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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法康隆寺、抚摸了那里的一块星金卷轴、回来后凭记忆记下的“加库的笔迹”。探险者发现两个本子里的符号竟然一模一样!这马上使很多著名的人类学家和历史学家——包括那位当时已经大名鼎鼎的梅瓦丝·;萨加尔德——决定组建一支考察队,去朗哥马金考察。他们请求萨木塔把北方高地的神庙在对外人关闭了300年之后,向现代的学者重新开放。(进入理性时代后,萨木塔光顾着忙活采矿,却忘了重新开放那些神庙,汗……虽然未必有人会再去。)
这时福门氏是萨木塔的萨。他们是一些很激进的人,容易冲动和跟人怄气。人们对我们近乎卑贱的示好长期置之不理,已经逐渐引起萨木塔人的反感。当学者们的请求传达到萨木塔这里的时候,一瞬间,过去300年间受到的有形的歧视和无声的屈辱都涌上了人们的心头。加上考察队用词不当,引起萨们的普遍反感,结果当面否决了这个请求。
考察队很气愤,把这个请求提交到戴阿米德上进行讨论。由于一贯的偏见和轻视,其它基斯的代表纷纷谴责起萨木塔的代表来,正巧的是当时有不少基斯的代表都跟福门家族一样脾气火爆,说话不顾外交礼节,竟出现了粗言粗语。这使本来稍有悔意的萨木塔代表来了脾气。你以为就你狠?于是大家针尖对麦芒,大吵起来。最后大家僵持住了,正在气头上的萨木塔代表说:“好!我们可以开放那些神庙。不过你们(考古学家)必须穿着传统的朝圣者服装徒步走着去!”一句话使争吵达到白热化,幸好大家还有点深沉,没马上动手,给了几个和事佬宣布暂时休会的机会。
萨加尔德和她的合作者从戴阿米德圆庭出来后,对记者称这个要求“荒唐可笑”,她们公开称呼萨木塔为“落后的未开化家族”。结果第二天全卡拉克的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都是这八个大字。很多戴阿米德的拥护者指出,戴阿米德是为了听取理性的逻辑争论而被创立的,而不是为了听取迷信的谬论!
不过一切都已经晚了,萨木塔已经跟整个卡拉克斗上了气。于是整个争论——这是说得好听的,其实根本就是争吵——一直持续到1208年母舰的超空间试航,“大回归”的开始。戴阿米德解散后,其继任者卡拉克联萨接着吵。
这个事件,不论其本身究竟责任在谁,反正是对萨木塔参和整个回归计划产生了巨大的不利影响。整个母舰及其舰队的建造计划不接受萨木塔的任何直接参与,(其实筹委会一刻不停地婉转地通过一些小基斯——他们往往没有明显的政治倾向性——作为中转,购得大量由萨木塔开采的矿石。而萨木塔正愁没有渠道为建造母舰这一全民大事做出自己的贡献,也就乐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闷声大发财。)萨木塔人也不积极参与冷冻盘的低温试验。(萨木塔只有一万五千个名额,相比较萨木塔当时五十万的人口来讲,算是所有基斯中参与率最低的之一了。)以现在的眼光看来,正是这些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举措,使萨木塔在整个大战期间,只有六个人是清醒着在母舰上服务的,而且都是一些低级的医务、维修保养资源采集船之类的工作,或者是打扫战场,失去了在整个社会扩大影响力的大好机会;也使萨木塔在到达希格拉之后成为基斯结构大变动的受损者。(有些在卡拉克上人口稀少的基斯,因为参与冷冻盘试验的人数多,而成为了希格拉上的大基斯;而本来人多势众的基斯,由于大部分都留在卡拉克上,而成为了希格拉上的小基斯穷基斯。萨木塔则是其中最惨的,一万五千人,还没到当初人口的三十分之一。)
现在,无论如何,我们再也无法得知将从星金卷轴中获得什么东西了;它们随着卡拉克的毁灭而消失了。最为不幸的是,回到希格拉后,从冷冻吊舱里苏醒的萨木塔幸存者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记得那些卷轴上的图案,也没有携带任何形式的记录资料。
正文 第6章 我
1186年,我出生在哈门市第二医院妇产科的产房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姥姥讨厌我,讨厌我这个可爱而不淘气的小男孩。稍稍长大了一点,慢慢知道了,原来她是讨厌我爸爸。当初妈妈是不顾家里的反对——主要来自》……于姥姥——而和爸爸结婚的。我为有这样的父母而骄傲。
父母二人都是地下矿井的矿工。他们都很想飞上天去,在小行星上采矿,可以时不时抬头看看毫无遮拦的漆黑星空。他们认为自己这辈子是不行了,于是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能成为一名太空矿工。身为男孩子,当然不会对充满神秘感和英雄土壤的太空产生反感,所以我在父母的培养下成长得很快乐。
卡拉克本来是没有月亮的。在我六岁时去世的爷爷和在我十四岁时去世的奶奶前半生就是生活在完全漆黑的夜晚下的。1155年的全球公决,确定了整个卡拉克族未来的发展方向——动用一切力量回到我们祖先的家园希格拉。在摸透从卡托巴遗迹发现的一切超前的科技之后,于1159年产生了母舰的最终方案。1159~1179年,人们开始在环地轨道建造母舰的基础设施,卡拉克告别了没有“月亮”的时代;1179年开始建造脚手架;而我出生前三年开始正式造母舰。因此,不光我,连我的父母都是在巨大的人造天体的“月光”下长大的。小时候,夏天夜晚每次去撒尿,透过厕所半开的窗户看着天上晃荡的奇形怪状的月亮,耳边听着虫子们愉快的叫声,总是想,自己有朝一日成为她的乘务员该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一件事。这样的幻想,相信跟我同龄的每一个人都有过。而我没想到的是,它居然在我身上也实现了。
我15岁进了哈门实验高中,莫名其妙的学习还不错,毕业后竟考进了名牌大学——基都市的朗格马大学,在那里的航天学院学精密仪器。没想到刚呆了一年,蒂尔大学来招收交换进修生,我被莫名其妙地选上了。是我学得快学得好么?恐怕不是,我的领悟力和活学活用能力并不突出,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平庸;我唯一的好处就是虽然总也记不住,但如果一旦记住了,便不会轻易忘记,所以有时候我考试考不过别人,但是过后一段时间再有老师提问,别人早就把那些知识忘得一干二净了,我却能够脱口而出。没想到我的这个如此具有隐蔽性的本事居然被系主任和校长发觉了。他们不会是想让我去当技术间谍吧?当时我不禁如此怀疑。反正,不管怎样,能去卡拉克第一城市蒂尔和第一高等学府蒂大见识一下世面总是好的。
整个萨木塔一共选出了五个交换进修生。除了我,还有四木迪生、泰戈尔、孔芙子和福门巧巧。当时大家都是十八九岁的少男少女,总是无忧无虑——即便有烦恼,也一定是甜蜜而轻松的。我们几个在基都的白鸥机场集合的时候,一起照了张像,相片我一直留着,跟二十五年后,我们在新基都的新白鸥机场照的那张放在相册的同一页上。当大家在几分钟之内就混得跟老朋友似的、开始肆无忌惮地打打闹闹的时候,谁能想象得出大家长大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谁能想象得出四木迪生会成为高不可攀的戴阿米德科学院和工程院两院院士,咳嗽一下世界就会跳三跳?谁能想象得出帅哥泰戈尔和大美女孔芙子会生出那么恐龙的女儿?谁能想象得出我居然还能娶到老婆,(福门巧巧曾经指着鼻子说我压根就不是个能有女朋友的人)而且是个大美人儿?(嘿嘿……)谁又能想到总是在诗中探讨生命和死亡的福门巧巧会那么早结束生命迎来死亡……
不知道他们在刚见到其它人的时候第一印象是什么,我是只有一个想法:他们可都是好学生,不像我。
四木迪生也是哈门市的,是个驰名全基斯的发明家,在小学时他就总上报纸电视,获得各种荣誉称号;甚至一些外基斯的人都听过他的名字。荣幸的是我上幼儿园的时候跟他一个班,这使我在大学期间每每跟女生无话可说的时候总不缺话题——他在大学里是有名的“校怪”,公众人物。念的是自动化控制专业,但是几乎别的专业也完全精通,甚至比那些专业的学生还要牛,是BBS蒂大极乐世界站几乎所有科技专业版面的联合版权。
泰戈尔是个大帅哥,一个近乎完美的人:身姿矫健,面庞俊朗,工作能力强,头脑灵活,成熟稳重,有点酷,但是还很平易。在大学里追求者众多,不过专情于孔芙子。念的是航天技术。
孔芙子是个超极大美女,性情婉淑,楚楚动人。跟泰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