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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修曾经与六皇子李清玄和崔茗寒作为同窗多年,六皇子是大鹏与那桑的混血,那桑国人身材高大,轮廓分明,两国血统交融,六皇子的容貌自然已是极品,何况六皇子身上还隐约带着那桑国男子的阴柔,很是吸引人眼球。
那崔茗寒自然不用说,被公认为京城第一美男子,全京城闺秀若是说不肖想崔茗寒,那便真真是患有眼疾。
但即便是对李清玄和崔茗寒的美貌有了免疫,如今见到这名貌美男子时还是被深深打击。
和他一比,自己的容貌简直不堪一提,赵灵修立刻进入深深的自卑中。
这名男子,想必就是传说中的暖吧!前几日听爷爷说过瑟儿身边有名倾国倾城的男子,那男子容貌比京城第一美男子崔茗寒还要美上万分,根本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如今见识,确实……名不虚传。
赵灵修站在大厅中央,头微微低下,但又不甘心,咬着牙,抬起头,看向李清瑟,想在她眼中找到那句话——他是独特的。
为什么“n堂会审”一般如此郑重其事地叫赵灵修到大厅,自然不是给新人下马威的。
清瑟发现赵灵修脸色不好,正要解释,就见薛燕一撩帘子,从大厅门口入内,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只小碗,碗中是热腾腾的汤药。
不知这是什么药,竟带着些许花香,花香与药香融合,很快便充满了大堂。
“刘公子,这便是按照您药方熬制的药。”薛燕道。
崔茗寒有些担心,头微微一偏向刘疏林,“没问题吧,你有把握吗?”
刘疏林点头,“我们都是懂药理的,当时这药方也给你们过目了,应该毒不死人。”
赵灵修一愣,毒!?但为了瑟儿,他怎么能让这群人瞧不起,别说毒不死人,就是毒死,他也得有骨气的毒死!
崔茗寒闲闲地白了他一眼,“若是直接毒死也一了百了,怕的是颜色没配好,若是他和谁颜色重了,怎么办?”
本来信心满满的刘疏林一下子愣住,尴尬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会吗?”声音也有些不确定。
别说崔茗寒,如影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赵灵修可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颜色什么重了,为了不被人小瞧,不被人看扁,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一伸手将托盘上的药碗端起来,咕咚咕咚,几下子喝了个干净。
刘疏林一下子站了起来,“赵灵修,你急什么啊!?”
崔茗寒也没心思看戏了,赶忙冲到赵灵修身边,“灵修,你可有什么感觉?”这药效是很快的,到底重没重,很快便能看出来。
所有人都提心吊胆起来,心中暗暗祈祷,千万别失败,就算是失败,也别和自己的颜色重复。因为这药第一次喝下去后,即便不喝第二次来巩固,也要等上整整三个月才能将这颜色彻底褪去。
而这三个月,不仅这赵灵修没有行房的份儿,就连那倒霉催的,估计房事也要受影响。
虽然瑟儿现在没什么心思行房,但若是改天心血来潮,可如何是好。
虽然用瑟儿的话来说,男人不能被下半身控制,但问题是,子嗣!瑟儿的第一个子嗣,必须要是他的!最好第二个也是,最好接下来的个个都是!
男人们人人都这么想着,很现实,很天真。
很快,赵灵修就觉得胸口发热,那种热,仿佛那块皮肤被灼伤了一般,虽然灼热得疼痛,但赵灵修还是暗暗咬牙,面上丝毫不露出来,只不过脸色却白了一白。
他决不允许在这些男人面前丢人丢份儿!
众人就这么眼巴巴地等了许久,还未看出他有什么变化。
李清睿一皱眉,“灵修,难道你没什么不适吗?例如说胸口炙热。”
刘疏林长长舒了口气,“还好没生效。”
“太子殿下,下官的胸口刚刚确实有炙热。”赵灵修赶忙恭敬地回答。论官场的关系,两人是上下级,论伦理,两人算是兄弟,是兄长和妹夫的关系,所以赵灵修对他更是尊敬。
如影一句话都懒得说,直接走到赵灵修面前,两只手抓住他两边的衣领,就在后者以为要挨揍的时候,只听一声裂锦之声,赵灵修厚重的冬衣一下子被扒开,更确切的说是撕开,白花花的胸膛就这么露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赵灵修这回真是怕了,难道这人为了打击他在瑟儿心中的地位,要当着众人侮辱他?
李清瑟也伸长了脖子,很无良的想——这回是什么颜色?
赵灵修拼死反抗,想将衣服拉好,但他一个毫无武功的书生,哪能敌得过如影,何况如影还会点穴。
修长的手指在赵灵修的肩胛骨上迅速点了两下,刚刚还死命挣扎的赵灵修瞬时如同雕像一般僵硬。
如影伸手将自己衣领拉开,“你们都看好,他和我的颜色不一样。”意思清楚得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崔茗寒也笑着,一双精致的狐狸眼弯得如同月牙,精致完美的手指探上自己衣领,很是优雅地将自己衣领拉开,雪白的胸膛前也是有一个颜色的胎记。“也与我不同,诸位都是见证。”
赵灵修真是纳了闷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如影和崔茗寒胸前都有胎记,而这胎记的颜色又不一样?
坐在最后的绝美男子也站起身来,从容走到人堆,将自己衣领拉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肌,一语不发。
赵灵修看了语言,更是惊讶,这个暖身上为什么也有胎记!?
刘疏林也笑着放下手中的扇子,伸手拉自己衣领,“万幸,和我的颜色也不相同。”
李清睿从容地从椅子上站起,举手投足已隐带帝王之气。让赵灵修惊掉下巴的事发生了,太子殿下怎么也将自己衣领拉开了,更惊讶的是,太子殿下的胸口怎么也有胎记!?
清瑟没吭声,小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一群美男同时拉衣领赏胸膛,原来也是如此赏心悦目,等以后事态平息了,策划办一个美胸大会?嗯嗯,这个,可以有!
“与我的也不同。”李清睿说道。
如影伸手将赵灵修的穴解开,赵灵修终于可以动了,“你们这胸膛的胎记,是怎么回事!?”
可怜的赵灵修,苦读圣贤书二十载,还第一次碰见这种奇怪之事。
“有什么可惊讶,你自己身上也有。”如影道,眼睛一瞥赵灵修的半敞的胸膛。
赵灵修赶忙低头,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自己胸膛上何时也长了一枚胎记!?他怎么不知道?
崔茗寒十分好心地向赵灵修解释了这药物的来源和作用,并十分荣幸的通知他,喝了这个药,有了带颜色的胎记,便能正式加入瑟儿的后宫。当然,他说的不是如此露骨,温婉含蓄,引经摘句。
赵灵修苍白的面色刚有了一丝红润,但又马上大惊失色,他惊恐地盯着正在优雅整理金色衣襟的李清睿,“不……不……不可能,太……太子殿下怎么也……这不可能!”他身子颤抖得厉害,双眼仿佛见到鬼似的看着李清睿。
清睿无奈地笑了一下。
“嗯,我和睿确实是那种关系,却是背地里的。”清瑟解释。
“这……这是*……这有违伦理!”正常人都无法接受*,何况赵灵修这个死读圣贤书,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人。
清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刚刚她确实是逗他的,“修别激动,我和睿不是亲兄妹,没有血缘关系,放心吧。这件事啊,说来话长,我不是他的妹妹,也不是皇上的女儿,这是皇家秘密,回头找时候,我将我的身世一点点告诉你。”
赵灵修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这几天被震惊得太过厉害,几乎颠覆了他从前二十年的世界。
众人也都笑笑,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夜晚来临……
清瑟发誓,今天真的不想发生些什么不该发生的,但刚和赵灵修完婚,第一天喝醉睡了一夜,第二天开始就冷落人家,也实在说不过去,无奈,暂时将什么乱事纷纷都抛过脑后,先当几天新婚美娇娘吧。
李清瑟端起茶,咕咚咕咚牛饮,费了好大劲终于把这皇室秘密的前因后果讲了清楚,讲得口干舌燥,而赵灵修则是听得目瞪口呆。
清瑟扑哧一笑,“让你被迫接受这些,苦了你了。”
灵修赶忙摇头,“不,也许最开始有些惊讶,但只要是瑟儿的事,我都会相信,也愿意参与其中。”
清瑟又一次噗了,哈哈大笑,手中的热茶也端不稳,洒了好多出来。“现在已经和你说了,那无花宫*不离十是来找我的事,我身边的人随时有危险,你不怕?”
赵灵修一把紧紧抓住她的手,盯着她的双眼,“怎么会怕?不仅不怕,我还要帮你,保护你!”赵灵修的双眼坚定,黑白分明的大眼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