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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怎么了?”童天盛回头看着她。
张妈认真想了想才说:“昨天真真说是和朋友出去逛街,出去的时候都还开开心心的。不知怎么的,一回来我就觉得她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她又仔细回想了一番,“昨天我还切了个果盘放在茶几上,真真也是一口没动。要是在往常不论我端什么吃的来,她都是吃得特别高兴的。”
童天盛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张妈拧紧了眉,努力地回想着,“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真真好像就去健身室了,之后我就不大清楚了。总之,她晚饭也没有吃,很早就上床睡觉了。我还以为她是太累了,也就没有上来打扰她。”
见童天盛沉默,张妈接着道:“老板,那我先去大门守着,等金医生一来我就带他直接上楼来。”
童天盛点头:“也好。”说完又转头看向床上的木真真,她会因为什么事情而难过,又不肯对自己说出来的?当把所有可能的假设都推倒之后,他突然想起昨天和季一萱的会面。如果木真真是因为不巧遇见了他们,然后误会难过导致发烧,这可有点得不偿失了。不过,这也能算是木真真在意他的表现吧,童天盛想。
自从那次在浴室的情难自禁后,他们看着好像是亲近了不少,木真真也总是在家里乖乖地等他下班,也因为手臂石膏的缘故随时照顾着他。只是木真真几乎没有明显表现出太多的感情来,似乎她和他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事情发生了她就接受,事情没有发生她也不会焦急。在很多时候,童天盛也曾思考过木真真究竟喜不喜欢他,是不是真心想留在他身边的。
虽然在她面前没有表现出来,但其实他是很怕的,怕木真真只是无所谓,也怕她是因为自己是总裁的缘故,才勉强着委身自己。
但至少从今天的事情倒或许能看出,木真真还是有些在乎他的,如果真的是因为自己和季一萱的事情让她撞见了,那么假设是成立的。想到这,童天盛不禁微微一笑,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恰在这时,张妈带着一个衣衫有些凌乱的年轻人上来,看模样最多也就三十岁,带了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模样,偏生黑发胡乱翘起,增添了几分痞痞的味道。
童天盛迎上去,客气了一句:“金浩,麻烦你跑这趟了。”
金浩只是摆摆手,无所谓地说“没事。”说完,他迅速地打开带来的医疗箱,拿出设备,走到床边开始替木真真检查起来。
过了一会,金浩才站起身来,转过头向着童天盛:“木小姐只是感冒发烧,没有大碍。等下吃了退烧药,这烧明早应该就能退下去。烧退了之后,让她在家里好好修养段时间,就能康复了。”
张妈上前递上一杯茶水:“金医生,辛苦您了,您喝茶吧。”
金浩接过杯子笑笑,“辛苦不至于,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天盛急成这样,吓得我以为你家出了什么大事,慌慌张张地就赶过来了。”
童天盛也向他一颔首:“确实麻烦你了,这么晚还让你跑过来。”
金浩歪歪一笑:“怎么,不打算给我介绍介绍这位木小姐是何许人也。”
听了他的话,童天盛略微想了想才说:“算作是我的未婚妻吧,改天等她身体好了,再正式介绍你们认识。”
站在一旁的张妈听到这话不免一愣,童天盛在外人面前公然说出“未婚妻”的称呼,似乎是已经完全认定了木真真。不由得抬眼向他看去,见他目光坚定清澈,知道他心里已经定下了主意。想来等夫人和小姐回来了,得知这个消息,肯定会肯开心的。
“天盛,没想到你不近女色多年,现在倒突然丢出一个重磅炸弹,果然是你的风格。”金浩与秦书涵、童天盛也是认识很久了,不仅是他的私人医生,也是生活中的朋友,说话也就随意了些。
“你和书涵倒是女人不断,什么时候打算修一个正果出来看看?”童天盛揶揄回去。
金浩促狭一笑,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将它弄得更乱,打着哈哈:“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好了,现在你的女人没事了,那我也就回去补觉去了。”
“行,我就不送你了。”
“你就陪着你的小媳妇吧。”说着,金浩由张妈陪着出了童家。
童天盛把躺在床上的木真真扶起来,摇醒她,看着她昏昏噩噩地打起了点精神吃了药,又重新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半夜,木真真突然开始嘟嘟囔囔地念叨些什么,把在床边打盹的童天盛惊醒了,他忙伏下身去,仔细分辨她说的话。
“冷,冷,我冷。”
童天盛一触她的脸,果然冰凉,忙替她加了床被子。
“我不要被子。”木真真依旧紧紧闭着眼,还一脚踢开被子,不知是在梦靥还是怎么。
童天盛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又将被子替她盖上。
木真真又是一脚踢开,“我不要被子,你为什么不抱我?电视上都是那么演的。”
听了她的话,童天盛只得躺在她身边,侧过来抱着她,“好了吗?”
“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呢?电视剧明明演的,在雪地里,男主角都是光着身子抱着女主角取暖的。”
这是什么电视剧?童天盛有些无语,哪个无良编剧写出来的这种狗血剧情,让他知道了,一定揪出来好好质问一番,这都是把单纯无知的小姑娘带向什么歪路上去了。
感到身边的人没有动静,木真真一把推开童天盛,继续喃喃:“你不爱我,不爱我,我不要你了。”
没办法,童天盛只得脱下厚厚的睡衣,露出□□的上身。刚才因为金浩说最好能让房间保持新鲜空气,对木真真有好处,所以现在的卧房窗户是开着的。纵使房间里开着暖气,但二月的寒流从窗户外吹进来,吹在身上依然寒冷刺骨,就是童天盛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迅速跳到床上,环过手臂搂住木真真。
被抱住的木真真果然就安静了下来,贴着童天盛的胸膛,不多时,呼吸再次变的平稳而绵长。童天盛又是抱了她好一会儿,见她的的确确不会再醒过来了,才轻轻收回手臂,穿上睡袍,坐在床边静默地注视着她。
童天盛在床边守了一晚,几乎没合眼。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微亮,他替木真真量了体温后,见体温表的指数果然如金浩所说退了不少。心头的石头也随之落了地,还好,他发现得及时,木真真没有病得更厉害。
只是可惜今天他必须得去公司,每年年末的董事大会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缺席的,更何况还有王国正这只老狐狸,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呢。
并且年关将至,公司在春假前惯例有次隆重的年会,到时他打算在年会上公布他和木真真的关系,算是给木真真,给周围的人,也给他自己一个交代。
去浴室冲了澡,醒醒神,又下了楼向张妈好好地嘱咐了一番,如果木真真醒来一定要告知他。交代了好一番,这才和一早就来家里等他的秦书涵一同前往公司。
、董事会
车上,坐在副驾位上的秦书涵扭头过来,看向后座的童天盛:“天盛,我可是听金浩说了,木真真现在已经升级成你的未婚妻了。”
童天盛只是笑了笑,不以为然:“早就该如此了,不是吗。”
听他回答得大方磊落,秦书涵点点头:“当初你说你一定会最晚结婚,现在看来你会是我们这三个人里面,最早结婚的。”
童天盛只是但笑不语,他想,也不知道木真真会不会答应他的求婚。
车子很快到了集团大楼,下了车后,童天盛和秦书涵一同先去了总裁办公室,为即将开始的董事会做着最后的准备。
总裁办公室里,童天盛站在明亮干净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书涵,等下的董事会,你说我会赢吗?”
站在他身后的秦书涵看着他的背影,修长而挺直,只是笑了笑:“我认识的童天盛,从来没有失败过。”
童天盛转过头,眼睛发亮:“是的,童天盛根本不会写‘失败’两个字。”
秦书涵笑着看向他,他们这段时间精心准备了这样久,为的就是在今天一举推倒王国正,让他不能再继续祸乱盛天集团。毕竟盛天集团可是凝结了童家两代人的心血,怎么能让王国正搞垮它呢。
很快,会议时间到了,童天盛对着玻璃的反光,单手理了理衬衣的领子和领带,反复告诫自己一定要沉着,沉着,再沉着,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这才大踏步地向董事会议厅走去。
童天盛坐在会议桌上的最前端,目光稳稳地一一扫过在座的董事,而王国正就坐在他的右侧,脸色沉沉。
盛天集团选举董事长,是按照股份的多少来进行的,只要获取百分之五十以上股份的支持,就可以坐在总裁办公室里了。而罢免总裁或者副总裁,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