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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挣扎着,用两只胳膊极力保护身体要害部位,虽然坚持不说话,但即便是挨揍,连声都不吭一下。
没了李清瑟的聚会很快便结束,刘疏林等人结伴到来,临睡觉前想先看看清瑟的身影,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
“瑟儿,发生什么事了?”众人看到李清瑟竟亲自上阵揍人,很是惊讶。如影上前将李清瑟拉来,问道。
清瑟也是一愣,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太不寻常,这暖容貌未恢复之时没对她表现出什么遐想,如今恢复了倾城容貌怎么还想非礼她了?还有,暖是她实验用具,正用得欢实,发生了这种事可如何是好?
如影将她揽在怀中,其他人则是围在她周围,好像她受了什么委屈似得,其实李清瑟能受什么委屈?她武功这么高,但再强的女人在爱她的男人眼中都是柔弱的。
李清玄和刘疏林看到地上捂着要害的竟然是暖,大为惊讶。
还是李清玄反应的快。“瑟儿,是不是这畜生想欺负你?这货早就不该留,你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
暖恶狠狠地瞪了李清玄一眼,他欺负李清瑟?搞没搞错,他一个没武功的人欺负武功第一的李清瑟?那现在他被李清瑟狂揍又如何解释?
李清瑟一时间也没回答,大眼睛左转右转,思考衡量着。这些人早就想把暖赶出去了,如果这件事她说出来,他们轻则将他赶出去,重则直接要了他命。
暖是她的试验品,若是这么就没了,她可怎么办?她的实验才刚刚进行了一半!就这么没了,短时间内找不到经脉尽断的试验品!
不行,她不能让暖消失。
同时衡量的除了李清瑟还有暖本人。他一双美眸查看李清瑟的一举一动,心中惶惶不安,很是紧张。他现在还不能离开公主府,还是那个原因——先不说他身体未恢复,还没武功,就说着一张脸就能带来无数风险。
李清瑟的视线和暖的目光不期而遇,两人都是一惊。
“瑟儿,说啊,怎么回事?”凌尼也是有些着急,因为瑟儿平日里很少这么亲自动手揍人,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暖皱起眉,目光急切,往日里如同秋水一般的双眼满是千言万语,直勾勾地看向李清瑟,而后者则是接受到信息,心中了然。
——“小样儿,你也有怕得时候?”这是李清瑟的心里话,碍于其他人在,没说出来。
——“别揭穿我。”暖用眼神哀求,心中却憋屈的紧。男人最怕的不是死,而是被人冤枉,比冤枉更可怕的是委曲求全,而如今,他是彻底的委曲求全,一腔血泪活生生吞入腹中。
——“你办了那种猥琐事还指望着被人包容?”李清瑟这辈子最恨的便是偷偷摸摸被猥亵,此事的根源还是来自当初刚刚穿越到大鹏国在皇宫中的遭遇,那时候的李清瑟处在弱势,被猥亵还得忍气吞声,虽然如今他们三人对她一往情深,但心里阴影却已酿成。
——“我……”暖有苦难言。怎么说?说不是想摸她的胸而是想趁机杀了她?那样更严重。
——“男子汉你敢做不敢当?”李清瑟狠狠瞪了他一眼。
——“……恩,我认了!”暖一咬牙,暗暗咬破舌尖,口中满是血腥,但却浑然不知,只有满肚子的怨恨。
两人都是聪明人,眼神交流在瞬时发生,周围众人刚刚察觉出两人不对劲,交流已经结束。
暖提心吊胆,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武功,一切他都可以忍!想到这,之前的愤怒少了一些,眼中哀求多了一些。
就在刘疏林准备下定论之时,李清瑟突然开口。“你们误会了。”
暖掉起得心一下子落了下来,暗暗松了口气,垂下眼,再没勇气去看李清瑟,也没勇气去发出那种卑微的视线,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如此卑微。
“怎么回事?”如影问。
清瑟巧妙脱离如影怀抱,虽然说谎说多了很顺溜,但如今是要骗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她还是心虚。“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刚刚……我最近不是一直帮暖治疗经脉吗,有了一定进展,刚刚试试暖的武功是否恢复,就……切磋一下。”
“……”众人能信吗?自然不信!
李清瑟如今武功哪是随便找人切磋的?随便发一掌都能要个普通人的命,而且刚刚他们分明看见李清瑟在揍暖,神情之投入就差骑他身上抽嘴巴了,怎么可能是单纯的“切磋”?
不过既然瑟儿这么说,想来是有自己的原因,众人也无法再问。
“东倾月呢?”凌尼问。
清瑟这才意识到,哇靠,她醒来就发现暖在摸她,然后踢飞了暖跟出来揍人,忘了东倾月了。
赶忙回到屋子找人,人没找到,桌上的信找到了,原来是去找西凌风了。
清瑟轻轻捏着信纸,心头温暖,微微笑着。知她者,月也!如果西凌风之事未解决,在她心头想必永远是一颗疙瘩吧。
知晓了事情的前前后后,李清玄来了精神,刚想说今夜自己代替东倾月来伺寝,就被刘疏林在其身后狠狠一掐,对他使了眼色。
清玄其实也懂今天不是争什么的时机,但美色当前,也顾不得了。
“瑟儿,你今天也累了,早早休息吧,我们先回去。”刘疏林温柔的声音圆润得犹如月下清泉,使了个手劲掐李清玄,后者无奈,只能怏怏。
凌尼自然是清瑟贴心小棉袄,叮嘱了几句便要离去,如影拉起暖要离开。
“他,留下。”李清瑟伸手“钦点”暖。
众人眼光有些带着异色。瑟儿和这个美得惊人的暖两人之间定然有什么隐情,难道……两人有暧昧?
李清玄脸都咬青了,如果暖的这张脸不是瑟儿亲手拯救出来的,他非亲手毁了他不可。
刘疏林眼一横,拽着李清玄便离去。
如今的瑟儿非当初的柔弱女子,不是他们能左右,他们只能影响,而不能管制,再说,他们留在她身边也是全凭自愿。如果瑟儿真是喜欢这个暖,他们也是没办法。
众人走了,有的放心、有的担心、有的伤心。
其实他们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大可不必,截止到目前,李清瑟都没对暖有别样情感。
暖跟着清瑟到了她的房间,正在为其打扫的薛燕见两人来一愣,主子不是和月公子在一起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暖?
“主子,今夜在房内过?”若是在自己屋子,薛燕则立刻为其铺床。
“月有事离开,今夜我在自己房间睡。”清瑟解释。按理说,此时的薛燕在公主府地位很高,完全可以培养几名大丫鬟伺候李清瑟,但她却从不用外人,无论公事多忙都要亲自照顾李清瑟,从起床到临睡洗漱,从打扫房间到洗涤衣服,不假人手。
清瑟曾多次叮嘱她不必如此,但她却坚持,所以李清瑟对她的感情也是特殊的。主子对下人命令,按理说不用多说半句话,但对薛燕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解释。
薛燕抬眼看了清瑟身后的暖,他美得让人震惊,夜色中,犹如一枚悠悠发亮的夜明珠一般照耀昏暗的房间。薛燕心中了然,若不是因为她曾遭受过男人迫害,如今对男人带着本能的反感,相比她也会动心。男色如此,哪有女子可以抗拒?主子能喜欢暖,也是可以理解。
薛燕正准备转身为其整理床铺,却被清瑟制止,而后让她退了出去。
为什么?因为李清瑟还不想睡觉。
薛燕最后送上了一个小火盆后彻底离开,室内恢复了宁静,只有小火盆燃烧的噼啪声,薛燕照顾李清瑟绝对上心,清瑟怕冷,她一直牢记心里。
清瑟慢悠悠地饮了口热茶,坐在桌旁的凳子上,暖则是坐在对面,清瑟不说话,暖也是沉默,随着宁静时间的延长,暖的心越来越不稳,心中暗惊——他从来淡定如斯,但为何此时却如同毛头小子一般?难道因为没有武功?
他酷爱武学,更是认为事件万物都是以实力来分雌雄。
李清瑟放下茶碗,扔了一沓子纸到暖跟前,而后一指一旁书案上的文房四宝,示意其取来,回答她的问题。
后者气的咬牙切齿,这辈子何时被人这么使唤过?没办法,龙入浅滩!
站起身来,赌气取过笔墨,重重搁在桌上。
清瑟也不在意,歪着头笑意盈盈,“你希望我问你身世吗?”
暖身子一僵,直直看着她并非说话。
“其实即使我问,你也会编造是吧?”清瑟继续问。
暖一愣,不懂李清瑟想做什么,双眼微眯,带着警惕。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虽然我救了你,但你却不是我的奴隶,两人各得所需,这么算下来,你来我这里还算被强迫,所以我也不问你身世,没什么意义。等有朝一日你病好了,你我也算两清了,当朋友更好,不当朋友就当