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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货,怎么,你还记得回来?!”楚承颜神情阴狠,细长眼睛里布满了血色,他望着眼前难掩惊惧的女子,嘴角勾起冷漠嘲讽的弧度,“你果然是贱骨头,看到男人就想上!和你那个娘一样都是贱人!”
“咳咳,二皇兄,你,你快放开我!”车厢内的光线很暗,楚承欢脸色涨红,她看不清楚承颜眼底神情,肺里的空气正在渐渐消散,像是有烈火在燎,她难受地抓住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瘦骨嶙峋的大手,拼命想要挣扎开,“我,我没有!”
“没有?”楚承颜倏地挑起眉头,眼角抽筋似的跳了跳,“小贱人,你最好是没有动其他心思,否则的话……”他眯眼冷笑,说罢,便松开卡在楚承欢脖子上的手,随即坐下。
楚承欢顿时捂着脖子大口地喘息起来,一边喘,还一边咳嗽着,然而她此时心中却被惊惧填满,这一瞬,楚承欢眼中神色剧烈变幻,她咬紧了唇。
楚承颜的话虽然没有完全说完,可是他话语里的威慑和冷意却令楚承欢心底里忍不住打了个突,是啊,她怎么会忘记了,她娘还在这个疯子手中!
“过来!”楚承颜斜眼看着脸色瞬间变白的女子,像是十分满意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拍了拍身侧,示意楚承欢坐下。
楚承欢咬紧了唇瓣,虽然心里十分不情愿,但她也知道她根本就无法反抗这个疯子,即使如今宫中皇位已经易主,他这个太子也成为乱党被到处追杀,但她却也知道,他手中还有一支皇帝御赐他的秘密军队,正是因为有这些人的保护,他们才能一路安然逃出京都。
“嗯?”楚承颜见楚承欢半晌不动,他冷冷哼了一声,楚承欢霎时一惊,再不敢耽搁,急忙过去坐下,楚承颜这才满意地伸手拍了拍她粉嫩的脸颊,像是在拍一只宠物,“这样才乖!”
“二皇兄,我们,为什么要跟着这两个人?”楚承欢眼珠子转了转,眼底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愤恨,她决定还是暂时隐忍,就像这么多年以来的一样,因为目前她还没有能力能反抗这个疯子。
“欢儿没看出来这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吗?!”楚承颜暧昧地将楚承欢搂进怀里,伸手进她胸口,开始抚摸起女子饱啊满的揉阮,一边冷笑道。
“二皇兄的意思是……”楚承欢咬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犹疑问道。
“这个,就要看欢儿有没有本事了!”楚承颜眯了眯眼睛,眼前女子的脸在他眼底仿佛幻化成了另一张清丽绝美的玉颜,那样侬丽灵动的眼眸,清冷如月,第一眼看到她,他就已然难以忘怀,即使他贵为一朝太子,可是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那是他平生难见的美丽,和她一比,他只觉从前所见过的女人,都模糊了面容。
所以,他昨夜才会故意安排那一幕,那些杀手是真的,可是他却让随行保护他的鹰卫们全都退下,就是为了能激他们出手,这样一来,他就有理由接近她了!
“二皇兄是想让欢儿做什么?”楚承欢却有些不敢确定楚承颜的心思,这个疯子自从半年前生了一场病后,不但身体不行了,就连原本就怪的性子也变得更加让人难以捉摸。
“你不是喜欢那男人吗?”楚承颜勾唇邪笑,“我要你去勾引那男人!”
“二皇兄!”楚承欢闻言心脏忍不住狂跳起来,但她却拼命克制着激动,刻意冷着俏脸,怒道,“你当欢儿什么人了!欢儿这一生都只喜欢二皇兄一个人!”
楚承颜眯眼笑了笑,大手十分银荡地抓了一把那揉阮,“小贱人,少跟我来这一套,你什么心思我还看不出来?”
“二皇兄是想——”楚承欢毕竟跟了楚承颜三年,楚承颜只是一个眼神,她就明白过来,他定是看上了那位姑娘。可是,她却不懂,他看上那位姑娘,和要他去勾引那男子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
楚承欢并不是个蠢人,否则她也无法在北漠宫中诡谲的形势下活下来,她立即就明白过来,目中神色陡然一变,她忍不住气恼地咬唇怒骂,“竟然被那贱人骗了!”
“啪!”楚承欢话音刚落,脸颊上就挨了一巴掌。
“二皇兄!”她立刻抬眸看向楚承颜,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她也是你能骂的?!”楚承颜神情变冷,眼神凌厉地看着她。
楚承欢眼神一闪,连忙低头认错,心中却在这一刹那涌上了狂喜和得意,哼,不是兄妹更好,这样的话,她将那男人抢过来才更加有成就感!
“可是,二皇兄,他们一直都防着我们,我们要怎么下手?”楚承欢随即想起从第一面起就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的男子,眉头蹙了蹙。
“这就要看欢儿你的本事了!”楚承颜勾唇笑了笑,突然翻身将楚承欢压倒,伸手就去解她衣服,他神色变化极快,让人根本就捕捉不到他究竟是什么心思。
很快,这辆疾驰的马车里再次响起银靡的声响,坐在车辕上的车夫一直垂着头,巨大的斗笠遮住了面容,好像早已对这一幕见怪不怪了。
由于已经离湮城不远,而且这座五蕴青极墓必须是在月圆之夜才能用秘钥打开进入,先前独孤澈没有秘钥,他原本打算仿效那些摸金校尉挖盗洞进去,不过既然身边有人身上可能有这个秘钥,他也不必再多费周章,所以自从楚承颜与楚承欢加入以来,车队的行进速度明显放慢。
而两边人马也是各怀心思,由于二日后才是十五月圆之夜,所以这一晚,一行人在距离湮城百里之外的青城县最大的客栈内入住。
江暖心与独孤澈依然是形影不离,楚承欢数次想要去和江暖心套近乎,却都被小貔大人拦住了,楚承欢莫名有些害怕这只有着诡异金瞳的肥猫,几次三番无法接近独孤澈,她心中也有点着急,她是真的很想摆脱楚承颜的控制。
她的娘只是皇后的洗脚婢女,皇帝酒醉临幸了她娘,这才有了她,虽然她也算是皇家骨血,有着公主身份,可是在后宫这样诡谲的地方,如果她不聪明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她也是没办法,才用身体作为本钱,勾引了当今太子,也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与他做了那颠鸾倒凤的鸳鸯。
当初会跟了他,也是因为想在宫中找个靠山,因为她够大胆,在chuang上能够迎合楚承颜的疯狂和花样,所以她这几年十分得他宠爱,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这朵“北漠之花”,第一美人的称号也是在这几年传遍了北漠,极少有人知道她与亲哥哥之间的肮脏事,众人都以为他们是兄妹情深而已。
可是自从半年前沂南王造反,楚承颜中毒之后,大病了一场,他的性子就变得更加让人难以忍受。可是最重要的就是他已经无法满足她,又不准她养面首,所以她必须得离开他,如今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以放弃?!
可是无论楚承欢如何朝独孤澈抛媚眼,甚至是在夜里趁着江暖心出去溜猫,故意穿着暴露去敲他的房门,独孤澈却依然不为所动。
楚承欢气恼这个男人不将她放在眼里,却又更加激起了满满的斗志,哼,她就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她征服不了的男人!
这一晚就这样平淡过去,楚承欢辗转一夜难眠,楚承颜直到天亮才回来,她知道楚承颜是去探查五蕴青极墓了,他们这一次会来湮城,也是因为要去取墓里太祖皇帝留下的巨大宝藏,好招兵买马,推翻沂南王建立的伪政权。
楚承颜一看到楚承欢眼下的黑眼圈,便忍不住冷笑讥讽,“怎么,你当初勾引我的这招不管用了?”
楚承欢皱眉,气恼道,“那个男人真是个冰山!一点都不解风情!”
楚承颜撇撇唇角,脱去外衣上床,他一夜未睡,显然是累着了,很快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楚承欢望着眼前这张蜡黄瘦削的脸,曾几何时,他也是那般俊美,轻袍缓带,金冠束发,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那样的翩翩风度令整个京都的女子无不为他痴迷,所以她才会选中他,让他成为她的裙下之臣,看着他在她身上疯狂,让她有种莫大的满足感。
可是一切都在半年前变了,他不再俊美,身子也差了,如今太子之位也不保,虽然他说他得到那一笔宝藏后就可以推翻沂南王的政权,但她却等不及了。
正沉思间,楚承欢突然听到客栈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她见楚承颜眉头动了动,担心吵醒他后起来又要冲她发脾气,于是赶紧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