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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就这么选上了他。
而他甚至没多做考虑就答应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子妃水兮若他虽没见过,但整座月城公认的大美人,又怎会让他失望?何况还奉送了小狸这个天真烂漫的小美人,他能不心动吗?这么好的差事他若是推了,一世英名岂不全毁?
所以,他现在是春风满面的走进这楼阁,一步,两步,三步……佳人就在这屋里了,他甚至已经闻到了那诱人的幽香,啊,让他猜猜看,这屋里躺着的是大美人还是小美人呢?算了,还是进去一探究竟吧!
门,被他轻轻推开,晚风荡进半开的窗户,将床幔吹开一角,那裹在被子里的身形在他看来是如此曼妙。天啊!他简直等不及的想把妙人儿搂进怀中,肆意销魂一番。
行随心动,他几步走到床前,看都没看那半遮面的人儿一眼,就急迫地掀开被单,紧接着——啊!!!
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划破平静的夜空。
几乎与此同时,在太子府的另一个院落,更为惊天动地的四声尖叫犹如晴天霹雳,猝不及防中,乍然发生。
暴风雨,终于开始了!
“表哥,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春侧妃哭的是稀里哗啦。
“殿下,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夏侧妃哭的像死了爹妈。
“太子爷,您可不要吓秋儿啊,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秋儿该怎么办啊?”秋侧妃更绝,哭的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仿佛全家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
“殿下爷……”比较下来,冬侧妃就淑女多了,没有撕心裂肺地叫喊,只是嘤嘤哭泣着。
这几人口中的主角正是那位月神般俊美的太子殿下,此刻,他正惨白着一张俊颜,躺在床上,一副奄奄一息,离死不远的模样。
一旁急的快冒火的耐和看着这四个女人,极力压抑自己想把人扔出去的冲动,这都添的什么乱?主子莫名其妙的中毒,府里的大夫都诊断不出究竟中了何毒,现在已差人前去把老御医请过来,而他正担心的要命,偏偏这四个女人还跑来凑一脚!
“明明只是蒙汗药,表哥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春侧妃继续她的稀里哗啦。
“你们到底是谁弄错了药,太子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知夏绝对跟她没完!”夏侧妃在哭丧的同时,开始指责别人。
“药都是一起买的,怎么会出错,我们那么爱太子爷,难不成还会害他?”全家死光了的秋侧妃在撕心裂肺的同时不忘反驳夏侧妃的话。
冬侧妃继续她淑女式的呜呜嘤嘤。
听到这些话的耐和已经压抑不住把她们扔出去的冲动,这都是群什么女人?原以为中午那盘以太子妃的名义送来的糕点是她们其中某一位的杰作,结果竟然四个都有份?早知道那盘点心肯定有问题,主子根本就没动,没想到里面居然下了蒙汗药?可是要下毒栽赃,干嘛下蒙汗药?
耐和虽是不解,眼下却也没心思花在这方面,老御医很快就赶来了,四个女人也被他很不客气的“请”了出去,总算还回一个清净。
当然,他没有发现在庭院里某棵正对着窗户的大树上,一身白衣,翩若惊鸿的女子。
此刻,女子秀丽的眉紧紧皱起,她只不过让小狸在他的茶水中放一些泻药好为今晚的这出戏增加点戏剧性,他怎么就成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耐和侍卫,这殿下是中了奇毒,老夫……老夫活了大半辈子,看过医书无数,居然,居然不知道殿下中的是什么毒!”御医苦着一张脸,冷汗直冒。
“什么?”耐和惊得几乎站不住脚,现在连最有资历的老御医也这么说,那殿下,殿下岂不……
不知从哪个角落悠的闪过一道白光,原来是幻化成本尊原形的小狸,她得意地躺在冰美人的怀里,不安分的小脑袋伸长了东张西望。
她这么得意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之前在冷院的一番壮举,现在这个采花贼怎么样了呢?让她想想,好像是在这太子府的某个角落里,除了冷院,她怕清儿姐姐看到院里多了个不明生物体会暴走,虽然这种行为不太会发生在她身上。
那这人在某个角落里干嘛呢?
不干嘛,缩着头,瑟瑟发抖,嘴里念念有词“有鬼,有鬼啊!”
哎,他也太胆小了吧?人家只不过是提前配合他的行动,连衣裳都全脱光光了躺在那里而已……好吧,她脱得是有点过头,可是,也不过就是连同表皮一起脱了,不管怎样,还剩个骨架在那里嘛!
说起来,她还帮了他一个大忙呢,至少,她还甩甩手指把那摊软在地上受惊过度的烂泥给挪到别处去了,不然,等清儿姐姐回来了,他还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看了不安分的小狸一眼,她直接排除了是小狸做手脚的可能,这只小狐狸只是爱看热闹了一点,不会存心害人,而且它也没有理由,何况,对于她的吩咐,她向来做得很漂亮。如果是晓晓那喜欢玩死人不偿命的妮子,她就不敢保证了。
“咦?清儿姐姐,这服了泻药不是会一直上茅房吗?这太子殿下怎么是躺在床上,僵得像个尸体一样?”不说人话的小狸拿那双亮晶晶的狐狸眼眨巴眨巴地看着她,借以表达自己的观点。
僵得像道尸体?这句话引发了她的某种想法,水清浅把小狸从怀里拎出来,放到一边任其自生自灭,然后自己轻轻一跃,白衣飘渺,优美地着陆。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守在门口的侍卫还没弄明白这仙女究竟是从何而来?她已经几个闪身到了屋内,手法快得教那两侍卫以为刚才看到的仙影是错觉。。
屋内只有三个人,躺在床上的叶慕爵,站在床沿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耐和以及汗颜又心慌,坐立难安的老御医,一如她在树上看到的那样。
对于这突然出现的第四者,床上的那位自然是不会发觉的,而处于崩溃边缘的耐和也没有察觉到,老御医猛地一抬头,倒是注意到了她,惊愕地张大嘴巴,不知说些什么。
也是,她的存在感还没差到无人察觉的地步。
“太……太子……”这是太子妃吗?老御医有些疑惑,他是见过水兮若几次,在她未出嫁前,也知她的容貌的确够得上国色天香,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让人一见到她就会深深震撼,被那抹隐约的绝世风华吸引的感觉,而且,据说这位太子妃在新婚第二天就被贬进了冷宫,难不成这太子府的冷院还是一块人杰地灵的宝地?
一听到“太子”两字,耐和条件反射般问道:“殿下还有救,对不对?”
“对。”回答他的是一道清冷悦耳的女声。
耐和这才发现屋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还……还是应该在冷院呆着的太子妃?虽然对她的突然出现感到不解,但听到主子还有救,他的心思自然放到了重点上。
“娘娘有办法?”他急切地问。
“你可以直接叫我水清浅,也可以称我一声水小姐,或者你的主子同意的话,你也可以称我一声太子妃,就是不要叫我娘娘。”她对那两个字过敏,在镜国皇宫时,当她被称呼了一天的娘娘,然后浑身不'炫'舒'书'服'网'的起小红疹时,她便一律要求宫女太监见了她只称呼皇后或者清后,不准把娘娘两个字加上去。
耐和被她那一句回答说得摸不着头脑,她的下一句话却仿佛一颗定心丸,把他的焦躁不安给抚平了。
“你们去过苗疆那边的千寒谷?”虽是问话,她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娘……水小姐知道?”又要称呼娘娘的耐和想起她的不耐,立刻改口,又介于知道主子压根不肯承认这个太子妃,虽是怪异了些,他还是称呼一声水小姐,总不能直接喊水清浅吧?而且她的本名不是水兮若吗?为什么要改名,他也是十分不解,这位被打入冷宫的太子妃完全就是一个谜,主子都猜不透,更不用说他了。
水清浅直接坐到床沿,没有避讳的拉起他的手开始把脉,不消片刻,绝美容颜闪过一抹感兴趣的光芒,果然如她所料。
她没有多言,直接解下腰间的那条宽边用银线绣着青莲花纹的束腰带。
耐和满眼惊骇地看着她的动作,却见束腰的反面居然密密麻麻插满了一排的银针。
“我要给他针灸,你可以在一旁看着,但不准打扰我。”她的语气极冷,但耐和是顾不上这些的,这排小银针难道是要插在主子身上的?
他心里是忐忑不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