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4 吃干抹净,情难算账(下)
她呆了下,马上发现自己又被腾空,眨眼间已经躺在了床上。
床单已经被他换过,以黑为底色,大朵嫣红的玫瑰缀在上面。大手拉开她身上的浴巾,牛奶般白皙的动人躯体衬上粉色桃花点点,整个画面强烈刺激着视觉神经。
他直直盯了她半晌,黑眸在火热升温后却瞬间跌进冰点。
她觉得有点懵,看着他又是那种忽冷忽热的眼神,心里莫名有几分害怕。他发现了什么?又确定了什么?
“宫少……”她媚笑的有些牵强。
宫又颀不急不缓地自己解着衣衫,视线却未离开过她的表情。
“等不及了?”他身体一晃,已经压在她身上,双手逗弄着她敏感的肌肤,跟她对视的眼睛里却出奇冷静。
“我觉得,你很不简单。”在她唇上一咬,看着她颤抖了下,扬起嘴角:“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要回答我的问题,答的不好,可是要受惩罚。”
“什么问题?”她不解他的意思。
“比如,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似乎知道我和苏莹然的事,又是怎么知道的?接近我真的是出于偶然吗?以前都被你很巧妙的敷衍了,但是现在,你最好说出事实。”
她的档案简单得有点奇怪,七岁前在孤儿院,七岁后就是一片空白,工作经验只添着鑫悦。当时宫又凯揭穿她不是来签约的女人时,她曾解释过自己的确一直就在鑫悦工作,但她真的没有别的身份吗?一个没受过多少文化教育的人在上流社会又能表现如此得体吗?他承认她还是个不错的契约者,但若是来路不明或因特殊目的才接近他,他绝不会放过。
尤其昨夜她竟然说苏莹然还在等他,她又是如何知道那件事的?
于夕浑身紧崩着,觉得这哪里是游戏,分明是被押在刑架上逼供。房间里还充斥着下午时激情的味道,现在仍保持着暧昧的姿势,感觉却又大不相同。宫又颀这男人比她想象的要厉害复杂得多,她原以为也不过是个聪明不惹麻烦的富家公子,相互玩一场暧昧游戏也是两人都闲着。
是被他有些特别的契约所吸引,当然还有他的美色,但如果要顾虑太多她亦觉得厌烦,大不了一拍两散潇洒走人。她玩得起,也放得下,对于硬要把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的人很是排斥。不过是深海里两尾偶尔相遇的小鱼,能相互嬉戏一番就好,干嘛还非得打听清楚彼此是什么品种来自哪条河流。
“回答。”他掰住她下巴,把大半重量压在她身上。
于夕立刻感到压力,双手撑在他胸前,笑容不减:“宫少,您怎么一遍遍地问,自己不是早调查得很清楚了吗?我离开孤儿院后就被鑫悦的老板收养了,一直留在鑫悦,化妆舞会上也是一直在客串,还好大家捧场,有了那么几个小粉丝。”又眨眨眼想偷换话题:“难道您吃醋了?那我告诉您倾慕人家的都有谁,您一个一个去收拾吧。”
宫又颀握着她胸前的柔软不轻不重捏了下,惹得她喊痛惊呼,警告她不要耍小聪明:“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和苏莹然的事?”那个秘密,知情的除了两个当事人,也只有他大哥。
她干笑着,心里估算路人甲看来是要被抖出来了。但又不想他知道她目前正在澳洲留学,思索着要怎样糊弄。
他扫了她乱转的灵眸一眼,俯身含住一颗蓓蕾,轻轻一咬,惩罚她犹豫不说,还乱打鬼主意。
于夕呻吟了一声,胸前酥酥麻麻痛痛痒痒的感觉又难过又有丝舒服,大眼水灵灵委屈地瞪着他,宫又颀觉得腹中一股热流,几乎让他把持不住。
“快说。”他声音柔了几分,仍坚持着。
她想现在如果用泪水能不能唤起他些微的心疼,又想自己何必去验证他有几分心思。他无情,她也无义,扯上感情了一切都会变味。身体的交合容易,她也不吝啬,但游戏规则很明确,要玩下去双方就绝不能动心。
她决定再次妥协。但是,心里也对宫又颀表明,她现在不过是还留恋这个游戏,等她厌倦时,就再不会受他控制。
“都告诉您,不要再欺负人家了。”她瘪瘪嘴,刻意逼回眼泪,在他身下更显的楚楚动人:“是昨夜陪我跳舞的那位朋友告诉我的。他跟苏小姐是幼时玩伴,认出了苏小姐,其他的都是我自己猜想的,您从没跟别的女人一起外出,既然肯陪苏小姐,一定关系匪浅。”就让他去找苏莹然对质好了,哪怕去查路人甲,狐狸精诡计多端,肯定也不是好惹的。
宫又颀想了下,觉得她说的也合情合理,又问:“你和那个男人只是偶识吗?”那支舞看起来默契十足。
“嗯,我绝没想过跟他有过多交情。”这也是事实啊,她可是一直极力避着那个祸害的。“其实,人家猜想他可能对苏小姐有点意思……”路人甲啊路人甲,别怪她造谣诬陷,她说的只是“可能”,就让宫少把精力稍稍转移一下吧。
宫又颀果然眼光闪烁思考着,又紧紧盯着她,考虑她有几分可信。
她推推美男,可怜兮兮:“宫少,人家被压得好难受。”既然不做事就闪一边,客厅的美食还在声声呼唤她。
他撑起自己,低头看着似乎受了苦的小人儿,心里微微有丝波动,抬手捏捏她小巧的耳垂:“这里挂一对耳环的确也不错。”
于夕听懂他的暗示,表现出极大的兴奋,勾住他就“波”了一声,马屁立刻拍上:“人家就知道还是宫少最好了!”
宫又颀望着那张激动的小脸,心情又慢慢转好,虽然还有些怀疑她,但不管这女人说的有几分真假,只要对他和苏莹然没什么害处就好,他要的,不过是能帮他挡住悠悠众口的交际花。
最后警告她:“女人太聪明了也不好,不该知道的就乖乖睡一觉忘了。”
她明白他是要她不透露他和苏莹然的关系,赶紧说:“人家本来就什么也不知道啊”。她才懒得理呢,他喜欢跟谁有私情就私去,她只对游戏本身有兴趣,暂时喜欢花瓶这个角色而已。
他赞赏一笑,看的花痴女一呆,如预料中一样听她低声惊叫起来:“啊……别,别碰那里……”
宫又颀眼神又热烈起来,大手在她私密处探索着:“哪里?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于夕被扣住双手,只能夹着双腿抵抗他的继续探入:“呜呜……宫少,饶了我吧……”难道还要她再昏一次?
他示意她看床头柜上那几个小包装:“可是你亲自拿给我的,还有好几个。”
……她直想骂死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唇上一软,却是一记极温柔的长吻,吻得她瞬间又眩晕起来,东南西北也找不到了,连美男在干嘛也忽略了,只想沉浸在这难得的美妙缠绵里……
一身海蓝的高颈半膝紧身连衣裙勾勒着性感迷人的好身材,她下了出租,对着午后的烈日眯起眼,走进公司时对着每个人微笑。
前台小姐对于这位新上任不久的副董秘书礼貌打着招呼,对于她的迟到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心里却不屑这个总是浓妆艳抹的女人,不过是靠着姿色混上去的。
于夕当然猜不透别人怎么看她,也懒的猜。又是如此平凡而美好的一天啊!她进了无人的电梯,拿出小镜子臭美一番,一张小脸上照旧涂得花花绿绿,银白色眼影盖住了她睡眠不足的印记,高龄里藏着还未消退的暧昧痕迹。
刚坐在办公桌前,就发现了电脑旁放着一个红色缎面小礼盒。她面上一喜,果然看到盒子里装着一对晶莹剔透的蓝宝石耳坠。她低头装作细细查看,把头埋在挡板后,嘴角斜了斜,无声自语:“补偿来得还真是快。”
昨夜被折腾的很晚,让她对宫又颀原先的印象彻底改观,那个看似冷淡有礼的美男骨子里竟然深藏不露,绝对是个狡猾腹黑不输路人甲的狠主儿,光是昨夜只顾他自私享乐不管她死活的表现就够她再心有余悸好几天。
但是他又绝对赏罚分明出手大方,看着那对光靠金钱也难买到的耳坠,就知道这男人手段很到位。这样有挑战的男人是令她兴奋多于恐惧的,看来游戏还在继续升温。一夜缠绵,他后来的温柔让她几乎沉迷,但她还没傻到那就能证明些什么,宫又颀不过是在借她的身体发泄压抑的情欲,而她对情事亦抱了一丝好奇和贪恋,但,决不能多想。
情动则乱,若她像上任林秘书一样,受点小恩惠了就忍不住动心,怕不但这游戏玩不成,自己也会一无所获。幸而她也只是有点花痴,还犯不着因为一夜旖旎就乱了阵脚。
内线忽然响起,她看到正是副董办公室的号码,按下免提,听到他的声音:“进来。”
踩着猫步扭进去,她可不是故意的,到现在还觉得双腿无力,被他压了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