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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林芝拿出与客户周旋的本事,把气氛搞得其乐融融,雷进看了也佩服起来,林芝要是想表现出色任是谁也难盖过她的。
饭后,薛姨说想跟林芝说些体己话,拉着去了屋里。
“林芝,我和你叔叔对你们俩的事,没什么意见。不过,有个事要提前交代你,你同意不同意可没得商量。”
林芝忙点头,“您说,薛姨,我肯定照办。”
“他和彤彤的事你也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们俩在一起了,咱们就说现在的事。我家这里你随便来,可是小院你们不要去,我这是为了你着想,避开他和彤彤见面对谁都有好处,你说呢?”
林芝没想到薛姨能想得这么周到,现阶段避开那俩人见面太关键了,能有薛姨这个后台撑腰,她做起事来更有底气了。
“我同意,这事听您的。”
“以后你跟雷进在一块,多帮着他,别让他太累了。”
林芝笑着,“那还用说吗,您放心吧。”
第31章 第30章
出院后丁启瑄去培训中心请了假,说她彻底恢复了再去。文雨彤也不愿展示自己缺一块头发的丑样子,被人看到简直不要活了。伤情已经恢复的很好,目前只是等着那里的头发快速复生,她恨不得每天去拔拔那里,让冒出毛茬的头发快长再快长。每天启瑄下班回来,都要让他看看,问又长了几寸。丁启瑄被问得不厌其烦,干脆一吻封住,让她闭了嘴。
“家里的盐没有了。”文雨彤从他例行的骚扰里脱出身来。
“怎么不早说我下班路上买,咦,你在家一天不能买吗?楼下就是超市。”
“不行,我这个样子,有阵风刮过要出洋相的。你明天给我买个帽子回来吧。”
丁启瑄摇摇头,自己去了超市。回来后去卧室换衣服,彤彤出院后他搬过来这里住,把自己的衣服和一些用品也带了过来,彤彤把他的衣服收拾的工工整整,按照分类熨烫的刀削一般。他拿过叠得象豆腐块的睡衣,心里又砰然一动。他总是为这些小细节感动,那次春节在家里,彤彤把他的衣服叠得四四方方摆在枕头上,他妈看到后偷偷夸了半天,那时他的心就乱了起来,想着一个为自己叠衣服的女人,该是她这样的。
“启瑄,”文雨彤跟进来,“快点换啊。”
他收回飘忽的思绪,迅速换好伏低了身子。彤彤现在又添了新毛病,每天在家都要象八爪鱼一样挂到他身上,从前没发现她这么黏人,自打他搬过来,就寸步不离身。
文雨彤趴上他后背指挥,“去厨房,我已经把汤做好了,今天薛姨过来了,带了几个菜,你吃,我还是喝汤。”
丁启瑄背着她走进厨房,看看已经摆好的碗碟,“又送来这么多,要赶紧吃完,夏天容易变质。”
“她说你要多补补,吃得好才有力气照顾我,薛姨就怕人吃不好。”
丁启瑄挂着背上的“包袱”把碗碟端到餐桌上,“下来吧,我要去盛汤了。”
吃饭时丁启瑄问她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看了几个旧片子,然后睡觉,然后把你的衬衫烫了,然后做汤,我怎么觉得现在比上班还要忙呢。”
“旧片子?什么旧片子。”
“我以前买的片子,现在不能出门,也没法去租,翻着旧的看吧。”
“干嘛不早说,我下班去给你租。你现在可是千金小姐了,门都不出呢。”
文雨彤端起汤喝掉,“再来一碗,不懂了吧,我是宅女。”
丁启瑄嗤笑一声,“你这屋子算的上宅子?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看什么是宅子。”
文雨彤白他一眼没说话。
收拾完毕,文雨彤催着他去屋里加班,“快去写你的稿子,我还要看片子。”
丁启瑄知道她那个怪毛病,看完片子不能摸不能碰的,自己去赶稿子了,最近市里有几项大型活动,他也跟着转了起来。
文雨彤很狗腿的把茶水端过来,又把其它东西一应放好,“你写完直接去睡,不能来客厅啊。”
丁启瑄取笑道:“怕成这个样子还要去看,真是自虐狂。”
“哼,乐在其中。”
工作结束,他倾身看看客厅,打算去下卫生间,可想想还是忍了,万一吓着她,尖叫起来可麻烦,他想着哪天也陪着看一回,那片子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
躺下睡了一觉,看着她已经躺到床上,才起身去了卫生间。这晚的月光异常皎洁,客厅没有挂窗帘,月光透进来的地方象是洒了日光灯的清辉,他借着光亮很轻易的走进卫生间。结束后一转身险些叫出来,彤彤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白色的睡裙飘飘忽忽,那头长发黑漆漆垂在白色睡裙上,她的头埋得低低的看不到脸,惨白的月光里不是鬼又是什么。他一把按亮卫生间的灯,嚷道:“干嘛呢?又装神弄鬼的!”
文雨彤看完片子还没睡实,心里有点瘮。,看到启瑄起身去卫生间就跟在后面,她垂着脑袋睡迷糊了,被他这一叫,才睁开眼。
丁启瑄吓的心里乱跳,有点恼怒,扯起对方往沙发那里走去。文雨彤没叫,她没醒过神来,迷迷糊糊还在半睡半醒中。
丁启瑄没客气把她按到沙发里,照着屁股扇了两巴掌,嘴里恨恨的说着:“让你再吓我,让你再吓我。”他停住手,喘着粗气,心里还是乱跳。对方趴在沙发里没叫也没挣扎,他猛然想起她的伤口,慌着把她翻转过来,“怎么了?怎么回事?”
文雨彤委屈极了,“我没想吓你,是我害怕,想跟在你旁边。你发什么脾气啊。”
丁启瑄发现冤枉她了赶紧哄,又拍后背又顺头发的。
这惹得文雨彤更委屈了,吧嗒吧嗒掉了眼泪。丁启瑄没办法只能用美男计讨好她。很快彤彤的身体有了反应,软软的缠了过来,丁启瑄慢慢也有了兴致,游走的双手很快带了些火热。出院后的彤彤胖了些,原先她的身材很清瘦,现在添了些丰腴。不多时,清幽的月光染到她身上,有些莹白的通透。丁启瑄几个月来的努力一直未见成效,他不确定这刻是否能成功,可很想试试,就探寻着俯下了身。花丛中的回馈不比往常,他看着彤彤在月光下的温顺实在难忍,俯到她耳边,“我去试试,好不好?”
文雨彤扭过头,不置可否。
丁启瑄试探着,几次迂回后终于穿越了那道阻碍,成功抵达了彼岸,难以言述的火热和紧致让他阵阵眩晕,满足的深叹了一声,这时才发觉肩头阵阵剧痛袭来,他极力忍住,“彤彤,乖,松开嘴,我不动。”
文雨彤缓缓松开,带着长长的哭腔:“启瑄,疼死了。”
“你疼我也疼啊,”丁启瑄轻嘶了一声,动动肩膀,“说你是哮天犬,一点没冤枉吧?真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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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丁启瑄起身去看了肩头那里,两排牙印。他想还是自己买些药涂上吧,要是去医院,不知怎么跟大夫解释呢。回到床上,彤彤还在睡,他俯身亲亲她,眼神里带了些怜惜。
文雨彤嘟囔着推开他,“不行了,我要睡觉了。”
“好,你接着睡。”丁启瑄搂过她,吻吻额头,“我搂着你,接着睡。”
早晨上班,千头万绪的事情堵到了一起,他忍忍肩头的疼,叫来了实习生小李,说让他代劳,听自己口述敲下来。这一忙就到了中午,吃饭前,他叫过来另一个女实习生,交代她去买一顶帽子。
女实习生对这公差很好奇,“丁老师,什么样的帽子,给谁的?什么用途?”
丁启瑄笑了,“按照你的审美观,选一顶普通的可以外出的帽子。”
女实习生接着问道:“预算是多少?”
他拿出钱夹,“不超过一百元。还有问题吗?”
女实习生又想想,“丁老师,要哪个季节的帽子?”
“现在是哪个季节?”
女实习生点点头,“明白了。”
丁启瑄对她的背影笑着摇摇头。
小李在旁边问道:“丁老师,你笑什么?”
“没事,想起我刚毕业的时候了,对了,一会她买回来可能还要马上来找我,你替我把东西收好就行了。下午我去燕都大剧院看现场,你跟我去做记录。”
下午的现场有些混乱,丁启瑄协调了很久才将流程理顺,明天市里要在这里举办表彰活动。小李跟在旁边已经忙成了一锅粥。回去的路上他一个劲的诉苦,“丁老师,这么多事情,我今天晚上要加班了。”
“不是都解决了,加什么班?”
小李拿过鬼符一样的工作简报,“您看。”
丁启瑄笑了,“那就加吧,我帮不了你。”
回到办公室,丁启瑄对着女实习生买回的帽子有些发愣。一朵丝质的大花颤巍巍立在帽檐,他不知道彤彤看到,会把眼睛瞪多大。他想还是自己的问题,忘记问女实习生的审美观了。他躲到没人的办公室,把那朵花拆了下来,再看看,总算正常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