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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夕眸中冷光一闪,抓着手中的丝绸披肩轻轻一甩,搭进两人中间,娇滴滴地说:“楚楚啊,这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帅哥就是赵公子吗,你也不先介绍下,真不够意思。”
声音引起赵前飞的注意,转头打量起一身火辣红装的于夕,眼里的惊艳表露无疑,略略松开肖楚楚,笑问:“怎么没见过这位小姐?”
楚楚还未作答,于夕魅惑着一笑:“人家是新来的小夕夕,今天听说楚楚有约,硬要跟着来见见世面。早听说赵总年轻有为,风流倜傥,早就想见一面了。”今日一见,果然贼眉鼠目,不堪入眼。
赵前飞被恭维,乐的咧着嘴:“鑫悦最近来了这么多美人,辛姨怎么也没通知。夕夕小姐不如留个联系方式,我明天就去惠顾,嘿嘿。”
于夕憋住气不着痕迹的蹭过去,拉着赵前飞领带,“那我说的号码您可要用心记着。”恩,这么好的古龙水洒在这种人身上真是浪费。一点一点拨开他扣在肖楚楚腰上的手,再故作没站稳跌进赵前飞怀里,借机一把推开了楚楚。
赵前飞发现自己怀里的佳人离身,就要推开身上的于夕去拉楚楚,毕竟追了半个多月还没到手,身边这个火爆美女似乎随时可得,还是借今晚难得的机会搞到原先那个清纯可人儿最重要。
半个多月前在鑫悦两周一次的化装舞会上惊鸿一瞥见过肖楚楚后,他就发誓一定要得到。虽然老板辛姨只说她是舞厅里的歌手,但那种地方能有几个良家妇女。屡次要见不得后更激起他的征服欲,今天声称她不来就带人到鑫悦去闹场,果然请动了她,他当然要好好把握住。
于夕见自己的“偷梁换柱”不管用,暗骂着赵钱飞还真是情有独钟,要再想办法,听到楚楚一声惊呼。
她立刻从猥琐男身上弹起,发现楚楚被她推得跌进对面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在这么高级的聚会上竟然没穿礼服,随意套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打开,露出里面古铜色的健壮肌肤。修长矫健的身材很不错,给个90分。再往上看,于夕不禁舔舔唇。
真是型男!
微乱的长发不羁的遮住左眼,仅露的一只眸寒光迸射,低头审视着撞在身上美女。下巴钢挺,紧抿的薄唇微动,浑身冷冽的气势显露他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对不起……”肖楚楚忙起身道歉。
两根手指捏起她下巴,“名字?”
于夕微微皱眉,可不想好友还未从这边魔掌逃出,就又掉进另一个,虽然看起来另一个比这个要顺眼不少。还未解释,身后的赵前飞比她还积极,恭维地说:“原来是宫大啊!她是在鑫悦工作的歌女肖楚楚,要是冒犯了您还请原谅,家父一直期待能与贵帮合作……”
“这个女人我收了。”对面的酷男迸出一句话。
于夕端着一杯鸡尾酒坐在大厅一端,监视着眼前的白色木门。要不是怕直接闯进去有可能被机枪扫射成蜂窝,她早冲进去了。
竟然眼睁睁看着楚楚被那男人带走了。
回过神看到赵前飞眼里虽然也有不甘,竟然也没吭一声。心里嘀咕这宫大到底何方神圣,连赵公子都不敢惹。套了话才知道,宫大原来是目前黑帮里势力正如日中天的佑帮头头宫又凯。
对于黑道她以前的印象就是一堆拿着长刀乱砍的小混混们,再不然就是都一身黑衣戴着墨镜神出鬼没的杀手形象。这回才知道,如今的黑道也做起白道的生意,只是手段更强硬些,而这家“大富豪”,就隶属佑帮。
赵前飞说被宫大看上的女人谁也别想惹,看样子是放弃了,转而又来勾搭于夕。她担心楚楚,没空跟他周旋,编了个借口说下周的化装舞会会在鑫悦等他,好歹打发了那个猥琐男。
她从宫大带着楚楚进去就守着这扇门,猜想着楚楚在里面有没有受欺负。
无聊的拨着手机——楚楚居然接了电话!告诉她宫大已经带她离开,今晚怕是回不去了。她又问去了哪,楚楚停顿了片刻,只是要她不必担心先回去,匆匆挂了电话。
再拨已经关机。她气结,楚楚准是被那个酷男威胁着才不敢说。
她又该到哪里找?
面前的门忽然打开,走出一身穿黑色礼服的颀长男人。
于夕纳闷,敢情里面还别有天地?进去的没再出来,出来的又不认识。
她趁着门还未关上仰着脖子往里看,下一秒,被那个黑礼服挡住了视线。
顿时火大,你以为你是帅哥啊敢挡在我前面,抬头就要怒视……呆住。一张堪比希腊雕刻神像的俊容映进眼帘,她冒出两颗红心,一脸花痴地盯着对方,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啊!
她很满意自己看到帅哥的反应,充分表露她如今扮演的身份。心里已经做好打算,既然从里面出来,肯定是宫大的人,先勾搭了再探情况。
“呃,先生,你挡到人家了。”她的声音极媚。
对方墨玉般的黑眸看了她一眼,侧身让开,但门已经关的严严实实。
她娇嗔:“都怪你嘛,让我没看到里面。”
“你认识里面的人?”磁性好听的男声问。
“那当然,里面是宫大的私人地盘嘛。”她猜的。
男人看了门一眼,纠正她:“里面是宫少的休息室。”
……哪里又来个宫少?!她刚刚明明看到宫大带楚楚进去的,难道她眼花?今天的确喝了不少酒。
还好她能保持冷静:“宫少不就是宫大的弟弟嘛。”看到他没反对,看来蒙对了,继续蒙:“整个大富豪既然都是宫大的,这间房属于宫大也没错啊。”
再看男人一眼,娇笑着:“先生是宫少的朋友?保镖?我也正好跟宫少交情匪浅呢。”拉了关系好说话。
他上下打量她一番,猜她不过是今天陪某个富商同来的一朵艳俗的交际花,又因她的话显出一点点惊讶:“你跟宫少什么关系?”
听他这样问,至少他不是宫少吧?
“哎呀。”她羞涩一笑,目光移到他胸上,低眉轻嗔:“人家除了就是他那个啥,还能是什么。”笨男人,看她这身打扮,难道是给宫少洗衣做饭的菲佣?
他眸光一聚,再次上下扫射她一遍,环着胸,口气忽然严肃起来:“你就是他找来的女人?”
啊?哪个他?宫少?好吧,将错就错。
“不要这么直接嘛。”她伸出纤纤玉指,抚抚他衣领:“人家觉得叫女朋友比较好听。”啧啧,快让她进去先视察一番。
男人退后一步避开她的手,转身:“跟我进来。”
于夕拎着拖地礼服进了门,环视了下宽敞的大包厢,没有发现暗藏的机枪手,才放松脚步。目光飞快扫视了包厢一圈,发现左侧一个门,右侧两个门,正面还有一个门。该死的,宫大带楚楚走的是哪个?
“进来。”左侧开着的门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于夕微蹙着眉走过去,“告诉你哦,我跟你们英明神武的宫少是私人约好的,他既然还没来,我自己在这里等他就好。”你先退场吧别打扰,好让我把每扇门都打开瞧瞧。
男人充耳不闻,悠闲坐在房间里的皮质沙发上,眼神示意桌上的一张纸:“看看,没问题就签。”
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拿起桌上的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霎时僵化。
半晌,抬头瞄他一眼,语气古怪:“你就是宫又颀?”
她手里拿的,竟然是一份早在脑中臆想过无数次、并迫切想亲眼见见的“情妇契约”!左下方一栏里,已经签好了字迹萧洒的“宫又颀”三个字。
他扬起嘴角:“我正是跟你私人约好的英明神武的宫少。”
……等等,让她再想一遍。如果他就是宫少,刚刚在门口为什么不揭穿她?还说她是谁找来的女人?难道他刚好也在等一个没见过的女人而恰巧把她当成了那个人?一个要来跟他签情妇契约的女人?
“这个……”
“哪里有问题?大哥不是提前都跟你讲好了吗?”他微微不悦,不喜欢拖泥带水临时变卦的女人。
好吧,她被当成了是宫大介绍来跟他签约的女人……低头再看一遍合约,她忽然对其中一条很感兴趣。
——女方无需履行床上义务,一切听从男方安排。
真是有趣!
她想象过情妇合同少会包括各种苛刻古怪的条款,什么不许爱上金主,不许过问金主私事等等都屡见不鲜,但从没一条会要求不履行床上义务。没有那个义务,还叫情妇吗?
心念一闪,忽然对这个男人产生好奇。他要签这样的情妇合同,必定有着某种目的。但所有的条款倒是让她心动,一直想找个合适的人玩一场暧昧游戏,还不必担心失身失心,这合同似乎正合她胃口。
今天真是寿星的幸运日啊。
“我签。”
大笔一挥,她签上自己的名递过去。媚笑着,坐在他身边,纤指绕着他的黑发,朝他吹口气,小心地问:“宫少,您不会是时下流行的BL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