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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种忐忑,我进门的时候,首先,冲她笑了笑。有些讨好的意味。省得,接下来,东西修不好,还落个“本事不大,架子不小”的恶名。
房间里,应当是打扫过没多久。地上还有些湿。墙面上贴着关大美人与F4的大幅海报。
床靠西摆放着,北面是窗户。与窗台平齐,装的是1。5匹的窗式空调,也不晓得是哪位前辈二百五干的好事,空调装那么低!薰蚊子呢,
充当梳妆台的办公桌,就放在了进门的左手位。上面放了许许多多的化妆品。以及一沓子书。《余秋雨散文》放在最显著的位置。
空气中弥漫着迷迭香的香气。很好闻。可是,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薰衣草的味道。
可能是刚刚打扫过卫生的原因,她身上,穿得衣服并不多。下身西裤,上身则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胸罩的轮廓清晰可辨。袖筒高卷着,到胳膊肘以上,胳膊内侧的静脉血管一根根的也很容易就看得清楚。一个字,白。
胸前的衣扣,似乎也比平时少扣了一颗。露出很大的一片肉色。
我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她那略显扁平的胸脯,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山上的那个女人赤裸的胸膛,顿时,耳鸣心跳,说话,似乎是我摆脱心猿意马的唯一途径,“你出了什么毛病?”口不择言道。
“什么叫我出了什么毛病,是我的台灯,我的台灯出了毛病,”她哈哈大笑起来,我的脸腾地就红到了脖颈,也跟着呵呵连声,当然很尴尬了。然后,她又补了一句,“你又不西(是)医生,你要是医生,那我就让你看好了。”在她的嘴里,是念成了西。挺逗的。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在学日本动漫里的人物樱桃小丸子说话样子。
我不明所以,没接她的茬。
“那,你的台灯出了什么毛病?”
“不着急,我吃不吃苹果?”我摇摇头。说,“谢了!”一时,没有把问题解决,我的心就是悬着的,吃什么都食不甘味。
“那橙子呢?”她摸出一个黄黄的圆滚滚的家伙出来。我又摇了摇头。她有些失望了。摊着手说,“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第一次到我房间里来,不吃任何东西,我心里过意不去的。”这口气,有些老气横秋,象我的奶奶。
尽管从事修理这行当也就是有限的数日,我却发现,喜欢上了它,并觉得自己应该是干这行的料,也就是说,我有从事这方面的天赋。
我甚至在冥想之后,得出这样的结论,修理机电设备,与修理人,也就是做医生,是一回事。
那些应用于人的理论,修理人的技术,也应当可以运用到修理机电设备当中去。
比如中医上面的“望闻问切。”我认为就可以将其复制过来。
当然,也不是完全的照搬,机器电器,毕竟不是人,所以,我认为,有必要将望闻问切,作必要的调整,也就是说,问,这种行为,在修理电机设备过程中,应当是排在第一位的,先于其它。
就象我们很难相信,一个先将病人大卸八块之后,才去问病人病在哪里的庸医一样。我们也很难认同一个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拆机器设备的维修人员,是个好师傅。
病人说,医生!我不过就得了个小小的感冒,你就在我的身上写了个“拆”字,就把我拆散了。
“我不过缺点润滑油,你干吗把我全都拆了啊?”如果机电设备会说话,他们也会这样大发雷霆的。
当有人登门给各位读者朋友们,修理家用电器的时候,什么都不问,逮到东西就拆的家伙,那你就可得担心了。我可以打保票的告诉各位,这种人,十之八九,是个二百五,要不就是带着杀猪刀来宰你的。千万要担心。
真正好的师傅,首先会问是什么状况,其次是看,去观察,然后,才会动手。其间可能还会问你一些问题。这才是一个象样的好师傅的样子。
“我把开关关了以后,它还是眨啊眨的,搞得我晚上觉都睡不着。”她现出一副沮丧的表情。
“噢!”我轻快地叫了一声。心里有底了。因为,这样的情况我以前在家里就碰到过,也经常听人说起。
(尤其是在用电不是很规范的广大农村,这样的状况经常地发生,无论是日光灯,还是节能灯,晚上把开关开掉以后,还是不停地眨啊眨,那是因为,开关接在了零线上。得把零线与火线对掉过来,问题就解决了!)
“把插头掉一个方向,转一百八十度过来插就行了,”我说。
“这么简单?”
“应该是的,”我渐渐地学会了不把话说满,好给自己留有余地。
“万一要是没有好,我还要找你,”她噘着嘴道。装可爱!
“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四周,不由得局促起来,赶紧道,“要是没有其他的事要我帮忙,我就走了。”
“有有有,我的床坏了。睡觉的时候,老是晃啊晃的,我也不晓得怎么办,拜托也给我修一下好了。”
“怎么修好,我又不是木匠。”我着实为难。
“修一下吧!求你了!求你了,修一下吧!”可能是以为我要走,双手拽住了我的手。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
我以为她要把我推开的,没想到她反而更紧地抱住了我。过了那么几秒钟以后,用她的拳头,不停地抽打我的背,“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坏蛋!大坏蛋!”然后,就哭了起来,“不是我要离开的,是她,她要我不要理你。不是我要那么做的,真的。我好后悔!这几天,我想死你了。我爱你!晚上做梦的时候,全都是你。呜呜呜呜!”
22。第二十二章陷阱
一个滚烫的热吻,一个积聚了十九年的热吻,把我带入了梦幻天堂
。没有比女人的嘴巴更深的陷阱了!
嘴里含着她的许多根头发,也不管了,只是在她的嘴里面,不停地搜索、寻找,浑身麻酥酥,心里暖洋洋。
她的脸变得酒醉般的酡红,人呆呆地,目光迷离而又悠远。眼里面,湿搭搭地晶莹。
就在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时,将握还没有握住她的奶子时,我的理性突然间回归。一把把她推开。她呆呆地望着我,不知道我身上的哪根神经又短路了。
好长一段时间,我们两个人都静默不语,显得对这一突发事件,没有太多的思想准备。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暧昧的让人躁动不安的气息。这一吻,也让我们俩的关系,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我,”我想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作为冲动的一方。
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在未征得他人的同意之前,就动了人家的私有财产,这是很不礼貌的。而在侵犯了以后,又突然反悔。我想对她说,“对不起!”可是又一想,人家未必答应。
“什么意思?”她会这么想的,“后悔了?认为不值得吻我?”要不怎么会说对不起?
爱,就不存在对不起!可是我的爱在哪里?反正不在她的身上。之所以吻她,完全是一时的冲动,荷尔蒙在作祟。
可是,不说对不起。接下来,我又该怎么办呢?
她会堂而皇之的成为我的女朋友。就象许许多多的母老虎一样,对我指手划脚,早请示,晚汇报,到哪里就象有只铃铛栓在脖子上面,走到哪里,她都知道。
我再也没有了私人空间。
天哪,让我去死吧!这以后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贝儿!贝儿!吃饭啦,贝儿,”是李经理的声音。我俩的脸似乎又在同一时间红了起来。就象已经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真的是太脆弱了,人家老外,亲嘴跟吃零食一样,而我们亲个嘴,就像举行宗教仪式封禅大典!
“来啦来啦!”她忙不迭地回答。
“你先走,我等一会儿,啊!”我小声地跟她商量。只怕,李经理他们误会我已经跟她勾搭成奸,那就完了。
“你以为我舅舅不知道你在我这里啊?要不然他也会过来喊我,”她捂住了嘴,一副奸计得逞后的小人相,“走吧,我舅舅不过就是个纸老虎,人好着呢,怕他干吗?”她拉着我就要往外走。被我一把挣脱了。
我并不担心李经理那个纸老虎,我担心的是她这个母老虎。
一旦谣言四起,将我与她的关系坐实,我就插翅难逃了。
娘唉!我才十九岁,不是二十九,更不是他妈的三十九,我急着找个女人栓着我干吗?一个人多好。
“那我就先走了,等一会儿帮我把门带上,”她的口气里,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比天鹅绒还天鹅绒。脉脉含情地望着我。
完了,她是吃定我了。完全就是一副“我为刀俎,人为鱼肉”的眼神。
就象郭冬临所说的,冲动是魔鬼!
这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