而是,“八格亚鲁!”叫完了以后,土匪还是像以前一样地嘴把呲得象破皮鞋头似的笑,那两个日本人这下可不干了,脸一下子,变得象死人一样难看,暴怒起来。从随身的工具包里,各自抽出一扳十二英寸的扳手来,恶狠狠地朝着土匪就扑了过去。
土匪是干什么吃的,一看不好,转身就往门卫室里跑,等两个日本人靠近门卫室门口的了,土匪突然光着脚板子又折了过来,手里提着一根一米左右的四分水管。迎着两日本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