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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瑟,别以为本宫与你闹着玩,若是你坚持赖在这,这便是你的结果。”与冰冷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一道轰鸣,静妃纤细白皙的小手只轻轻一掌,那上好的梨木桌便四分五裂,与其掌心相交之处甚至直接粉碎。
他在告诉她……他的武功。
“李清瑟,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何为明哲保身,若是坚持,那便是以身犯险。”
他在告诉她……他不简单,他另有所图。
清瑟一动不动坐在太师椅上,身型未动,但头脑却翻江倒海,她相处一万种可能,相应也要相处一万种解决方案,她瞬间想起各种假设,好的、坏的。
小朱子的手脚更轻,偷眼望向主子,总觉得此时的公主十分陌生,她背部挺直地端坐在太师椅上,一双美眸半眯,那眸子中满是算计的目光,虽不算阴狠,但也绝对不善。同时,他又觉得公主本就该如此,平日里,只是她伪装的假象罢了。
无论公主是什么样,都是他主子!
小朱子在心中瞬间便有了打算,也不擦灰了,轻轻退了出去,深怕打扰了主子的思考。默默守在房门外的一角,随时等待主子的传唤。他有种预感,无论主子作何决定,一定有主子自己的理由。
整整考虑了一炷香的时间,这一炷香,李清瑟一动不动,若不是均匀的呼吸和微微眨动的美目,就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像,但一炷香时间一到,她猛地站起身来冲了出去。
“主子,您这是去哪?”小朱子忙问。
“我去去就回,你不许跟着。”李清瑟连头都没回,除了宫门便开始想静宁宫狂奔,她在打赌!结合这几天的所见所闻打一个天大的赌!若是赢了,有了她想要的;若是输了,便是……死!
静宁宫。
与此同时,静宁宫死一般寂静。
东倾月静静站在窗子一侧,若是平日,他定然是思考那凤珠所在,但今日他脑中却十分乱,理智告诉他,那般聪颖之人万万不能留在世上,他应该亲手解决了她以绝后患,但同时,他却找了百余种理由拒绝如此做。
他,莫名其妙地下不去手!
回眸望向那床,床上的被子已经整理,伊人已不在,但空气中还是弥留着馨香,他不知这馨香是弥漫在空气中,还是回荡在他脑子中。
忽然猛地一响,有人破门而入。
东倾月一惊,瞬时提起内力,他谴责自己,为何要松懈,因为刚刚的专注思考就连有人近身也忽略,若是敌人,那就糟了。
“静……呼呼……静妃。”一脚踹开门冲进来的自然是李清瑟,此时她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一张小脸儿满是严肃,美眸中是无人看过的认真。
东倾月面色顿时铁青,忍不住咆哮出声,“不是让你走了吗,为何还回来?难道你在逼我杀了你!?”他的心猛地颤抖,如同被刀割一般,却莫名其妙。
“喊什么喊,难道你想全皇宫人都知道你有鬼?”李清瑟狠狠白了他一眼,转身将房门关上,靠在房门上做着深呼吸,深呼吸一次,深呼吸两次,尽量快速调整好自己心跳,以适应接下来的谈判。
东倾月的脸从铁青到苍白,眉头微皱,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笑了,是苦笑,如同亲自在自己胸口挖一块肉所承受疼痛的苦笑。“五公主,你知道吗,你回来……是来送死。”
李清瑟终于喘匀了气,“我说静妃姐姐,你先冷静,我知道你身上有天大的秘密,你要杀我也等我把话说完好吗?反正我来这,就是羊入虎口,垫板上的肉,你武功高强,想怎么杀我都行,也不差这一会了不是?”
她的回话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怎么也没想到她能说这个,不由得有些怀疑,将刚刚那种心头疼痛压下去几分。“你说。”
“呼——”因为刚刚跑得太猛,李清瑟只觉得腿肚子抽筋,赶忙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子旁坐下,为自己杯茶,“静妃姐姐,冲动是魔鬼,来来,坐下来,咱有话慢慢说。”
东倾月皱眉,“说。”
“嗯,那我就说了,”收起了之前的嬉皮笑脸,李清瑟的神情逐渐严肃,一双美眸认真地盯着对面冰冷的身影,即便是一再受到威胁,她还是勇往直前,非说不可。“首先,你为什么来宫中,定然有所图,你定然是在找寻什么东西吧?”
东倾月双眸瞬间睁大,眼中除了大骇还有一丝不可思议,她怎么知道?
“不用那么疑惑地看着我,其实细想想就知道。你我第一次相见是在舒云宫前,大半夜的,你孤身一人乱溜达,难道在梦游?若是说那一次是巧合,那第二次呢?第二次我们相遇是在你静宁宫的门口,不是在宫内见,而是宫外,还是大半夜的你一人游荡,不是我多想,而是你这行为确实诡异。”
东倾月皱眉。
“当然,这只是其一。其二,原因!”清瑟慢慢伸出两根洁白的手指,“这宫中别说妃,就算是嫔,就算是个小小的美人都比你受宠,你身在妃位不受宠不说却安然自得,若是我的消息没错,你是地方官员送上来的贡品吧,既没听说过你受人控制,又没发现你有什么心理阴影,就这么惬意地生活在如冷宫一样的静宁宫,除了别有所图,还有什么可解释?
其三,宫人。静宁中传说不干净,太监宫女皆无故死亡,其他活着的都跑了,而你这正主呢?还是安然自得。可能你想说你技高人胆大吧,但我敢打赌,皇上不知道你的武功。”
李清瑟一边慢悠悠说着,一双眼一直没离开静妃的脸,他虽极力控制自己情绪,但却有一点他露馅了。他,太过冷静了!冷静得离谱。
若是被冤枉,此时早就反话驳斥。若是没被冤枉,想必也得辩解,但他的从之前的铁青到后来的苍白,又恢复到了原色,她敢肯定,他已经做了决定——杀了她灭口。
“静妃,你先别想杀我,我就是一女人,手无缚鸡之力,你一根小手指都能戳死我,既然我敢来,敢说这些,肯定有我的原因。这些事儿都简单的很,之所以你未被发现,是因为这整个后宫没人搭理你,大家都在争宠,但若是你有一天因为某事突然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想必这本就漏洞百出之事实,就一目了然。”
“你到底想说什么,别绕来绕去。”东倾月突然开口。
李清瑟点了点头,嫣然一笑。“我想说的是,也许我能帮你。”
又是一记惊雷,劈中了他。“你帮我?”
“是啊,我帮你,我敢说你在找什么东西,既然这一年都没找到,想必这东西很隐蔽,别看这皇宫不大,但也不小,既然人家是皇宫,想藏什么东西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想找到这东西有两个办法,其一,你重新受宠,在皇上那得到第一手消息。若你决定如此做,你还真需要我的帮助,今夜皇上留宿在霓裳宫你应该知吧,你觉得是谁的功劳?。”
是她的功劳,是那一曲天舞的功劳!
东倾月皱眉,这确实是好方法,成为了宠妃,搞不好在龙床上能得到消息,但他为男人,怎么去受宠?“其二呢?”他突然对五公主的意见有了兴趣。
李清瑟一耸肩,一看这静妃就是不想出卖色相的人。“其二,还是需要我的帮助。我是皇上的女儿,也与太子他们有渊源,有些东西,我可以慢慢去了解,我不知,还可以问太子,太子不知,还可以从梁贵妃嘴里套上一套,你觉得,是这样有根有据地去查好,还是你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再撞上几年的好?”
她的语气有一些调侃,听着便让人生气。
东倾月双拳攥紧,陷入沉思。
整整一年,他没追查出下落,能用的办法都用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但教主说这凤珠在皇宫那便是在皇宫。五公主说的对,自己这样查下去永远也是拖延时间,而多停留一天,便多一天危险。没错,他心动了,为了任务,此时哪还有比和公主合作更明智的选择?
“条件。”冰冷的声音透露出一丝妥协。
莞尔一笑,李清瑟知道有戏,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
“两个条件。”她又重新伸出了那白嫩嫩的两根手指。“一,继续让我在这住,不许赶我,不许半夜把我绑住,不许拒绝和我同一房间。”
怎么会是这个条件?万万出乎东倾月的意料,但转而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本熄灭的某种想法重新点燃,这室内凭空上升了几度,是尴尬!想到她娇嫩透着粉红的身子,他莫名其妙的口干舌燥,若是之前还好,但发生刚刚不该发生之事后,他不知应该怎么面对她。
但,为了任务,他别无选择。
深呼吸一口气,“好,就这么定了。还有什么条件。”
李清瑟突然来了精神,双眼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