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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等到齐氏来给我磕头道谢我还不知道因果,我……”说到这心下觉得难堪,一时说不下去了。
刘氏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心中暗自埋怨严景安吃力不讨好。自己握住付氏的手,示意屋里的下人都出去,然后才说道:“你也别想的太多了,想是他们那日一高兴喝多了酒,立仁只顾心中欢喜,忘了跟你说。”细细开解安慰了付氏几句。
“我知道他和齐氏青梅竹马,又曾患难与共,可到底我才是他结发妻子!这么些年,我什么时候难为过齐氏母子了?繁哥儿长这么大,我不敢说待他比亲生的还好,可有哪一件事我没上心的?当初繁哥儿开蒙,还是我写信求我哥哥出面,才请来了吕先生。”付氏一口气说了一长串,最后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到最后,我反成了外人。”
刘氏递了帕子给她,口里劝道:“你这可真是胡思乱想!怎么你倒是外人了?我常听我们老严说,立仁如何夸你贤惠大度,说若不是有你这个贤妻在,他哪里能有今日!繁哥儿这事,你问清楚了没有,保不准是孩子一高兴,回去跟齐姨娘说的。我却不信立仁会干出这样糊涂的事!”
“他自然是不肯承认是他说的了,一有个什么,就推说是孩子不懂事说的。”付氏一边拭泪,一边不高兴的说道:“若不是我问他,他还想不起要告诉我呢!”
刘氏就拍了拍她的手:“你看看你,都做了祖母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似的,闹上脾气了!”又宽慰她半晌,付氏才渐渐平心静气,刘氏叫人打了水来,亲自投了帕子给付氏擦脸。又叫人拿了妆奁来,让付氏重新扑了粉,遮掩泪痕。
等收拾完了,付氏才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让嫂子看笑话了。”
“哪的话,你我相交这么多年,今日倒和我客气起来了。从前我在京里也就不说了,如今既然回了平江长久住着,你就只把我们家当成娘家就是,有了什么委屈只管来找我,我叫老严去教训立仁。”
付氏就笑着说道:“这可是嫂子说的,我可记住了!”
说开了这事,刘氏就把话题转到了过节上,两人说起各自是如何预备的,又比较了在京城和平江两地过节的不同之处,前院就来人传话,说李泽要回去。刘氏本要留他们吃饭,付氏推辞,说要过节了,家里事忙。刘氏一想也是,李泽是一地父母官,这要过节了,往来送礼的人肯定不少,也就放她回去了,说好了端阳节一起去看赛龙舟。
吃过午饭歇了午觉,严景安又带着孩子们去上课,范氏则带了一堆端午节佩戴的香包过来给刘氏看:“这是府里下人们做的,娘看看,做得行不行。”
刘氏看着花花绿绿的一堆,红黄绿各色都有,上面绣着花开富贵、竹报平安、双莲并蒂、娃娃骑鱼、猴子上竿、斗鸡赶兔等花样,再配着五彩丝线,直把人眼睛都看花了。刘氏伸手拣了一个五福捧寿样式的荷包来看:“这是咱们府里的人做的?”
范氏笑着应道:“是,是媳妇身边的刘鱼家的做的。”
“手可真巧,这云纹绣的有深有浅,还看不出针脚来。这样一看,阿芷做的那些可有些拿不出手了。”刘氏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立着的阿芷。
范氏惊讶:“阿芷也做了荷包?”
“太太吩咐做几个给几位哥儿和姑娘,只是奴婢手拙,做的粗糙,一看奶奶拿来的这些,真是不敢拿出来现眼了。”阿芷笑着答道。
范氏就笑道:“我早听说阿芷手艺好,快拿来看看,她们这些也都是混做的罢了,哪里有那么好!”
“去拿来给大奶奶看看吧。”刘氏吩咐阿芷,“让大奶奶给你评点评点。”阿芷这才笑着去取了过来。
因为是给孩子们做的,花样都选的是活泼新颖的款式,其中一个大红色底上绣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丫头,梳着两个丫髻,怀里抱着一尾大鲤鱼,十分俏皮可爱,细看那小丫头竟有几分丰姐儿的模样。范氏一见了就爱不释手:“这个做得可真巧,可把她们做得那些都比下去了!”
刘氏也很喜欢这一个,跟范氏一起端详:“丰姐儿见了必定喜欢,她最爱去喂后院的鱼儿。”婆媳两个看了一回荷包,挑出了些做得好的,留出来自家人戴,剩下的预备送人。
“对了,长命缕和艾虎1可做得了?我昨儿还说,等今日闲了,要带着丫头们自己做几个艾虎来戴。”刘氏问道。
“长命缕都得了,媳妇也想着哪日闲了,自己动手来做艾虎,因此倒还没做。倒是前日做了一些豆娘2还未全得,等全得了,媳妇再拿来给娘看。”
刘氏点头,又问:“各家节礼都备好了?”
“按着上次和娘商议的,都已备好了,明日就打发了人挨家去送。”
“唔,那就好。”说完了家事,刘氏就叫人取了五彩绫罗和艾草来,和范氏带着丫头们,裁剪绫罗、编织艾草,做起艾虎来。
作者有话要说:撒泼打滚哭诉跪求,大家洒点水给点花留个评吧!( ⊙ o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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