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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的某人脸上已经快要结了冰——虽说现在是五月初,已经快到夏天了。
“碰!”房门被大力推开。
“你们在干什么?!”凌天宇脸色黑到不行。
“你看到了还问?”某女一脸的不耐烦。
杜峰则是傻愣愣的右手握着一把匕首,左手拿着一根柳枝,地上还摆着一根柳树杈。
“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东西?”凌天宇知道自己是误会了。可是,当时那样的对白,能不让人误会吗?再说,谁让他们俩大白天的还关着窗。这不造成误会才怪呢!
“做笔啊!真笨!杜峰,别理他,快点做啊!”千舞脸上似乎写着“你真是白痴”的字样。
“额,笔?什么笔?那个,杜峰,你先去一趟账房,支十两银子做赏钱。你可以走了。”凌天宇看着他们靠的那么近,心里很不舒服。
“哦,好。谢主子。”杜峰很识时务地离开了。主子的脸色不对劲,自己要是留下恐怕没好果子吃,何况还能领十两银子。不错啊!
凌天宇接过杜峰正在削的那根柳枝,问千舞:“要弄成什么样子的?”
“诺!就那样的。”千舞指了指自己右手边的书桌。书桌上放了大概有五六根柳枝,都是四寸来长,前段尖尖的。
经过半晌的努力,总算给千舞做好了二十根柳枝做的“笔”。凌天宇很好奇:“这个,你打算怎么用啊?”
“嘿嘿!你看着啊。”千舞说着开始磨墨,刚动了两下,就被凌天宇抢了过去。
“还是我来吧。”
“嘿嘿。”某人一点也不惭愧。自己又不是这时代的人,不会磨墨很正常啊!
“好了。”凌天宇把砚台推到千舞跟前。然后惊讶的看着千舞拿着柳枝沾点墨,在一旁那叠上好的宣纸上画了些“符号”。“这些,是什么符号?”
千舞翻了翻眼睛:“你是文盲啊?连字都不认得啊?”
“额,这些字,我还真不认得。”凌天宇暗自擦了擦汗。传言中那位大小姐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啊!不过,这字可真够让人意外的!
“哦,我忘了,你们是不写简化字的。”千舞嘟囔着。
“你说什么?”
“没什么。对了,你会讲故事么?”转移话题吧!要不就该露馅了。
“故事?不会。我平时研究的多是兵法。虽然现在没有战事,但作为带兵之人,最大的兴趣就是研习兵法了。”凌天宇略感惭愧,自己这些年来,似乎多在战场度过,就连亲生母亲的忌日都不曾拜祭过。
“兵法?那你听过孙膑兵法么?”
“孙膑?是谁啊?”凌天宇头大了。这丫头究竟认得多少男人啊?
“就是很有名的那个孙膑嘛!还有他跟庞涓的故事?要不我讲给你听?”千舞为了摆脱刚才的尴尬,决定给自己个台阶下。讲个故事而已,虽然自己前世并不擅长讲故事,不过,试试总可以吧?既然他没听过,那么讲错了也没关系不是么?
“这故事里也有兵法么?要不这样,我先猜一下,看我猜的对不对?”凌天宇心想,你讲故事,也就不外乎闺阁里流传的那些呗!
“行啊!你猜吧。”反正你也猜不着。后边这句是千舞心里想的。
“恩,那个孙膑,是个男子。如果说这故事里有兵法呢,那么,这个孙膑就是个带兵的。然后呢,有一次这个叫庞涓的救了孙膑,然后,孙膑就爱上了庞涓。”凌天宇按照闺阁故事的套路推理着,对面的千舞却实在是忍不住了,抱着肚子笑倒在地。“怎么?我说错了么?”
“哈哈!不是错了,而是、而是——根本就不靠谱!不是,是太不靠谱了!!哈哈!笑死我了!”千舞笑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怎么?就算不对,你也不用这么夸张吧?”凌天宇一头黑线。
“孙膑,竟然还、爱上、爱上,庞涓?这还不搞笑?这是本世纪最搞笑的笑话了!哈哈!”
“难道。。。”凌天宇纠结了。
“拜托!庞涓是男人!”千舞纠正他。
“哈?难不成是断袖之癖?”
“断袖?你还断背山呢!我说、我说,不带这样搞笑的。这样吧,你去给我倒杯茶来,我给你慢慢讲啊?”千舞抚了半天胸口,总算顺了气。
喝了杯茶,千舞坐回椅子,开始从孙膑和庞涓拜鬼谷子为师开始讲起,一直讲到庞涓不耐山中寂寞,到魏国去做大将军,而孙膑则留在师父身边把师父秘传的兵法十三篇都学会了。虽然中间有漏掉的细节,反正凌天宇也听不出来。不过,这个故事,凌天宇从来没听过,听得倒是津津有味的。这时突然红袖在门外回报:“主子,红袖有事禀报。”
被打了岔,屋内两人心里都有些许郁闷。凌天宇知道,红袖不是没分寸的人,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于是吩咐:“说吧。何事?”
“主子,这事儿。。。”红袖欲言又止。
“说啊!姑娘又不是外人。”今天这丫头是怎么了?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
“那婢子就说了。如夫人有事要见主子,现在人已到正厅,婢子来请示爷是否到厅上一见?”红袖一口气说完,屋内却没了动静。
“如夫人?是谁的夫人啊?”千舞纳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