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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成瘾。
宫又凯从来都不缺女人,却从没带过一个女人回佑帮。
所以当他把那个一时冲动救下却一直坚持要离开的女人带回佑帮时,座下三大门主和四大堂主都集聚一堂跑来看好戏。
他莫名有些烦躁:“看什么看?都没见过女人?”
肖楚楚眼神惊恐,却倔强地不肯躲到他身后,任那些目光如剑的帮内成员们拿目光剥着她的衣服,好看看她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能让帮主差别对待。
帮里管理人员中唯一一个女人秋玉堂堂主琉璃嘻嘻笑着:“帮主,这位美人难道是您抢来的压寨夫人?”
明治堂的雅戈也配合地调侃:“可惜琉璃的帮主夫人梦要破碎了。”
琉璃哼了一声,其实大家都知道她一直爱慕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比帮主还神秘难见的右护法。她拉住肖楚楚的手,柔声说:“来了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咱们帮主虽然看起来够酷够拽,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好男人。”
宫又凯脸色难看:“谁敢给我胡说,这女人只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
凡事喜欢插一脚的白门门主罗岚呵呵摸着下巴:“这类型我喜欢,不如帮主玩腻了就赏给我,我来好好调教下。”
肖楚楚一脸苍白,宫又凯冷眸一绽吐出一句:“她是我的。即使我厌了,也不许别人碰!”扯过肖楚楚就进了自己专属的小楼。
剩下的一帮人嘻嘻哈哈聚在一团,商量着也许不久佑帮就该办一次几十年没有过的喜事了。
他开始不经意的留意那个女人。
虽然知道她总是呆在房里不出来,他还是刻意把她带出去参加一些必要的舞会。当然调查过她,知道她是一名歌女时他也没有流露过鄙视。一个歌女能完好的守着自己的贞洁,他知道她并不是那种放纵的女子。
舞会上她跟弟弟遥遥相望时,他忽然害怕他们是早就相识的。他不能抢了又颀的人,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夹着她逃开了现场。知道是一场误会后他反省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在意一个女人了?
只是警告她如果敢随便偷跑就派人平了鑫悦,她果然颤抖着委屈地点头保证不会离开,让他后来还亲自对着镜子又重新用当时的语气回放了一遍,他真的那么让人感到恐怖吗?
可是,他知道她是不怕他的。要不然怎么会一次次挑战他的耐性,不肯好好补充营养吃完他亲自叫人做的饭菜,不肯跟他一起洗澡,不肯对着他像对别人一样微笑。
于是他只有命令她吃完了饭才能接听她那个好姐妹的电话,趁她洗澡时堂而皇之地推门而入,想尽办法逼着她对他笑,夜夜还偏要抱着她睡。
他觉得自己是吃饱了撑的才去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她却趁他外出办事时跟罗岚走得那么近,居然还让他当场碰到她为罗岚开口唱歌。
那样空灵飘渺得像轻烟般的歌声,她竟然不是第一个唱给他听。那种嫉妒感让他抓狂,借口惩罚了罗岚,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没想到她却晚上跑来替他求情。
他愤怒了,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女人,她还不知好歹,总要惹毛他。她柔弱的样子又让他背不起欺负女人的骂名,只能变相地在床上惩戒她。老实说,其实那种方式也是一直让他痴恋上瘾的……
他已经开始慢慢记不清温小柔的样子,记不清温小柔那双惊慌而怨恨的眼睛,因为她的样子现在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梦里,她总是故作坚强的眼神常常让他情不自禁地心疼然后把她狠狠抱在怀里。
他想,他违反了曾经禁爱的誓言,对她动心了,却并不觉得后悔。他老妈曾用所谓艺术的语言教育他:“一个男人能在芸芸众生中寻到愿意袒露自己内心的女人,至少证明他有跟她共同生活下去的勇气。”
他想,心里那片日渐淡化的黑暗,会不会继续被她的容颜擦拭干净,对未来的期待,又能不能跟她一起梦想……看着怀里她安详的睡颜,他想,也许从见到她的第一刻,他就决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曾经的被禁止的爱,如今尽力重新去爱。
28 番外之肖楚楚:逝爱?试爱
她看着他不急不缓地喝完了最后一滴酒,慢慢朝她走过来。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王者的气势,一双比夜更黑比冰更冷的眼神紧紧锁着她,让她就那么浑身颤抖却丝毫挪不开脚步
今晚,他把她从赵前飞那只豺狼的手上救了下来,却让她面对着一头更残暴的雄狮。
他一把撕了她身上的白色礼服,瞪着她洁白诱人的胴 体,深眸渐渐染上了情 欲的色彩。他拉动嘴角笑了下,一手抓住她纤细的双腕,将她扔在了床上。
她眼里的惊恐终于表达不尽心里的绝望,一眼瞟到半开的窗户,用尽全力冲了过去。让她死吧,她不要成为匍匐在他身下委曲求全的肮脏玩物。
双手已经抓住了窗台,只要她用力一跃,就会在三十五楼的高度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结束她将面临的地狱历练。
可是迟了。
一只布满厚茧的大手从身后扯住了她的头发,耳边那低哑磁性的声音却说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句子:“想死?不经过我的同意,你连寻死的权利都没有。”
绝望之后是宁死不屈的毅然,她回身一口咬在他臂上,狠狠地,几乎要撕下他的皮肉。雄狮皱眉,一手钳住她下巴,却好像更兴奋了。
“真看不出还是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那一晚,被好友于夕誉为“寿星的幸运日”,却是肖楚楚二十多年第一次感到世界末日降临的灾难日。
那个黑社会,丝毫不因她是第一次就赐予一丝温柔,她在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屈辱撕裂中,终于对他屈服了。她失去光泽的大眼努力睁着,沙哑地祈求他:“放过我吧……”
他低头,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表情在那双冷酷无情的眼里一闪而过。他忽然退出了她的身体,却颤抖着用一只手盖住了她双眼,仿佛害怕看她眼里的惊慌痛楚。肖楚楚在心里讽刺起来,还有什么是这头狮子害怕的东西吗?
紧接着,她觉得身体一轻,却是被他温柔的抱在了怀里。她身上疼痛难忍,拼命咬着唇不出声。他仍用手遮着她的眼,温热的气息却喷在她唇上。湿濡而灵巧的舌舔着她咬破的唇,疼的尖锐,又有着从未体验过的酥软。
然后,在她昏睡前,听到一个极轻的名字:“小柔……”
她知道,那一夜,她成了另一个女人的代替品。
宫又凯,他的名字,上海最有势力的黑道佑帮帮主。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跟这号人物有什么交集,可是当那双冷酷的黑眸再次出现在她床前时,她连退缩的力气也没有了。她越反抗,就会让这头雄狮越兴奋。故作坚强地回瞪着他,在他探索的目光中又失了所有勇气。
“放我走吧。”她只有恳求。
冷眸没有反应。
“你究竟想对我怎样?”夺了她的贞节还不够么?她不是贪财附会寻求靠山的卖身女,只想平平淡淡生活。
他还是一言不发,笔直修长站着像颗树,随意敞着的衬衫里露出古铜色的精壮肌肉,浑身散发着威严桀骜的气势。
她闭上眼,低低叹息:“我……不是那个小柔。”
一只大手忽然架上她脆弱的脖子:“住口!不许叫那个名字!”
她的泪溢出:“我不想知道你们的故事,可是,我有什么错?我什么都没做过……”
脖子上的力道渐渐撤去,她还是不敢睁眼,慢慢听到那粗重的喘息平静下来,听到他的命令:“睁开眼。”
两扇浓密卷翘的睫毛晃动着掀开,露出一双被迷雾浸湿的朦胧大眼。三分惊慌三分委屈,还有四分故作无畏的坚强。
她看着他僵持古怪的表情,心里大胆起来,暗自猜测着他和一位叫“小柔”的女孩有着怎样惊天动地的故事。
看着他一脸阴森地夺门而逃,她忽然有了一丝不着边的嫉妒,嫉妒那夜他温柔地拥着她,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女孩。
他还是不许她离开,吃穿住用都给她提供最好的,却不再碰她,只是黑夜醒来她总觉得床边立着一个人,俯身灼灼盯着她。她不敢睁眼,只是慢慢地,对黑夜有了那么一点点期待。
她又在宴会上看到了好友于夕,却还没来得及交谈,就被他莫名其妙夹在怀里塞进了车扬长而去。她不敢询问这个残暴的男人出了什么事,对着他犀利的目光只能垂头颤抖。她讨厌自己这样怯懦,无数次给自己打气再向他提出放她走的要求,却又无数次对着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偃旗息鼓。
又是一个始料未及凶残的夜。
她无法理解他明明可以强迫她就范,却偏偏换了个方式,当她浑身燥热躺在他的床上时,才明白他有多卑鄙。他要她臣服,要她自己主动摇尾乞怜。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任他践踏了她的自尊,还要再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