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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姐姐抱我上去了。”声音哑地厉害,华寇的笑脸犹如一根刺那般扎进我的心里,脑子里嗡嗡直响,这一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胸口的痛到底是愧疚还是感动……
华寇一袭红衣站在楼梯口,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脸上挂着明朗的笑容。“爽姐姐,你今天可是来对了,盛华楼又有新菜式了。”华寇热情地招呼着,并没有多看我一眼。
反而是未成年拿眼睛瞪了我好几次,似乎从一开始他就对我很不满,我估摸着是怪我霸了他的妻主。进了包厢挨个坐好,华寇坐到了梁爽的身边,我坐在了梁爽的身边。华寇笑容满面地看了一圈,道:“爽姐姐不介绍下吗?这三位应该是姐夫吧?”
梁爽扯扯嘴角,简单道:“恩,凌睿、新烟、惜寒都是我的夫君。”
“那这位是……”华寇的视线转向我。
“她……她是我的妹妹。”梁爽直视前方谁也不看。
“原来是梁府的二小姐,初次见面,我叫华寇。”华寇依旧笑地开心,我愣在原地,想来想去都想不到他会不认识我,不经意间扫到华寇放在桌上的手,正死死地扣住了桌沿。
眼眸一转,我朝他笑了笑:“初次见面,我叫梁宇。”
华寇的笑容停了片刻,转而对着梁爽道:“爽姐姐,我的盘缠用完了,你的府上那么大,借个房间给我住吧。”
“不行,没有盘缠我可以给你盘缠。”梁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执起筷子念道:“都吃吧,再不吃菜就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想说其实雪沐和女主分开并没有太久……没有太久……没有太久……
但是小鱼先放了呼声很高的华寇出来热热场,不然该被pai了~~
雪沐很快会出来的……出来的……出来的……(回音)
听书
“二小姐,你一个人待在这里无趣的很,不如和我出去走走?”华寇突然出现在我的窗口,惊地抬起头顺手盖上了膝上的书。奇怪他是怎么进来的,明明梁爽禁止他入府更何况还是到我这里。
“二小姐,看书伤眼,盛华楼新来了个说书的,我们去听书吧?”华寇撑着下巴趴在窗口,歪着头目光锁在我的脸上。
“今日风大我不方便外出。”推着手下的轮椅往后挪了挪,指了指膝上厚重的毛毯。
华寇垂下眼盯着我的膝盖,额角的伤痕拉紧跳动,忽地反手扣住窗台身子一纵跳了进来,只瞬间的功夫站在了我面前,“疼吗?”压低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仰起头,迎着光的眼不禁眯起,华寇的脸隐在背光处,一身红衣被阴暗遮住了颜色。眼前分外清晰地闪现最后分离前他的那身黑衣……他悲伤满溢的双眸……哎,叫我如何能当陌生人处之,“华寇,这里没有其他人,不用帮我隐瞒身份了。”抿唇挤出笑容。
华寇原地站了片刻,猛地抬起眼,脸上的表情痛苦地近乎于愤怒,“你为什么不怪我?是我,监视你的人是我,从一开始就是我出卖你的行踪,也是我告诉他们你的不同。若不是我,你不会被他们怀疑,也不会变成这样,你知不知道?”华寇满眼痛苦,固执倔强地盯住我的眼不离半分,咬牙一字一句道,“也是因为我不听二少劝执意去找你才惊动了圣皇的人是我逼得你和他分离,害你……变成这样……”
不由地叹了口气,我皱皱眉正要开口。华寇却别过脸,嘴唇哆嗦:“你是知道的对吧?为什么不怪我,知道为什么不怪我……还是我连让你恨的资格都没有了……”
“华寇,”推着轮椅直抵他的腿,我坚定地看着他,“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雪沐的身份是改不了的,就算没有你,最终都会变成那样的。我不恨你是因为知道这些都是注定的,雪沐知道你的身份依然没有避讳你也是因为他知道你不会真正的伤害我们。华寇,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安慰你,而是事实。这世上,我唯一愧欠的就是你……”
华寇转过脸,眼里波光粼粼,他蹲下身与我平视,嘴唇咬地发白:“唯一愧欠吗?宇若,那你就一定要记住你愧欠于我,一直一直不许忘……”
“好,”我朝他笑了笑,“一直一直不会忘。”
华寇垂下头,膝头处斑点濡湿。忍住想要伸出去的手,“若是哪天天气好,你带我出去听书吧,眼睛确实受不了了。”
华寇扬起脸,脸上泪迹未干却展开一个极其阳光的笑容,“恩,宇若想去哪儿我一定会带你去的。”
过后的几天华寇没有再出现,心中涩然,有些事无奈地令人心伤。
窗外光秃秃的枝干上挂满了梁爽给我解闷的花灯,初雪落下的那天是南胤一年一度的花灯节,我的腿受不住寒气不能出去,梁爽便央人在院子挂了个遍。至此紫衣宝宝对我的怒气更大了,不过正因为这样变得常常跑来,反而替我解了不少闷。
时至年关,梁爽异常忙碌除了每天定时地给我施针几乎见不到她的人。我提出要帮忙,结果她说我已经帮了很大的忙,只要我好好休息。
“二小姐,今天天气不错,我来接你听书去。”华寇兴高采烈地走进来,原本没肉的脸似乎又消瘦了几分,精神却好了很多。
我坐在那里呆了一下,很快反应道:“还好你来了,我正坐着发霉呢。”
“发霉?”华寇不明所以,摇头笑,“那刚好,太阳正好,出去晒晒。”
“带上我。”娇嫩霸道的童声响起,瑶儿颇有姿态地背手站在门口,我时常费解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为何能把腔调把握地如此到位。我别过脸假装没听见,这丫再这样没人跟她玩了,一点小孩样都没有!
“带上我!”瑶儿向前跨了一步,声音拔高。
“恩,带上你也行,叫声姑姑。”这丫头片子一声姑姑都没叫过,倒是在我这儿骗走了不少故事。
“哼!”小丫头颇有格调地扭过脸。
“那我们走吧,”华寇心领神会地推着轮椅走过她身边。
小丫头脸鼓地像个小气包,见我们真要走,一个猛扑压到我怀中,“啊…”膝伤处被她压个正着,我痛地倒吸了一口气。华寇慌忙抱起小丫头,担心道,“怎么样?是不是压到了?”
瑶儿脸都吓白了,瞪圆了眼睛看着我,“没事没事,”慌忙挥挥手,别真把她给吓到了,“小丫头,你该减肥了,再长下去小心以后讨不到夫君。”对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说这种话似乎过早了点,刚想纠正,就听她一本正经答道:“娘亲说了,以瑶儿的风姿以后求嫁的人都要排到城外去,瑶儿不愁没有夫君。”
“呵呵~”抱着她的华寇忍不住笑了出来,“这话儿的确有爽姐姐的风范。”
小丫头别扭地看了看我,半天憋了句:“对不起,姑姑。”
一点痛换来声姑姑,我高兴地点点头,“走吧,今天姑姑带你去听书。”
“你的腿……”华寇还是不放心。
“没事,已经不疼了。”我摇摇头。
瑶儿不愿坐马车执意要走过去,今天的太阳又委实不错,于是我多带了两个仆从以防小丫头走累了让人抱。
“姑姑,瑶儿要吃那个。”小丫头一口一个姑姑叫的格外顺流,牵着我的手开心地蹦蹦跳跳,这会儿倒是有几分小孩的样儿~忽闪着眼睛新奇地看看这儿摸摸那儿,比起我更像是第一次逛大街的。
“瑶儿以前没出来玩过吗?”我一手牵着她,一手帮她拿着数根糖人。
“没有,爹爹说瑶儿是长女,要有长女的样子,不可以随意出来嬉玩。”小丫头摇摇头,脸上倒没有半点委屈落寞,似乎也十分认同。
华寇也起了玩性,只要她看上的吃上的他也照例来了一份,我松松领口,暗自庆幸带了两个仆从。
等走到盛华楼时,说书的都讲了大半了,好久没这么玩了,我靠在墙上有了几分倦意。华寇抱着小丫头边吃边看,不时地回头向我解释说书的内容。说书的说地起劲,华寇又解释了前面没听着的部分,我听着听着也来了兴趣,坐直身呷了一口茶振振精神,门外忽然一阵骚动,不一会儿涌进了一大帮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想来想去只能把华寇冷处理了,因为雪沐要出来鸟……出来鸟……出来鸟……
修郡王
我转过头,涌进的人流井然有序地走进来,人流中心处竟也是个坐着轮椅的年轻女子。那女子环顾了一圈屋内,目光转过我的脸上时又转了回来,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扬起手后面的人立刻推着她向这边迈进。
“你认识她吗?”华寇凑近小声问道。
我摇摇头,转回视线,“我不想多事,干脆回去吧。”
“恩。”华寇将小丫头放到仆从手中,推过我的轮椅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