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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好友简直欲哭无泪,叶慕爵也不再寻他开心,当即说道:
“要说躲人的地方,府里这么大,各处的园子里都可以躲人,还有嘛?”叶慕爵蹙眉想了想,继续道,“前院右边有座地牢,不过,你的那位小姐不太可能躲到地牢里去。”
地牢?苍龙眼前一亮,心中一喜。别的那些什么小姐是绝不可能跑到地牢里去的,不过,若是他的清儿就不一定了。这么想着,他几乎认定了让他找遍整座府邸而不得的女子就躲在那间地牢里,连招呼都没打就闪身离开了。
但这一点他是大错特错,水清浅才更不可能跑到地牢里去,像她那种对生活品质有着超高标准,完全可称之为龟毛的人,怎么可能放任自己处在肮脏杂乱的地方?
听到苍龙离开的声音,躺在床上的女人又一次眨了眨眼睛,对她的生活习惯一点都不了解还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长长呼出一口气,水清浅翻了个身,整条被单就这么完全掉了下来。
叶慕爵跨入内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床上的女人对着外边侧卧着,香肩半露,玉腿斜伸的撩人姿态。喉结不自觉地耸动了一下。
看到他进来,水清浅很自觉地往床里边挪了挪,空出一大片地方,足以承载他的躯体。
这回叶慕爵完全傻眼了,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你……”薄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停滞许久,他才接着说道,“有地铺。”
“我看到了。”她不以为意地回答。
“那你还……”邀我同床共枕?他的话还未说完,水清浅就打断了他。
“我不喜欢睡在地上。”
“不是要你睡……”在地上,是我打地铺。他的话还是没有说完,水清浅又打断了他。
“你是主人,我借用你的房间已经是过意不去了,再叫你睡地上,我会良心不安。”她神色不变地答道。
“所以……”叶慕爵发现自己的反应真的变迟钝了,难道是装了这么多年的庸才,装出毛病来了?
“所以,你上床吧!”她优雅地打了个哈欠,仰面躺下,顺便拉过一旁的被单盖住娇躯。
卷一:冷宫情趣 15 一夜无眠
弹指熄了烛火,仰面躺在床上的叶慕爵微微有些懊恼,他,怎么就这么答应了呢?当时是想着她一介女流都不介意,而他一个大男人却畏畏缩缩,岂不成了笑话?可现在,鼻翼间萦绕的全是她身上淡雅清幽的莲花香味,这一夜,他又怎能安寝?
而他的“枕边人”显然没有这些顾虑,烛火一灭就开始睡她的美容觉,不多时便能听到规律的呼吸声从她那边传过来。
叶慕爵完全无语,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在同一张床上休息,这一位怎么就能睡得这么放心呢?她到底是对他太放心还是对自己的魅力不够自信?(某幻:我说太子殿下啊,你们两个算是孤男寡女吗?难不成你知道她是冒牌的水兮若了?)
事实上,水清浅会这么大胆地邀他同床共枕的原因,不是她所说的什么借用房间已经是过意不去,再叫他睡地上,会良心不安。想想也知道,她会放着那些病人甩手不管,得了个冷血神医的称号,又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良心不安”?
真正的原因是之前那差一点就发生的亲吻。我们的清后在经过几番思量后,给那一刹那的心跳加速做出了两个解释:一,到了傲月国后水土不服,导致心律上出了问题;二,这是她对叶慕爵心动的表现。
所以,她想借此机会找出自己心跳加速的真正原因,若是亲吻(尚未吻到)都可以产生这种感觉,那同床共枕应该更有感觉才是。
不过,她发现自叶慕爵上床后,她的心里还是一片平静,没有起任何的波动,连丝涟漪都没有荡开。所以,那个对叶慕爵心动的猜测被她判为是完全不成立的,并决定了明天回冷院后好好配一副凝神静气的药草,让小狸煎了给她服用。(某幻:清浅啊,你们两个这同床共枕同一般意义上的差得太远了,别说是盖棉被纯聊天,你们盖得还不是同一条被子,这张床又那么大,简直可以看成是各睡一张单人床,加上你又天生冷情,会有感觉才是怪了!)
心里的问题解决了,没有了思想负担,她可以睡个好觉的内在因素已经达成。
另外,关于叶慕爵那番她是对他太放心还是对自己的魅力不够自信的猜测,说她对自己的魅力不够自信是完全错误的。虽然她不像凤凰那样对自己自信过度达到自恋的地步,但向来也是非常有自信的。
她认为自己的外貌无可挑剔,医术天下无双,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虽不是完全精通但也都有涉猎。这话听上去似乎已经是极为自负了,但在我们清后的想法里,这叫做有自知之明,因为这些都是实话。
若说她是对叶慕爵太放心,这句话算是半对。对叶慕爵,她确实很放心,但那个“太放心”却是建立在她自身的防御手段上的。她的头发丝里还藏了好几根银针,若是某人真的在半夜化身狼人想将她拆吃入腹,以她浅眠的警觉性加上无出其右的使暗器手法,绝对能在瞬间将狼人变成化石。
既然一切都在她的计划里运行着,连外在因素也得到了保证,那她自然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至于她的“枕边人”是如何的想法,如何的辗转反侧,那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月光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房里,调皮地将它所看到的一切镀上一层淡淡光晕,包括床上的一对男女。
直到丑时,叶慕爵还是清醒着,被那股香味困扰的他实在没有那份心思入睡。微微偏过头看着那个早已入睡的女人,月光下的她少了平日里的冷淡,柔美得像误入凡间的仙子。看着她没有防备的睡颜,叶慕爵的唇边染上一缕柔和,但一看到她褪到腰际的被单,那抹柔和突地僵了一下,接着很自然地伸手想将她的被单拉上去。
然而,手指才触及被单的一角,整个肩膀就在瞬间一麻。
他抬眸,对上的是一双睡意与不解交织的美丽眼睛。再看看自己的肩膀,一根银针正插在上面,在月色的掩映下闪过一缕冰冷的银芒。
“你要做什么?”水清浅困惑地发问。
“替你把被单拉上去。”他边说边用眼神示意她将银针取下,他的手已经完全不能动了。
听了他的解释,水清浅也没考虑可信程度,就将银针拔了下来,再次插回发间,自己将被单拉回,重新闭上眼。
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叶慕爵的心里生出更多的疑惑。
她为什么会这么容易惊醒?只有长年在腥风血雨中生存的人才会有如此高的警觉度;她为什么会随身带着银针,就连头发丝里都不忘藏着?是因为她的生命遭受过威胁吗?她一个千金大小姐究竟)经)历(网)过怎样的事情?
这么想了许久,却听不到耳边传来她规律的呼吸声,叶慕爵忍不住开口问道:
“怎么不睡了?”
“睡不着,”她半夜里一旦醒来就很难再睡着,反正睡不着了,她干脆和他聊起天来,“你刚才怎么会醒着?”
“想到一些事,就没什么睡意了。”他可以说是因为她身上的味道让他浮想联翩,难以入睡吗?
“关于瑾王爷的事吗?”她随口问道。
“他的确让我很头痛。”他也顺着她的问话答下去。
“你头痛的该是他的母妃才对,就他这个人,有勇无谋,难成大器。”
“你看出来了?”叶慕爵有些惊讶,为她敏锐的判断力。
“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水清浅毫不谦虚地答道,诚实向来是她的美德。
算起来,她对那个瑾王爷也可以说是知之颇深,他的有勇无谋从他砸场子的一系列行为中就能看出来,今晚的送“钟”行动只是让她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而已。
想到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砸场子行为,她还有笔账没和他好好算一算呢!不知怎的,她突然想将叶慕爵拉进自己的算账行动里来。
她这么想,便也这么问了出来。
“瑾王爷在月城应该置了不少产业吧?”
“说到产业,他平日里只喜欢舞刀弄枪,不喜经商,但玉国舅在月城的产业倒是不少,”叶慕爵如此答道,忽又奇怪,“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们,去砸场子。”她挑了挑眉,吐出一句令他惊愕得要掉下巴的话,然而她的神态,看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