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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没什么,就是休假这期间我想通了很多问题。放心吧,既然回来了,肯定得加把劲努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嗯,好。”欧灏然不断点头,“对了,雨哲,回头你把负责的新杂志创办项目书给我送来,小单已经从云南回来了。”原来,这段期间,他们一直在筹办一本新杂志。这就是他之前答应过单小单的想要给她的一个惊喜。
“好。”谭雨哲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看来谭雨哲从感情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脸上的微笑和神韵都比从前更加自信了。
欧灏然抿嘴微笑,他为了筹办这本新杂志和谭雨哲不知挑灯奋战了几个日夜。他知道小单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主编一本有女性气质的杂志,所以他准备请单小单来主编新杂志,不知道这对小单来说算不算是一个惊喜。
“欧总,沈雪曼小姐说想要见您。”秘书室打来电话。
没等欧灏然放下电话,沈雪曼就敲门走了进来,“灏然,你们公司真的很原则耶,我都说有约见您,他们还非得打个电话来确认。”
“也不能怪她们,她们只是按规章。怎么样,新工作如何?”欧灏然问道。
“还不错吧,就是老忙,全国各地的飞。”沈雪曼坐在办公室沙发上说,“昨天刚从厦门演奏回来。听说伯母回台北了,是吗?”
“嗯。”欧灏然点了点头回答说。
“对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上次情人节那天,我以为你和小单有约,所以匆匆走了。怎么样,晚上有空吗?”沈雪曼一副认真的表情。
这时,办公室墙上的指针指向了四点。单小单准时的推门而进,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沈雪曼竟然在办公室里。
“小单?”沈雪曼赶忙站了起来,对单小单说,“小单,好久不见!”
“刚正好说起你呢,小单,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跟灏然一起吃个饭。”
“好啊,没问题,到时见!”单小单答应的超爽快。
她们之间的对话完全把欧灏然晾在一边,仿佛没他什么事。沈雪曼寒暄几句之后便知趣的找理由离开了办公室,单小单只是静静的站在欧灏然的面前。
“干嘛这副表情?搞得好像你俩真有什么似的,我没那么小气啦。”单小单挽住了欧灏然的胳膊说,“灏然,我刚才没有很逊色吧?”
“丫头,谢谢你能理解我。”虽然欧灏然心里光明正大,但被现任女友遇见他和前任女友在一起,多少有些不合适宜。
“干嘛啦,我本来就知道她在你们楼下啊,我也早做好心理准备了啊。”单小单走到办公桌前玩着钢笔说道,“对了,你不是叫我四点来公司,说有好消息告诉我的吗?什么事儿啊,搞这么神秘呢?”
“哦,对,差点忘说重事了。”欧灏然缓过神来说,“之前公司一直准备创办一本关于女性情感主题的新杂志。现在准批文件下来了,你愿意接受我的聘用,当新杂志的主编吗?”
单小单听到这句话时简直不敢相信,原来他说的惊喜就是这个。“这也太突然了吧?你们怎么会办起杂志来了呢?”
“我们在台北也有办杂志啊。丫头,之前你在出版社工作过,有这方面的经验,我相信你能把它做好的。”欧灏然看着眼前这激动的小单,笑着说道。
“可是……”
“别再对我说可是了,你看你从来没当过编剧不也做得很好吗?我相信你。”欧灏然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上说。
单小单怎么也不会想到,十几年前的梦想竟然在今天变成现实。她当年挤过千军万马的独木桥选择北师大中文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想做一本真正属于女性的杂志,那是她心里的一个梦想。他,竟然为她圆梦了。单小单想不通,他怎么就能像故事里的阿拉神灯和多啦A梦一样?
“傻丫头,别太感动了,接下来挑战和困难才刚开始。你要有足够的准备和信心去应对。”
单小单点了点头,接着说:“对了,晚上真的要和沈雪曼一起吃饭啊?”单小单怎么想怎么觉得像是一场鸿门宴,别扭得很。
“不然呢,刚刚可是你答应人家的。”
“我一见到她就觉得自己一下子的强大突然变得渺小了起来,这是不是不够自信的表现?不过,话说回来,之所以我不够自信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对你不够自信。”单小单话锋一转笑着说。
“你啊,别想入非非了,还为刚刚的事心有芥蒂呢?”
午后的办公室里,单小单不和欧灏然一般见识,坐在沙发上看着新杂志的项目书,越发觉得新杂志很有意思,也许可以尝试做一下,做好做坏是另一回事。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这眼前的幸福真实得令人难以置信,她生怕是幻觉,怕一转身便成泡沫。
(4)爱飞很远,候鸟看不见
晚上七点,沈雪曼约单小单和欧灏然在长安戴斯二十六层餐厅见。她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着等候。远远就看见单小单和欧灏然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灏然,小单,你们来了,请坐。”沈雪曼起身示意道。
餐厅是蔚蓝色的穹顶,神秘的紫色装潢,银光霭霭的透明灯柱墙,整个环境显得很清幽浪漫,单小单和欧灏然坐了下来。
“小单,你比我熟悉,你来点餐吧。”沈雪曼递给单小单一本Menu说。
“灏然,你们都喜欢吃点什么?”单小单问道。
“法式牛排、优格沙拉。”欧灏然和沈雪曼竟然不约而同的说。
他们一说完,反而单小单尴尬极了。这两人难道连吃西餐的口味都一样?单小单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接话。
“小单,听说你已经出了好几本书了,改天我得好好拜读拜读你的大作。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羡慕写字的女孩子,可以自由自在地写些自己喜欢的文字。”沈雪曼为了避免再度尴尬便找着话题聊。
“我也很欣赏你的钢琴演奏,那天晚上听了之后真的非常震撼。”单小单虽然说话的语气极度自然,但心里觉得别扭和做作。
“灏然遇见你真是幸福,连我都羡慕了。”沈雪曼笑着说。
两个女人的谈话没想到几乎把欧灏然晾在一边。
“来,小单、灏然,为我们各自的相遇和重逢干一杯吧!”沈雪曼举起高脚酒杯说。
“嗯。”俩人端起酒杯碰了杯。
席间,欧灏然接了通电话暂时离开了一下。剩下单小单和沈雪曼独自面对面。单小单觉得气氛有些诡谲,难以言说。
“小单,恕我冒昧,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特别亲切。不是套近乎,是真的。你的微笑让人觉得你真的是一个非常值得交往的朋友。”沈雪曼举着酒杯说。
“嗯?”单小单感到讶异。
“我现在面对灏然心里还是会愧疚。当年是我对不起他,可是我婚后并不幸福,所以我离婚了,这就是我背叛爱情的惩罚。”沈雪曼说的时候眼里闪着泪光,望着手中的这杯红酒接着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两瓶一模一样的红酒,每一瓶红酒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像爱情。只可惜,我们常常错失了才明白。”
单小单明白。这份独一无二的爱情也是令人心甘情愿一饮而尽的毒鸩,因为红酒是女人的哲学,而爱情是女人一生修炼的功课。
“小单,在你心中什么爱是什么呢?”沈雪曼问得很真诚。
“爱是一个女人一生都要修炼的功课,没有人能够说清楚它是什么。也许爱就是当他手里拿着点亮了的痛苦之灯微笑着走来时,你能够看见他的脸,而且以他为幸福吧。”单小单借着一点酒兴竟敞开着心怀说,“其实,说到底,爱是生生不息的折磨与希望。”
“别光顾着说我了,你呢?”单小单问。
“嗨,人说婚前单身,你看我倒好,婚后还能单身。我觉得女人这一辈子认真爱过就无所谓后悔了,我现在很享受这种单着的状态。”沈雪曼优雅的拨了拨头发说。
爱过就无所谓后悔。单小单想起来了,这句话,欧灏然也曾经对她说过。沈雪曼和灏然曾经在一起多年比她和灏然在一起时默契,说话的方式和语气,甚至内容,几乎相近。用女性独特的直觉,单小单感觉得到,沈雪曼的爱一直都在,并没有因为她经历的过往而消散。
回去的路上,单小单坐在副驾驶座头靠着窗在冥想。她是羡慕沈雪曼的,羡慕她是一个又会弹钢琴又懂得生活的精致优雅女人。
“喂,丫头,想什么呢?”欧灏然转动着方向盘问。
“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能想象得到你们当时有多浪漫。”单小单叹气道。她怎么能不介意恋人的过去呢?
“都过去了,别多想。我现在唯一珍惜的只有你,傻瓜。”欧灏然另一只手摸了摸单小单的头发说。他总爱说她傻,那她就在爱中装傻吧。也许那样单纯的多,至少爱的毫无保留,不那么做作。
单小单望着窗外倒退的夜景,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