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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夕轻笑了下,没想到宫又颀会这样问,为了于晨那小子才步入媛交圈?哈哈哈,让她先大笑三声。如果不是那小子像只老母鸡般一直叨叨处处盯着她,大概她早就出道了吧。
不过也许那样就遇不到宫又颀这个有趣的男人了。
他见她低头沉思,以为勾起了她某些伤感的回忆,转头看着她,眼神略带歉意:“不想说就不用勉强了。”
她忍住笑,自己可是什么都没说就被他判出结果了,也好。偏头作伤感状:“往事不堪回首,宫少,人家真是一言难尽。”嘻嘻,原来扮可怜更好玩。
宫又颀将车泊进车库,却没有立即下车。低头呆了片刻,忽然从车内抽屉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礼品袋递过去,没有说话。
“送我的?”她受宠若惊,无功不受禄,自问也没做什么让他开心的事,不是好意就是阴谋,他送礼意欲何为?
掏出来,一个纯白的精致礼盒让她双眼大亮。不由得称赞了一声,打开来,几乎被里面那枚镶了小钻的吊坠惊的说不出话。
即使她对珠宝并不在行,但出生时她老爹就是开珠宝店的,虽然幼小不懂事,但自小最先认识的物品就是柜台里那些闪闪发亮的小星星,出于一种天性让她也略懂什么叫珍品。后来一时兴起也读过一点点资料,起码能分出类别来。
吊坠上那小如米粒的一颗钻,纯净如水滴,竟然是无色透明的。
那颗小钻切割层面并不多,躺在红色缎面上,反射着微光,水色流转,隐隐透着一丝淡蓝,仿佛世界上最珍贵的一滴眼泪,被悬在一个小巧的水滴形银环上,简洁大方,却致命吸引着人的眼球。
她认出那是极珍贵的净水钻,越透明如水越高价,尤其透亮又带淡蓝色的应该是精品中的极品。世上最有名的钻石之一“世纪之星”曾拍到天价,也是属于这个品种。
那么小小一粒,大概就够她奢华地吃一辈子了吧。
“宫少……”她贪婪地再看一眼,却合上盖子递了回去:“这个我不要。”
她贪财,却有度。这种过于珍贵的礼物她受不起,也无心获取。戴在她身上,她会整天觉得脖子上挂了几百万,招贼引盗。
宫又颀疑惑地看着她,拜金女居然也会说拒绝?还是,她根本眼拙不识货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人造钻石不值钱?
于夕嘿嘿直笑:“这么小的一颗,宫少您也太小气了吧?人家想起来DTC那款亮晶晶的大钻更漂亮些。”那颗大钻,价格其实不及这个百分之一吧。
他又用研究的目光看着她,想看透她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傻。_
“真的不要?”机会只有一次。尽管,这本不是买给她的,但他忽然一时冲动想给她个机会,如果她自己放弃就不能怪他了。
“不是不要……是想,换个大点的是不是更适合人家的纤纤玉指?”她眨眨大眼,把自己修长的手指伸到他面前,刻意表现出更贪婪的神色。
她果然是不识货。宫又颀却莫名觉得有些失望,收起那个礼盒,淡淡说:“下周我叫人把你喜欢的那款送过来。”
于夕倾身过去攀上他脖子,甜甜撒娇:“就知道宫少最疼人家了。不过,是什么理由送我礼物呢?”还是先问清楚才能收得心安理得。
他闻到一股馨香,清淡舒爽,伸手抚了抚她丝滑的长发,对于这回的手感很满意:“理由吗?比如,奖励你今天神速完成了那份文件。”
她动作一缓,被他发现了?干笑两声:“那个……是别人帮忙的。”
“谁?”他继续追问。
“……人家不想出卖朋友。”
“还讲义气?”他并不介意,淡淡一笑,“下车吧,别忘了让你回来的工作。”
帮他洗衬衫?她呆了呆,没想到他还认真起一件衣服了。
“好,好,人家马上帮您洗。”心里嘀咕,怎么大方起来舍得送她那种天价的钻石,小气起来又拿一件衬衫跟她计较。
进了门,等宫又颀直接把她带到浴室时才懵了:不是要她洗衬衫吗?他脱裤子干嘛?
他退下身上衣物,只着一件紧贴窄臀的黑色性感四角小裤,在花痴女觉得血气节节上涌的表情中走到大浴缸边放水试温度,回头看她:“怎么了?不是要帮我洗吗?”
代沟啊代沟!什么时候他们两个在理解力上出现了这么大的不可逾越的鸿沟?
扭扭捏捏挪过去,还呐呐地问:“不用洗衬衫了?”
宫又颀黑眸闪亮,对着她似笑非笑:“你以为我要你洗衣物?”
抬起她的小脸靠近:“我觉得,洗衣机要比你更胜任那件工作。”俯下去,贴着她的额轻声说:“至于你的工作,服务对象是我。”
于夕觉得那性感诱惑的薄唇下一秒就贴到自己唇上了,紧张又有点兴奋,绷着身体等待赐吻。
温热的气息忽然又抽离了她:“你在等我教你要如何帮人洗澡吗?”
花痴回神,发现美男已经跨进了大浴缸里背靠着她,转头用下巴提醒她架子上放的就是浴刷。
于夕觉得被晃点了,撅着嘴抄起架子上的浴刷,涂了沐浴乳狠狠刷着那浅麦色的健康肌肤。
我刷我刷我刷刷刷!刷的你掉一层皮!刷的你鲜血淋漓!
宫又颀却似乎很享受,偶尔低哼:“嗯……左边,再用力些……”
她只能挥着酸疼的胳膊,欲哭无泪。
当晚,宫又颀没有离开。
同床共枕,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她心里还是小鹿乱撞。想到第一次他的生猛如虎,她心里刚有了一丝潜逃的想法,已经被一双长臂圈在怀里。
只能硬着头皮先主动了。于夕趴在他身上,小手还没行动忽然被他拉住,将她双手合在他胸前,伸臂环住她的细腰扣紧她,闭眼轻声说:“别乱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明天让你下得了床。”
她闻言一呆,想了想真的乖乖缩在他怀里不动,又纳闷他怎么会只这样把她当抱枕?难道心里对苏美人有愧?还是她今晚换了普通丝质睡裙他不喜欢?难不成他果然因为上次的纵 欲伤了身体某个部件?
大眼盯着他微阖的眼皮发呆。哇,原来男人的眼睫毛也可以这么长啊!瞧瞧这翦翦羽扇,这饱满额头,这高挺鼻梁,这淡色薄唇……她吞咽着口水,色迷迷的欣赏着——好想非礼一下睡美人啊!
羽扇忽开,两颗墨色宝石跟她视线对上,如同……擦了鞋油的黑皮鞋般锃亮反光,让她心里一慌,忙垂下眼眸不敢再看。
可是晚了,她的色 欲目光被他逮个正着,墨瞳瞬间更黑更亮,再不愿压抑自己,唇角一深弯出条优美的弧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叼住她一侧耳垂边咬边说:“还躲么,我可都看到了……你这妖精……”
她被压得动弹不得,当夜再次深刻验证了一番自食恶果的真谛。
最近几天都无力地瘫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由于早上跟宫又颀一起去公司,她破天荒地已经没迟到好久了。
这几天宫又颀居然晚上都留在她的公寓,偶尔强势偶尔温柔偶尔只拥她而眠,让她对夜晚又迷恋又害怕又期待。白天也几乎不给她什么工作,任她偷懒打盹,她倒宁可相信他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让她缓过神晚上好继续受他摧残。〃
当时把那份文件交给郭强,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好笑,得意地说:“郭助理,这回我的速度有长进了吧?”
郭强抽抽嘴角,更加不信是她自己完成的:“速度的确是值得表扬的。”表扬的只是那个真正劳作的人,不是她。
于夕仍笑得美滋滋,横竖还是赞美她嘛。还决定以后再继续好好表现,可惜后来连那样的文件也不给她分配了,她仿佛成了专等宫又颀这位君王临幸的宠姬,每天无所事事,只有等待。
路人甲好像最近工作忙得很,只抽空打电话给她,她也寥寥几句就打发了,惹恼了狐狸终于有一天午餐时间截住她质问情况。她觉得无语,最近变得更加懒散了,远远看到宫又颀正开着车扬长而去。
陆仁杰扫了一眼:“你也知道他约了莹然共餐的。”
上周薛晗参加完苏莹然的就职宴就回美国处理事务了,公司那边一大堆事都交给了他。也因此宫又颀跟苏莹然以两公司合作的借口能多次见面。
于夕无所谓地打个哈欠,摆摆手想继续回去打盹,陆仁杰拉住她:“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他知道宫又颀最近都留宿在她那边,心里怨念又发作不得,只能凶狠地瞪她。难道她看不出宫又颀只是在她身上发泄性欲?
“恩,我的确喜欢宫少。”也为了让陆仁杰极早收心,她大方承认,如同宫又颀似乎迷恋她的身体似的夜夜共缠绵,她也沉迷在他的激情里,却与爱情无关。
她和他都如此,彼此都觉得能把性和爱分的清楚,两具身体紧密贴的不留一丝缝隙,彼此对视的眼神可以贪婪可以沉沦可以迷惑不解又可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