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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去拿,那你给她洗澡?”我点着头说。
“我还是去拿衣服吧!”我一老一实地说。
56。第五十六章做爱声明
通过前面章节的阅读,大伙儿应该已经可以看得出,我其实是一个外强中干,表面大胆,内心孱弱胆小如鼠的家伙。
偶尔有之的大胆,其实跟勇气也没有什么关系,那也只是一时的糊涂,并非我内心的真实写照。比如说,跟着土匪去抓鸡,就是典型的糊涂胆大的案例。
对于象土匪“光着屁股撵狼——胆大不要脸,”的那一类人,内心里其实还是有一点儿羡慕佩服的。并时时产生,借个胆子给我使使的愿望。可见我的内心真的不够强大。
这天看电视的时候,我看到一则新闻,从此便成为了内心孱弱的,我的梦魇。新闻说,上海一女子状告丈夫婚内强奸,罪名成立。入狱三年。
我立即就吓坏了!
在我的印像当中,男人与女人结婚,领那本小本本的意义,就是在于,性交时不用考虑警察,不用考虑冰凉的手铐。
婚姻内,做爱也会犯法!!!
这是让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联想到自己现在与贝儿现有的关系,既然连婚姻之内做爱都没有保障,都有成为囚徒的可能,那么,象我和贝儿这样的,岂不是更是一点安全保障也没有!?
从那以后,一与贝儿亲热,我就感到紧张。那则报导就象幻灯片一样,阴魂不散地蹦到我的眼前,折磨着我那原本就比较脆弱的神经,生怕她一不高兴,拎起裤子来,就去派出所报警——告我猥亵告我强奸。于是,原本快乐的事,也变得味同嚼蜡。也把自己折腾的象discovery(探索-发现)里面的主持人,每次的感觉都象是在冒险。
我象患了强迫症似的,事无巨细地帮助她料理后事。
她没有想到,突然之间,我会变得如此体贴,总是呜泱呜泱地感动着。而如果她知道,我是怕她象莱文斯基对待克林顿那样,捡起裤衩就去告状,我想,她就不会感动的鼻涕,象清汤挂面似地往下流了!
对于做爱,我是越来越没有热情,就算是做,也仿佛是戴着脚镣在跳舞。十九岁就像是九十九岁,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力不从心。而她是食髓如味越来越热衷。
我想这样下去肯定要玩完,最终我会被那样的一则新闻报导给阉割了。我得想办法,得自救。
经过一段时间的深思熟虑后,我终于想出了个办法。
这天,在一番缠绵之后,趁着她只味盎然的时候,我拿出了一张纸还有一支笔。郑重其事地塞到她手里。
“做爱协议书?”她一边春心荡漾着看着我,一面瞟一眼那纸条,“兹有乙方(女方签名处)自愿与甲方(男)俞某某发生性关系,无任何强奸猥亵施虐之犯罪行为,特些声明。
协议人:甲方签名
乙方签名
公元某年某月某日
“搞什么飞机啊!”看完了她是哈哈大笑,以为我是在跟她开玩笑,闹着玩儿的,一把把纸和笔钉出去老远,然后,一个恶虎扑食,朝我扑过来,“亏你想得出来,怎么会想到写这个东西呢?不过,真的挺好玩!”感觉就快要笑翻了。
我在心里说,这可不是拿来逗你笑的,这关系我的性福,以后,能不能成为一个男人。我可笑不出来,除非她马上把字签了。
一闪身让她扑了个空,把纸和笔捡起来,又递到她跟前,“老大!要签字的,不签字,爱,是不能做的。做,那是要犯法的!”半真半假地对她说。
说实话,我也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在这个越来越讲究法律的世界里,道德水平下降一两个层次似乎还不打紧,顶多被热心的群众骂两声没有家教,如果法律意识不能跟着时代的进步,水涨船高,迟早是要吃大亏的!只要是过了十八岁,你说你不懂法律,鬼都不会站你这一边。
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今天哥哥姐姐,叫得欢,明天哭哭涕涕,打得惨。我胆小,还是先小人后君子的好!我得把证据提前握在手里,别等到人家告我的时候,再抱着卵子哭天。
“对我说,你是跟我闹着玩的!”她有点儿正经起来了。
“不。”
“你真的让我签?”
“当然!”
“这是为什么?”她开始难过了。
“没有办法!”我摊了摊手又绷了绷眼睛,不敢看她的眼睛。有愧!而且,我也很难过,“形势所迫,”我说。
“你真的想让我签,我就签好了!”她幽幽地说,从我的手里把纸和笔接过,可是并不动手,样子很害怕。“你是不信任我!”突然间伤心起来。
“不是不信任你!”
“你就是不信任我。你要是信任我,你就不会写那样的东西来,让我签字了。”她苦着脸,流起了眼泪。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也不知道如何劝慰她,就行为本身而言,我真的没有好分辩的。可是,要说对她不信任,根本就谈不上,我只是被那样一个突发事件给困扰着,难以从中摆脱出来,所以,才想出这样的一个偏方。偏方治怪人,我就是一个怪人。
“我怕坐牢!”而后,我就把自己看到那则新闻之后的内心阴影,全都告诉了她。让一只胆怯的“狮子”,承认自己胆小,并不容易!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也不早说!”她娇嗔地在我的胳膊上轻轻地打了一巴掌,“你弄得我好紧张哦!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要把我卖给别人!我就以为这张纸后面,还隐藏着许多我所不熟悉和所不了解的密秘,以为自己就是在签卖身契。”说到这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为自己的神经过敏而不好意思。然后,把字签上,递给我。
“我怎么可能舍得卖掉你!哪里有人要?告诉我,我和你五五开。”一纸在手,我的幽默感也回来了。
“去你的!”她再次打了我一下,钻到我怀里。
“你这人有时候真的好奇怪!”从我的怀里,她仰起脸来,认认真真地打量了我一番,“很多时候,我都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会搞懂我!我都搞不懂我自己,”一边把签好的纸条收起来,一边说。
“说的也是!男孩子还是神秘一点好,白纸一张,也就不好玩了!”
“你以为我是玩具啊?还好玩,”我做出一副不悦的样子,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抓住了其中一个。
她缩作了一团,打了个滚,逃脱开来,“不准耍流氓!”
“你已经签过字同意的,什么耍流氓,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涎皮赖脸地扑了上去。她则是哈哈大笑,“妈呀!救命啊!俞大头强奸啦!救命啊!”
事毕。她光着身子,歪着脑袋,再次仔仔细细打量着我,就像一把精致的手术刀,要把我大卸八块。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一闪一闪的,“我明白了!”她说,那样子,真的像参破了天机的小巫婆。兴奋地,“这些天你都是因为这个表现不佳?”她问道。
“嗯!”我点点头道,一老一实地回答,同时,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那张纸条,“它就好像是我的伟哥。”
“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人急上房,狗急跳墙!还不是逼的,要不就阳痿了!”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她呵呵地笑,说着反话。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的小嘴真甜?!你就不怕我伤心?”
“怕!当然怕。我不是说了吗!我是被逼的。我需要你的帮助,并不是无理取闹,你说对不对?”
“对哦!当然对!”
“你放心,我这人不是坏人,绝对不会存心害人。有时,为了自保,伤害到你,请你原谅!”
“没关系,想害的时候,尽管害好了,我不介意的。只要给我留个全尸,再墓碑上刻上“爱情烈士”四个大字,我也就死而无憾了。我的要求不高!”她酸溜溜地说。
“爱情烈士?那我的墓碑上就要刻上‘爱情博士!’四个字,”
“什么意思?”
“到山上改命回来的路上,你不是说过我是博爱吗?连小尼姑都不放过。博爱的人,不就是爱情博士吗!”
“噢!你的记性真好,我都忘记了,你还记着。”
“那要看谁说过的话了,你的教诲,我无时无刻不记在心上。”
“难得!你有拍马屁的时候!”
“真是扫兴,被你看出来了!拍腿上了?”
“没有,拍到心口上了,好舒服!我是不是该不点不出来,让你继续拍下去?”
“你想得倒美。”
“你这人就这一点不好,哄一下就放弃了。你哄人的功夫还是可以的,不要放弃,继续!”
“继续你个头!”我伸手在她的头上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