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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宝妃娘娘入宫以后就与贼心不改的西夜国断绝了关系,一心辅佐皇上。当日在宣德殿上,更是不顾个人安危与皇上并肩作战。最最为人们称道的是,众多的朝廷官员中了叛党施的毒粉几乎瘫痪甚至差点丧命,就连皇上也身负重伤,这些全靠宝妃娘娘用秘方才得以救治,并恢复了健康。这么一来,宝妃娘娘就成了天启朝廷的大恩人,甚至流传说,宝妃娘娘有着母仪天下的福相,才会冠以“凤凰”来称颂。
与此同时,另一种声音也在悄悄地流传着,那就是关于何宗南何老将军之女——落妃娘娘的流言。
传言都说,这落妃娘娘其实是叛党和西夜国派来皇上身边的密探,入宫想要谋害皇上的亡国妖女。那日叛乱失败后,落妃娘娘就和叛党们一起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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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四章 他家丫头
传言都说,这落妃娘娘其实是叛党和西夜国派来皇上身边的密探,入宫想要谋害皇上的亡国妖女。那日叛乱失败后,落妃娘娘就和叛党们一起逃跑了。而何将军呢,其实早年就有谋反之心,并且私吞了大巫山宝藏,后又带着其最得意的徒弟戚子俊暗中投靠了西夜国,再潜伏回来天启成了西夜国安插在天启朝廷里的密探,因为事情败露,才自尽而亡——这似乎成了人们暗地里最好的关于没有下落的宝藏、关于落妃娘娘失踪、关于戚子俊叛逃、关于皇上会因为落妃娘娘而受伤等等一系列问题的唯一解释。
西夜国的狼子野心再次落败后,受到了重创,偃旗息鼓,变得老实本分了许多。而西夜王也传出了将“世代与天启和平共处,永不进犯”的昭告,甚至将西夜边防后撤了五十里,颇显一片赤诚。
于是,天启朝内,有人便支持维系和平,而另有人则支持趁此机会,发兵将西夜一举歼灭,永绝后患——其实这两方人都不知道的是,因政变受到创伤更大的,是天启朝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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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气候已经渐渐热了。就连夜里也不再那么凉,微风轻轻吹着,很是惬意。
一袭丝锦银袍的肖奕扬踏着月色走入广德宫,步履之间稍有疲惫。由勤政殿批阅完成堆的奏章文书,每每都到月色阑珊时,他才独自走着回寝宫休息,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小喜子按以往的时辰,早早就等在了广德宫外,看到他的身影,忙就迎了上去,手里还拿着件明黄披风,“皇上,今儿又晚了,小喜子正想再等不到您,就去瞧瞧的。”
肖奕扬挡住小喜子手里的披风,“都什么节气了,不用。”
“这刚刚立夏不久,夜里晚些还会有点凉的。”说着,小喜子还是将披风给他披在肩上。
肖奕扬顿了一下,喃喃自语道:“又立夏了……”那悠悠的一个叹息,包含着怎样浓浓的阴郁,他自己懂……小喜子也懂。心里不由得颤了一下子,跟上去就捡高兴的说:“皇上,今天有个大喜事啊。”
“什么?”
“狄琨他有喜了。”
“狄琨有喜?”
“哦、哦,应该是狄夫人。今儿个我就瞧着狄琨一脸红光,看着就有好事,果不其然,他家夫人——侯捕头被诊出有孕了。皇上说可不是个大喜事吗?”
肖奕扬跟着小喜子笑了一下,即使那笑容很有诚意,却只有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比刚刚之前的脸色更加沉得让人心慌。
小喜子眼看皇上背身一直就穿过广德宫的院子一语不发地往里走,登时冷汗就爬上额头,狠狠甩了自己嘴巴一巴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这真是越来越愚笨了。该死该死。
而肖奕扬已经走上了直通郁芳宫的回廊,对着跟上来的喜公公说:“没事儿了,退下歇着去吧,朕去后面歇歇。”
“这……皇上……”
“怎么?”肖奕扬随意看他一眼,看小喜子又闭了嘴,他再问:“还有事儿吗?”
小喜子支吾了一下,终是连连摇了摇头,“没事儿没事儿。皇上这夜深了,还会有点凉,您别待太久。”
“得了,小喜子你是越来越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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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芳宫静谧依旧,花儿草儿竞相生长,清新的香气裹着微风直往人鼻尖里钻。肖奕扬仍习惯于在这里放松自己的时间,只是,很久了……总觉得这里少点什么,而自己,又总在念想这什么……期待着什么……那是什么,他太知道了。所以每次思绪转到那里,他就强制自己打断。
慢慢踱步,好似亦步亦趋,还能闻到那熟悉的气味,好似新鲜的青草……还有那泠泠的水声……那水声?是真真切切的!
肖奕扬心底突然颤了一下,循声而望,那来的方向可不是红玉暖水池吗?朦胧的月光与廊间灯光交织,映照在鹅黄薄衫上,使得暖水池中看不分明,只是,那的确有着什么暗影的晃动,柔柔的,悠悠的……
肖奕扬心跳几乎停了,忍着自己凌乱的呼吸,脚步已经不自觉地往那个方向而去……
水池渐近,水声渐响。鹅黄轻纱轻轻挑起,肖奕扬屏住了呼吸。
带着花香味的水雾扑面而来,让人头脑越发混沌了。那飘飞着花瓣的暖水之中,难道不正有着一个娇俏的背影吗?怎么会看错?
长发带着香郁水汽,飘散在水面上好似盛开的花……圆润的肩头甚至沾着俏皮的粉色花瓣……那人儿缓缓起身,一点点转过来,那雪白的浸了水的纱衣裹着身体细致的曲线,何其妖~娆……
她就那样走来了,水面浸着身子一点点低落,那饱~满的胸口……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渐渐露出……再之下,那幽~密的阴影亦是若隐若现……她、又没穿内~衣吗?
肖奕扬的眸子越发迷~离了,只是看着她恍恍惚惚。
那散发着花香暖气的人儿依然再靠近过来,光~裸~的嫩白脚丫顺着红玉石阶而上,踩出一串淋漓水渍。靠近……再靠近……直到他胸前。
那双纤白的手儿抬起轻轻覆住了他的心口,顺着他不平稳的心跳就那样缓缓抚~摸上来。
肖奕扬的呼吸凌乱了,差点想要就这么伸手将她狠狠抱住……却在一抬眼的瞬间,撞上了那魅惑的幽蓝的眸。
那几乎已经伸出的手一个用力,就那么生生将那具柔软的身子推开了三步远,直叫对方吃惊地喘了一下,低声叫道:“皇上。”
“你怎么在这儿?”
她没回答,只是眸中充满了压抑的委屈,咬咬唇还想要上前,肖奕扬连退两步别开了眼。他真的是疯了,竟会以为面前的是他家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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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五章 将自己作践
她没回答,只是眸中充满了压抑的委屈,咬咬唇还想要上前,肖奕扬连退两步别开了眼。他真的是疯了,竟会以为面前的是他家丫头。
“额吉娜,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还需要问吗?一个女人这样站在一个男人面前,你会以为她想要干什么?沐浴吗?喝茶吗?聊天吗?”
“如果说我该明白,那么,你也该明白。”说罢,肖奕扬随意扯下自己肩上的披风,回手甩在额吉娜身上,示意她自己裹住,便抬步出了帐幔,走向凉亭。
额吉娜揪着身上他的披风赤~着脚追上来,拦住他面前,“皇上你有必要吗?且不说你是一朝君主,即便不是,也是个普通的男人。难道,仅仅将我当做普通的女人也不行吗?我也并没想要以此来要挟你必须在心里给我什么样的位置。呵,想不到我额吉娜有一天也要卑微下贱成这样。”
“并不是我要求你这样卑微,反而你这么做,是将自己作践了。”他说的淡淡的,就连看着她的眼神,也是平静无波的,刚刚恍惚之间的情~欲,早已消失得好似从来没有激起过——这让额吉娜很有些受伤,却不想就这么放弃了。她狠下心来,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披风,更连同本就轻薄贴身的沾着水的薄纱也一并扯得精光,那所呈现出的,是何种光景啊……在月色下简直白得刺眼。
“既然不想我作践自己,好啊,那你要我啊,要了我啊。”
然而,回应她的,只是他的冷漠。似乎站在眼前的,根本不是一个女人的胴~体,而压根就与那旁边的柱子无异。额吉娜顿觉得身体寒冷无比,几近颓丧地伸臂环抱住自己,跌靠在一旁的朱红柱子上,有些瑟瑟发抖,“除了一个何依落,你就不肯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吗?我不但救了你那么多臣子,还为了救你的命,废掉了我一身的武功,我以为,我做了那么多,你起码会有一点点感动。”
“我感动。”肖奕扬说得毫不犹豫。也是直到这时,才主动上前,抬手将她滑下腰际的披风拉上肩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