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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似是而非地应了一声,半晌,她忽然低头轻咬他的耳垂,挑逗一个男人的感觉是怎样的?也许,值得尝试。
如此一想,她主动伸出手,口中吐出一句话。
“我想要你。”
叶慕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冷不丁地剧咳起来。随后,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慢慢伸出手,靠进她的怀里。
一时间,心跳声乱作一团。
她俯身吻住他的薄唇,他自然热情的回应,两人的唇舌顿时火热的交缠在一起,在对方的唇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这个吻持续许久,欲罢不能。
燥热感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他的身子愈来愈火烫,熨得她全身发热,明明是她占据主导地位,可为什么她也全身发软,理智昏沉?甚至脸色晕红,连颈根也浮上淡淡的粉色。
那一番动作,天雷勾动地火,太子殿下反客为主,旋身将她压至身下,同时下移到她的颈间,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留下好几个亲吻。
他的两臂撑在她两旁,上身靠著她,口中吹出灼热的呼息。
“清浅,我想再吻你。”
“好……”她柔顺的闭上眼,有来有往,才算公平。
叶慕爵的心猛地一紧,他原本想说,若她拒绝,他就压抑自己的欲念,毕竟他们尚未成亲,但她的回答,显然让他无法克制自己了。
他用力的,深深的吻住她的唇,攫取她口中的甜蜜气息,当她微微敞开双唇时,他把烈火一般的舌尖探入其中,炽热而狂霸的吻,朝她的身心席卷而去。
水清浅搂住他的颈子,毫无保留的学他的动作回应著他,两人的双唇紧紧黏在一起,那一刻,连空气也变得暧昧火热。
琪拉雅恼火地呜咽了几声,可惜,战况激烈的两人谁都没有理睬它,百般无奈之下,它只得跳下软塌,可怜兮兮地朝着屏风外走去。
非礼勿视的道理它还是懂的,算了,就让这个男人赢一局吧!不过,它是绝对不会把主人让给他的!
帐外月色暧昧,帐内春意融融,一切,恍如在梦中。
*
“站住……”
“来者何人?居然擅闯我傲月军营……啊……”
“站住,给我站住……”
不过清早,军营里忽然就闹腾开了!
“殿下,殿下,有人擅闯军营,属下们拦不住了!”血衣的叫声自外头响起,“辛苦”了前半夜,好梦正酣的两人谁都不予理会。
“殿下,殿下——”血衣喊得越发起劲,水清浅不耐地捂住耳朵,往男人怀里缩去。叶慕爵哼了一声,把心爱的女人搂紧,停顿半晌,不得已正要起身,外头忽然传来血衣的痛叫,接着一道似曾相识的嗓音飘到耳中。
“本王不过来这军营转转,想要见见故友,居然折腾出这么大的欢迎阵仗,真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如此欠扁的声音,水清浅一听,睡意顿时全消,正忙着披衣起身,来者却已经蹿到屏风后面来了!
“滚出去!”叶慕爵大吼一声,掀起被单将水清浅裹得严严实实。语气愤恨不已,该死的男人,居然将她的清浅看光了!
“你让我滚?”极其轻柔的语气叫人不寒而栗,一身蓝衣,贵公子般的独孤晓月冷眼瞥向他,死男人,把她们家清浅拐上床不说,居然还敢叫她滚?她家的那座冰山都不敢说这个字,她发誓,一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定!
“晓晓,你怎么会过来?”被裹得像粽子的女人打了个哈欠,而后慢慢问道。
“咳咳……”轻咳几声,独孤晓月一脸正色,报复归报复,正事不能忘,“本王是代表凤王陛下特邀傲月国太子叶慕爵前去议事厅一叙!”
“凤王邀请?”两人异口同声呼出四个字,心思各不相同,水清浅想的是那懒女人又想做什么?
叶慕爵却是很凝重地思考背后利益问题。忽然认真看向独孤晓月,不由得惊叫道:
“你是那个假冒的神医?”
“假冒?本王从不做鸡鸣狗盗之事,太子殿下可不要信口开河,污蔑本王!”一拢长袖,独孤晓月慷慨陈词。
“本宫从来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就是那日在司徒府假冒清浅的人!”既然是个女人,他就不那么计较清浅被她看光的事了!如此一想,锅底灰般的脸色渐渐缓了下来。
“放肆,本王敬你是一国太子,不予计较,没想到你不知悔改,如此污蔑本王,真当我镜国是软脚虾么?”她独孤晓月最不缺的就是职业精神,既然拌上了,当然得演好,现下,她可是镜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晓王爷!
“你自称本王?呵……”对她的矢口否认,叶慕爵付之一笑,忽然感兴趣地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是个什么王来着?”
“太子殿下傻了不成,镜国还有几个王爷?”
“你不会说,你是那个足智多谋的晓王爷吧?”拌了神医不够,居然还扮起王爷来了,这个女人,实在无聊得紧!
“不才正是!”不紧不慢地拿出专属令牌,独孤晓月一脸得意地看着男子阴沉下来的脸色,和她斗?门都没有!
“嗷——”
缩在角落的琪拉雅适时吼了一声,似乎在为自己找到了同盟沾沾自喜。
“浅浅,你就那么简单地让他把你给吃了?”把叶慕爵骗去同凤凰周旋后,主帐里的两个女人顿时聊开了。
“简单,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是连孩子都怀上了?”慢慢吃着早点,水清浅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她。
“我们那是两情相悦,不一样的!”拣了块糕点,独孤晓月吐出一句话,含糊不清的言论,也不怕别人听不懂。
两情相悦?切,那死冰块,到现在都没有追过来,只是放了话要来镜国,半点动静都没有!所以,她决定跑给他追,当她独孤晓月那么好相与啊!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两情相悦?”难道夜观星象,这个都能看出来?
“你爱他吗?”独孤晓月一语中的,她哪里知道他们是不是两情相悦,是那个死男人惹到她了,所以,她决定诱拐浅浅弃他而去!
“爱?”她真的爱他吗?爱情,又到底是什么?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哦……
机会来了!看到水清浅犹豫,独孤晓月乐不可支,死男人,这可是你惹我的!
“浅浅,你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他,就这么仓促地和他在一起,这样可不好哦!”她语重心长,“所以,我觉得,你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为好!等把一切理清了,是在一起,还是分开,就都没有负担了……浅浅,这可是我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你的忠告哦!”
“你觉得,我们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水清浅微微一笑,问得蹊跷。晓晓使得什么鬼主意,她能猜到一半,只不过,这离不离开,还是看她自己的意愿的!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来看,确实如此。”独孤晓月答得自然。
“这样啊……或许,我们是该分开一段时间……”也许,她是该离开,好好考虑一下这个关于爱情的问题……
“嗷——”角落里的琪拉雅再一次发出一声低吼,主人要离开那个臭男人了,哈哈,它举双手双脚赞成!
*
镜国皇宫,议政厅。
“联姻?不可能!”陡然一声大喝,震得议政厅都要抖三抖。
“难道你想开战?”冷眼一瞄,凤兮凰似乎诧异至极,手中的茶杯放下,单指拨弄起面具。紫焰甩着紫色绒球的大尾巴,从凤兮凰的腿上轻轻跃下,琉璃般的眼睛里尽是鄙夷,这长得是不错,可叫那么大声,修养绝对有问题,还是主人的男人比较有味道!嗯……
叶慕爵眼光蓦地下移恰巧对上频频回首,对着他摇头的大狐狸,他,他没看错吧?刚刚窝凤王腿上的明明是小小一只,怎么一转眼变大了?还有,它那眼神是什么意思?鄙夷?
这死狐狸,和那只色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哼!”自鼻腔中哼了一声,叶慕爵有些窝火。
“殿下如此表示,是决定开战了?”居然敢在她面前摆臭脸,他不想娶她们家浅浅了,是不是?
“开战?至于这么严重吗?”倏地睁大双眼,叶慕爵回过神来,却是不解其意。
“不至于?”面具下的眼睛倏然浮过一丝睿智的光芒,凤兮凰优雅地起身,整了整袖摆,准备好的长篇大论脱口而出,语速不急不缓,“你傲月国内战居然打到我镜国的边境,这是何意?”停顿片刻,看着叶慕爵急欲解释的神态,凤兮凰算准时机掐断他的话,再出口,已是老神在在。
“本王并非不明事理,也知晓那不过是敌方在逃匿时选择了这一条路线而已,可是!!!不是每个人都如本王一般通达事理的!你也知晓,近日内,镜国也不太平,那一批老顽固欲卷土重来,寒王的军队又屯居边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