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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问一句,气势就强上一分。
钟苍暗暗的把存在感降到最低,默默诅咒牧天牧阳那两兄弟,交代了这么一句就跑了,把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丢给了他,没瞧见这几天,爷等小王妃等的眼珠子都绿了么?
那俩人,太贱了!
战北烈缓缓的站起身,望着外面明媚的天色,越看越不顺眼。
怒气冲冲直奔钟苍而去:“咱烈王府的暗卫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中用了?找一个人的下落竟然找了这么久?少许相似?一个影子?丢了下落?亏你好意思说!你好意思说,老子还不好意思听呢!”
钟苍委屈之极,这天大地大要找一个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只要选择的路程偏僻上几分,一路走深山老林的旮旯里,一路易容成不显眼的人,哪里是说找就找的到的,更何况,要找的人还是东楚的皇帝,那个城府深深满眼算计的润,若是他想躲起来,谁能找的到。
委屈归委屈,抱怨归抱怨,腹诽归腹诽,钟苍却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没媳妇的男人伤不起,只有两个字:受着。
钟苍受着怒火,弱弱的安慰了一句:“爷,若是您和小王妃想躲,润也是绝对找不到的。”
战北烈听着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抬起头直视着钟苍,直到看的他吞了吞口水,扑克脸都差点破功,才慢悠悠的问:“你拿烈王府的暗卫,跟那曲里弯拐的小子比?”
“爷属下这就出去盯着给他们发消息嘱咐严密搜寻可能还有别的线索也说不定属下去了!”
钟苍一句话飞快的说完,中间不带换气儿的,话音还没落地,已经“咻”的一下逃窜了。
战北烈火大的坐下,浑身上下都透着几分不爽的气息。
“铎州……”
脑子里飞速的闪过了什么,一瞬即逝,没来得及抓住便悄悄溜走,战北烈不再多想,抓起桌案上的一本兵书,缓缓的看着。
天知道,他看的极是认真,那书页却大半个时辰了,都没翻一页。
天知道,他现在满脑子都在盘算,貌似,可能,应该,大概,母狮子可以,那啥了?
天知道,想起这个,大秦战神热血澎湃,狼血沸腾,快把自己给烧灼了!
半响,他低声唤道:“无影。”
黑影一闪,房间里悄无声息的落下了一个人,行礼:“爷。”
无影是所有暗卫的统领,包括钟苍钟迟五人亦是他的手下,五人负责大陆上的五国暗卫据点,而无影就负责统筹,战北烈在哪里,他就会悄悄的跟到哪里,无影无踪,无法捉摸,却极少现身。
“王妃今天都干了什么?”
无影的嘴角抽了抽,为自己从暗卫的统领,沦落到给小王妃盯梢,默默鞠了一把辛酸泪。
“爷,王妃清晨起的大早,又穿成那个样子,在宫里跑步。”
想起母狮子第一次穿着紧身衣跑步的情形,某男弯了弯唇角,鹰眸里掠过柔软的笑意,这一晃,已经六年了!
“唔。”意思是,继续。
“咳咳,中午的时候,和皇后娘娘在御花园拼酒。”
某男微微抬头,手里的兵书紧了紧,剑一般的眉毛皱成了一团,想了想,又释然了,好在母狮子千杯不醉。
“这会儿呢?”
“这会儿还在喝呢,小太子也去……”
话音未落,一阵狂风从身侧袭过,发丝飞扬间,无影茫然四顾,眼前哪里还有他家王爷的身影?
无奈,仰天,泪流,长叹:爷啊,小太子才五岁啊!
其实这倒是无影误会了,某个男人并非完全的吃醋,毕竟这么多年小兔崽子和他抢媳妇,对于吃醋这件事已经被锻炼的大大的提高,他想的却是……
战小乖如果去了,母狮子作为他的师傅,必定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要教育徒弟学识,要教导徒弟功夫,再加上那小子不亲萧凤反倒亲冷夏多一些,指不定就缠着冷夏多住上一两日。
那么,老子的性福不就没影儿了?。
狂妃·狠彪悍·第三卷 狂妃·锋芒 第三十三章 战家三夫妻
大秦战神为了他的性福,一路朝着皇宫飞掠。
长安城的半空中,只见黑影一闪一闪,那速度,似雷似电似风似箭,怎一个快字了得!
相信就是以轻功冠绝天下的老顽童在这,也会揉揉眼睛咂一咂舌,自叹弗如。
所以说,男人为了某件事,尤其是憋了数个月之久的大尾巴狼,在看到了肉的希望之后,真的可以发挥出无限的潜力。
忽然,某男倏地一顿,向来锋锐的鹰眸中,一丝狡诈的光芒闪烁,脚步一转改了方向,朝着丞相左中泽的府邸而去。
半刻钟后,丞相府的大门口。
某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脸苦哈哈的左中泽,点头哈腰恭送烈王爷,两眼不舍的紧盯着战北烈,哦不,是战北烈前方探出来的一个小丫头。
五岁大的小丫头水水灵灵,五官还未长开虽不说有多美,但清秀灵动极惹人爱,脑后扎了俩柔顺的小辫儿,一身纯白的碎花小裙子,这会儿正可怜巴巴的被战北烈提溜着,眼里蓄了泪,望着左中泽眨巴眨巴,似乎立马就能掉下来。
这小模样,可把左中泽看的,心都揪了起来。
“王……王爷……”
某男假装没听见,把小丫头夹在怀里,面对别人家的孩子,他可就没了那绝世奶爸的柔和温蔼。
鹰眸一瞪:“不准哭!”
小小的身子一抖,眼泪刷一下收了回去,吓的小脑袋点两下,瘪着小嘴儿不敢哭了。
左中泽的心更揪了,这叫个什么事,进了丞相府二话不说把他孙女给挟持了,大洋洋丢下句“借本王用用”,他还一句推辞都不敢有,点头哈腰连称“老臣荣幸”,再屁颠屁颠的给送出来。
你说你借就借吧,不知道拿人家手短啊?
好脸儿没一个,还来凶咱家孙女,什么人啊!
三朝老臣皱着张菊花脸,腿脚已经不怎么灵便,晃晃悠悠的跟出来还没来得及挣扎挣扎,眼前的男人已经“咻”的一下,不见了,包括他家疼在心坎儿里的小孙女。
左中泽朝着某男消失的方向瞧了瞧,分析了分析觉得这男人定然不会包借包还,说不准用完了就给丢去哪个犄角旮旯自生自灭了,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一番大秦战神的土匪行径,兼之幸灾乐祸了一番某男独守空房孤枕难眠,他可是听说了,烈王妃回来的当日就进了宫,唔,这会儿应该还跟皇后娘娘在一块儿呢。
这么想着,老丞相忽然就觉得舒坦了。
菊花脸不皱了,腿脚也灵便了,腰不弯了背不驼了,走路更有劲儿了,一只黄木拐杖拄在地上敲的地面当当响,那响还是带着节奏的,小韵律合着嘴里哼着的小曲儿,那欢快自不必说。
转头吩咐府里的总管:“皇宫门口守着去,什么时候看烈王爷出来了,就进去把弯弯接出来。”
黄昏暮色,夕阳晚霞。
绯红的霞光缭绕在天际,映的御花园中一片明明赫赫,微风徐徐吹拂过发梢,冷夏给战小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点头道:“不错,力度有了,速度还差一点。”
战小乖仰着没有表情的小脸儿,明明和萧凤长的极像,杏眼闪亮该是可爱的类型,可偏偏一身小小的黑袍子,周身泛着丝丝冷意,瞧上去极有威严。此时难得的透出了几分柔和,他扯了扯冷夏的衣角,唤道:“师傅,今晚留下吧,明早带着我一起跑步。”
冷夏还在想着,若是再不回去,家里那男人会不会炸毛,一侧口齿不清的声音已经传过来:“唔……留下吧,再陪老娘聚上几天,等到后面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
萧凤一身火红的袍子,一手执酒壶,一手捏鸡腿,啃一口,喝一口,那乱没形象的粗鲁劲儿,要多爷们就有多爷们,冷夏都替她寒碜的慌,更不用说一边的冰山小酷男了,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巴拉。
油乎乎的手直接擦在某个小冰山的脑袋上,萧凤笑眯眯像偷了腥的猫,嗓音婉转悠扬:“小乖啊……”
冰山小酷男立马炸毛,浑身开始冒冷气儿。
冷夏见怪不怪。
只要和战小乖在一起,萧凤的年纪就跟白长了一样,最喜欢拿娃子的名字逗乐儿,两母子虽然互相不怎么看的顺眼,但是此时明显是统一战线,都想把某个女人留下,于是乎,两双四只杏眼朝着冷夏看去,眨巴眨巴忽闪忽闪……
意思很明显:留下呗?
冷夏莞尔失笑,刚要同意,一道喘着大气的急促声由远及近:“二嫂,冲动是魔鬼啊!”
说“二嫂”的时候,还离得极远,到了话落,那声音已经近在耳边。
然而不待她转头看去,紫色蟒袍的身影已经一溜烟儿的跑了,回头朝着她眨眨眼,呲着两颗小虎牙锃亮锃亮,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