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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函看她那副可怜样儿,也不多说什么,只笑着点点头。看木真真无精打采地离开后,若有所思,不禁有些好奇,不晓得老板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回到总裁办公室,秦书函见童天盛正专心地看着各个子公司呈上来的财务报表和公司业绩情况表,不是皱着眉头批注些什么,就是在计算着什么。他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把从行政部取来的资料放到办公桌上。
看了一会儿资料,发现秦书函还没有走,童天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问:“书函,你还有什么事情?”
秦书函玩味地笑了一下:“老板,刚刚我下去的时候。看到一出好戏,你想知道吗?”
童天盛看着这个从大学时期就一直和自己是知交好友的秦书函,要说他在这个集团里能够完全相信和依靠的,也就只有秦书函一个人了。在他面前,自己才能稍微放松一点,便淡淡地问道:“什么戏?”
“你还记得广告策划部的木真真吗?就是你第一次巡视集团的时候,打瞌睡的那个女人。她今天被他们部门的三个女人围攻起来臭骂了一顿,好像是因为一个同事让她昨天帮忙加班做海报设计,木真真当时答是答应了。结果今天早上一来,她又交不出海报来,总之那个文件在电脑上消失了。”说完,就探寻地想从童天盛的表情上看出什么来。
可是童天盛听完他的话之后,只是面无表情:“然后呢?”
秦书函只觉得无趣:“哪还有什么然后,我替她解了个围,大家就散了。”见童天盛也不说话,只得默默地离开了办公室。哎,自己之前怎么会误会这块冰疙瘩对木真真有意思呢,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
坐在椅子上的童天盛沉着脸,昨天自己可是亲眼看到木真真在办公室里熬夜加班的,想来就是为了替她那个同事赶海报设计吧。那今天早上,怎么可能交不出来呢?
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想到木真真被围攻冤枉的场景,他都能想出她脸上那副茫然又可怜巴巴的表情,不知道怎么的,童天盛心里有些不舒服。
拿起桌上电话,童天盛拨了保卫科的号码:“昨天晚上九点到十点,广告策划部的监控记录,马上调出来发到我电脑上。”
很快,一份昨天的监控记录就传到了童天盛的电脑上,他点开视频,一直快进着。很快,他按下暂停键,电脑画面上停留着的是一个穿着绿色连衣裙的女人背影。
童天盛将视频恢复正常播放,画面上出现的情景,应该是木真真刚刚离开后,这个女人就进了办公室,还鬼鬼祟祟地在木真真的电脑面前鼓捣着什么,好一会儿才离开。
童天盛关了视频,双手交叉支起下巴,很明显,木真真电脑上的文件消失,和这个女人肯定脱不了干系。不过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呢,木真真看起来就是个天真单纯、神经大条的傻女人,她又会在集团得罪谁,遭来这样的报复?
作者有话要说:
、老板垂怜
童天盛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烦躁。最近本来就因为房地产收购案一事压力很大,现在木真真的事情也让他很不舒服。童天盛低头看了看手表,现在正好是午休的时间,应该不会有人来找他。于是他松了松领带,信手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上盛天大楼的天台顶。
刚刚推开天台的门,童天盛就看见天台的栏杆上,趴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身子还不停地在抽动着,似乎是在哭?
他轻轻走过去,果然是木真真。看她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童天盛心里微微的有些刺痛,这是怎么回事?她哭和他童天盛什么关系,自己怎么可能为她心痛,肯定是错觉。
木真真哭得特别伤心,就算她再粗神经,被人这么莫名其妙地冤枉就算了,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了一阵暴风狂雨的辱骂。如果不是秦书函突然出现,替她解了围,那个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地解释,也没人会相信她。
现在集团里面,肯定又开始传她的各种流言了吧,一定会把她的形象描述得不堪入目、人神共愤的。还有月底的转正考核,她肯定没什么希望了,自己这几个月的辛苦全都白费了。
越想越伤心,木真真恨不得把这一辈子的眼泪全都透支到今天来,哭个够。哭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还能发泄发泄,心里也能好受一点。
突然,一张好看的手帕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咦,这个帕子自己前几天还在俞欣的杂志上见到过,巴宝莉今秋的最新款啊,而且还是限量版的。再顺着手帕往上一看,妈呀,大老板!木真真的眼泪硬生生地就被吓停了,后退了半步,自己这么丑的样子被大老板看到了,天呐,今天自己是要多倒霉啊!
童天盛冷冷地说:“拿着,擦一下。”
木真真听言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老板,我用手擦一擦就好了。”
童天盛没有收回手,继续说:“你不是叫我老板吗,我的话你都不听?”
木真真听言立刻两手恭恭敬敬地接过手帕,却是怎么也不好意思下手,这么昂贵这么好看的手帕,应该能顶自己好几个月的伙食费了吧,用来擦鼻涕、眼泪,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这完全就是糟蹋这条手帕了嘛。
童天盛看木真真只是傻傻地盯着手里捧着的手帕看,有些不耐烦,抓过手帕在她的脸蛋上重重地抹了几下,又把手帕扔回她的手里,就转身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木真真都没反应过来,老板刚才是在帮自己擦眼泪吗?虽然手法重了一点,技术马虎了一点,但像冰山一样的大老板,刚刚真的好像是在帮自己擦眼泪哦。天呐,难道老天又重新垂怜她了,今天过得要不要这么刺激?
哎,不对,老板的手帕还在自己这里呢,木真真刚刚想追上去还手帕,又停下来看了看手里皱巴巴的帕子,哪里还有半点巴宝莉的风姿。算了,还是回家洗干净熨好,再还给老板好了。
被老板这么一安慰,算是安慰吗,应该算安慰吧。木真真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哭了半天,肚子都饿扁了,还是下去吃点好吃的补一补。
等木真真到食堂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几乎没什么人,于是她干脆不顾形象地放开肚皮大吃了一顿。回办公室的一路上,还不停地打着嗝,真是吃得太饱了。今天自己哪里都在遭罪,幸好胃没有遭罪,能吃是福,能吃是福,木真真念着这句话回到了办公室。
屁股刚刚挨到椅子,陈霏霏就过来,吓得木真真又是慌忙站起身来,以为她又要继续早上吵架的节奏来和自己争论。
陈霏霏却是没有如预期的发作,反而很不好意思地说:“真真,早上是我错怪你了。刚刚经理告诉我,昨天晚上办公室的监控发现有人潜进来,把你电脑上做好的文件给删了。”
刚才是不是吃得太多,能量全部都用来消耗食物了,自己怎么有点听不懂她的话呢?
陈霏霏亲热地拉着木真真的手:“真真,你不会怪我吧?早上是我脾气太急了,没了解清楚事实,就来找你理论了,委屈你了。”
木真真被她拉着手,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忙摆摆手:“不委屈不委屈,你也是不知情一时气急,没关系的。不过,经理是怎么知道的啊?”经理应该没有权限调查监控记录才对吧。
“不知道,听经理说,好像是从总裁办公室传来的消息。”陈霏霏也不太清楚。
坐在一旁的季一萱听了陈霏霏的话,忍不住抬起头看了看她们两人,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
木真真有些奇怪,总裁办公室?难道是大老板看自己今天哭得伤心,就专门调查了这件事。想到这里木真真忙摇摇头,不对不对,大老板天天日理万机的,怎么可能关注到自己一个小小员工的事情上来,应该是秦书函帮了自己的忙吧。
秦书函在集团的口碑向来很好,对底下的员工又温柔又和气,而且很爱笑,是集团很多女同事心目中完美的白马王子。说不定这一次,就是秦书函看自己太可怜,才帮了自己一把的吧。反正怎么说,帮自己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大老板那样万年扑克脸的人。
算了,反正现在误会也解除了,自己转正的事情又有希望了,该继续努力工作了!想完后,木真真立刻投入到了工作,完全没有注意季一萱在一旁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
分隔线
回到家,来不及舒展一下疲劳的身体,先是帮突突麻利地换好了尿布,温了奶粉,喂他喝下,又耐心地把他哄睡着。好吧,这些事木真真都做得流畅得不能再流畅了,简直可以去外面当一个金牌月嫂了。
突突的事情做完后,木真真跑到阳台上拿出一个小盆,准备洗童天盛的手帕。用肥皂洗这个帕子,会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