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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身抬头望进他眼里,想看出他在想什么,可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他为什么这样做?这样做的目的?满心的疑问从眸间流露出来,他叹了口气拥紧了她,他的下颔抵着她的头,无限溺爱的闭上眼,他怎样才能打消她回新城的念头?怎样做才能使她留在自已身边?怎样做才能博得她的欢心呢?他心中叹息着。
琪琪脸红了,他的拥抱与哥哥不同,总让她感到莫名其妙的紧张,而且当他每一次贴进自已时,背脊便感到一阵发麻,象电流从中穿过似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沉默了。他离开她,说:“我去给你布置早点,你先休息一下。”望着他消失门边的身影,她怔忡。学校的假期快结束了,她却被困在遥远的传说中的楼兰回不去了,想着想着,她感到好难过。
但愿哥哥他们平安无事,会吗?曾是警校高材生的他们,从来没有做过重体力活,在矿上作苦工,万一挺不住怎么办?听说很多人都因受不了苦而活活累死,他们千万别出事啊!她心里祈祷。
她在室内走来走去,打量每个器具,每个装饰品,真令她眼花缭乱。走出屋外,她坐到院中的喷泉池边,用手浸到凉凉的水中,撩着小水花。这个季节的楼兰,白天热得汗流夹背,晚上又冷得令人打颤。她用手背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池内,清凉的水强烈的吸引着她,想痛痛快快畅游一番。可惜,她的游泳水平仅仅是抱着救生圈扑腾几下,在学校时,同学一听堂堂楚氏千金竟然不会游泳,都觉得不可思议,好象贵族的女孩一定要会游泳似的。因为她害怕水中浮沉不定的感觉,那种虚飘飘的下沉感,令她徒生怯意。所以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学会游泳。
突然,她机灵一动,她脱去鞋袜,赤着脚探进水中。一时间,清凉的感觉遍布全身。
这时,一位仆人径自走入屋内,将手中端着的托盘放到桌上,退了出去随后进来的族长,看到喷泉旁嘻戏的她玩得格外开心,似乎早忘记了刚才的愁事,不由心慰。走上前去,琪琪的直觉向来很准确,感觉到有人站在背后,于是头也不回的问:“作什么?”
“该吃午饭了,你没有感到饿吗?”他抱她离开水池,进入房间,看着满桌她熟悉的饭菜,不由又愣神了,看得出他为此费了一番心思。因为桌上的食物都是新城的常见菜肴。他在解释:“我怕你吃不惯楼兰的食物,所以叫橱子做了新城的菜肴。”琪琪看着食物,不由想起她现在的处境,又想起哥哥他们的状况,当下默声不语。
“橱子怎么会做新城的菜?”她说出心中的疑问。
“因为橱子就是新城人,而且还是新城的橱师呢。几年前跟着一个驼队闯入了我们楼兰,我看他有点本事就留他在宫里。”她点了点头,暗自想着什么。
“下午我去矿场,看看你的哥哥们,如果他们表现良好的话,我不会让他们受苦的。”他的一句话,让琪琪抬起头来,认真听着。
“还有,你不要出外乱跑,我回来时,要见到你。”
她又低下头用银勺搅到清汤,思绪早飞到矿场去了。呆呆地,吃不下饭他伸过手握住她的,疼爱的说:“后天,我带你去见你哥哥。”
“真的?”她立刻惊喜的睁大眼睛,抬头看他。是的,只有这样做,她才会打起精神。他内中有一种复杂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似乎有一丝后悔。但他还是点点头,答应了。把菜端到她近前说:“你要乖乖吃饭。”
琪琪点了点头,开始吃起来。她这才感到很饿。等他们离开饭桌,有仆人进来将残席撤下。然后族长带她走出庭院,参观这里的建筑,熟悉周围。
等他走后,琪琪一个人逛了起来,族长说过同意她四处走动的,于是她专挑没见过的地方转,拐过几个弯路,她突然意识到自已迷路了,忘记了来时的路。她担心绕不回原来的庭院,正在焦急的时候,她看到面前有一个红色大门,从里前传来许多女子的说话声。她好奇地推开门探头去看,哗!眼前的情景令她有进入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她出神地站立在门口,忘记动步。只见这个诺大的庭院中,住着许多漂亮的女子,她们衣饰十分精美,而且简洁,有的走来走去,有的三五成群地散坐在不同的角落,她们的谈话声很低,很小,每个人都有一种平静的近乎高贵的气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后宫嫔妃,族长的众多妻子?她的眼睛如同一部录像机,将卧在水池边的,坐于亭廊的,聚在石椅旁的和靠在花树下的种种姿态各异的美丽女子一一尽收眼底,他们姿态端庄的,妩媚的,文静的样子都深印在她脑海里,她深信附近所有的美女都被族长收集于此,站在这里,她罔若置身天堂一般,忘记了呼吸,只呆呆的出神其中一个女子看见了她轻呼了一声,当下,所有女子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此刻她已经踏进了大门其中一个红衣女子惊叫出声:“就是她,跟族长在一起就是她!”
她们上下打量琪琪,看不出这样一个纤弱的女孩,会有比她们更出色的舞技。但是从面孔上,她们都自愧不如,气质上,更是压倒性的优势。难道是族长看上了这位可怜兮兮的姑娘?从她们眼中,琪琪又见到了她很熟悉的嫉妒的目光,只有少数人是欣赏的看着她,其中一个上前问道:“你会什么?”
“什么?”琪琪问。另一位解释说:“你会跳什么舞?”
“我会的比较泛泛,跳得都不好。”琪琪说出实话。所有女子们属红衣女子最没修养,这时她讥讽地说:“跳得都不好,那族长怎么会看中你?”
琪琪一时语塞,先前问话的白衣女子柔声柔气的给她解释:“我们这里人人都是舞技出众的好手,如果你也被选了来,一定是跳什么舞?”她说话的语气与扬羽很相似,琪琪打量了她一下,发现相貌上也有相似之处,不由脱口而出:“你真象扬羽!”
红衣怪声说道:“没什么好奇怪的,她们是姐妹嘛!”
“扬羽?”白衣女子念着这个名字,脸上露出喜色,她追问:“你见过扬羽?”琪琪点点头。
“我叫紫羽,扬羽现在好吗?”她微微笑,仪态大方的拉起琪琪的手同她一起在走廊边坐了下来。几位女子大概是紫羽的朋友,围着两人择地而坐琪琪初到楼兰,一切都感到陌生,生活习俗更是格格不入,但是她却从紫羽身上找到了熟悉的扬羽的身影,一种亲切感随之油然而生。
“她很好,现在库铂镇教全镇女孩们练舞,我也是跟她学的。”
“我们都听说了,扬羽的名气比以前更大了,我们舞女人人都想与她切磋一下舞技。”旁人插嘴道。紫羽咐和的说:“是啊,好久没有见面了,真想念她。”
“你们很久没有见面了吗?”琪琪惊讶的问。
“对,从十七岁那年,扬羽离开我去了库铂镇,算起来已有六年了。”她忧忧的说,随后叹了口气,眼眶中溢着亮盈盈的泪珠,她无限怀念的笑:“我常常梦见妹妹。”
“即然那么想她,为什么不去看她?”琪琪不明白,周围女子一听个个面色黯淡下来,想必有什么伤心事罢?
“你不明白,说了也不会明白的。”紫羽拍了拍她肩头,深呼一口气,眼睛巡视了一遍同行又收回来,眼眸有些忧伤,又有些希望,最后落在花树上,上面的花朵有的盛开正艳,有的已快凋谢,她伸手将一朵干蔫的花摘下拈在手指间细细看着,面色淡淡的凄哀。她们的一生就象这些花,初入宫时艳丽四射,满怀憧憬,整日勤练舞技,时间久之,她们的容颜也如同花般的渐渐衰驰,败落。练舞反而成了用来打发时间的事,终日无所事事。内心空虚而没有寄托。琪琪看着那朵花,似乎从中悟出什么,就见紫羽手一偏花坠落到地。“给我讲讲扬羽的事吧。”琪琪带开话题。
“扬羽?”她口里念着这个日夜思念的名字,沉淀在内心深处情感顿时渲泻开来,于是,她静静待了半响,才缓缓开口说话,语气那样沉重,连琪琪也感受到那份压抑。“我和扬羽出在楼兰。。。。。”她说。
原来扬羽是楼兰人!琪琪暗想。
小言:看馆大人们请继续努力啊(手呈卷桶状大声吆喝)看到你们坚持不懈的给偶打分,我也快马加鞭的埋案进行中。
、王牌舞女
原来扬羽是楼兰人!琪琪暗想。
“那时我们家境不好,父母拖着一身重病,拉扯着我们姐妹二人,有一天,一个要债的商人找上门来,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父母仿佛受到很大的打击,等商人走后,他们就病倒了,没过多久,病逝了。我和扬羽借钱埋葬了他们,那时我才十七岁,扬羽十四。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